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与生俱来,能与他比拟的除了苏城深蓝集团的夜尊再无第二人。而后者温晋鹏,他在政界的权势,用‘只手遮天’四个字形容绝不为过。
别看他只是一城市长,可在千里之外的省厅,每一个人提到他的名字,都要忌惮三分。至于原因,民间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与黑道私交密切,也有人说他与国家某位高官情同手足……正因为如此,人们对他身边的人也会特别关注。比如,他唯一的女儿,芭蕾舞界最耀眼的新星——温柔!
在外界眼中,温柔就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高贵、优雅、婉约。举手投足间,尽显着大家闺秀的气质,一颦一笑间,永远那么地楚楚动人。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今天的女主角终于出现在了通道口。
踩着优雅的脚步,温柔在一群人的簇拥中缓缓走来。一袭昂贵的宝蓝色修身长裙包裹着她那模特般高挑的身材。衣领与裙摆处均镶嵌了一圈亮晶晶的水钻,随着她婀娜的脚步,绽放出最璀璨的光华。一张本就美丽的脸经过精心打扮后更显娇艳迷人。
见众人纷纷看痴了,温柔微微一笑,立刻引来一阵激烈的鼓掌声与尖叫声。
“温小姐,能否谈谈你此次回国的目的是什么?”
“听说温小姐此次回国除了看望父母还要担当城市的形象大使,确有此事吗?”
“温小姐,传闻法国的一位贵族正在追求你,能谈谈你的想法吗?”
……
记者们蜂拥而上,镁光灯闪烁个不停,一个个问题像发连珠炮一样从四面八方轰过来。被包围在中间,温柔进退两难,精致的眉微微蹙起,眼眸深处似有不耐一闪而过,但在众人面前,她依旧是明眸浅笑,“对不起各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有些累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经纪人。”说罢,朝身旁的经纪人递了个眼色。
经纪人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温柔跟前,朝众记者笑笑道:“各位记者朋友们,今天温柔小姐的确累了,不方便接受采访。过几天我会开场记者招待会,到时候一定通知大家。麻烦先让一让。”
等了整整几个小时,一条有价值的线索都没得到,他们又怎能甘心?正当那群记者们还要挤上去时,突然从身后走过来几条黑影,凭着训练有素的身手,将温柔护在了他们中间。看那高大魁梧的身材,还有严肃威猛的架势,不是保镖又会是谁?众记者面面相墟。
在那群保镖的庇护下,温柔终于被带出人群,前脚刚要走出大门,却被身侧突然走过来的一条人影给抢先一步。
自小生长在高政世家,她早就习惯了别人艳羡的目光与谄媚的笑脸,可这女人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抢道,完全不给她面子。这令温柔颇为不快,于是,她停下脚步,瞪着眼前的女子。
她一身简单的浅绿色齐膝裙,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泻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恬静高雅却偏偏散发出一种清冷孤傲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白皙的脸上戴了一副深棕色墨镜,使人看不到她的脸。
“请问有事吗?”见温柔在打量她,女子停下脚步,声音淡漠地问道。
发觉自己失了神,温柔有些窘色,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保镖却在她耳边低语,“小姐,夫人正等着你呢。”
“知道了。”温柔有些不满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再回身时却见女子已经越过她走出了大厅。
切!没教养的女人!
温柔不屑地鄙视了一眼,随即也走了出去。刚好看到女子走向一辆豪华的商务车。
在国外多年,对于车她自然也研究了不少。那是一辆全球限量版的宾利,最少也值3000多万。没想到那女子外表看起来简单,身份竟如此不凡,她不由诧异地多看了两眼。
而正因为这两眼,让她以后的生活,从此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惶恐与不安之中。
一股清风拂来,吹乱了女子披肩的长发,她顺手摘下了墨镜,微微转身,想要拢顺身后那恼人的发丝。依温柔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了她的半边侧脸。
长而卷翘的眼睫下,竟是一张似曾相识的清丽容颜。
脚下似被强力胶定住了一样,温柔僵立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是她吗?可是这怎么可能?早在8年前她就声败名裂,一无所有了。而且,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看到自己却没认出来?
温柔甩甩头,努力抛开心中莫名的不安,再次抬头时,却见商务车的司机正弯着腰在给女子开后座车门。
看着司机的举动,温柔再次确定,那女子,绝对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她。
“柔柔。”正在这时,一位打扮华丽的贵妇走了过来。
回过头,温柔一把抱住来人,开心地唤道:“妈咪!”
杜雅心回抱住女儿,一脸宠溺地笑笑,“柔柔,累了吧。走,我们回家。”
“嗯!”
“刚才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车挺漂亮的。”
……
不远处的宾利车内,一双清冷的眸子盯着相拥离去的母女,嘴角勾起,一脸讥诮。
芭蕾舞皇后!呵呵,温柔,没想到你终于做到了。
只是好失望,我特意做了场戏,你竟然完全认不出我。仅仅8年,却让你我从最亲密的好友变成了陌生人。
友情,还真是不堪一击的东西!
“苏代表,这是与擎天集团合作的文件,请您过目。”前座的特助周一鸣侧过头,一脸恭敬地将文件递了过来。
苏里筝伸手接过,随意看了一眼,淡淡地问道:“这次的项目是不是由我全权负责?”
