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不理我了,连个电话都不给我。”
    白臻无奈,他不喜欢打电话,也没手机,从前倒用过,但总是只有白擎白憬两人的号码,就懒得用了。他说总归我就在这里不会走,你们还担心什麽?
    “行了,你还委屈了。”白臻敲了下弟弟的头,又笑了笑:“你就装吧。说,这些天干嘛去了?别告诉我你会老情人去了。”
    “哥!”白憬气得直冒烟:“你又冤枉我!”
    “呵,”白臻捏了捏弟弟的手,又笑道:“开个玩笑,穷紧张什麽?再说我也管不了你……”
    “哥!”白憬及时捂住了白臻的嘴:“你别说了,我不要听,你好好休息,我先下楼,晚饭叫你。”
    “唔……”白臻半眯起双眼,他没别的意思,真觉得逗逗白憬挺好玩的,他就跟永远长不大一样。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弟弟的掌心,笑道:“白医生,你真不负责,我还冷……”
    白憬愣了两秒,长腿一跨翻身上床,钻进被子压到白臻身上,呼吸都粗了:“你还哪里冷?我还没伺候好你?”
    “里面呀,我身体里面还冷……”白臻张开双臂,搂住身上男人的颈:“帮我暖和一下,用你那个,最热的那……”
    白臻话还没说完,便被弟弟封住了唇。白臻的诱惑是火,是毒,就算过了半辈子,依然瞬间就能点燃他,迷惑他。
    他拉开哥哥的衣服在他白皙的胸膛上一阵啃吻,那上面干干净净的没一点痕迹,看得出来白家的男人好一段时间没碰他了。白憬张口叼住他绯红的乳投咬,双手则沿著他的腰线下滑,捏著两瓣臀肉大力的揉起来。白臻胸口又痛又麻,双臀被弟弟一揉便挺起腰蹭他的下体:“嗯……这按摩……才到位麽……”
    见哥哥还有心思调笑,白憬没好气的狠拍了把白臻的屁股,嘴上也是用力一咬,疼得白臻啊啊直叫:“你干什麽?!”
    “我干什麽……我干你,我想吃了你,哥……我想吃了你……”
    而此时白擎站在门外,手里握著门把,很犹豫要不要进去。他急冲冲赶回来,没想到刚碰上两个弟弟在滚床单,里面的声音也模模糊糊能听见。白擎其实心底明白,与白憬在一起时,白臻要快乐轻松得多,连高潮都要厉害些──虽然他也相当清楚,白臻最爱的人是自己。
    但他们的爱,太沈重压抑了,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小心对待的模式,白擎不是爱出差,而是他要时不时的离开他的宝贝,适当的距离才能让他克制住自己,才能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白擎偷偷拉好门,还是决定不打搅他们。他想起前段时间那荒唐的一夜,回回事後白擎都想煽自己一巴掌,但那时候的白臻,明明看起来又是那麽满足……
    他终究只是个懦弱的男人,给不了他所有,所以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爱他。
    晚上白憬走了,白臻左等右等也不见哥哥回来,实在睡不著就起来走走,这才发现哥哥在书房。他不用问,只要看著哥哥的脸和他坐的姿势,就知道他心底在想什麽。他走到他面前蹲下,在他的胯间蹭了蹭:“哥……我好想你……”
    白擎把弟弟抱到腿上,把他脱得光溜溜的,在他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吻痕上挨个的舔。白臻解了哥哥的裤子,张著腿往他性器上坐,然後轻轻摇著臀,温柔的一点点将哥哥吞到自己的湿热的身体中。
    白臻闭著眼睛仰著头,脖颈的曲线完美得像艺术品一般,即使是在用身体取悦男人,也没有丝毫的卑微低贱。白擎迷恋的吻著他的脖子,然後突然张口咬住他的喉结,白臻浑身一颤,马上就高潮了,他低低的叫著把米青.液全都射在了哥哥衬衣上,肉壁也死死咬住白擎的性器,他快要摊在哥哥身上:“哥……哥……我真想,我真想……”
    我真想死在你怀里。
    白臻在心底说出这句话,两行清泪从眼角滚下来,白擎吻著他的眼睛,轻声道:“再等等,很快……宝贝……很快了,我就带你走……”
