瞥一眼手机,号码很是熟悉犹豫着接起来对方竟不说话,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对方才开口,竟是她!她说了想他,他觉得呼吸困难起来,他的小乖说想他!。
    本想告诉她就在来的路上,手机竟没电了,他气得甩手扔到后座去,脚踩油门飞一般冲出去.
    到了镇上已是凌晨,幸好还有些灯火,问了镇民说那群学生上上去了.他爬的路上心下有些嘲讽,就这么个环境那个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儿能受地住?所幸他们每个人的睡袋都是写了名字的才免得他一顿好找.。
    见到她又呆又傻的样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才刚歇下的怒气又起来了,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掌控
    他的情绪,让他欢喜让他忧,偏偏她却不自知.。
    像现在,仅仅只是抱着她,他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吻得越来越深,恨不得剥光光整个吃进去谁也看不着,摸不着,只属于他一个.。
    手伸进她衣服里逮住她柔软的胸部又揉又捏,爱透了她娇嫩的沉甸甸.手顺着胸线滑下来,停在同
    样柔软的细腰间,手要继续探却被她止住.。
    有些欲求不满的懊恼,低头去咬住他香香白白的脖颈轻声问她怎么了,她闷不吭声,哄了好久才说
    月事来了.他只得强逼自己住了手,这小东西一向受不住月事的折磨,他便不能让她更难受的.双手双脚还是将她紧紧捆在怀里,鼻头一下一下嗅她的眉,眼,鼻,唇,还有耳垂,颈窝,被他解开扣子的酥软.
    她这时伸出小手委屈地揪住他前衫:”樊哥,肚子好疼啊……”。
    他担心她疼哭了,问她要不要躺在他身上给她煨煨身子,她害羞地点点头,他才把她小身子抱到自
    己身上来,掖好被子紧紧抱住.。
    ”樊哥,我睡不着……”她细细开口.。
    ”怎么了?”他很是担心的,这小小身子每月都被那该死的月事折磨得死去活来,每每叫他揪心不已
    ”我……这里蚊子好多,我脚上都长了好多个包呢……刚才还被树枝刮了……”有了真真疼自己的
    人在身边总是幸福的,可以没完没了的倾诉.。
    他掀开被子去检查她的脚,不知道从哪里拿来药油,先抹在他手上再来涂她伤口.她”啊”一声,太痛
    了嘛,正个小腿都是刮痕,有的都结了痂.。
    他沉下脸喝她:”活该!”。
    她心里却觉得甜蜜,窝在被子里看他用充满力量的手一下下认真又细心地给她揉着.
    过了一会躺下来,她挨过去紧紧缠着他,窝在他怀里没完没了的撒娇,他不应就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不依不饶,折腾得他很是难受.废话,肉在嘴里不能吃是什么感觉?。
    折腾了好久她才肯睡过去,一下下顺着她的背,睡过去之前还听她呢喃:”……樊哥,明天回家……”
    他这才放下心来,真是修炼了千年来折磨他的妖精.这一天,可真是折腾.。46922a0880
    可不,这折腾人的一对啊!。
    星河醒来时已经在樊家,她感觉自己浑身痛得使不上劲,有种黏黏的感觉,喘不上气。房间里有些沉暗,有些回不过神来自己怎么一觉醒来就在樊家了,隐约记起樊哥焦急呼唤她的声音,然后她似乎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她正想从脑袋里抽出一些记忆,却听“咔”一声,有光线照近来,门被打开了。她深喘口气,吐出声音:“……樊、樊哥……。
    门口的人快步走过到床边,托起她的上半身靠在怀里轻声问:“小乖,怎么样?”
