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琴看著她一脸懵懂,是了,她不曾懂这些。
    可是,她不懂,真好。
    “就是舒服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仍在继续,炎君注意到身体里的那根。它蛰伏在她甬道中,一动不动,安静而乖巧。
    只不过大了点而已。
    她这样想著。蜜穴全是爱.氵夜,时间一长便有点痒,她不甚在意地摇了摇臀,只听到长琴一声闷哼。
    轻敌冒进,乃兵家大忌。
    “那现在换我舒服……”炎君最後只听到长琴最後说出这句,那根肉木奉就开始剧烈地菗揷起来。肉刃破开因为高潮余韵还在不住抽动的层层嫩肉,一直顶到最深处。他退出一点点,就再次顶进她身体,每次她都觉得他比前次更深入。他菗揷的幅度越来越大,到後来抽出时只剩了伞端在她体内。蜜液被他的肉木奉带出,有些顺著她的大腿流下,有些滴滴答答地滴下来,在琴身上汇成了一小滩。
    “等、等……啊~”身体被他撞得前後大幅移动,乳蕾跟花蒂也跟著几根琴弦间滚动,居然生出快慰来,炎君原想叫他停下,声音却莫名其妙变了调,像是在呻吟一般。
    “有感觉了麽?”穴口紧得要命,柔软的内壁还吸附著他的肉木奉……怎麽可以这麽舒服?
    长琴推高她的臀,让她的背拗成几乎九十度的直角,肉木奉对准湿淋淋的花穴刺入。
    “……”炎君上半身只靠胸部跟手肘支撑,胸部承载了太多的重量,琴弦勒得乳肉隐隐发疼,红蕊陷进两根琴弦中间,摩擦著下面的琴木,又有些刺激。
    他捉著她的腰,在顶入时将她的身体往後拉,两边力量一叠加,欲物进入的尤其深。花穴深处不断被猛力撞击著,明知不可能,她还是衍生出会被他戳穿的错觉来。
    “啊──”在一次深深顶入之後,长琴并没有抽出,而是用伞端画著圈研磨她的花蕊。快慰越来越明显,她的膝盖不住打颤:“再、再一次……”明明很奇怪,她却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涨得好似要裂开来,身体深处被研磨的快感。
    长琴当然很乐意,卯起劲来干她。
    “啪啪啪”是两具身体猛烈撞击的声音,蜜液四处飞溅,花穴周围的皮肤红了一大片。炎君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顶出来了,大概是缺氧的关系,她有些头晕眼花,只剩“自作自受”四个字在脑海里盘旋。
    当她的花穴里再次涌出大量爱.氵夜,嫩肉痉挛著咬住他的肉木奉时,他深深地顶入她的身体,顶端的小孔微张,喷射出浓浊的液体来。
    “呀──”一股股的热流烫得炎君浑身直哆嗦,脑海中显现出五彩缤纷的烟花来。
    “呵──呵──”炎君喘著气,眼前渐渐清明。
    插在她手腕上的柔和光束正慢慢消散。
    光栅术?
    第16章 交欢之後
    “去床上躺一会儿好不好?”长琴吻著她的肩膀,声音带了明显的笑意。
    炎君有气无力地动动手指:“哪里都好,就是别在这里。琴硌得我胸口疼。”
    长琴小声嘀咕:“做的时候不是有舒服到麽……”他就著插入的姿势把炎君反过来,肉刃与内壁大面积摩擦,惹得她里面又是一阵瑟缩。他抱起她,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插入她膝盖後方,朝床铺走去。
    才走几步,轻微的碰撞就让她身体里的欲物再次胀大。
    “怎麽……”炎君瞪圆了眼睛,抬头看长琴,却撞进他浅淡的瞳眸。
    “怎麽?”桃花眼里笑意盈盈。
    “没……”她垂下眼睛咬住嘴唇,却不小心看到性器连结在一起的画面,“……”
    她强自镇定地转过头:“你会、会那个,呃……光栅术?”
    光栅术,顾名思义就是将光化成栅栏约束对方行动,与之相应的还有一系列法术。因为光是无形的,所以没有被使用对象大小、数量、属性之类的限定。而且光不在五行中,没有可以与之相克的东西。
    据说修练此法,资质要万里挑一,修练又很难之类的,因此就渐渐失传了。炎君也是偶然间听曜华提起,见是没有见过的,因此也不是很肯定。
    “嗯。”长琴淡淡地应了一声,让她仰躺,自己覆身上去。
    “听说失传很久了──”
    他的注意力显然在别的地方:“会不会冷?”
    “不冷。怎麽可能天生就会御光呢?要会也是跟我一样御火才对,难道是遗传了师娘──你在干嘛?”炎君猛地一抖,用手推著他的肩,声音都有些走调。
    长琴不为所动地揉著她的绵乳:“不是疼麽?我帮你揉揉。”
    “不、不用这麽麻烦。”她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过视线,“那个,不拿出来吗?”射出烫人的液体之後那事物是消了一些下去,只是眼下又有越胀越大的趋势。
    “不麻烦。这样,不舒服麽?”
