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后悔了怎么办?”
唇角被狠狠咬了,沈箴吃痛。
“你爱上了我怎么可能再爱上别人?”那骄傲不逊的样子真像叛逆又狂妄的少年,明明拽得不行在沈箴眼里真是怎么看怎么性感。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突然傲气大盛整张脸都张扬起来闪着蔑视天下的光很帅你造吗?!沈箴受不了的咬回去,含糊道:“……可是你都没求婚……”
很亏好吗?!t t
“你是想看我单膝下跪还是那颗钻戒?”
“我想看你单膝下跪拿着那颗钻戒。”
“二选一。”
“钻戒。”
“拜金。”
沈箴:“我一直想做一个昂贵的实验,可是因为太昂贵,我买不起原材料。”
“钻石?”
“嗯。”
“做什么。”
“听说在太阳底下放一把放大镜聚焦阳光,钻石就会燃烧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顾锡华:“……”于是你是打算把结婚戒指拿来烧了吗?
两个人在房间里唧唧歪歪了很久,直到赵太太叫人上来请他们下去吃饭。
“为什么你爸不在?”她一进这个门就想问这个问题。
“赵太太和顾老先生正在冷战。”
所以?
“顾老先生被赶出家门了。”
沈箴:“……”真的有这样的豪门吗?!
三个人坐在一起相谈甚欢,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走的时候赵太太送给她一只白玉镯子,看起来像祖传的,她正好在清挽那里看见过同款式的一枚白玉戒指,立刻反应过来这是顾家媳妇儿的象征,她拿眼看了看顾锡华,他点了点头。于是沈箴收下了。可是那东西一看就是老古董,时间的沉淀很深重,沈箴还太年轻,戴这样的东西在身上与年龄不符,于是她把它放进抽屉里,打算以后再戴。
回去的路上顾锡华说:“沈箴,你现在拒绝还来得及。”语气是不曾见的严肃认真。
毕竟两个人这才第三次见面,第三次见面就见父母的情况……沈箴不敢说没有,但是肯定是少数吧。
她想了想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急着娶她。
顾锡华:“想上你。”
沈箴:“……”这答案可真是直白又坦率,她真心想点32个赞。
“结婚和莋爱没有必然联系。”她说。
顾锡华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得沈箴心里发虚。别怪她三观不正,在这个年代哪个男人在结婚之前还是处男。电光火石之间沈箴像是抓住了什么,不会吧?!
“我只和顾夫人莋爱。”旁边的男人说道,耳尖尖居然红了。
尽管红得不明显,但是沈箴还是看到了。
“沈先生是处男”这件事情一直刺激了沈箴足足两个月。
当然,她也一直持怀疑态度。试问,他把她按在车上按在墙上按在她家门口那熟练又高超的技术真的不是熟能生巧吗?她身体的反应诚实而有力的驳斥了上段观点,尽管某人暗示这是男人的本能也稍带得意地表示这是某人的天赋。沈箴红着脸嗤之以鼻。
第十四章
顾锡华要出差一个月,沈箴趁着这个空隙报了瑜伽班,宋清挽很是不解。一个小学到大学坐位体前屈从来都是负数的人突然报了挑战身体柔软极限的瑜伽班?
沈箴高深的瞟了身边人一眼:“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宋清挽:“……”
瑜伽对于沈箴来说无疑是痛苦的。她这辈子很讨厌运动,当然,某项运动除外,其中最讨厌需要用到身体柔软度的运动,瑜伽首当其冲。
这是身体素质特点决定的,沈箴无能为力,只能在前二十多年里尽量避免。她原本天真地认为她唯一喜爱的“运动”只需要体力就行,某天被某人丧心病狂地按在办公桌上下其手小腰几乎折成九十度时,她才幡然醒悟过去的自己真的是单纯又天真。
真的很天真!
