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浮在水中散开来。夏语的胳膊环上了他光/裸的脖子,柔软的胸部贴上他如石块的胸膛。水中冰凉,两人紧贴的身体感觉到了对方的温度。干柴烈火没有,只有湿地硬棒。水泽之环住夏语的细腰肢,拉下裤子找准地方,一挺而入。
    “啊~”还未准备好让它进入的夏语,大叫一声。惊得周围的小鸟四散开来。肉的摩擦让水泽之欲加的兴奋。他拖住夏语的臀部,使上全力的进入。
    “啊。”这不是叫/床声,屁股的疼痛让夏语再次大叫。
    水泽之意识到她的伤痛,赶紧放开手拖住她的腰肢。走到岸边,把夏语翻了个身让她手搭在岸上,从后面进入。
    奶白如玉娇小的身驱半躺在翠绿的水草上,远看去像是一块白玉放在翠绿的底坐上,白绿相间煞是好看。小小的身驱上面的水泽之一头银发直垂到他结实的大腿上。随着他前后的抽d在水中飘荡。肉与肉的刺激让水泽之更加的疯狂。他摸着夏语的胸部,叫着舒服。
    一浪接着一浪的冲击让夏语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浪的拍打每到至高点又落了回去。夏语的叫声欲来欲大。起起伏伏对欲望痛苦的索求声。“快,快,快,要,要……”她忍受不了这一浪一浪的拍打,叫出了声。
    水泽之忍住快要射/出的欲望。加了把劲,他要让身下的女人尝尝这做的快乐。力度加大,次次直击最高点。
    充实带点微痛的进入,让夏语随着它的节奏扭动她的屁股。
    这扭动让身体内的肉长了肉瘤般对那跟大物进行挤压摩擦。快g由身下传入他的脑神经,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
    “啊,你别动,我,我,我不行了。”水泽之轻声哀求。
    只差那么点,只差那么点。心里有个声音对夏语说,她不顾他的哀求胡乱的动着。
    “啊”
    “啊”
    两人同时呼出声,到达了最高点。大口的喘气,这次让水泽之阅女千万中,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彻底喜欢了这幅身驱,从背后抱住娇小的夏语,在她背上亲了下。他对她说:“等伤好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夏语面色潮红,初尝到那种到最高点落下的快g,身心疲惫,如没了骨头软绵绵的躺在水泽之怀中大口喘气。脸上的红色斑点更加明显。水泽之舔了上去,心疼的说:“你以后听话,别惹我生气。我就好好对你。”
    夏语还沉浸在性a带来的快g中,没理会他这句话象征性的点点头。
    忽然水泽之耳朵竖起,肌肉紧崩十分警惕。他轻轻放下夏语,说:“你乖乖呆着别乱跑。我一会就回来,他们来的可真快。”说完他轻手轻脚的起身,无声的穿好带来的干衣服,隐入了树林中。
    夏语回过神来,四周探探没一个人。她摸摸已麻木的屁股,像个水鬼似的爬上岸。再看看没人,轻手轻脚穿好衣服鞋袜。一瘸一拐的往水泽之相反的方向逃。
    9
    9、第九章 ...
    太阳这时已升上了高空,普照大地。阳光穿过树叶落下的斑斑点点,打在夏语脸上有些微烫。她拼命的跑,已顾不得屁股上的刺痛。身后树林里的鸟儿一阵惊飞。她又加快了些,生怕水泽之解决了别人追上来。
    “碰”响亮的信号弹在烈日中散开。夏语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事,跑是现今唯一的想法,只有跑得远远的才能脱离这个男人。她汗流浃背,气都快喘不上来,双腿像是上了马达不停的跑。风吹得袖口忽忽作响。灌进了耳朵她张大嘴呼气,气从嘴里跑到肺里堵得胸口痛。她自己对自己说不能停下来,不能停下痛死了也不能停下来。身材娇小的夏语在小树林中飞似的奔跑。
    忽然从树上飘下一个人影。
    “哎呀。”只顾着逃的夏语撞上了这个男人,反弹在地。满地打滚,抱着屁股不住的叫疼。
    来人十七八岁的模样,身着金丝绣纹鲜艳的华衣。手持檀木金边折扇,笑容满面。“小兄弟……”他笑着问候,看见爬起的夏语高挺的胸部,改了口:“姑娘,你跑得这么急是为何?”
