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熟时,再挣脱就好。
    结果,宋凯自己也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他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不曾这么放松的休息过了。当他昏昏沉沉醒来之际,感觉到有一双柔嫩小手在抚摸他。
    他之前在睡梦中大概翻过身,所以现在背对著宋凌心,她的一手抚著他的背后,另一手则大胆地从他精瘦腰际开始,游移到他宽厚的胸膛,他傲人的腹肌,温柔又含羞地摸著,一路往下
    他真该抓住那只带电的小手,不让它继续作乱的,但他整个人好像被浸泡在温暖的酒里,脑袋晕晕的不甚清醒,身体却极端敏感,这感觉该死的好……
    软嫩的小手在遇到阻碍时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心地解开扣子,慢慢帮他拉下拉链……深入探索。他已经毫无办法地亢奋著。当他被她掌握住时,宋凯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差一点就这样投降了。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迎合她那魔法般的抚触,他更敏感地察觉到,背后贴上来的温软丰盈——光裸而甜蜜,没有一点遮蔽。
    他的坚硬在她的手中更加的硕大,她以身体轻轻磨蹭著他,在他的耳根后轻喘著……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这么多了。
    宋凯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扯,把她扯到身前,再一个翻身,一丝不挂的娇躯已经被压在他身下。
    对于他的粗鲁,宋凌心毫不挣扎反抗,相反地,她伸出双臂主动揽上他的颈子,小脸微仰,迎上那重重压下的热吻。
    他吻得好粗蛮、好凶,像是要惩罚她的软弱与逃跑。这一次,她不逃了,只是柔顺地完全敞开自己,接受他。
    两人久违的情欲仿佛干柴碰上烈火,瞬间被点燃;当他笨拙而急躁地脱去所有衣物之际,她紧紧缠抱住他上局耸的雪乳被粗鲁握住,任意**,甚至被重重**时,她只是**轻喘著,而当被架上男人的宽肩时,她睁大眼,毫不逃避地望进一双狂刮起情欲风暴的俊眸。
    他毫不留情地重重侵正的柔软紧致,还不够潮湿到足以接纳他,所以,她感觉自己完全被撑开,一吋吋地,都能感受到那强硬的男性存在她体内。
    仰起小脸,她**出他的名。
    宋凯撑起身子,激烈喘息著。他也紧盯著她涨红的小脸,两人的视线纠缠,谁也舍不得先移开。
    他看著她。看她在情欲中翻腾挣扎,强忍著要出声的冲动,最后终至败退的模样。看她娥眉微蹙,明眸潮湿,长长的睫毛颤动著,红润小嘴轻吐著无助**的模样。他看著她。
    强烈的需索伴随著疼痛,还有一丝挡也挡不住的甜蜜心疼,蔓延在他的全身。他要她。想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想要她尖叫著把指甲掐进他的背,想独正高潮时艳丽迷魅的狂乱昏眩,想要她之后的软绵绵依偎,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只乖乖偏头让他疼惜亲吻的柔顺。
    统统都想要,统统都是他的。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也无所谓,就算她自己害怕退缩也不管了,她是他的!他绝不要放手!
    「求求你……」她的小嘴被吻得艳红,此刻,吐出魔咒般的柔软祈求。
    「求我什么?嗯?」健腰开始缓缓律动,他还残忍地问著。大手却往下游移,在两人密密嵌合的地方著,舒缓她的不适,然后,大拇指揉上她甜蜜的、潮湿的情欲核心——
    「不要!不要……啊……不要这么凶……」宋凌心叫了出来。承受著男人的侵略,一面断继续续求著,「求你……不要……不要讨厌我……不要离开……」她已经哭了,语不成句,然而宋凯还是不想放过她。
    「你还敢说?离开的人是谁?」他揉得更重,也侵略得更深,像要把满腔的焦躁思念、愤怒不解统统凿进她的深处。
    「是我……可是、可是……爸爸说……」
    解释根本无用,两人已经被强烈渴望烧昏,他压上她的娇嫩身子,低头咬住红唇,将她的解释与尖叫都封进火热的唇间。
    当夜,他一次又一次地「惩罚」她。销魂的惩罚,换来一夜的**娇喘,甚至是哭泣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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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两人都到快要中午才醒来。没办法,一夜的狂野纠缠,加上精神上的疲倦与放松,他们动了个久违的好觉。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最在意的人在身边、在自己怀里,当然睡得好。
    起床之后,简单冲过澡,宋凌心打理好自己,从浴室出来时,便看见裸著上身,只著牛仔裤的宋凯在收拾东西。
    「哥?」
    「我傍晚的飞机回国。」宋凯没有抬头。
    他的假是硬跟球队请的,管理阶层很不高兴,还罚了他钜额的罚款。他并不在乎,只是现在真的该回去不可了。
    而且,他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整理这几天自己的观察所得,好好考虑到底该怎么做,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至少知道她平安无事,知道她在哪里,这就是他此行的最大目的,不是吗?至于后续,他需要全盘的详细计画。就像带领球队比赛时,观察敌情之际,也要拟定详尽的作战计画,然后精准地执行。成功绝非偶然——这是他征战球场多年的心得。
    还有,宋凯不愿正面承认的,但绝对是事实,那就是:就算欺负了她一夜,还是没办法完全让他消气,他还在火大,还没有原谅她的逃跑。
