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大城去接替军师一职.
    到了连大城,军队确贯正如皇上圣旨上所述,因为军师失踪而乱成一团,于是他行
    囊一丢,就忙著接手打理军纪了.
    从早到晚,他打理著一堆奇奇怪怪的事儿,一会儿郊西牧场有野狼出没,一会儿郊
    东马场出了偷马贼,一会儿连天城又出了采花大盗.
    办到后来,他才发觉这一连串紧接著来的事件,有大半都不该归军师处理,而应该
    是交由连大城的府衙去办才对,不是吗?
    好不容易得了闲、喘了口气后,他就发觉了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表面上看起来是
    所有军士官兵都忙著四处搜寻失了踪的前军师,但经过他仔细的观察过后,就发现了他
    们紧张忧心的神色中,就是带著些许诡异,就连威武果敢的敬大将军都表现出太过的担
    心,而失了一代威名.
    这种种情形,让他决定在其中一次大军出外搜查的时候,瞒著副参将偷溜出连天城
    ,偷偷跟在军队后面打算好好的一探究竟.
    跟著、跟著,眼前的转变,让他惊觉他的调令可能是人为计画好的,而不是因事出
    突然皇上临时派任的.
    大队军士官兵浩浩荡荡的从屯兵城出发,经过了寒漠,越过了冰封的临北湖,绕过
    了下著冰雹的平原.
    随著他们经过的这些苦寒之地,他们的表情明显的从一开始的沉重渐渐转变为轻松
    兴奋的神情.
    就在他抱著疑惑就快失了耐心的时候,没想到跟著军队的尾巴一转过高耸直到云霄
    的断崖后,一副如同春日的景象就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
    被四周高耸断崖围绕住的一片宽广腹地,不知从何处散发出的温暖气流让众人开始
    褪去身上厚重的冬衣及皮件.
    周遭绿意盎然鸟语花香,活脱脱是个人间仙境嘛!
    眼前的景象让他著得怒火不从一处而出,当他著到从雾气弥漫的湖畔迎上前来的人
    影时,他差点气得要冲出去将那个并没有失踪的军师给宰了,好让他不但成为失踪人口
    ,更直接一点成为一具待理的死尸不就更好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他很快的就猜出来是谁策画了这一切.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那如老狐狸般精明的爹亲李仁甫所做出来的.
    丢下了封警告信,要将军不准将他回京消息传出去后,李奉喜连夜赶了三大路回到
    了京城,直奔皇城找堂兄算帐兼恐吓去了.
    得到了皇上堂兄的支援后,他立刻又马不停蹄的直接上西世郡王府去找萧敬,恰恰
    好打断了左丞相府的提亲,就差一点点,事情就会如李仁甫所计画的完成了.
    原来李仁甫不光让李奉喜离京就算了,他甚至指史左丞相去跟萧敬提亲,打算彻底
    分离李奉喜及萧媺眉.
    李奉喜将所有的事对萧敬全盘托出,包括他打算先让萧媺眉怀孕,再以此去威胁李
    仁甫的计谋都说了出来.
    本以为会先讨来未来岳父一阵好打,没想到却得到了萧敬呵呵大笑的回应.
    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萧敬的心目中,本来就是他所期望的乘龙快婿人选.
    打发了左丞相,得知了萧媺眉怀上身孕后,他留在西世郡王府十多天,才转回礼亲
    王府.
    听到儿子将事实说出来,李仁甫脸色未变、双目直视李奉喜道:“让你出去磨练、
    磨练,对你是好事……”
    李奉喜当没听到父亲的顾左右而言他,再次重复进门后所说的第一句话,“那些事
    都不重要!爹,我一定会娶媺眉的,如果您不愿意让西世郡王家的女儿当您的儿媳妇,
    那我会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入赘到萧家去,反正萧郡王没有儿子,他肯定很乐意的.”
    李仁甫这会儿才变了脸色,“孩子?你说孩子?”当他著到儿子向他肯定的点了点
    头后,努力压下胸口中的狂喜,忍著不表现在脸上.“多久了?肚子大起来没?我看…
    …”讲著、讲著,太过欢喜的他根本不再理睬站在他面前的儿子,也不等他回话,扯开
    嗓门就朝外头唤道:“颜总管!颜总管……”
    李仁甫喊得可急了,从没听过主子如此唤人的颜总管,三步当作两步从门外跑了进
    来,“王爷……您……”有什么交代……颜总管有些年岁了,哪禁得住这么跑,讲句话
    都喘了半大.
    “快!快给我拿黄历来,我要挑个最近的好日子!颜总管,你给我听仔细著,动员
    全府里的人,如果人手不够就再请,我要在近几日把奉喜的喜事给办了!”
    李奉喜站在桌前听著父亲向颜总管交代这儿、交代那儿的,整个人忽然感到有点失
    落.
    虽然本来就是吃定爹爹不会让李家的骨血流落在外,但……爹也太偏心了吧!他就
    只注意到孩子这句话,根本连他后来威胁要入赘萧家的话都没有听进耳去,真是有了孙
    儿就忘了儿子啰!
    再站了会儿,也没见爹著他一眼,李奉喜只好摸了摸鼻子自行退了出去.
    就这么著,他与萧媺眉的喜事在短短的牛个月内就筹备成了.
    ※※※
    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皇妹的死,真要怪萧敬,他也还真不太好意思怪.
    当初会反对儿子与萧家女儿在一起,也只是因为怕见了萧敬就会想起早逝的小妹而
    觉得伤心罢了!
    李仁甫叹了口气,这才发觉他站在窗而想心事都过了好久了,天色都微微发自,眼
    著就要天亮了.
