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爹爹大笑,說我果然有志氣,不會老被褚哥哥壓在下頭。
    那是當然的啊,我說,等我長大會射白水了,我也要幹幹世伯。
    屋內瞬間沒了聲音,連呼氣聲都幾乎聽不見。
    怎麼了?我眼珠子轉啊轉,從褚哥哥轉到爹爹,再轉到世伯身上。他們三個人的臉色都好怪,又白又紅又青又紫的。
    最後,褚哥哥第一個忍不住,噗地一聲笑出來。
    然後,爹爹重重嘆息一聲,說,哥,我這兒子已經交給你了,管教之事就由你自個兒負責吧。
    而世伯依舊頂著一張五彩賓紛的臉,直到最後的最後,還是沒點頭說個好字。
    沒關係,上次世伯也沒說好,到最後還是讓我和褚哥哥結了契。
    這次一定也一樣,因為我可是瑞炫呢,我要的絕對沒人不給。
    糖人和糖葫蘆我都要,世伯和褚哥哥也一樣。
    等我長大。
    等我會射白水。
    我真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全篇完 2008/11/21
    後記
    <契>的本文,就在這兒寫完了……
    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寫到炫兒和爹爹也來場亂倫,或是炫兒與世伯加褚哥哥等人來場快樂的3p甚至4p。
    不過我發現再繼續下去,整體的故事性將會顯得拉拉雜雜。
    那就停在這兒吧,從第一話炫兒說長大會成為世伯的契兒開始,到最後一話世伯把炫兒吃乾抹淨(雖然怎麼看都像是炫兒把世伯給吸乾……)為止,這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中,是以炫兒為第一人稱的描述,這個孩子總只能看到事情好的一面,所以整體來說這是一個快樂的故事。
    可是反過來說,除了炫兒以外的所有人,並不是那麼的快樂,至少,不是百分之百享受著屬於自己的人生與命運。
    小玖不用講了,他是個出賣靈肉的窮苦孩子。
    伍褚(有人記得他姓伍嗎?)對於出生以前就被註定的命運,似乎也只能含淚接受。
    世伯與爹爹之間的愛情,屈服於傳宗接代的壓力下。然後,彷彿為了維持他們的愛情般,他們選擇犧牲自己的孩子。
    我得先自首,這個故事中我捏造了不少東西,只因為我懶得查。
    像是契的儀式,什麼契酒的只是我隨便寫寫。
    不過明朝的福建,確實存在著契兄弟、契父子這種公開的關係。
    除此之外,因為男風過於盛行而強姦幼男的犯罪行為也是多到需要立法禁止的程度。
    但正因為曾經的過去是這麼的現實與不美好,我才想寫寫瑞炫這樣的孩子吧。
    瑞炫是很幸福的,他幸福的原因是在於他看世界的角度,而不是因為他有個幸運的背景。
    換個角度看世界,也許一切都會不同。
    ————好了,以上感性時間結束。
    我們把話題拉回淫娃娃瑞炫身上(笑)
    嗯~沒想到寫到最後,炫兒竟然會是個淫蕩受(這個很早就看得出來)兼腹黑攻(而且還沒啥自覺的樣子)。
    唉呀呀難怪我當不成後媽,這孩子根本不是灰姑娘啊(再笑)
    總之,為了故事性的整體,<契>的本文到此結束。
    之後應該會有兩篇番外,一個是褚哥哥角度看世界(還沒離開這個話題啊?),一個是快樂的np h(還不知道爹爹要不要亂入,所以不知道是幾p)。
    在快樂h中,我會讓大智若愚的炫兒展露一下他其實很聰明的腦袋,免得大家都認為他是校長二號(囧)
    番外會不會放網路公開還沒決定,等我寫完再說吧。
    基本上總要留個一篇放在實體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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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飯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bfsz.blog115.f/
