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见这九名女子皆站在大厅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对着那群女子道:“众位姑娘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莫非是在等本王?”今日领舞的那名女子自是又代那几名女子回答道:“奴家等既跟了王爷回来,以后自是王爷的人,如今尚不知王爷怎样安排我等,自然不敢自作主张。”原来那谈三只是将这几人安排到了飞舞苑,他自是不敢擅自做主处置这些女子的,这些女子只能在此等候轩王的吩咐。君睿岚闻言笑道:“倒是本王的不是了,如此晚了还没安排姑娘们休息啊。”众女子闻言对着君睿岚齐道:“奴家等等候王爷万不敢有何怨言的。”“奥,是不敢啊。看来姑娘们还是对父皇念念不忘。本王果真还是未入姑娘们的法眼啊。”君睿岚仍不改那微笑,只是这一众女子闻言却急忙跪在地上,那领舞的女子又道:“王爷,奴家等能伺候王爷自然是天大的福分,怎会不愿意呢?王爷如此人物是奴家等敬慕的,奴家等自是心甘情愿伺候王爷。”君睿岚开口让那些女子起身,那些女子奉命站了起来。
自是在宴会时君睿岚就发现了这总是开口说话的女子应是这几人的首领,但是宴会之上并未细心打量她的长相,再加上距离比较远因而并未看清她的长相,此时他不动声色地打量这女子。她还是穿着那身舞衣,身材妖娆,曲线优美,只是比其她女子清瘦些。这女子肌肤吹弹可破,一张小巧的鹅蛋脸,眉若远黛,一双妩媚惑人的桃花眼,眼中波光流转,鼻子挺直,鼻头小巧,嘴角微翘。君睿岚心中冷笑,看来这扎伊尔倒是下足了功夫啊,如此娇媚中带着纯情的长相加上那妖娆的身段,很难有男子能拒绝这样的女人吧,可惜他料错了父皇。君睿岚伸手指了指那领头的女子道:“你留下,其她的人下去休息吧,苑中自有人为你们安排房间。你们以后就住在这飞舞苑。”
待那八名女子退下,室内只剩下君睿岚和那名女子。君睿岚自己找了位子坐下,他看着那略显不安的女子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回答道:“奴婢雪蔓。”“雪蔓?听这名字不像是雍也国人啊?”君睿岚漫不经心地道。“回王爷,雪蔓母亲是荆国人,此名字为母亲所取。”那雪蔓恭敬地回答道。听完这雪蔓的回答,君睿岚也不再发问,隔了半晌他对着那雪蔓道:“雪蔓,如今夜深了,本王要歇息了。”雪蔓闻言恭敬地道:“雪蔓伺候王爷就寝。”君睿岚带着她来到了飞舞苑正房卧室。
雪蔓跟着君睿岚踏进了卧室,她轻轻地关上卧室门,回头就看见君睿岚坐在卧室内的大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按下自己内心的不安,轻轻地走到那床边。那张床是一张暗红色油漆的梨木雕花床,床上饰以藕色床帐。“王爷,奴婢伺候您更衣。”在得到君睿岚的许可后,雪蔓轻轻地坐在君睿岚身侧,将自己雪白、纤细的手伸向了君睿岚的衣襟。她的手轻巧的探到君睿岚的腰间,正当他要将那腰间的腰带扯下时,君睿岚伸手阻止了她。君睿岚邪气地道:“还是我先替你更衣吧。”说着将雪蔓推到在床。雪蔓闻言,手僵了下,然后垂下了手,侧脸不敢看君睿岚。君睿岚伸手探向雪蔓的腰间在碰到雪蔓腰间的那束腰之时,雪蔓身体僵直了下,但是很快她挺直了背。君睿岚伸手扯下了那黛蓝色的束腰,雪蔓枣红色的舞衣主要靠这束腰固定,如今失去束缚,自然散开,露出里面那桃粉色的肚兜。见着君睿岚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雪蔓觉得手足无措,玉脂般的脸颊此时染上了粉色,甚至那晶莹的耳垂也变得粉红。轩王似是恶作剧一般,伸手探向雪蔓的胸口,他并不急着扯掉那件舞衣,而是伸手进入那领口慢慢地向下,随之那舞衣慢慢脱落,露出雪蔓玉润的肩膀和后背,在碰到胸口的时候,轩王稍顿下,又一路向下,最后他直接扯掉那枣红色舞衣。此时的雪蔓身上穿着一件肚兜,身下是一条锦裤。待那君睿岚将手再次探向她的下身时,雪蔓伸手抓住了轩王的手,她倾身向轩王,在他耳边轻轻地道:“还是让奴婢来伺候王爷吧。”轩王闻言笑道:“那就让雪蔓来吧。”雪蔓先是在君睿岚的注视下,轻轻解开自己腰间的肚兜带,失去束缚的玉兔在那堪堪挂在脖子上的肚兜下颤了颤,然后她将手伸向轩王,那灵巧的小手似是带着魔力,扯掉轩王腰带时还在轩王的腰侧逡巡了下,然后她轻轻替轩王退下外袍、亵衣。做好一切她轻轻地褪掉自己的亵裤,待她的手探向轩王的底裤时,她的眼光似是闪过决绝,但是仅是一瞬,然后她一横心扯掉了轩王的底裤。君睿岚一直都盯着那雪蔓,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丝毫变化,自是发觉到了她由羞涩道决绝。君睿岚嘴角微翘,拥着那雪蔓,手在雪蔓洁白无瑕的*上流连。
