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她的花x没出息地开始膨胀发热,变得又暖又湿,甚至隐约感到欲望变成湿滑的液体在体内流窜。
    她绝望地扭动着,徒劳无功地想从司隐的箝制下挣脱出来,但冷酷的男人一手卡在她纤细的粉颈上,一用力,她就被呛得咳嗽,脸顿时变得通红。
    她不敢再抵抗,知道即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只有让自己变成石头,任他摆弄。火辣辣的疼和全身各处野火般蔓延的欲火折磨着她,满含屈辱地任由司隐肆意欺负。
    司隐宛如恶魔一样,周身都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冷邪感,他对她的敏感带早巳熟悉,而且也无所顾忌,把她的长裙从脚踝推上去,露出湿润且打着皱摺的亵裤,她无法抵挡身体被出卖的羞辱,花径内强烈的刺激感又酸又胀,潮无法阻止地流出来,她羞愤欲绝地闭上眼睛。
    “其实早就等不及了吧?”司隐俯身在她小巧的耳边低喃着,“说,想要我。”
    花解语咬紧贝齿。
    他淡淡一笑,也不与她汁较,野蛮地把她的亵裤扯下来无情地把自己肿胀的灼热刺人她的蜜x。
    他发出低沉的喘息,把禁不住诱惑的自己骂了千百遍,明明只是想逗弄她一下而已,可是一看到她坚强的眼神与曲线玲珑的身子,剧烈翻滚的欲望就再也忍不篆…
    他激狂的贯穿着她,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到达花x的最深处,再没有一点点的温柔与怜悯,只是霸道强悍地要着她。
    强烈的痉挛使她拼命抓紧他的胳膊,强烈的快感左右着她,使她粉雕玉琢般的娇躯在男人健硕的身子下颤抖……
    痛苦在香汗淋漓的喘息中无声无语,她发现自己在司隐面前是如此软弱无力,无边的黑暗笼罩着她,使她在快感中绝望,心房跳动着,却在空旷的荒野发出震耳欲聋的破碎声。
    司隐,司隐,你怎么可以如此蹂躏一个女人的真心?
    无咎,无咎,为什么我不能以死拒绝你?
    眼看着自己的天空在瞬间瓦解,我竟然还痴心妄想着或许这只是一场噩梦,而梦很快就会醒,那时我又会看到温柔体贴的你……
    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是真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令人绝望而痛楚的真实……
    司隐绷紧身子,激烈地在令他疯狂的蜜x内律动着。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愈是拥抱花解语就愈感到不满足,愈是和她交合就愈感到饥渴?
    天杀的,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身上到底藏了什么蛊?令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拥抱她,令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碍…”那灼热充实的胀满感觉,让花解语难耐地颤抖着。
    司隐的大掌箝制住她的纤腰和俏臀,在她紧窒的花径有力地冲刺。
    她虽然想反抗,但他的占有是那样的强势和霸道,让她受不住这一波波热浪的侵袭,不自觉地双腿夹紧他的腰,配合着他的律动而抬起腰肢。
    随着最后一记狂猛的冲击,司隐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精华全部倾泄于花心深处等激情渐渐消退,他看着花解语绯红的脸颊若有所思。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狂热,明明想摆脱,却情不自禁地再次沉沦,这个别扭的小女人,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也许把她留在身边,囚禁她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吧?永远箝制着她,让她永远只做自己的女人。 管他是不是仇恨,管他是不是报复,他现在只想要她,日日夜夜。那疯狂的欲望像星星之火,从占有她的清白那刻起,已渐渐燃烧肆虐成燎原之势。
    花解语的妊娠反应愈来愈严重。
    在每个司隐要了她的第二天,铁定会呕吐不止,然后什么东西都咽不下,即使吃下去,也会全部吐出来。
    灵儿吓坏了,坚持请大夫来。
    胡大夫为她把脉之后,又看过她的面色,最后显得有些为难。
    花解语了然地把灵儿支出去,然后对他说:“你说吧!”
    胡大夫幽幽地开口,“姑娘原本的呕吐感并不太强烈,一天只是偶尔一、两回吧?”
    花解语点点头。
    “妊娠反应因人而异,姑娘的身体健康,原本并无大碍,但最近因为情绪波动太过剧烈,郁闷于胸,导致血流不畅。尤其是怀孕前三个月,房事太过频繁而剧烈,这对胎儿有百害而无一利。”
    花解语粉面羞得通红。
    胡大夫叹息,“或许老朽说话太过直接了,但还是该给姑娘提个醒,如你想让这孩子顺顺当当地来到人间,就请节制一些吧!在怀孕第四到第六个月,如……倒还可以适当的进行一些房事。这前三个月,一定要千万注意。”
    “能知道怀孕几个月了吗?”
    “有一个多月了,就快两个月了吧!”
    花解语送走胡大夫,自己算了一下,竟然那么早就有孕在身了,可是在这期间司隐一直在频繁而强烈地要她……
    唉,看来是一定要阻止一下他了。
    当晚,司隐又来找她的时候,被花解语顽固地拒绝了。
    “女人,你真的想受更重的惩罚吗?”司隐怒喝。
    花解语背对着他,幽幽地说:“请你去找别人吧,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为什么?”
    “这……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只求你在这两个月饶了我。”
    司隐看她态度坚定,居然也没再使强用狠,只是穿了衣服走了。
    第二天,司隐一太早就来到微尘院,面色铁青地把花解语从床上抓起来。“你是不是怀孕了?”