    星河重重喘几口气:“樊哥,我这是怎么了,好闷啊……棉被好重……”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他用唇去舔她的泪,轻轻哄她:“乖,你只是那个疼的,恩?我已经让孙安致看过了,很快
    就不疼了,好不好?”。
    “……恩。”她轻轻应一声,“那、那我想洗澡好不好?好难受呀……”
    “不行,好了再洗,万一加重了怎么办?”。
    “不嘛不嘛!”她急得在他怀里挣扎,不一会又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我自己去洗。”
    他无奈的看他此刻苍白倔强的脸,暗暗掩下眼底翻涌的情绪。
    今早他先醒来就觉得不对劲---她在怀里似乎太软了,抬手去捧她的脸,竟白纸一般苍白!吓得他赶紧去拍她的脸,无论怎么唤都没有动静,探探鼻息,竟若游丝!急坏了他,连掏手机的动作都不稳,颤抖的按下键。“孙安致,马上到樊家等我!”。
    挂了电话赶紧抱她起来,他的那些同学都没起来,索性抱起她就走,也省得打招呼。
    下山的路他花了一个半小时,背着她只往平缓的道儿走,怕颠了她。
    路上一直唤她,可她一动也不动歪在副驾驶上,他急得一脚踩油门,直到樊家中途都不曾停过
    孙安致早等在门口,跟着他一起进了房间诊治。。
    “那只擦擦身子就好,一会儿别着凉了,恩?”掀开被子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出来后佣人端午饭进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粥,里面撒了些小菜。本该是适合病体的可口饭菜,
    樊少军端过来,她舔了一口就直摇头,说肚子疼吃不下,樊少军见她是真的不喜欢,想她饿了会吃,就先随了她。
    到了晚上她还是病恹恹,佣人上来催他吃饭,她也要跟着下去,他想了想,让她下去也是好的,
    在房里该闷坏了。。
    抱了她到饭厅却只见辰辰一个人坐在桌边,见了星河一下冲过来,被他瞪了一下,怯怯地开口问他:“……叔,姨怎么了?”。
    他不耐烦的皱眉:“肚子疼。”转身问身后的佣人怎么不见其他人。
    辰辰紧紧跟着他身后要见星河,他抱了她在腿上瞪一眼跟屁虫,辰辰只得安安份份坐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
    舀了一口粥送到她嘴边,她皱眉从半睡半醒间醒过来,别过脸去不愿再沾一口。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不下十碗粥,全都一一试了,就不不碰。他有些挫败的开口:“小乖,你要吃什么,恩?都一天没沾过东西了,饿坏了怎么办?”她紧紧绞着衣角,“人家不饿嘛……不要吃。”抬起头来,看到坐在旁边的辰辰,脸一下儿笑成一朵苍白的花儿:“辰辰……”。
    “ 姨?”
    辰辰正一口一口吃着果冻,味道酸酸甜甜的。她小眯了眼问:“辰辰,给姨一个可好?”
    小胖手递过来好几个,她只挑了包装和他的一样的那种口味,剥开一个,似乎是她找了好久的味
    道,一口咬下去。。
    这一口她才感觉自己真的饿了,可是看着面前摆着的各种各样的、颜色各异的粥和小菜,又没了没。舔一口果冻,恩,真香。。
    吃完一个她软软开口:“樊哥,再一个!”举起手给他看包装。
    樊少军立马吩咐佣人去准备了一大盆过来,原来是喜之x的黄桃味。
    这一下吃了十多个她才心满意足的提起他的袖子擦嘴。
    他怜爱地问她:“要不要多吃点?”她摇摇头:“明天再吃。”。
    可这一吃真的不得了,整整一星期粒米不沾,吃了不下百八十个,伴着肚子疼的时候吃,半夜醒
    来还要吃。这远看她什么营养的吃食都不爱碰,人已经瘦成什么样了,下巴尖尖的能硌人,一双大眼睛黑溜溜都是水汽,惹人怜爱,就是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纵容这纵容那。
    “小乖,吃一点好不好?”他有些担心地抚了抚她越发尖细的下巴,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了,停
    经已经一星期了,她还是没什么胃口,明天就是牛奶和果冻,牛奶是她从小就养成的习惯,也幸得牛奶,否则她该变成什么样儿?紧了紧从后边圈着她的双臂。
    “恩……不要圈得那么紧嘛,我好难受的。”她轻轻挣了挣,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不想吃啊
    ……恩?”她突然转过身来,双手圈住他脖颈撒娇道:“那、那我说吃什么都给?”她笑得眼儿亮亮。。
    “恩”他抬手将她颊边的一捋发别到耳后,“只要不是果冻都可以。”。
    “那……”她轻轻开口:“我好想吃锅巴呢……”。
    锅巴?他皱眉,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吃这个?况且家电的性能好得没话说,拿那么容易烧糊饭做出锅巴来?