房内一片春色起。
悦宾馆 和风苑
吉雅将隆庆帝送来的女子安排妥当后又回来找扎伊尔。扎伊尔见她又折身回来,冷冰冰地道:“夜深了,怎么还不休息?”吉雅闻言坐在扎伊尔一侧,不满地道:“那个老太监的眼光让人不舒服,真不知四哥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扎伊尔闻言眼中神色莫名,他冷冷地道:“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不要到处乱跑。我这几日没时间陪你。”“奥,知道了。”吉雅用可怜、哀怨地声音回答道。“你现在还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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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露宿郊外引思绪
浓重的夜幕压得人透不过气,黑幕上仅有几点星光,但那微弱的光芒是无法穿透这幕布的。这野外的丛林一片宁静,只有风偶过树林,留下枝叶摩挲的声音。舒湘云一行人走了一天的路却未能找到投宿的地方,他们今晚只能露宿荒野了。
韩升负责看管长乐公主,余下那四名衙役用手中的佩刀砍了些树枝,然后用火折子生了几堆火。那五名皇家禁卫兵虽说是隆庆帝下旨协助押解,身份较一般人高些,但是他们人却极易相处。他们几人武功不错,在那丛林深处打了五只野兔和五只野鸡。几个人分工合作,开膛,剥皮,很快就收拾好了那些猎物。九个大男人有说有笑的用树枝将那些野味串起来,自怀中取出些盐洒在上面,在那生起的火上烤了起来。
看着那群人在火边忙活着,舒湘云独自一人坐在离那群人丈余的地方。韩升就坐在舒湘云的一侧,自然看到她眼中的羡慕。他自然不会明白自幼高高在上的长乐公主眼中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从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一块干粮递给舒湘云。韩升将干粮递过去的时候还对着舒湘云道:“公主,先吃点干粮压压吧,他们烤好那些野味还需些时间。虽然干粮有些干涩,您就勉强吃些吧。”舒湘云依言接下了那块干粮,那干粮是韩升刚从自己包袱里撤下的一小块饼。她拿起那干粮送到嘴里,这块饼果真又干又硬,大概是为了防止霉变才做的这样吧?舒湘云暗自思量。她身为巫山神女时,虽然因为有仙体可以不用饮食,但是她和静儿为了乐趣,确也偶尔吃些瓜果之类,甚至有次她二人偷到人间在夜市中吃了些小吃。但这种东西她自是没有吃过的。舒湘云用力地咀嚼才将那块饼嚼烂,慢慢吞咽下去。韩升见那长乐公主甚是自然的接过自己递过去的小块饼放进嘴里,吃相很优雅。他自然知道这饼干涩难嚼,而公主却没有吐掉,自是对她又心生了几分好感。他体贴地将公主的水袋递给她,长乐伸手接过,张嘴喝了几口。
过了大半个时辰,那些野味终于烧烤好了。一个高个头的衙役将烤好的一只兔子和一只鸡拿了过来送给韩升和舒湘云食用。韩升接下那兔子和鸡,对着那高个道:“李安,让大家吃完后好好休息,明早我们还要赶路。”那李安领命又回到了那群人中。
“公主,您尝尝这个。”韩升撕下烤兔的一条腿递给了舒湘云。舒湘云见着那条体积不小的兔腿就这样被递过来,吓了一跳。她伸手推拒了下,然后对着那韩升道:“韩大人,这个还是你自己用吧。我怕自己吃不完那就浪费掉了,各位烤出这些也是颇费了些功夫。”刚开始那韩升见长乐公主拒绝还以为她是不习惯这种吃法,原来是吃不下。他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将那兔腿切小后递给了长乐。这次长乐没有拒绝,伸手接了过去。这长乐公主不愧是端王爷之后,身上还是有些洒脱之气的,不若一般女子扭捏做作。一群人吃完饭后,便将那些细的纸条铺在地上,便躺在上面睡了。虽然五月的天气已经转热,韩升知道这长乐公主怀有身孕,露宿荒郊本就对身体不好,自然要为长乐挑选些细致的枝条铺好,然后将自己的外衣铺在上面隔绝地上的寒气。他对着长乐道:“公主就在这上休息吧。” 然后韩升将靖王为长乐准备的包袱递给她道:“这包袱里有公主的衣物,公主就先盖这些防些寒气吧,虽说是入夏了,夜里总是有些凉的。”长乐见韩升如此细心还是比较感动的。她对着韩升真诚地道:“谢过韩大人了。”