想到悲催的遭遇沈箴更加努力了。好友发抽,作为死党,宋清挽自然是要作陪的。于是两个人一起报了瑜伽班。
第一天上课,两人都被作为教材去前面展示了同一个动作,一个很简单的双腿自然张开,贴下身去摸脚踝的动作。宋清挽软得像条蛇,沈箴觉得你把她叠成三段儿可能都没问题,她手一摸,直接越过脚趾摸到了脚前面的垫子,而沈箴坐下后只是微微拱了背,手拼命往前伸只能抓住小腿,就这样脸还充血额上立马冒了汗。两人都收获了唏嘘声,前者收获的是惊叹,后者收获的——也是惊叹。身体硬成这样也着实不易。
几个动作下来沈箴累得几乎虚脱,细碎的软发贴在脸上,狼狈不堪。性福果真不易。她想。
两个人背靠背休息。宋清挽说:“算了吧,你从小就这体质,再怎么练也改善不了多少。”
“不行。”沈箴严肃着一张脸,额外认真,“意识对物质具有能动作用,高中政治老师没教过?老娘即使不能软成你这样,也得轻轻松松劈个叉,摸个脚踝什么的……”
“你干嘛突然想做这些?”宋清挽打断她。
沈箴想了想:“为了腰着想。”
“你腰怎么了,扭到了?”
“暂时没有,如果不采取措施,将来也肯定会有。”
宋清挽:“……”为什么就听不明白呢?
宋清挽以为以沈箴对运动的厌恶程度,最多一个星期就受不了得走人,哪曾想半个月下来了即使沈箴每天累得腰酸背痛沾着床就能睡着也不见她抱怨半分,之风雨无阻,之持之以恒,之坚韧不拔,之认真努力,让她这个二十多年的好友都刮目相看。
可能这便是爱情的力量。她想。
这天沈箴洗完澡滚上了床,眼睛刚刚闭上困意便排山倒海而来,却又被电话铃声吵醒了,她接了电话,头还是翁在被子里,声音细细哑哑的:“……喂,哪位。”
那边的人听见她犹如梦呓般的声音,又软又柔的心上好像被小针轻轻扎着,有点儿疼,却又抵不过更多的又麻又痒的感觉,顾锡华禁不住笑了:“……你睡吧。”就打算挂电话。
沈箴听见那边的声音一下子蹭起来,叫道:“……没呢!”
“做什么去了,这么早就睡了。”
沈箴:“女人的秘密。”嘴角禁不住扬起来,刚刚还疲惫至极的人突然眼睛亮亮的。
“……我知道你的秘密。”那边的声音突然故意放低,沉沉的,哑哑的,带着挑逗和性感。
沈箴脸红了。好像那人就在身边贴着她耳朵说的。
半晌她才憋出一句——“……你还不知道我的秘密。”说完立马掐了电话,将电话烫手山芋似的扔向床尾。
床尾的电话响起来,沈箴将自己翁在被子里不去接。谁叫你调戏我来着,不接不接就不接。
电话响了三次,沈箴没法儿,只好蹭过去接了:“……喂。”声音细细小小,好像还带着脸上的温度。
那边的声音无奈又带着笑意:“……怎么说挂就挂。”
“怪谁呢?”她气。
“怪我。”他说,语气坦然,一点儿犹豫也无。沈箴呆了呆,在女人无理取闹时无条件顺从牵让认错……沈先生,你还能再美好一点儿吗?
“下个星期会有一个小型的朋友聚会,沈先生诚挚的邀请顾夫人一起。”
“顾夫人没空。”
“顾夫人,沈先生很伤心。”
“顾夫人理解沈先生的伤心并表示人道主义上的同情。”
“…………”那边半晌无话。
“哈哈哈哈……”沈箴大笑,在床上滚来滚去,“沈先生放心,顾夫人定会准时到场。”
“晚安。”
“晚安。”沈箴准备挂电话。
“没了?”那边似乎很惊讶。
“没了。”她又想了想,想到什么,笑了,“么么哒!”挂了电话。
顾锡华看了电话一眼。么么哒?这是安抚小孩子吗?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来。
第十五章
顾锡华出差回来那个星期天就是朋友聚会。约好八点,开车过去要半个小时,七点过十分的时候沈箴就看见了顾锡华的车。比平常早了十五分钟。她还没换衣服,便叫人上来,她开了门,顾锡华一身亚麻休闲服,看起来年轻不少。她眯眼笑:“欢迎沈先生来顾夫人的家。”
他挑眉:“沈先生和顾夫人居然没住在一起?”
