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僵住不动了,眼睛一亮,紧接着掀开被子,左晃右晃的朝她走了过来。
“开门,开门,开门……”言沐拍着门,可无论将门把怎么转,都没用,她急得跳脚,可身后赤/裸着的阮系源,却朝她越来越近了。
屋内的灯光有些暗,言沐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无瑕去注意他的表情,只感觉他整个人,很可怕,像会吞噬她的怪物一般,那是一种内心上的惶恐,本能的害怕。
尤其是他腿间那根已经硬起来的,、随着他走动还微微晃动着的东西……
言沐那时已经处于高中阶段的尾声,除了一些很细节的东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对一个男人来说,代表了什么,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其实很简单,她更加害怕起来,转个身贴在门上,手朝前伸出去,似乎这样就可以阻止他朝她靠近。
“系源,阮系源,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你不准过来……”言沐不断的朝他吼,越吼,声音却越小……
可阮系源哪知道这些,现在他的眼里,就只剩下一样东西,女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很难受,像即将爆炸的火山似的,身体里的血液每流动一下,他就感觉自已离爆炸的时间又近了一秒。
除了感觉热之外,脑袋也晕乎乎的,看着的东西像变魔法一样分裂成了好几个,然后又一下合成了一个,脑子很混乱,他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难受,浑身燥热,而只需要把眼前这个女人剥光,再进入她的身体,他就要得到想到的解脱和满足。
想到此,阮系源的嘴角,甚至微微勾了起来。
言沐伸在空中的那只手显得如此的可笑,根本毫无作用,阮系源仍然逐渐的在靠近她,眼看他已经走到了面前,言沐这才回过神来,朝旁边跑去。
可她毕竟慢了一步,才跑出几步,就被身高腿长的系源扑倒在地毯上,言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系源,却像擒到战利品似的,咯咯笑了起来。
“系源,系源……”言沐凄苦的叫着。“哥,哥哥,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他毫不迟疑的拒绝,擒着她的双手往头上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哥,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你哥是谁……”他停顿了一下,偏头似乎认真思考着,可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又问。“你是谁……”
言沐绝望了。“我是沐沐,沐沐……言沐啊……”
这个名字有点熟,听着心似乎还有点疼,可……沐沐倒底是谁……为什么他一想就这么难受……阮系源又看了她一眼,这张脸也挺熟悉……哦,对了,他想要她,她是他的解药,这么一想,阮系源顿时像没听见似的,一手压着她,另一只手就去脱她衣服,言沐今天穿着一件极繁琐的蕾丝衬衣,阮系源一只手弄了半天没解开,索性不解了,把衣服朝上推,露出粉色的内衣,他停了一停,像发狂似的俯了下去。
“救命,救命……”言沐已经绝望了,双脚和身体垂死似的乱动着。
系源被她动着心烦,坐起来,骑在她身体上,怒声道:“不要吵……”
言沐哪要听他的,巴不得吵得有人上来解救她。
系源被她弄得更烦,软玉温香刺激得他要爆炸,可,这个女人偏不让他如意,系源心一横,挥起手就朝言沐打去。
言沐蒙了,整个人僵住了,果然乖乖不动了,因为阮系源威胁她。“再吵我就打死你……”
绝望如同潮水一般涌起来,言沐恍惚意识到今天怎么也逃不过一劫了,可心仍是痛啊,像是蚂蚁在咬一样,很多只很多只一起,一咬她就疼,千万股疼痛同时折磨着她,这一夜,她原来是要和应先一起分享的,那种有玫瑰花,有侬言软语,有情话绵绵……
“应先,应先……”她轻轻的叫着,整个人,像条死鱼一般躺着,除了流泪,就只剩下叫这两个字的力气了。