舒湘云躺在那些枝条上,翻了几个身仍然难眠。这是她第一次露宿野外,以后等待她的可能是更艰苦的生活。自自己错投入了长乐公主的身体,一切似乎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将来会面对什么,她无法预计。这一世,无论怎样她都会勇敢面对。最后因为身体困乏,她慢慢地睡着了。那韩升就躺在她不远处,自然注意道舒湘云好长一段时间未睡着。累了一整天,不好好休息,明天怎么能有体力继续赶路呢?他后来见长乐公主翻了几次身,最后呼吸渐趋平稳,便也闭目休息。
二十三 同床异梦情难已
靖王府 飞舞苑
卯时未到,轩王君睿岚就起身了,早起到练功房晨练时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君睿岚侧头看了看身侧的雪蔓,那雪蔓仍然沉睡,初经人事,娇花怎经风折?在微弱昏黄的灯光下,她脸色恬静,因为轩王的起身拉起背角,堪堪露出她玉色的脖颈,玲珑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有红色痕迹自脖颈向下延伸。君睿岚自经人事来对给自己侍寝的女子倒也算体贴,见那雪蔓仍然昏睡,怜惜她初次身体定然不适,便也无意打扰她,自己穿上衣服,离开了飞舞苑。那雪蔓在轩王起身的时候就醒了,她一直等到轩王离开后才睁开了眼睛。此时的雪蔓一脸脆弱,眼睛就那样盯着床顶,眼睛里是一片死寂。她终是亲手扼杀了她同他的机会。。。。。。
君睿岚走向那练功房的路上还在思索。他觉得这个雪蔓绝不一般,自己能感觉到她给自己侍寝时流露出的绝望,莫非她已经心有所属?昨晚这个女子带给自己的*直逼他一夜春梦那次梦中女子带给自己的*。这个女子似是未用什么技巧,但是又让人隐隐觉得欲罢不能,想是受了些特别训练的。这女子和其她几人都要严密监视,防止她们有异动,对着空中做了个手势,那些隐在暗处的暗卫已然明白轩王的意思。
靖王府 正卧
君睿瑾饮了扎伊尔邀他饮的那杯酒后,身体就不怎么舒服,回到靖王府腹中益发难受,急坏了轩王府一干人等,还好没多久就无事了。君睿瑾身子弱,伤口刚刚愈合再加上他宴会上基本未吃什么东西而且饮酒过急才导致了这场虚惊。君睿瑾直到丑时时分才舒适了些,躺在床上,他久久难以入睡,心里一直对自己未能给舒湘云送行难以释怀。想到舒湘云今日就开始那长达近两个月的艰辛的流放之路,他就一阵揪心。久久难寐的君睿瑾起身坐了起来,他叫了声“赵杰”,那赵杰很快就跑到了他床前,垂身道:“王爷有何吩咐?”“你安排人暗中保护长乐公主。”赵杰领命下去。君睿瑾一夜辗转,在近卯时的时候他被噩梦惊醒。梦中云儿被束缚于一个黑暗的世界,看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只是能清晰看到她被身后的巨手牢牢地束缚着满脸泪水,对着他哭喊道:“睿瑾哥哥,救我!”。君睿瑾叫了一声“云儿”,便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赵杰!”,君睿瑾叫过一声后,那赵杰马上走到了他床边。赵杰见靖王爷脸色有些苍白,额上隐约可见那细密的汗珠,他以为靖王爷发热担心地道:“王爷,您怎么样了?要不要传御医?”君睿瑾淡淡地道:“本王无碍,只是长乐公主那要加派人手保护,万不可掉以轻心。”赵杰闻言称是。
荆国皇子年满八岁者皆要择武师教导其习武,但是君睿瑾却是例外。他自幼体弱,直到十岁时隆庆帝才安排人教他习武。十一年来,每日卯时一刻除非有重大事情耽搁,他都会到府中的练功房练武,虽然多年的坚持未能让他成为高手,却让他的体质好了几分。每日练武之后,君睿瑾还要在洗漱一番穿上朝服赶往乾坤殿参加辰时的朝议。自他被罚剑伤开裂,隆庆帝特恩准免去了他每日的朝议,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卯时时分便起床。现在身上的伤刚愈合,不便有大的动作,侍女伺候他洗漱后,君睿瑾便前往书房看书了。
君睿瑾的长发被苍色的丝带束起,一袭家居打扮。他穿着一袭牙色的纯色长袍,外罩一件苍翠色回纹罗质褙子,那褙子对襟处以苍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