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欲泣的模样。
    南宫悠莞尔,对躲在柱子後头的南宫瑛朔道:“瑛朔,你过来。”
    小时候,只要每每做出这番表情,悠铁定会帮她教训南宫瑛朔。果然悠是最疼她的。
    “才不去。悠,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为什麽你还要护著这个小丫头呀?”南宫瑛朔探头不服气的说道。
    “悠,你看,你看,他又在欺负我。”项嫣然摇著南宫悠的手,撒娇道。
    只是摇的力道猛了些,南宫悠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腹部也不舒服起来。
    强压住胃里向上涌出的感觉,南宫悠才道:“嫣然,先别摇了,好吗?我有点不舒服。”
    项嫣然注意到南宫悠的脸色不好看,问道:“悠,你哪不舒服?”
    远在他处的南宫瑛朔也连忙赶来,轻轻地喊了句“悠”。
    南宫悠只是闭著嘴,不说话,南宫瑛朔赶紧把他带到天轻居。南宫瀚罗和紫清也尾随而去。
    只留下长乐公主在那一脸莫名其妙。
    咦,我的力气有那麽大麽?
    白若风望著那群人远去的背景,一脸若有所思。
    刚刚见到悠王爷暗暗捂住腹部了。果然是轩辕氏呢,呵。
    刚一进屋,南宫悠就伏在桌子上大吐特吐起来。
    “呕……呕……”
    南宫瑛朔心疼的为南宫悠拍著後背。
    刚刚要是过去就好了。都怪他,害得悠这麽难受。
    男子与男子行婚,自然没有男女通婚的繁文缛节,也不必待字闺阁,等候洞房花烛。
    当南宫瑛朔等人出来的时候,已接近吉时,其他人都已入座。
    太上皇、皇上和皇後,同小公主和几位小皇子一桌,位於上首。
    南宫瀚罗、紫清、逸王爷和将军、太傅等作为上辈,同为一桌。
    南宫瑛朔、南宫悠、项嫣然、白若风和几位自小一起长大的同伴坐在一桌。
    礼上,南宫瑛朔和南宫悠一一向各位长辈们敬了酒。
    回到座位上,长乐公主无意中撇到南宫悠杯中“酒”的颜色,狐疑地自言自语道:“咦,这好像不是酒的颜色嘛。”
    凑到酒杯前闻了闻,果然没有酒味,於是问道:“悠,你不喝酒了吗?”
    南宫悠被问得一愣,又不好道出实情,囫囵道:“啊,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项嫣然没有深究其意,夹起一块清蒸鱼块,放到南宫悠的碗里,开口道:“我就说怎麽你瘦的好厉害,脸色也不好,相比那个小人可是胖了不少。哼”朝南宫悠另一边的南宫瑛朔翻了个大白眼。
    我哪里胖了?!分明是你眼里容不了我粒沙!南宫瑛朔回瞪著长乐公主。
    项嫣然不再理会他,“悠,你要多吃点,好好补补。”说完,又夹起一块蟹黄鲜菇送到南宫悠碗里。
    南宫悠看著碗里油腻腻的饭菜,只觉得刚刚的那股难受劲儿又涌上来了。
    看著南宫悠苍白无奈的脸色,南宫瑛朔也高兴不到哪去。
    他趁长乐公主不注意,偷偷的把悠碗里的鱼肉倒到自己的碗里,又夹了几个素菜给南宫悠。
    白若风见到南宫瑛朔的举动,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一天下来,南宫悠感觉浑身酸软无力,不舒服,胸闷恶心。
    回到天轻居,南宫瑛朔帮他解开衣服,想让他好好睡一觉,没想到,摸到里衣,发现湿漉漉的,骇了一跳。
    大冬天的,居然冒了这麽多虚汗!南宫瑛朔觉得自己有要骂人的冲动。他赶紧找来李伯,准备好洗澡水,把南宫悠抱到浴盆里。
    “悠,有没有好受些?”南宫瑛朔为他揉了揉胃,又捏了捏腰,问道。
    南宫悠整个人泡在热水里,半耷著脑袋,眼睛闭著,任凭南宫瑛朔在自己身上弄著,似有似无的“嗯”了声。
    南宫瑛朔看著南宫悠的样子,有一丝好笑,这还是悠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麽软弱吧,就算是六年前,悠哭也哭得好有气势。(= =|||)
    如此想著,南宫瑛朔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这麽大的豆腐,不能一口全吞下去,那舔两口应该没问题吧,何况今晚还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看著悠胸前的两点茱萸,南宫瑛朔还是没胆含上去,毕竟现在不同上次,悠没服春药。
    南宫瑛朔只好把手沿著南宫悠的腰线一直滑下去,摸上了悠的肚腹。
    这才四个月大,还看不太出来,南宫瑛朔左瞧瞧,右看看,不过相较於以前平坦的小腹,还是有些突起。按了按,有点硬硬的。
    “呃……把你的手拿开。”南宫悠睁开眼睛,不悦道。
    南宫瑛朔慌忙把手从他腹上抽回。
    “悠,怎麽了,是不是按痛你了?”
