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连食物跟水都准备好了──三天会结束的祭祀,真是可笑,难道祭祀的实质就是让巫女被豹神占有吗?
见我醒来後只是发呆的望著天花板,zu担忧的唤起我的名字:
“小雨?”
“不要碰我。”
我冷冷的回敬他,挣扎著要站起来。但身子在这一刻罢了工,zu瞬间伸出手保护倒下身体的我,我们两个直直的倒在毛毯上。
“滚开!野兽!”
即使嗓子还在隐隐作痛,我还是沙哑的喊道。
“出不去的,我们。”
“什麽?”
面对我的质疑,他无奈的耸耸肩,“祭祀没有结束,他们不会让我们出去。”
“滚你的祭祀!”
我立即暴怒,如果我还有力气,一定打歪他那英挺的鼻梁。
“这是什麽祭祀?你这该死的弓虽.暴犯!!”
显然他没有听过这个词,於是露出奇怪的表情。我自然也没有心情对他解释。
於是我们便这麽僵持著。当我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时候,zu的眼睛却发生了变化。
之前如果他还算理智的话,现在那东西早就被欲望给挤走了。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可以媲美大理石,僵硬的连嘴角抽搐这种动作都难以做到,几乎是压著声音说:
“你不要乱来……”
我的警告根本毫无威慑力,他弓起了腰,像我熟悉的zu那样优雅而无声的抓住了我……
“zu!!”
我不得不惊唤他的名字,却被他轻松分开双腿,他的舌头伸入了那里……
预想之外的行为让我手足无措的慌乱起来,我拼命想起身,去被强壮的zu压制住。
“住手!住手!”恐惧跟无法否定的快感让我惊慌失措。
我翻滚著想要逃跑,可是身体两侧被zu大力抓著,腰部动弹不得。
“不要……”
可是他不但没有停止,转动舌头的方式反而变得更加巧妙了。
无法移动的腰部中心涌起阵阵热潮,化作波纹般的热浪在我的身体中丝丝扩散,产生出官能的痛楚。在腹部深处涨起的疼痛感觉,向前方聚集,又汇集到我胸部前端,挺立起来的茱萸摩擦著地上的毛毯反而更加刺激到我。
天啊,这到底是什麽感觉……
在我的背後,zu以野兽般的低音发出呜呜声,那是欲望纵横肆虐之时的声音。
我的心一紧,抓著毛毯绝望的闭上眼睛。
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取代舌头顶在我的穴口周围,没有丝毫的犹豫闯了进来。
我咬紧了嘴唇,即便如此,被先端插入的瞬间,我还是忍不住叫出声音了。
“呜嗯、呜、啊啊啊啊……”
意识远去,撑著身体和手腕的力量流失,上半身陷落般倒埋入毯子之中。
“啊呜啊!”
又是那个该死的姿势,他得以一口气入侵。
“啊啊啊啊啊──”
受到毫不留情的入侵,让我觉得身体简直要被涨大到极限,尽管如此,还是未能将zu那庞然大物完全纳入其中。
但是有了之前液体的润滑,他还是一点一点挤了进来,此时我的呼吸濒临停止,在意识渐失的边缘,只剩痛苦与恐怖的压迫感。
他开始慢慢律动了,内壁被摩擦点起了强烈的快感,意识消溶了,仿佛汽化了一般,我再也压抑不住倾泄而出的声音。
“……哈啊啊……呜呜……嗯嗯嗯!”
“小雨……你的味道好香……”
变了调的呻吟给了他鼓励,他便大力抽动著,那灼热巨大的东西仿佛匕首般的坚硬、锐利,从内部穿插著我的肉体。
zu的动作过於粗暴,我不由自主又一次呻吟了出来。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仿佛要融化般的快感。
虽然我心中一直在呐喊著这样不行,我讨厌这样,但身体还是不听控制的兴奋了起来。
眩晕。
每次兴奋都令我有眩晕的感觉,一种舒服的眩晕感。
“不要这样……”我不止一次试图这麽对他说,但最後所能冒出来的,似乎也只有因为快乐而发出的喘息声。
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只清楚我们似乎化为了欲望的野兽,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重复著最为原始的律动。
多少次我想说不要,但zu的动作却强硬到令我连言语都失效的地步。
密室里不单有汗水的咸湿、米青.液的淫糜,似乎在我频频高潮之下也逸出了难以言表的甜香。这味道刺激到了zu,於是他便更加猛烈的占有我,脸上是一副亢奋的神情,根本就停止不了对那极致快慰的追求。
我被他日以继夜的侵犯著,两具身体彼此交合,我甚至忘记什麽是痛苦……
野兽王子 25
不知道多久我才被解放出来,只觉得有一年那麽长。
我像一条搁浅的鱼般全身赤裸地趴在满是绉褶的毛毯上,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创伤让我泪流不止。
我隐约听到石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脚步声越来越接近。
此时不管是谁我都不想见,便抓住已经浸透淫糜味道的毛毯裹住自己蜷缩著。即使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此时多麽狼狈,原本光洁的皮肤满是情欲的痕迹,吻痕、齿痕,还有zu高潮时的咬痕,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惨不忍睹,被折磨了整整三天的禾幺.处红肿得可怜,隐约还流出了黏稠的液体。
那人却剥下毛毯,将我送进zu的怀中。
“恭喜您,Μα?ρο leopard,这是aclla为您流下的契约之血。”
竟然是法埃。
我忍不住抬头,看见他正双手捧著那张沾满我鲜血的毯子,恭恭敬敬的跪拜在zu面前。
在与他对视的瞬间,我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您觉得还满意吗?”他毕恭毕敬的问道。
“嗯,我以为要来不及了。”
环抱著我的男人发出平稳而低沈的声音──我终於记起,这便是那晚的听到的陌生第三人的声音。
竟然是zu。
他用手轻轻拨开我被汗水浸湿的前发,我全身颤抖地把他的手推开,大声喊道:
“别碰我!怪物!” 我的手才一动就连带扯动腰间,痛得差点叫出来。
他怔了怔,似乎因为我说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问法埃:
“怪物?有多长时间没有人当面这麽称呼我了?”