    龍陽野傳4 行船人
    警語:
    戀童、高h
    龍陽野傳4 行船人 by 飯飯粥粥
    人說南方多水,這可真不假。
    望向又是一流寬廣的河流,旅人只覺得肩上的行李似乎越來越沉重了。
    「客人,要不要租船?」從一旁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
    旅人轉過頭去,看見岸邊有艘帶蓬頂的小船,船頭站著一個年約十二、三歲的少年,剛才正是他出聲招呼。
    想了一下,旅人問:「現在帶我到對岸,等我到黃昏再帶我回來,大約多少錢?」
    少年盤算一下,說:「二十錢。」
    至少是預算內的開銷,旅人點頭,讓少年上岸幫他把行李搬上船。
    這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船倉內若要坐下,也可擠上五、六個人。只瞧少年雖然年幼,但似乎很熟水性,技巧性的用長桿在水底頂個幾下,小船便順著水流動了起來。
    穩穩的把船送到對岸,旅人先拿了十文錢給少年,剩下的說好等回程再給他。少年點點頭說好,小心翼翼的把錢揣進懷中,把小船固定在岸邊安靜的等待。
    可是旅人並沒能在日落前趕回來,事情比想像中花了點時間,等到他趕回岸邊時,天已經黑了。
    幸好少年與船還在,旅人鬆了口氣。
    「可是,這天色已經沒辦法再開船回去了。」少年解釋,這河裡有暗流石頭,夜間看不清楚的。
    這下子旅人也沒辦法,畢竟是他晚到,也不可能冒生命危險上路,但若要在這附近找客棧過夜,卻又是一筆預算外的支出。
    看出旅人的困難,少年提議:「如果客人不介意,就在我的船上過夜吧,平常我們這些行船人就是睡在船上的,也挺是安全。」
    想來也只有這個辦法,旅人便不跟少年客氣,跟著少年上了船。
    船被固定在岸邊,河水的水流並不大,船身倒也不會晃得叫人難過,加上少年不知從船倉的哪裡拿出軟墊,還挺乾淨的,要讓旅人睡。
    「啊呀,這怎麼好意思。」旅人覺得少年做人不錯,便想拿出一些小費要賞給他。
    「不用了,客人,」少年客氣了一下,卻又想了一想,說:「客人是外地來的吧?還是您要試試後門,就當做給我的打賞錢好了。」
    旅人嚇了一跳,但他馬上想到這類行船的很多是蜁民,聽說他們行於船住於船,不分男女晚上都會做這類行業。
    「這個…我只碰過女人,對男人我這個……」後頭的句子含糊在旅人嘴裡沒講出來。
    「沒關係的,客戶,不然我用嘴幫您弄也是一樣的。」也許真是需要錢吧,少年繼續要求。
    瞧他還是半個孩子,就得自己一個人行船,想來日子不會是太好過,旅人心那麼一軟,便點頭同意了。
    讓旅人躺在軟墊上,少年褪去褲子露出腿腳,但刻意把上擺覆蓋住胯下間,很有技巧的不讓旅人看到他也有一根和自個兒一樣的東西,這樣子讓旅人覺得好多了。
    少年跪坐在旅人腰邊,上半身趴了過來,兩隻手掌因為長期行船有點兒粗繭,不過濕熱的感覺還是不錯。他先是把手掌從旅人衣領間摸了進去,類似按摩的動作鬆鬆旅人的肩,又順著旅人的胸膛往下摸去。
    若不要想起眼前這是個男孩子,其實少年五官細看還挺清秀的,眉眼以男孩子來講過於秀氣了點,怕是長大那相貌太是陰柔。
    不過,如果是女孩兒的話,應該是剛剛好。細細的眉,尖尖的眼角,配上他的尖下巴,若是女孩兒的話,正合旅人的胃口。
    帶著粗繭的手一個一個解開旅人的衣釦,露出他長著毛的胸口,少年抿嘴笑,問:「客人是長江以北的人吧?」
    「咦?你怎麼知道?」旅人挺驚訝的,畢竟他的個頭以北方人來說算是矮的,很少人會猜到他是那一帶人。
    「之前我接過的客人,若是胸口毛髮如此濃密的都是北方人。」少年伸手在上頭愛撫,語氣卻依舊清清淡淡的,就算他說北方人做起來總是一個猛勁,弄得他腰酸腿疼之類的淫話也是一樣。
    之前接客……淡淡的幾句話道盡少年做這生意不是一天兩天,看起來才十二、三歲的他,究竟是幾歲開始接客呢?