    夏语抬头看向这个话中带笑的男人,面如白玉明眸皓齿,头戴金冠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对自己这猪头似的长相还这般客气,生出好感。她说:“逃命。”
    “哦?”他拖长音儿反问。“姑娘,这命可没那么好逃。”
    话中有话让夏语听的不大明白。她推开身前挡住去路的男人,说:“请让一下,我得走了。”
    这翩翩贵公子突然变脸。手上的折扇啪的狠狠的打在夏语手上。力道大,把夏语整个人打扒在地。她右手抱着左手哇哇大叫:“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们大男人怎么这么爱欺负女人。”
    翩翩贵公子打开折扇,装模作样的扇扇风。恢复满面春光,脚踩在夏语腰肢上话中带笑的说:“听说是个美女,怎么这么丑。难怪无忧宫的生意越来越差,水泽之这种货色也上。”
    夏语双手双腿胡乱挣扎,翩翩贵公子脚上的力使得更大,夏语的身子陷入泥中。翩翩贵公子不屑的说:“你这门主也太弱了,跟前几个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什么门主,什么门主。你认错人了。”夏语哇哇的问。
    “人有可能认错,可你这身行头不会错。齐耳短发的女人这附近也就你这一个。再加上无忧宫各门主统一黑色暗纹行头,怎会错。” 翩翩贵公子一口咬定夏语是门主。
    夏语心想,完了这男人定是他们口中说的抢了一大半生意的对头。
    冤家路窄,祸不单行。刚出了狼口又落贼手。她捶地嚎嚎大哭,口中呜呜叫:“我不是门主,我不是门主。我是老弱病残的受害者。”
    翩翩贵公子在她腰间猛踢下,夏语被踢得转了个圈,屁股落地。眼泪流成了宽面条,嘴里叫不出声音。
    翩翩贵公子手持檀木扇,围着夏语走上一圈,笑嘻嘻的说:“水泽之手下的人不能小看。我看来看去你倒是丑得挺特别的。”
    夏语咬牙止住打颤的身体,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我不是门主,你刚刚试过不会武功。我与你口中的水泽之没半毛关系。”
    翩翩贵公子像是听到了个很好听的笑话,咯咯的笑起来。他说:“有没有关系见了面就知道。”他上前扯住夏语的胳膊使上些内力,带着夏语向水泽之走的方向飞奔。
    翩翩贵公子带着个人跑得比夏语要快上许多,夏语跑上大半天的路程,他只用了四五分钟便赶到了水泽之与他手下打斗的地方。
    小树林里留着多人打斗的痕迹,碗口粗的树被砍得七零八落,地上躺着几具尸体,破碎的脑壳,脑浆喷出一片血红。还有一半留在脑壳中微微跳动。肚里的肠子活活被扯出,可以看出打斗的人是赤手空拳的搏斗。鲜血染红了地上的泥土还没凝固,慢慢的行走。半空中飞来几只苍蝇盯在微动的脑浆上搓着双手,双脚传播下一代。
    夏语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死人,还是这么恶心的死法。弯□开始吐,早上没吃饭昨晚只在车上吃了些馒头。吐啊,吐得胃里什么也吐不出来,还在干呕。
    翩翩贵公子看着夏语见了死人的样。心想这女人可能真是个路人甲的角色。他用扇子打打夏语的头:“喂,看看你们的宫主。”
    夏语转头看去,只见水泽之一头银发被鲜血染得红一块白一块。胸前被砍上了三四刀,血往下滴。沾满鲜血的手撑地半蹲在地上大口喘气。七八个人手提剑与他相距一米以外,警惕的围着他。
    水泽之听见翩翩贵公子的声音,抬头看到了夏语腰部的脚印。他拳头紧握微微动了下,七八个人手中的剑握得更紧,脚步挪动。生怕他有什么举动。水泽之问夏语:“他踢了你?”声不大但很有力。
    夏语看到仇人水泽之狼狈不堪挫败的模样,忽的站起,小人得志兴奋的说:“你也有今天!”