    白臻温柔的笑了笑,心想但愿这次是真的,欧洲小镇,听起来很美,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哥哥会不会又像现在这样,时不时离开他。最难过的一定是安安,这孩子从没做错过什麽,要说白擎白憬对他的感情里多少都带了愧疚的因素,只有安安,是一门心思单纯的热爱著他。见弟弟开始走神,白擎也没唤他,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慢慢的抚摸著。
    “父亲,您在吗?”门外响起了白子安的声音,白擎应了一声,顺手拿起自己的外套将弟弟裹住,再将他搂紧,才让儿子进来。
    白子安以为叔叔早休息了,没想到却在父亲怀里。照理是该尴尬的,但白臻伸出手,冲著侄子灿然一笑:“安安。”
    子安眼神黯了黯,白臻一伸手,衣服下的无限春光都露了出来。他走上前拢好他的衣服,在他脸颊印上一吻,轻声道:“叔叔,早些休息,好吗?我跟父亲有话要谈。”
    白擎拍拍弟弟的臀:“走,我带你去休息。”
    白臻被大哥抱回卧室,心底很是不情愿,但也没法反驳。见哥哥要走,他搂著他的脖子腻了半天:“我不管,晚上过来陪我。”
    他躺在床上等了许久,卧室与书房就隔了一道门,但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什麽都没听到。等他迷迷糊糊要睡了,隔壁的男人才忽然提高了音量,似是在吵架。白臻皱皱眉,想有什麽好吵的,总归我都……
    半梦半醒时他感到有人在摸他的身体,气息急促粗重的喷在他脸上,却并不让人生厌,是年轻清爽的味道。白臻睁开眼,果然看见侄子青春光洁的轮廓,他如墨的双瞳深深的看著他,一只手分开他的大腿,一个挺身便插进他湿热的花穴中。这时身後大哥的手也覆上他的胸,两只手分别捻住他的乳尖,时轻时重的揉捏。
    “嗯……啊……”白臻细碎的呻吟著:“这可真难得呀……”
    白子宁一挺腰,凑上去吻住白臻的唇,喃喃的道:”臻臻,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
    白臻与父子两人缠绵的一夜,他没问他们怎麽吵架,又怎麽会一起来爬他的床──虽然这是几乎没有过的事情。他也没空想太多,只能放任自己沈醉在父子俩的温柔与热情中。
    第二天他累极了,一觉睡到下午,儿子来找他,他才想起今天约了他上坟。白子宁这两天都没回来也没人在意,他做好了准备带父亲出门,却发现他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不过白臻其实只是累,身体倒并无不适,昨天白擎父子虽然纠缠了许久,但都拿捏著分寸,没有做更过分的事。白臻起身,只觉得花穴隐隐有些胀痛,整个人还是神清气爽的。
    他找了黑衣黑裤穿上,又套了件深灰色风衣在外面,最後左挑又拣,找出双防滑的黑色登山靴,这才满意──他始终记得当年父亲带他去祭拜母亲,结果他脚下一滑,在山上摔了一跤的事,所以以後回回再去,他都特别小心。
    他埋下头系鞋带时,满头的青丝都淌下来,长的仿佛触地,白子宁笑笑,顺手将他的发撩起,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立刻变了脸色。他心里恨恨的想,这才干净了几天,该不会昨天又给他们轮了?不过也只得按捺住情绪,他知道早上白擎领著三弟儿子都飞去了b城,他们的母亲和过世没多久的外公都葬在那边,只有白臻的母亲和白晋葬在s城──没关系,至少今天他总归会是自己的。
    白子宁开车,白臻指路,父子俩到达墓园时已经快到傍晚。这时雨反而停了,灰暗的天边透著丝血红的余晖,四下祭拜的人也都散得差不多,路旁的墓碑上都是些人们留下的鲜花祭品,风一吹过卷得四处都是,好不寂寥。
    白臻先带儿子去看他的妈妈,子宁的……奶奶?外婆?白臻也不知道该怎麽算这乱七八糟的关系,他时常在想,若她还活著,一定会对儿子极度失望,现在还带著他跟她的男人生的儿子来看她,这个骄傲的女人,不知道会气成什麽样子?