周一鸣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是的。”
“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从云端跌入地狱,那种滋味,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今再次回来,为的,就是要让那些害她之人也尝尝跌入地狱的滋味。
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她必须先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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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自己因不能生育,换来离婚书外加背板。重生后虽然是弃妇,但有两个可爱到暴的小包子。不管现在的处境有多困难,多无力,有了宝宝,对以后的生活我还是充满了期待。偷偷的告诉你们哦,我还有随身空间呢,呵呵,没想到吧
☆、第008章 阴谋(一)
午后的阳光从树枝的间隙中斜照下来,星星点点地撒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只见满地的斑驳光影。
一幢只有七层高的老式大楼,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陈旧得似乎下一刻就会轰然倒塌。
凝望着眼前的建筑,苏里筝的心中,感慨万千。
3年前,她刚刚出狱,受尽了周围的冷眼与歧视。为了生存下去,她尝试了很多工作,可做不了多久,总被莫名其妙得辞退。不是不知道原因,只是当时的自己根本没能力反抗。正走投无路时,她遇到了徐大妈,一个刚失去丈夫与儿子的孤寡妇人。
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她仍旧给了她一个避风的港湾,一个家。虽然很简陋,很艰苦,但那几个月,却是她过得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可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懑与不甘,尤其在看到那些诬陷她父母的人一个个升官掌权后,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所以,在某个深夜,她留下了一封信与相依为命的奇奇,悄悄离开了遥诚。
如今,她回来了,仍旧孤身一人,却有了足够的资本。
“央央……是你吗?”不远处传来一道异常亲切而又熟悉的嗓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一怔,苏里筝刚想抬头,突觉眼前白影一闪,一条毛融融的东西猛地扑入她怀中,害得她差点没站稳。
感觉着手中温软的触感,苏里筝不由惊喜地张大眼,“奇奇!”紧紧抱住这条曾伴随了多年却依旧不离不弃地在原地等她的哈士奇,她激动得快要语不成声,“你还好吗?妈妈回来了。”
仿佛听懂了主人的话,奇奇扑在她身上拼命摇摆着尾巴,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叫声。
想起3年前的不告而别,清目中闪过愧疚,苏里筝摸了摸狗头,轻柔地说,“放心,妈妈这次再也不会离开了。”
不但不会离开,而且还要把她曾经所失去的一切全都讨回来。
得到了承诺,奇奇这才开心地从主人身上跳下来。
“真乖!”
苏里筝笑笑,而后朝站在不远处的身影走了过去。
3年不见,她的头发又白了许多,身体也越来越瘦了。苏里筝看着眼前突然苍老了好几岁的老人,心中又疼又苦,“大妈,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徐大妈轻轻地握住苏里筝的手,脸上的笑亲切温暖,依旧如昔,“央央……不对,现在应该叫筝筝。”
“大妈,你……”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现在的名字?
“回去再说。”
徐大妈拍拍苏里筝的手,两人一狗,一前一后地走进老大楼。
★☆★☆★☆
位于遥诚市黄金地段的擎天集团。
被秘书小姐领进会客室已经整整20分钟,周一鸣仍旧安静沉稳地坐着,脸上并没有太多浮躁的情绪。做为深蓝集团的总裁特助,如果连这点耐力都没有,那他又怎可能被boss重用?
厉擎天故意以开会搪塞,其中的目的他又岂会不知。只不过苏小姐是boss指定的代表,她的命令,就算借他十个胆,也是不敢违抗的。但他总觉得,苏小姐要自己代她出面与厉擎天洽谈合约,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正当周一鸣胡思乱想时,会客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走进来的人,却是刚刚领他进来的秘书小姐,“抱歉,周先生,总裁正在面见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恐怕没时间来见你。”
周一鸣站起身来,“那厉总裁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可以再约。”
秘书小姐嘴角扬起职业化的笑容,“总裁吩咐了,如果深蓝集团够诚意,就让真正的代表来见他。否则,合作的事也不用再谈了。”
周一鸣心里一咯噔,厉擎天竟然知道代表另有其人。可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在这里傻傻地等了这么长时间?
这一切只是巧合吗?还是说,他另有目的?
脑中千丝万缕,周一鸣越来越无法猜透厉擎天的做法。但有一点他十分肯定,这次的事,肯定跟苏小姐脱不了关系。
擎天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一室简约而不简单的风格,巨大的玻璃窗外是繁华喧嚣的城市景象。一身休闲的厉擎天手端一只高脚杯,神情惬意地斜靠在舒适的沙发椅中,墨黑的瞳仁正盯着镶嵌在墙上的屏幕画面,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
画面呈不同的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被监视人的每一个表情。
周一鸣永远也不会想到,他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别人的掌控中。
看着周一鸣一脸不解地离开会客室,厉擎天的嘴角微勾,眸中满是深幽的颜色。
苏里筝,没想到你会跟我来这招,倒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过,你再怎么耍花样,也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思及此,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明天10点锦绣山庄,带好自己的用品,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冷冷一笑,苏里筝没有回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说的后果,无非就是像上次一样,使用下三滥的伎俩逼迫她就范。厉擎天,你简直是人面兽心的混蛋,卑鄙无耻的境界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步步紧逼,我也不会走到今天。
想起他的话语,苏里筝突然有了一个打算。正准备打电话,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苏里筝怔了会才按了接通键,“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自电话彼端传来。
苏里筝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夜尊,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夜尊挑挑眉,“苏里筝,我可不是慈善家。”他记得,他已经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