    “有些胀。”
    长琴一手拉高她的双腿,扯过被子垫在她臀下,然後才分开她的两腿。目光所及之处细软的毛发被蜜液湿透,卷曲著贴在大花唇上。小花唇殷红肿胀,紧贴在棒身两侧。分身抽出时,棒身与花唇一寸寸地摩擦,缠绵悱恻,淫靡之至。他用手指一碰,红肿的花唇便微微颤动,煞是惹人怜爱。
    她不曾示弱於人前,打落了牙齿也从来只是和血往肚里吞。想不到这里这麽娇嫩,这麽可爱……
    捏了一片花唇在指间随意揉弄,长琴胡思乱想著,眼睛盯著还来不及闭拢的蜜洞,腿间欲物又起了反应。
    蜜洞方才被他撑得过大了,还微微地扩张著。留在甬道里的米青.液连在他的顶端,被拉长成丝,长到极致那丝便断了,混著爱.氵夜一同缓缓流出。
    长琴深觉可惜地叹了一声:“哎……”
    “怎麽?”炎君合拢腿,将他在她腿间作怪的手抽出。
    “流出来了。”
    “什麽东西?”
    长琴瞥了她一眼,装作不在意道:“就是,阳精嘛!”还能有什麽会流出来啊!他都觉得脸烫了。问得这麽详细,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麽?
    她仍是不解:“流出来又怎麽样?”
    长琴觉得炎君不解情事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又把她臀部垫高一些,在她身边侧躺,一手托著腮,一手放在她胸部揉弄:“说不定流出来的这些里面就有我们的孩子。”
    “孩──”他还真想跟她生孩子?炎君看著他同昆仑山上那对多年不孕不育的老凤凰如出一辙的悲伤表情,很是说不出话来。
    她出生时并非人形,要繁衍後代根本不是这种方式。
    炎君犹豫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要,於是调转话题:“师娘是御光的?”
    “我又没见过,怎麽知道?”长琴长睫低垂,气她避而不谈,更气她连敷衍他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手指翻来覆去地拨弄她的红蕊,还直把它往乳肉里摁。
    这到底是在干嘛?
    炎君拍开他的手:“那你怎麽知道自己会御光?”
    “突然有一天就知道了。”长琴的手锲而不舍地按在她的乳防上。
    “听说很难练,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昨夜在外面溜达了一大圈,回来又遭遇了那事,炎君困顿不已,小小打了个哈欠,眼皮愈觉沈重,掐了自己一把,又略微清醒一些。
    长琴俯身亲吻她的嘴唇:“困了就睡一下,这些等以後再说也是一样,不用硬撑著。”
    炎君看著他俊秀五官,抬手细细抚摩过他的眉眼,修眉长睫,明眸挺鼻,怎麽看都是姑娘梦中良人的模样:“我想听,你说。”
    她不会有“以後”。现在不说,怕再也没有机会听。
    “那日天气很好,我怕你的衣服被虫蛀,便拿去太阳底下晒。在柜子里发现了一把琴,我随手拨弄几下,那音就化成文字……”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语调缓缓,手上发出些微光亮。天已大亮了,因而并不明显。
    炎君已然睡了过去。
    有些事,她不必知道,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早晨明媚的阳光传窗而过,照在她即使睡著也仍然明豔不减半分的脸上。睫毛长直,在睑下投了一片阴影。长琴怕晒热了她,嘴唇动了动,室内的光便暗了下来。
    他不理会腿间早已勃起硬得发疼的欲物,小心将下身离她远些,长臂揽她入怀,觉得很圆满。
    第17章 争吵
    玉清府接到了榣山送来的聘书,曜华气得不轻,隔日便去了趟姻缘司。他还真就不信那小子铁了心地要跟炎君做夫妻!
    未至司衙,他就瞧见了立在外头的十八只七彩鸾鸟,四五个清秀小童正给它们喂水喝。後面的鸾车倒也不多金碧辉煌,只是那用紫檀木车轮的鸾车恐怕连天家都没几个有。
    他当下心里便有了计较,往里去走去。见几个貌美的小仙娥低眉垂首立在两侧,堂内上座端坐著一名仪态端庄典雅的女子,一身绛紫色广袖深衣,朝阳五凤髻上插著几只华贵朱钗,数量不多,质量自然是极好的,正悠闲捧著茶碗喝茶,不是西王母是谁。
    须发皆白的月老立在一旁,脸上似有难色。
    听得瑶琼不紧不慢地开口:“本宫不是逼你坏规矩。若是天造佳偶,本宫自然乐见其成。只是他俩并非有情人,强扭在一处,凑成一对怨侣……”她点到即止。
    月老满头虚汗。
    曜华听到此处,明白了十成十,撩了袍子进去:“炎君自个儿倒是没什麽,坏了她那宝贝疙瘩的姻缘,你这姻缘司怕不够她闹腾的。”他朝西王母略一点头,算打过了招呼。
    月老抬头一看,心里直发怵。平日也不见有谁来他这小小姻缘司,怎麽今天一来就来了两尊大神?
    “还请真王、王母稍等片刻,小仙著人去取仙牒与姻缘薄。”月老低声一面让小童去取了东西过来,一面遣人速去请玄龙帝君与长琴上神。
    一边是上古神族、昆仑王母,一边是第三任天帝、掌乐战神。两边都不能得罪,唯有让他们自个儿对质去。
    月老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双手作揖:“仙牒众多,找寻起来恐要费些时候,望帝君、王母见谅。”
    瑶琼呷了一口茶,微微一笑:“本宫不急,等个三五时辰亦可。你们且各司其职,毋需在意。”
    曜华在瑶琼旁边坐了。一坐下,便有小童奉茶上来:“别私下打什麽小算盘。他既然敢自作主张种下了这样的因,那果子再苦也得自己吞。”月老那点小心思怎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