    “妈妈……对不起,妈妈……”白臻蹲在母亲的墓碑旁,手轻轻抚摸著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她的面目已经模糊了,但更显得轮廓气质极像白臻。白子宁起先看到女性的墓地,心头一跳,还以为那是他的妈妈,听白臻自言自语,这才明白。他也蹲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父亲,别难过。”
    虽然嘴上叫著父亲,但白子宁却用另一种眼光打量著眼前悲戚的男人。他心里觉得奇怪,怎麽会当初第一次见他时,觉得他眉目过於平淡?一定是平时他都喜欢穿浅色系的缘故,其实黑色才适合他,显得他脸庞的轮廓精致许多,薄薄的淡色双唇更为诱人,连身体的线条也勾勒得更为清晰,即使裹在风衣里,腰臀之间的弧度,依然非常惹人遐思。
    ==============
    虽然是微h,但小攻们轮流登场h了个遍……汗……神奇的过度章……
    捂脸……
    白家的珍宝 75 真相 3(儿子强x开始……)
    “子宁,这是我的母亲,不过,她在我十二岁时就过世了……”
    白子宁点点头,安慰道:“别难过了,她知道你还是这麽挂念她,也一定很安慰了。”
    白臻默默的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我对不起她,她一生不幸,都是因为生下我……”说著,白臻苦笑一下:“其实她走得早,也好,要是活到现在……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一定更加失望。”
    “别责怪自己,爸爸。母亲总归是爱孩子的……”白子宁想安慰下他,这话原也没错,可他却无法继续下去。如果说母亲总归是爱孩子的,那他为什麽被抛弃,为什麽到今天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这话谁说都可以,只有他说出来十分尴尬,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他不再著声,捧了花束放到墓碑上,然後站起来郑重的鞠躬。
    白臻抬起头,深深的看著儿子,嘴唇抖了抖,想说什麽,但还是低下头站了起来:“走吧。”
    白子宁见白臻身体有些不稳,连忙将他半搂在怀中:“起太猛了?没事吧?”
    “没,没事。”白臻确实有点头晕眼花,嘴角牵了牵,暗笑自己没用,也只得半依在儿子怀中,任他搂著自己往前走。
    白臻专注的闷头走路,周围很静,耳边都能听到儿子的呼吸声,看著脚下的石砖,往事一幕幕慢慢的又浮现在眼前。时至今日,再多的痛苦也被时间冲淡了,就算梦魇偶尔还会纠缠著他,但身边有人陪著,怎麽也过得下去。
    只是,就不知道身边的儿子,到底会不会真正接受他,原谅他?
    “宁宁,”白臻突然转头,差点碰到儿子唇,白子宁一愣,倒不是因为此刻的暧昧,而是白臻的称呼,那麽甜蜜柔软,他长这麽大,还没人这麽叫过他。
    “宁宁……”白臻望著儿子的脸,最终还是没说什麽,继续低头往前走。倒是白子宁笑了:“还没人这麽叫过我。”
    “我……你出生时,我就这麽叫你的。”白臻在父亲的墓前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低声说道。
    白晋的墓地自然比白臻母亲的大得多,也华丽得多,不过比起旁边热闹非凡的华丽邻居们,白晋的墓前只有一束孤零零的白菊──白臻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顾医生放的。
    白臻在白晋墓前站得笔直,盯著他的照片说:“父亲……我带宁宁来看你,他长大了。”
    说完之後,他转过头,又对白子宁说:“你认识他吗?”
    白子宁看著白臻有些紧张的脸,点点头:“我高中时见过一面,但那时候祖父他已经生病了……”
    “不,”白臻看著儿子,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是你祖父……”
    白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後才说:“他是你父亲,你真正的亲生……父亲。”
    说完这句话,白臻长长的叹了口气,想要再开口,眼泪却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宁宁,对不起,其实,其实我是……”
    “你终於说了!”白子宁见他哭了,上前一把将单薄脆弱的人搂在怀中:“你终於说了……”
    他把头埋在白臻颈间,低声说道:“别哭,我知道的,我早知道,白晋是我父亲,我是他的孩子,他另外留了遗嘱给我……”
    “……!!你,你知道?!”白臻一惊,瞬间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你知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白子宁略微松开怀抱,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吻:“你不是我的父亲,我早知道了。你也是白晋的亲生儿子吧?那我们是兄弟?你是我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