    “废话。”南宫悠没好气道。
    南宫瑛朔干笑了两声,又道:“悠,水快凉了,还是出去吧。”
    “嗯。”
    “瑛朔,你想要吗?”南宫悠转过头,对躺在身边乱动、不老实的人突然道。
    “诶?”美人在怀,怎麽可能不想,尤其对象还是悠。
    只是,紫清大哥说过:“小朔,你也明白小悠现在的身体情况吧,所以,胎息尚未稳定之前,激烈的‘运动’最好不要做哦。”
    “可是……可是你的身体……”南宫瑛朔略带顾虑道。
    南宫悠撑起身子,位於南宫瑛朔上方,似笑非笑道:“难道说……你不想要?”
    “当然想……”
    “要”字还未出口,南宫瑛朔惊讶地看著悠摸上自己的挺立,握住。
    用麽指和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嗯……”一声呻吟从南宫瑛朔的嘴里滑出。
    南宫悠缓缓套弄起来,身体俯下来,凑在南宫瑛朔的耳边,柔柔地问道:“舒服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南宫瑛朔的脸上,垂下来的几缕头发若有若无的拂过他的脖颈处。
    “唔……舒服……”
    南宫瑛朔被挑弄的酥酥麻麻的,下体也随之胀大了几分。
    南宫悠怔住,他没想到南宫瑛朔这麽快就有了反应。随後,苍白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手上也更加卖力的套弄起来。
    沈浸在快感中的南宫瑛朔并没有感觉到南宫悠的变化。
    嗯……好舒服……好舒服,悠果然天生聪颖呀,就连情事也不例外。
    南宫瑛朔闭上眼睛。
    “呐,是你要求黄爷爷写明把我‘嫁’给你的吧。”南宫悠把脸俯得更低,南宫瑛朔都能感觉到悠滑嫩嫩的脸蛋好几次都擦过自己的脸。
    “嗯。”
    兀自兴奋的某人已经落入陷阱中了。
    像是作为对他诚实回答的奖赏似的,南宫悠用双唇轻轻触了触对方的嘴唇。
    悠、悠、悠居然主动吻他了!
    南宫瑛朔心潮荡漾,差点泄了出来。
    感到手里的分身顶端湿湿的,南宫悠用手指顶住,脸上的笑容扩大。
    “春药的事,为什麽没有及时找紫清叔叔呢?”
    “因为悠好香,好好吃的样子。”南宫瑛朔说著,突然一个转身,把南宫悠压在身下。
    南宫悠被他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看著他满眼的欲火,饿狼般的模样,心惊,这火好像玩大了。
    南宫瑛朔吞了吞口水,对南宫悠傻傻一笑,细细啃咬起悠的嘴唇来。
    舌头意图撬开贝齿,探进里面,汲取蜜液,
    “南宫瑛朔!”南宫悠低吼一声,想挣开。只是出於身体上的顾虑,不仅没能逃脱,反倒让对方有机可乘,将舌头探了进去。
    这厢正春光无限,却听“哗啦”一声,房门被撞开,太上皇、皇上、逸王爷、南宫瀚罗、紫清以极不优雅的姿势摔倒在地。
    “哈……哈哈,你们继续,继续。”众人爬起来,全当没看见似的,自说自话地打算离开。
    “逸老弟,皇儿,我刚接到关外密报,我们去商讨商讨。”大半夜的商讨国事,谁信?!
    “清,你上次栽培的花开了吧,我们去看看。”没星没辰黑灯瞎火的,怎麽看?!