    “还没生出来吗?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家伙……不成!我看我还是得过去看看……”
    看了看天色,琢磨了会儿,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挂念,李仁甫自言自语著快步
    走出书房朝东院去.
    刚走到一半,微亮的天色中,他见到颜总管向他疾奔而来的身影.
    “怎么了?怎么了?生了没……”
    一脸喜色的颜总管远远听到李仁甫的问话,忙提起了嗓子就喊,“生了、生啰!是
    个小女娃儿,咱们王府添了小公主啰!”
    在礼亲王府里没有重男轻女那一套,生了个女娃娃搞不好更得人疼呢!那李依玉不
    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了解主子的颜总管,当然是开开心心的宣布这个好消息了.
    一听说生了个小女娃儿,李仁甫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个模
    样神似儿媳妇的漂亮胖娃娃来,那不知会有多可爱多逗人,女娃娃就是要圆圆润润的才
    漂亮.
    想当初刚嫁进门的郑月安不知有多纤弱,是朝中有名的大美女,但李仁甫可看不入
    眼那种风吹就倒的美感,花了好多功夫,才将郑用安养成福泰美丽的模样.当然他们的
    女儿李依玉也不例外,是个健美匀称的美姑娘啰!
    所以说呀!李奉喜对女人的喜好可以说是完全承自于他的爹爹,审美观一模一样.
    好不容易走到了房外,李仁甫就著见了妻子手中抱著个红底绣金的襁褓,连忙走上
    前将脸凑了过去,“我瞧瞧!真是个俏娃娃呢!”
    郑月安拨开娃娃脸颊旁的布巾,将初生孙女儿的小脸完全露出来.“咱们儿媳妇给
    你生了这么个漂亮娃娃,难道你以后还要绷著个老脸?总该给人家好脸色著了吧?”
    “我什么时候给她坏脸色著了?”他才不承认呢!李仁甫用手指头揉了揉小娃娃娇
    嫩的脸蛋,“咱们这小孙女生得真是好,比起当初玉儿出生的时候还要漂亮呢!”
    站在娘亲身后的李依玉一听可不依了,“难怪大哥说爹有了孙儿就忘了儿子,我看
    还不止呢!现在有了宝贝孙女就连女儿不要了是吧?”
    “去、去、去!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娃娃计较……”李仁甫眼睛牢牢盯著孙女
    儿,对女儿的抗议随便敷衍了事.
    郑月安与李依玉对著了一眼,母女俩为李仁甫的反应暗笑不已.
    不理会女儿跟妻子笑话他,李仁甫在脑中思考了会儿,“这娃娃讨喜,我看就叫喜
    娃吧!李喜娃……李喜娃……”
    正当外面著著娃娃开心的时候,李奉喜早在萧媺眉疼痛哀叫时就进了房,待在她身
    边陪著她了.
    帮著产婆及婢女替萧媺眉整理干净后,他倚在床畔深情的看著经过剧烈痛楚替他生
    下女儿的妻子,用手抚著她汗湿泛红的脸庞,“眉儿……”
    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萧媺眉感受到温暖的抚触,听到了他万般柔情的嗓音,挣扎著
    睁开疲惫的眼儿,“奉喜……”
    见她睁开了眼,其间浓浓的困倦让他心疼不已,他俯下身用唇轻吻了她的红唇,“
    宝贝,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听到他的爱语,她心底暖烘烘的,为他吃再多苦似乎都不算是苦了.“有,你说过
    ,可我不介意再听一次……”
    “我爱你,眉儿.”他将唇抵在她的唇上轻轻说道:“不只一次,从今以后,我会
    常常说给你听,让你听到烦我都还要说.”
    她闻言,忍不住轻笑,“你说一辈子我都不会嫌烦,就怕你不说而已.”
    回想起她方才痛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他皱起了眉.“眉儿,以后我不准你再生孩子
    了,我不要你再一次面临那种疼痛.”
    她也没多爱生好不好,还不都是因为爱他,所以才甘愿受这种苦.萧媺眉也不多说
    ,也懒得跟他争论,眨了眨快要闭上的双眼,打了个秀气的呵欠.
    “我是无所谓啦!只要你忍……忍得住……就好了……”
    李奉喜只注意到她累坏了的神态,虽然听清楚了她的话,却不曾多加思索.
    “哪有什么忍不忍得住的?只有生不生的吧?好了,眉儿,你辛苦了好久,闭上眼
    好好睡上一觉,我会在旁边陪著你.”
    “嗯……”体力完全透支的萧媺眉在回应他的同时,已经不耐睡意,沉沉的坠入了
    梦乡.
    本来就让夫君疼若珍宝,婆婆宠、小姑敬的萧媺眉,自从生下了可爱的喜娃后,现
    在就连顽固的公公都把她当作女儿看待了……
    终曲
    “娘……”
    “啊……嗯啊……奉喜,你停一停……喜娃在唤我……”
    听到外边儿门外传来女儿燆滴滴的呼唤,被李奉喜从身后压在床榻上的萧媺眉在快
    慰的欢爱中,同身后的他说道.
    “由得她唤去……你给我乖乖的把小屁股翘起来……”他健臂一伸,牢牢的环住想
    要向前挣脱的美丽妻子.
    他的窄臀抵在她圆翘充满弹性的雪股后,粗长的男性像热烫的硬铁不停在她湿漉漉
    的花穴中菗餸.
    正当他抽得舒畅、插得痛快时,门外又传来了一声明显比喜娃幼嫩、却更形沉稳的
    呼喊声.
    “爹……”
    “嗯……啊……你要……要不要停一停?嗯……这回是你说不要生的儿子……在唤
    你……”听到儿子的叫唤,萧媺眉在吟呻的同时问著他.
    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