沈箴:“…………”
沈箴将人丢在客厅,自己进卧室换衣服。她想了想,穿了那天从清挽那儿拿回来的紧身裙。一回头发现顾锡华正倚在门边望着她,她脸红了红:“登徒子!”
顾锡华笑:“我没看到。”
沈箴翻了个白眼,如果眼神不这么深,老娘就信你。
其实顾锡华是沈箴换好衣服的那一刻进来的,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沈箴穿这身衣服给人的惊艳。明明只露了一双腿,连肩膀也没露,却偏偏性感又勾人。这一个月来她练瑜伽,该瘦下去的地方瘦了,比如那本来就细的腰,不该瘦的地方一点儿没瘦,比如那前面和那后面。被紧身裙一裹……顾锡华走过去,从后面箍住她,吻落上那白皙的脖子。大手贴着她的腰,又热又烫,沈箴身体一软,扭过身去勾住他,呼出的气和他的搅在一起,整个屋子好像都热了。他含住那唇,磨着,吻着,咬着,伸进去卷她的舌头,狠狠地吸,轻轻地舔,描着轮廓,呼出的热气彼此交融,身上的手游到哪儿沈箴就觉得哪儿滚烫无比,麻的,痒的,好想他再用力一些……那手在背上顿了一下,沈箴勉强睁开眼看他,深深的喘气,他眼神深得看不到底,眼神扫过某处时,声音哑了:“……好设计。”唇舌吻上她锁骨,一个鲜艳的痕迹留下来,之后一路向下,裙子被唇舌划开,畅通无阻。“……嗯……哈啊……”沈箴受不了呻吟出声,两条手紧紧勾着。only的这条裙子的拉链在前面,就像大衣的拉链一样,一口气是可以拉到底的。这简直正中某色性大发的狼的下怀,那句“好设计”是由衷的赞美。沈箴脚软,跟着人向下滑,男人手一捞,将人往梳妆台上一按——“……有进步。”他说。沈箴近九十度的被折在梳妆台上,更猛更狠的吻落了下来,她双手被男人压着,只能任人在身上为所欲为。瑜伽不是白练的好吗,沈箴居然还有空想这个。
十五分钟后沈箴怨怼的看着镜子里锁骨上那个明显的吻痕……身旁的人好像很满意,将人拖过来又朝那里舔了舔,沈箴身体一颤,赶紧将人推开:“……别闹了,时间不多了。”顾锡华声音还是哑的:“……那我怎么办?”贴着沈箴的某个部位变化很明显。沈箴脸上原本就还没褪下去红此刻更红了几分:“……自己解决。”
身后的人贴得更紧了:“……帮我。”
沈箴燃成灰了。
很久之后。
“……好了吗。”
“……嗯,快了。”
很久之后
“……好了吗。”
“……嗯……嗯……快了……用点儿力……”
很久很久之后。
“……好了吗……”某人的声音都带着哭音了。
“……宝贝儿……再用点儿力……嘶——那里不能碰……”
很久很久很久之后——
沈箴大汗淋漓,瘫在某人怀里,任某人细细的吻着。
“好棒,宝贝儿。”
沈箴欲哭无泪:“……我手酸。”
顾锡华笑:“下次换左手。”
沈箴:“…………”她连抬起手掐人的力气都没有,虽然脚也软得站不住,但她还是晃着腿踢了踢承受了她大半重量的某人。顾锡华没躲,受了那软绵绵的一脚,比猫挠还不如。
“想再来一次?”
沈箴:“…………”
“我们下个月去民政局吧。”
沈箴:“!!!”
“我等不及了……”男子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声音一丝一缕的钻进她耳里,痒得心里又酥又麻。
“……求婚。”沈箴拽着最后一丝理智气若游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