阮系源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串一串的印记,手,已经在她腰上停了下来,掀起裙子,轻轻的脱下她的内裤,还拿在鼻间闻了一闻,却突然听见她叫的名字……
这个名字听着怎么这么刺耳,一定是他讨厌的东西,可为什么她还在叫,叫个不停,好烦,好烦,头好疼……
“闭嘴……”他吼。
言沐恍若未闻。
她继续叫,阮系源现在的身体胀得厉害,可这两个字,简直像一盆冰水一样。
阮系源把手里内内朝言沐嘴里一塞,掰开她的双腿,冲了进去。
言沐的疼痛消失在嘴里那团棉布里,系源一进去后,只觉得女孩子的里面是如此的温暖美好,比他以往的任何一次感觉都好,那种饱胀满足的感觉……
让他多等一秒都是折磨。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女孩子的腿被他掰得越来越开,他进到越来越里面……感觉越来越舒服……
他听不到言沐疼痛的声音,看不到言沐疼痛的表情,只感觉言沐的眼泪,越来越多……当她的泪水在他嘴里融化的时候,阮系源似乎一下清醒了……
“沐沐,对不起……”他怔了一下,心里的悔恨像是河蟹的钳子似的夹得他一疼,但这种感觉并没有存在多久。他是阮系源,对言沐来说,是最好的男人,比那个成应先好了不知多少倍,这么一想,连心里最后的那一点愧疚也消失不见了,他一遍一遍在她耳边道:“沐沐,我会娶你的,现在,我们只是把这一步提前了,我喜欢你,我会给你最好的,所有的一切,你会被最好的照顾着……”
那天晚上被折磨了多久,言沐已经记不得了,身体惟一剩下的感觉只有疼痛,心里的,身体的,仿佛沙尘暴一样扑面而来,似乎就要把她给活埋了。阮系源睡着以后,她拖着身体到浴室里,镜子里慢慢出现一个女孩,浑身的吻痕,指印,还有脸颊上的巴掌印,腿上殷殷的血迹……
言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厌恶得恨不得死去,她把手伸到下面去,那是她从来没触碰过的地方,现在肿了,一碰就疼,可言沐管不了这些,她只想把自己弄干净,弄得和几个小时前一样干净。
伸进去的手指不断的挖着,扣着,可,除了一些白色浑浊物之外,什么也没有,渐渐的,连白色的浊物也没有了,可言沐还是感觉自己脏得厉害,她打开水笼头,一遍一遍的冲着自己,可是没用,没用,该死的没有用……
高级客房的设施应有尽有,连刀片都有,言沐视线慢慢凝结在上面,拿起来……哦,她才不是要自杀,她没有错,她为什么要自杀,该死的是阮系源,是他毁了这一切……
言沐光着身体,一步一步朝外走去,纤细的身影被灯光拉长再拉长,仿佛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片,她在床边停下来,看着床上的阮系源,男人得到了满足,脸上的笑容像一朵花似的,言沐真恨呀,她这么痛苦,而他却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还有没有天理。
刀片停在他的脖子上,只需她用力划下去,这个男人就见不过明天的太阳,可,真下得了手吗?言沐吸了一口气,却迟疑了,她想起母亲出丧那天,阮妈妈走到她面前,说,沐沐,跟我回家,阿姨照顾你……
这些年,如果不是阮阿姨,她言沐,怎么会有今天,以她爸爸那个赌鬼的性子,还不知道会把她卖到什么地方去呢,阮阿姨照顾她,像个母亲一样教育她,而如今,她真要杀了阮阿姨惟一的儿子。
阮阿姨曾对她说:系源他真是我的骄傲,人品才智,都很出色,生了这么一个儿了,对阮家,我也算有交待了。
阮阿姨还说:系源出国了,还真舍不得他,以前几天不见还不觉得,现在几个月不见,真不习惯,还好不是一辈子不见,不然……
不行,她下不手,一想起阮阿姨指责她的画面,言沐就再也没有割下去的力量了。
刀片无声的落在地毯上,言沐抱着身体,缩在地毯上,渐渐的缩成了一团。
她该怎么办,成应先该怎么办,他们之间的爱情,又该怎么办,言沐双手紧紧的扯着地毯,真恨不得自己就这样变成上面的纹案。
那样,就再也没有痛苦了吧。
第二天言沐醒时已经是半上午了,考场的铃声早已响起,阮系源醒来后就发现了抱着身体缩成一团的言沐,自然也把事情经过想清楚了,可,他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却说:“去和成应先分手。”