    “南宫瑛朔,你给我出去!”南宫悠黑著脸,大吼一声,把南宫瑛朔踹了出去,“砰”的关上门。
    “唔”,南宫瑛朔捂著发痛的屁股站起来,抬眼,就看到一群人以同情的眼光看著他。
    “小朔,唉……”太上皇摇摇头走了。
    “再接再厉。”皇上微笑得眯起凤眼,抛给他一句。
    “儿子,加油。”逸王爷拍拍他的背。
    “小朔,你真的没问题吗?”南宫瀚罗瞥了瞥他下身的“小帐篷”,满眼戏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紫清火上添油了一句。
    瞧著南宫瑛朔越来越呈猪肝色的脸,五个人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下他一人只著单衣在院子里吹冷风。
    呜呜,难道真要他自己解决吗,不要啊。南宫瑛朔看著并没有消褪下去的下身,欲哭无泪。
    “悠,开开门吧。”门外,南宫瑛朔敲了敲门,说道。
    “你去睡其他屋,我要睡了。”从里面传出冷冷的音调。
    “悠──”
    屋内不再有任何声响。
    南宫瑛朔悻悻然地离开。
    躺在没有悠的床上,南宫瑛朔被欲望缠身,翻来覆去睡不著。
    实在是抵挡不住,终於颤巍巍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一边回忆著刚刚如媚般的悠,一边套弄著。
    咦咦,好像哪不对劲。糟了!南宫瑛朔一个激灵坐起身,太沈迷於悠难得一见的温情中,竟然把不该说的全说出来了。这麽一想,欲火早已消了大半。
    南宫瑛朔重新回到天轻居,绕著屋子转了圈,发现有一扇窗并没有关上。
    轻轻把窗子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瞧了瞧,悠背对著他侧身躺著,不知道睡著了没。
    南宫瑛朔跃身而入,小心翼翼地来到床边。掀开被子,窝了进去。
    刚想舒口气,南宫悠转过身,冷眼盯著他。
    南宫瑛朔被他盯得发毛,心虚到:“啊,那个……悠,我……其实我,不是,关於那个诏书和春药的事……”
    说了半天,也没能组织好一句完整的话,南宫瑛朔看著南宫悠越来越黑的脸,做好承受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心理。
    谁知,南宫悠只淡淡地说了句“睡觉”,便不再理他。
    呃……这是什麽情况?难道说悠原谅他了?
    南宫瑛朔不敢多问,乖乖地睡在一侧。
    第二天。
    “小朔,昨夜睡得可好?”
    一大早,白若风笑眯眯地来问他。
    南宫瑛朔打了个哈欠,面带倦容,愤愤道:“不好!”
    混蛋,都是那帮人害的。
    “呵呵,看来小朔功夫还未到家嘛。”
    “白兄,连你也取笑我。”南宫瑛朔哀怨道。
    “怎麽会呢。小朔,今日前来,是要和你告辞的,家父刚送来书信要求我赶早回去。”白若风敛去笑容,正色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留,白兄一路小心。”
    南宫瑛朔送白若风至府外,抱拳於胸:“白兄,後会有期。”
    “告辞。”接过等候在外的家仆手中的缰绳,纵身一跃,策马而去。
    後会有期哦,朔王爷。
    第七章
    临近年关,皇城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回来陪同家人过年的,有专程冲著由皇室举办的一年一度的烟花会而来,在街上可以看到各色各样的人。
    朔王爷自洞房花烛那夜後,一直表现的很乖。规规矩矩的吃饭,规规矩矩的批阅奏折,殷勤的为悠处理瀚王府内的大小事务,规规矩矩的睡觉,一切以悠为宗旨,总之,用李伯的一句话概括就是:朔王爷终於有当好小丈夫和爹爹的觉悟了!
    其实南宫瑛朔会有如此难以让人置信的表现,并且有持续发展下去的迹象,倒不是因为八卦兼看戏的五人组讨论得到的结果:基於“妻”威下的愧疚。
    而事实上,朔王爷发现最近的表现讨得悠的喜欢,偶尔还能吃到豆腐渣,这可比他预想的好得多的多。
    “悠,这是我从宫里带来的玉泉水和皇嫂派人做的几个小点心,你尝尝。”
    悠最近常常感到口干舌燥,耳鸣,原先还以为是发烧的症状,紫清大哥却说正常,这些都是妊娠引起的体内变化,不是病态。
    还好快过年了,各个地方进贡了不少好东西,这玉泉水便是其中的一个,润肺止渴等等,皇兄说了一堆,可惜没记住多少,反正是个好东西就是了。
    南宫悠抬了抬眉,抿了一口,问道:“事情你都处理好了?”
    “嗯。”南宫瑛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