    少年繼續褪去旅人的衣物,鬆開他的腰帶,解開他的褲頭,從褲檔中取出旅人的陽具——那裡的確是北方人,還沒硬起就比南方人硬起時還要粗大。
    低下身,少年彷彿在膜拜那陽具似的,兩手捧著,用臉頰磨蹭旅人的莖身,那感覺很是不錯,旅人哼了一聲,感受到自己的胯下開始有了緊繃感。
    「客人的真大,硬起來不知有多大。」少年笑笑,開始張嘴套弄起旅人的陽物。
    是男人都會在胯下之物被人誇讚時感到自傲,旅人也一樣,雖然眼前並不是女人而是個少年,他依舊覺得很是不錯,特別是少年的口技確實是好。
    用舌尖在雞巴頭打轉,啜飲雞巴嘴兒冒出的霪水,壓低頭時他大張喉頭,讓旅人粗長的莖身可以幾乎連根都被他含進嘴裡,大概有三分之一都在他喉嚨中……旅人瞇著眼預估。
    深篌的扣交是極需技巧的,而且也是很不舒服的事,一般來說只有最下等的妓女才會做這種事,不過那種女人通常不是醜就是老,哪有眼前少年青秀可人。
    旅人開始覺得這筆交易很划算,他也開始覺得他想試試這少年的味道了。
    「行了,你讓我捅後面吧,我想試試。」旅人拍拍少年的頭,讓他起身。
    少年順從的起來,知道旅人想用他的後穴,便從一旁的小盒子內拿出什麼往身後抹去。
    「你在做什麼?」旅人很是好奇。
    此時少年臉色飛過一陣紅暈,糯糯地說明:「我、我不是女孩子,不會……自己濕……」
    聽他這麼一說旅人才恍然大悟,想必是香油之類的東西,自己怎麼那麼笨呢。
    濕潤好自個兒後穴,少年問旅人:「客人想要什麼姿勢呢?不想看到我那物的話,客人躺平了我在上頭動是最適合的。」
    旅人想了一下,現在自己似乎不太在意他的性別,讓少年自己動怕是不能滿足,於是說:「你趴著吧,我從後頭幹。」
    旅人起身讓少年趴跪在軟墊上,雖然從後頭會看到少年兩腿間垂掛著兩個小囊袋和一根小雞巴,不過旅人並不覺得礙眼,倒因此興奮起來。
    把那根被少年吸得濕漉漉的雞巴對準少年的穴口,微微往前一用力,那穴口的瓣紋便打了開,像是張嘴歡迎外物進入似的。
    緩緩的使力往前,旅人也知道自己那物大,還特地問少年:「怎麼樣,難受嗎?」
    少年搖搖頭表示沒有,但他並沒有說話,一顆頭抵在軟墊上。
    不知少年是不是真的不會難受,可是旅人的忍耐力也到此為止了。他大江南北也睡了不少窯子女人,但像少年這麼穴口緊窒穴內鬆軟的可是頭一遭,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穴孔。
    原來男人嘗起來是這個味啊,難怪那麼多人喜好龍陽,還特地去小倌館玩後門,旅人一邊想,一邊猛力搖晃腰身,用他的粗大長莖折磨著少年的後穴。
    少年依舊沒發出任何聲音,既沒有哀求也沒有淫叫,彷彿他只是一個身體在這裡,讓男人用他的身體發洩。
    不過這就已經夠了,也許發出聲音會讓旅人想起他是個男孩,反而會冷場呢,沒聲音也好,有這一副身子就行了,在這個晚上,在安靜的河面上,少年也不過是用他未熟的身子換取那多出來的幾文錢。
    旅人越做越是起勁,發出啊啊聲,下身的律動也越來越快,少年知道他快要洩了,趕緊把穴口刻意一縮,果然旅人被他這麼一擠壓,陽具一抖身子一顫,連帶著吼叫聲把精水給射了出來。
    少年靜靜的趴著不動,直到壓在他身上的旅人發出酣聲,這才巧巧的爬起來,小心不吵醒他。
    男人,都是一樣,嘴裡說不要,做起來一點也不顧他人死活。少年摸摸下身,不意外的發現那兒已經出血了。
    原本還以為這人不錯,講話客氣做人又挺和氣的,結果弄起來不也一樣。
    臉上露出冷笑,從船倉外照進來的月光反射在他臉上,少年的表情冷冷的,和河面一樣。
    輕聲翻了翻旅人的行李,還不錯,裡頭銀兩算是不少,至少這量值得他冒險。
    再悄聲爬回旅人身邊,確定他睡得正熟,少年從剛才取出潤滑油的小盒子中再取出一條,綿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