    墙头草的本质显露无疑。赶紧与水泽之划清界限。抬高脸对翩翩贵公子说:“我是他抢来解决身理需求的,关系很一般。他死了我高兴的很。”
    水泽之眼神如刀刺向夏语。咬牙说:“是很一般。刚刚还上过床。”
    夏语从鼻孔里哼了声,拣起个土块准确的扔向水泽之。“是你逼我的。”她委屈的说。
    水泽之像是没受伤般,反映极快头轻轻歪下躲过了飞来的土块。“你刚刚在我身下叫得多欢。”
    夏语脸上的红斑更明显,她害羞的低下头转身对翩翩贵公子说:“你听见了,我跟他没关系。放我走。”
    翩翩贵公子摇晃着折扇,上下打量着夏语。“我看你俩像是吵架的情侣。放你走,不可能。”他抓住夏语的胳膊,一个回手把她扔到了水泽之脚下。“你们俩在黄泉路上好有个伴。”
    他挥手下令,杀。
    围着的七八人同时出剑。半蹲着的水泽之抓起地上的夏语。把她当棍子使,大手一挥夏语的双脚踢上在了七八人的脸上。七八人同时倒地。他扔下夏语,提起一把剑直逼翩翩贵公子。
    翩翩贵公子手持折扇笑容满面好不镇定。“小看你了。你设计引我出来。”
    水泽之轻笑说:“彼此,彼此。原以为你会吓得尿裤子,没想这么镇定。”
    剑与扇相撞打了十来个回合,不分上下。夏语被摔的七荤八素找不到方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两个大男人边打边聊起了“家常”。
    “水宫主这么丑的女人你也上!你无忧宫没了女人?我把我的花魁介绍给你吧。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
    “凤皓小你凤鸣山庄与我无忧宫是以南北为界。我与你父亲自有盟约,现今你打破盟约可别怪我不给你父亲面子。”
    “我父亲老了,现今由我说了算。”凤皓小一脸的张狂自大。不把水泽之放在眼中。
    “哼,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毛孩跟我斗。这次是你要杀我在先,我杀了你也不为过。”水泽之速度加快,手中的剑招招毙命。凤皓小略占下峰,但不甘示弱出手更快想要扳回局势。
    不远处传来悉悉的脚步声。踏草的声音如风吹过。凤皓小查觉到这细微的响动。不再恋战,长袖中飞出两把小刀直逼水泽之双眼。水泽之往边上跳开躲避暗器。凤皓小抓住机会,脚底抹油,逃。
    “水宫主咱们玉城见了,哈哈……”凤皓小张狂不可一世的轻笑在空中飘荡。人已不见了踪影。
    赶过来的车夫欲要再追,水泽之拦住他。“他轻功很好,你我追不上。”
    “是。”他简短的应下退到一边。
    水泽之如提小猫似的提起地上的夏语。狠厉的问:“你刚刚可是想让我死。”
    夏语耷拉着脑袋与胳膊使不上一点力。她哭丧着说:“没啊,没啊。”
    “没,你刚刚可是说我死了你高兴的很。”水泽之怒火上来,冲她大吼。
    夏语咬牙嘴角抽出点笑,讨好献媚的说:“主人,主人我是为了去给你通风报信。”
    “是吗?我看你是急着想逃走。你这种水性杨花,不忠贞的女人留有何用。”水泽之忘记了夏语与他在水中美好的交合。只想着一掌劈死这个想着自己死的女人。沾满鲜血干涸的手欲要落下。
    夏语大叫:“我就想着你死,你死了我就能离开无忧宫。你死了我就赢了。你死了就没人逼我。”
    直白狠毒的话震住了水泽之。玩笑的游戏誓言让他原谅了她几分。他看着眼前身材娇小面目全非的女人心软了。与她交合时的快/感涌上心头。心里暖暖的想要抱住这个女人,但转念想到这女人见他受伤兴奋的模样,恨意又上来。他扔下夏语。丢下一句话,你自己走回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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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第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