    宋凌心没有多说,静静来到他身旁。一身清爽的她,散发淡淡的肥皂清香,但宋凯宁愿在她身上闻到自己的气息。
    她的小手伸出,略略颤抖,轻握住他忙碌的大掌。宋凯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被狠狠疼爱了一夜的她,经过休息,前几天的疲惫跟恍惚都不见了。虽然还是有点苍白,但清丽可人的小脸上,流转著一种说不出来的娇媚,眉梢眼角都是甜得化不开的情意。
    她咬了咬唇,那含羞带怯的甜美模样,让宋凯必须深呼吸几口,按捺自己想将她搂进怀里,以唇撷取那娇媚甜美的冲动。
    「怎么了?」
    「今天……反正,还有一点时间,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
    宋凯还是斜睨著她,思忖著。
    「拜托你,不会很久的。」
    他从来没办法拒绝那双幽幽的大眼睛,所以,他板著脸去了。
    宋凌心带他到近郊山上,一处清静的地方。远离尘嚣,和繁华匆忙的进步大都会距离也许不是很远,但气氛差了非常多。
    他们走过维持得很好的小花园,走进另一区以雕花铁栏杆隔开的区域。管理员看过宋凌心的证件,温和地打过招呼后,放他们进去。
    原来,宋凌心带他来看自己已经过世的凌家父母。
    他们现在比邻而居,墓碑上的照片中,他从小叫凌叔叔和阿姨的两人,正微笑看著他。
    安静的墓地,山风吹过,树稍震动,树叶发出细碎的声响,远处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啁啾著,衬得四下更是静谧。
    宋凌心的发梢被微风扬起,轻拂在她如玉雕般的小脸上,她不在乎头发,只是低眉敛口口,双手合十,小嘴喃喃念著什么。宋凯在一旁等她,忍不住拉长耳朵,想听。
    「……妈妈,爸爸,我带宋凯哥哥来看你们……」她细细说著,仿佛一个撒娇的女儿,语气那么甜、那么软。「以后,我可能没办法常常来看你们,因为……我要跟宋凯哥哥走了……」
    宋凯听著,心跳突然开始加速。
    她说什么?她要跟他走?
    实在忍不住,本来隔得稍远,他偷偷跨过去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好像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继续微合著眼,轻声倾诉著,「妈妈,你记得宋凯哥哥吗?你跟他比较没有机会相处,因为你走了好多年了,但是爸爸一定可以告诉你,宋凯哥哥好帅,打球好厉害,而且他对我很好、很好……是我伤了他的心,我、我不够勇敢,我以为自己在为大家想,以为这样最好,可是,却伤害到最爱我的人……」
    宋凯又靠近一步。
    「他昨天要我想想看,如果情况反过来,我会不会难过?如果换成是他没有坚持,自已就决定离开我,我会怎么样?妈妈,我真的想了,我也反省了;我一定会好难过,我会伤心到死掉吧:…,昨夜,我跟在他后面一直走一直走,一直哭一直哭,他都没有回头……爸爸、妈妈,我知道他也许永远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想、想要跟他在一起。我知道宋爸爸会好生气,宋妈妈会很伤心,我们真的不该骗他们那么久……而且哥哥的事业也会受影响……但,就算永远不能公开,就算我要在书房跪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我还是、还是……」
    说到最后,她已经哭得说不下去,泪水在脸上奔流,她的嗓音完全哽住。
    宋凯**一声,伸臂把她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的秀发中。
    「我还是要跟他在一起,这次不管谁、谁赶我走,不管什么代价,我都要跟他在一起:……爸爸、妈妈,宋家的爸爸妈妈,我很爱你们,我不要你们伤心,可是你们有彼此作伴,宋凯哥哥只有我……」
    他紧紧抱著她,让她放肆哭泣,泪水沾湿了衣服,像在他左胸烧出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爱之印记。
    几年前,她把自己的心交给他,又何尝不是拿走了他的?!从那之后,他的心再也不属于自已了,上面刻著她的名字,专属于她。
    他抱著哭成泪人儿的她,有了坚定的结论。
    他默默在心里,说给墓碑上照片中,依然微笑望著他的凌家父母听。
    凌叔,阿姨,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凌心一辈子,会让她快乐,会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以后会常常陪她回来看你们,请放心把女儿交给我吧。
    阳光下,掩映的树影间,静谧的墓园里,一对情人紧紧相拥,相依相偎,久久都没有分开。
    好久好久之后,眼睛、鼻子都哭得红通通的宋凌心,埋在那气息清爽的熟悉胸膛上,鼻音浓浓地幽幽说:「我们可以走了,你还要赶飞机……我跟爸爸、妈妈讲完了。」
    「真的吗?」宋凯低头,大掌捧起她哭得红红的小脸,忍不住吻了吻。性格的唇微扬,带著一抹难以压抑的微笑。「你确定?我是都听懂了,但是,你不需要用中文再讲一次给爸爸、妈妈听吗?」
    说是要跟爸妈讲话,其实根本是要向宋凯表明心意。被这么一调侃,宋凌心羞得脸更红了,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躲著,怎样也不肯抬头。
    拥著他此生的挚爱,宋凯仰首笑了,笑声朗朗,在胸腔震动。宋凌心贴著他的胸口,聆听那豪气开朗的笑,也忍不住扬起嘴角。
    爸爸,妈妈,我们会很好很好……你们不要担心……这一次她用自己的语言,在心里轻轻说。
    微风也一样轻轻地吹拂在他们身上,仿佛送来了谁的应允,以及散在半山清朗空气间,带著笑声的祝福。
    尾声
    不知道多久以后。某天,安静的下午。
    宋家的书房在二楼,此刻房门半开著。一个迷你的篮球从门里滚到门外走廊上,鲜橘色的球在暗色木头地板上滚动,十分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