法埃轻轻回答道:“那已经不是人类的概念可以形容的时间了。”
“原来已经过了这麽久……”
他眯起眼睛,金色的眼珠像看著玩具似的俯视我。我狠狠的回瞪著他,厌恶的重复道:
“放我走。”
“那是不可能的。”
回答我的是法埃。
“为什麽!”我一下子激动起来。“你们这个古怪的仪式不过是想要一头豹子变身吧?现在你们的目的达成了,为什麽还要缠著我?”
听我这麽说完後,法埃跟zu同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法埃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很聪明,是天赐的aclla。”
这个词一再出现,我终於忍不住问道:“那到底是什麽意思?”
“太阳贞女阿克雅,豹神Μα?ρο leopard的巫女,也是引导他变身的祭品。”
变身──
是的,虽然我努力无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然而zu在我面前化身为人类男子的镜头还是一次一次闪过。
如今正强势抱著我的男人,正是zu啊。
他正打算用清水来清理我腿间的污垢,我瞪了他那人偶似的金色瞳孔一眼,“你不要碰我。”
“我为什麽不能碰自己的东西?”
他抚摸我身体的手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我什麽时候变成你的了?别信口开河!”
我顾不得身体的巨痛反驳道。
“宋小姐,”一边的法埃对我说:“你不能拒绝zu的任何要求。”
我侧身回瞪他,努力用我的视线杀死他,“为什麽?因为我是这个怪物的巫女吗?”
“请不要用‘怪物’这个词,”他倒是不为所动,平静如水的回答我:“因为基於立场,你是zu的配偶。”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听著他嘴里蹦出来的词。
什麽?
配偶?
“你在胡说什麽?”
许久我才说出这几个字。
“在我们的文明中,aclla就是豹神Μα?ρο leopard的妻子,她不单是巫女,也肩负著唤醒豹神、为他延续子孙的任务。”
延续子孙……
“不要开玩笑了……”我差点就哭起来,难道还要跟这个怪物……“不行!不行!放我走!我才不要留在这里……”
zu却用他精壮的身子覆盖住我赤裸的身体,又让我回想起前一刻那痛苦的记忆。
“你是我的aclla,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的。”他的大手抚上我僵硬的脸。
我却哭著摇头,喊著“不要”。
我试图抵抗的双手轻易地被他单手抓住。当我知道自己无力抵抗时只能闭上眼睛大喊:“你再敢动我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他的动作好象有瞬间的停止。还以为此话奏效的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他在笑。
“你应该知道,豹神就是冥府的引路人,我不相信谁有本事将你从我手中夺走。”
“我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
我立即叫道。
“那麽你能接受一只豹子变身成人类?”
说话的是法埃。“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什麽吗?你所探寻的是‘真实’,然而有些事物是以人类的智慧难以理解的。有时候你们称之为‘魔法’,有时候叫做‘奇迹’,总之,在本源之地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他将之前对我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此时我才发现,早在我来到这里之际,他们便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甚至是对我的洗脑。那个时候,傻傻的我还期盼能够亲眼目睹“不可思议之事”,但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我会成为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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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霸王我~~~~
野兽王子 26
“你们骗我……一开始就是……”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法埃不为所动的耸耸肩,虽然对我抱有歉意的样子,可并不能打消他开始的计划。“你无法理解,对於Μα?ρο leopard的降临我们期待了多久,久到族人一个个离去、久到让人绝望。而你我们唯一的希望。”
“那我的想法呢?难道一开始你就当我是你的工具?”
他却直视我的眼睛,没有丝毫退却。“你是天赐的阿克雅,你存在的意义只能是为了Μα?ρο leopard的觉醒。”
“胡说八道!”我高叫著打断他的话。“zu是一只豹子哎!一只动物!你认为我可以接受这样的关系吗?”
似乎我的话刺激到了身後的zu,他搂紧我,金色的眸子里闪著异样的光。我害怕了,瞪大了眼睛。
“别这样,zu。”法埃及时劝道:“她是外世界的人类,一时间不会理解我们的文明,你会吓坏她的。”
又接著对我说:“zu的确是一只豹子,但这不过是他的一种姿态。他是我们部族唯一的王,也是外面那些奇穆人的真神,他的血统久远、高贵到你无法想象。你应该感到荣幸,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这个资格成为阿克雅。”
我讥讽道:“在我看来,他就是一只豹子。”
“如果没有你的话,或许zu不得不一直维持黑豹的模样吧。”法埃倒也坦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