    花解语看着他,不语。司隐久久盯着她,冷漠的目光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最后,他一字一句地说:“把它给拿掉。”
    第八章
    “不!”花解语发出一声惨叫,“不要!不要!我不要!”
    司隐一把抓过她的玉腕,目光阴厉地锁住她,“乖乖听话,把孩子打掉,否则你会吃更多苦!”.
    “不!我不要!”她连连摇头,摇散了乌黑的秀发,脸色苍白地在他的铁掌箝制下挣扎,“我不要!司隐,这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舍得!我不要!我不要!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仁慈之心吗?”
    司隐冷笑,“仁慈之心那也要看对谁,不错,就因为这孩子是我的我才不要!我不会要这个孽种!”
    “你竟然称自己的孩子是孽种,司隐,你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花解语凄然地看着他。
    “是!我的可怕还不止这些,所以你要乖乖听话。”
    “不!我什么事都可以忍,唯独这件事我誓死不从!这孩子不仅是你的骨肉,也是我的!”她大声说道,用纤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是我的生命啊,你凭什么要牺牲一个无辜孩子的生命?如果你真要打掉孩子,就先处死我好了!”
    “你别以为我不敢!”司隐逼视着她。
    “你也别以为我做不到!”花解语目光凛然地回视着。
    “狂妄的女人。”司隐冷笑。
    “无情的男人。”花解语还击。
    他忽然脸色稍霁,变成了微笑,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花解语的脸颊,“语儿,不要拿自己来做试验,以卵击石的结果你应该是知道的。”
    “玉可碎不可损其白,竹可焚不能毁其节。以卵击石又有什么可怕?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花解语淡然回道。
    司隐大笑,“好!果然不愧是我的语儿。但是我告诉你,这个孩子还是不能留下。”说完,司隐便抽身而去。
    花解语站在原地,玉指捏得泛白。
    司隐,人无情无义也该有个限度,你怎么可以把事做绝了呢?
    孩子,我的孩子……花解语慢慢地坐到椅子上,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的腹部,不管怎样,我们是在一起的,是不是?娘不会计你受半点委屈的,即使要死,娘也陪你一起去!
    中午的时候,司翩然又来了。
    这次她还带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丫鬟。
    她面带高傲的笑容,鄙夷地看着花解语的腹部,“贱人,你也配拥有隐哥哥的孩子吗?该不会是你以为有了隐哥哥的孩子就能独占隐哥哥?呸!别痴心妄想了!我就说嘛,隐哥哥怎么可能要你这种没姿色、没看头的丑八怪!”
    花解语端坐着,脸色变也未变,宛如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见。
    司翩然叫嚣了一阵子,见花解语毫无反应,不由得大怒,挥手让几个丫鬟上前,“帮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贱人!随便就跟男人睡觉的贱货,勾引隐哥哥简直罪大恶极!”
    几个高大的奴婢冲到花解语面前,花解语的眼神陡然一厉,奴婢们竟然感到心儿一寒,脚下一颤,止住了脚步,回头瑟瑟地看向司翩然。
    “没用的废物!上啊!难不成还要本小姐动手?你们若再拖延,小心我让你们挨板子!”
    几个丫鬟再次冲上来,灵儿哭着挡在花解语的前面,“不要!
    不要再欺负姑娘了!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为什么连你们也要欺负她?大小姐,灵儿求求你,你要出气,就打奴婢吧,姑娘身子娇弱,可受不得这些啊!”
    司翩然一脚踹开她,“你也配跟本小姐说话?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婢,给我连她一起打!”
    “司翩然,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出气就来找我,欺负一个奴婢算什么?再说了,她是你们人间谷的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总说不过去吧?”花解语冷然讽刺道。
    司翩然怔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对那几个还在听候指示的丫鬟吼道:“发什么呆!给我打呀!把她的孩子给我打掉!”
    一听到这句话,花解语猛然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翩然,“是司隐让你来的?”,
    司翩然骄傲地仰着头,“对!别以为隐哥哥喜欢你!就是他让我来的,他才不要你这种人怀他的孩子!”
    几个丫鬟的拳脚已经落在花解语的身上,她颓然倒在地上,从外凉到内,彻底的死心了。司隐,司隐,你好狠!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却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你这个恶魔!禽兽不如的恶魔!
    再也忍受不了的灵儿借机跑到门外,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姑娘快被打死了!爷!爷!裴大爷,求你们救救姑娘吧!这是人间谷,不是地狱谷啊,呜……”
    正在天风阁生闷气的裴翊听到呼声,施展轻功,眨眼就来到了微尘院,也来不及问灵儿,看到大厅内的一幕,厉声喝道:“住手!”
    几个丫鬟其实也不敢真的用力,毕竟这姑娘是爷的女人,碍于司翩然的淫威只好做做样子,如今听到有人制止,立刻就住了手,瑟缩到大厅一角。
    裴翊急忙搀扶起花解语,紧张地问:“有没有打坏?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点皮肉之痛。”花解语摇摇头。
    裴翊扶她坐下,回头先扫了那几个丫鬟一眼,丫鬟们吓得双腿发软,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裴翊走到司翩然面前,“你怎么这么胡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口口声声辱骂解语,其实是在给自己身上泼脏水,你明不明白啊?!”
    司翩然骄纵地昂起下巴,“不要你管!你算老几啊?我老早就想说了,你整天在我们人间谷混吃混喝、游手好闲,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你干嘛为这个女人紧张啊?难不成你也是她的情夫之一?隐哥哥真可怜,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戏弄来戏弄去,我要替隐哥哥除奸!”
    裴翊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唯恐一个不小心一拳把这个毫无教养的小女子给打死。
    他目光如刀地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