    见他犹豫,她不满地嘟嘴:“那我吃果冻了。”。
    “好好好,等着我去好不好?”俨然有个哄着闹小脾气女儿的好脾气爸爸,哪还有点外人眼中的“冷酷、残忍”的样子。
    她关上笔记本,圈住他勃颈爬上他背。。
    “你哦。”他无奈地拍拍她屁股。。
    她被他暖暖的宠溺引得呆呆的,静静趴在他背上不吭声。
    “怎么了?”背着她起身。。
    恩,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他对她的好,她都知道,不是吗?
    她坐在边上看他在厨房里穿梭。。
    厨房本就小,甚至可以说是宽敞的奢侈的,平时做饭的也不过是老卫家里的一个亲戚,加之樊家人养尊处优的地位,一年进一次厨房恐怕是奢侈的了,便显得这厨房有些小凄凉了。可是现下厨房里有个他,还有一个她,似乎就被塞得满满的了。。
    她坐在那,想着他一会儿端上来的锅巴,好像真的很饿了。
    其实锅巴是一种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东西,似乎现在已经有个文绉绉的什么名字,但她从小就叫它锅巴的。这种食物做起来极方便,就是把饭烧焦一些,紧紧贴着锅底的那些米饭就是了,像一张饼,撒上芝麻油和少许酱油,咬下一口,淡淡的焦味就着芝麻油和酱油,咝,口水都留下来了。
    她记得第一次吃锅巴是在五岁的时候,她自小就胃就不好,常是痛起来就几天几夜没个不休,所以几天几夜不吃饭也是常有的事。那次她又犯病,急坏了爸爸妈妈,小小年纪就养成的坏脾气,吃不下饭,一吃就吐,又哭又闹,怎么哄都不行。妈妈那天为了哄闹脾气的她把在烧饭的事忘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天都黑了,再做怕是赶不及了,只得将就着吃。她还是坐在边上没精打彩,佣人来收拾的时候将锅巴盛出来,只撒了酱油和香油。妈妈正打算将她抱回房去,她被那香味吸引,呜咽着要吃--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百吃不厌。为此爸爸还笑她上辈子一定是被姓周的人给扒了皮,专吃这东西。樊少军也是发现她常去厨房才知道她爱吃锅巴,对此他也是有些无奈的,但也只能依她,不依的话就得眼睁睁看着她挨饿,心疼的还不是他。
    她静静看着他背影。。
    静静圈起双腿。最近这样的情绪常有,像现在这样,想起好多他的好来。她的任性,他的包容;她的不耐,他的忍耐;无限的包容,纵是她不是特别聪明的脑袋也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多少个激情的夜晚,她半梦半醒间都隐约听见他的呢喃,这样的,那样的,宝贝儿,不要离开我,纵使毁灭我,不要离开我……。
    “在等一等,恩?”他走过来揉揉她软软的头发,她脸埋在他胸前轻轻呢喃了一句什么,他听不清,低下头清声问了句:“什么?”。
    “……樊哥,那时候为什么会带我回来?”。
    那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遇了车祸,她还好小好小,爸爸妈妈将她护在身下,一起被救援人员发现的时候大家都觉的惊奇,她竟毫发无伤。这些她当然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那天和爸爸妈妈一起去买年货,爸爸开车,妈妈抱着她坐在副驾驶上,他们一起开心的讨论着要买的东西,好多好多,她十个小小的手指和偷偷在鞋子里一起用上的脚趾头都数不过来。
    可是下一秒,汽车却被狠狠撞了一下,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