言沐没有应他,等他把门打开后就冲了出去,她和成应先约好了中午一起吃午饭,她得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不能影响应先,她已经被毁了,不能让应先也因为这件事被毁了,因为他知道了,别说考试,肯定会立刻跑去和阮系源拼命的。
下午的考试言沐去参加了,大概想着反正也考不上了,所以反而没有压力,而考试结束一个礼拜后,成应先知道这件事后,又掀起了另一轮的风波。
诱惑之分手
言沐的回忆是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的,一看来电,是阮妈妈打来的,言沐摁了接听键。
“妈,什么事……”
“沐沐啊……”阮妈妈的声音听起来颇愉快。“婚礼那天的宴会礼服已经送来了,你在哪儿,快回来试试。”
“哦……”言沐吱了一声,低头看着地面上的石砖,纵横交错的纹路像是一排排跨不过去的栅栏。“我现在还在外面。”
“这样啊……”阮妈妈顿了一下,又道:“没关系,我让系源来接你,我迫不及待让你穿上给我们看看。”
言沐听着没有回答,阮系源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还在山上吗,或者也像她一样在抽烟发呆,言沐交替着脚踢着地面,这时候却并不太想见到他。
“沐沐,怎么没回答,没事吧你快点回来吧,你爸也在家,他难得这个时间在,正好又有兴致……你能回来吧……”
既然这样——
“那好吧。”言沐道。“让系源过来接我吧。”
挂断电话,言沐看向一旁的成应先,而成应先也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沐沐,其实当年……”他说得轻浅,似乎有些挣扎。
“应先……”言沐打断他。“当年已经是三年前了,我和你的情况都有了改变,现在我和系源准备结婚,我也安心准备做她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而你呢,在我们医院,也有很好的前途,就算我和你有感情,我们两个已经回不去了,更何况,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
成应先突然抓着她的手,急冲冲的问。“沐沐,你对我真的没有感觉了吗?”
言沐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眼睛突然涌上一层浓重的悲哀。“沐沐……”
他还是像以前每一次一样叫她——沐沐,沐沐——像含在心里的糖的似的,极温柔的语气,可是,他同样以这样温柔的语气——给了她最猝不及防的一刀。
言沐看着他的样子,几年前的画面一闪,突的涌出一阵恨意来。
“应先……”言沐语气突然拔高了些。“当年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在前途和感情之间选择了前者,曾经我真的以为我们可以在一起,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们争取了那么多,阮系源放手了,妈妈也应允了我们,可是,最后你还是选择出国,应先,当年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那年的事,现在回忆起来还是一场痛。
成应先告诉她说分手的那一天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言沐接到他的电话时很高兴,那时已经是中午,成应先说他在家里,想见见她。
言沐心情很好,问他吃了午饭没有,成应先说没有,言沐先打车去餐馆买了盒饭,然后才去成应先家。
因为城市拆迁,成应先和他妈妈已经不住在原来的那条小巷子了,但是搬了家条件也没有什么改善,长长的木楼梯走着发也叽嘎叽嘎的声音,像是苟延残喘的老妇,一敲门,才发现门都没关,推门进到里面,成妈妈不在,成应先似乎正在收拾,书啊,衣服啊,扔得到处都是,床边靠近窗户的地方还放着两个大箱子,言沐皱了皱眉,问。“应先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来,言沐才发现他的脸色很差,像是干旱很久的土地似的,一点鲜活的气息都没有了,光影下,神情像黑色幕布一般诡异而绝望,还有他的眼睛,像是涂了一层红墨水,看着她,却有一种一眼万年的绝望以及渴望……
“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