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着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教主浴后,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渍,娇媚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着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腼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着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着软绵绵的乳防,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后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着教主的乳防,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防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后来却净是把玩着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着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着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着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着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着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于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菗揷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着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于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着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后,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弓虽.女干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着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着鱼头,朝着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着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着阳物在肉缝磨弄着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亀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阳物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着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阳物,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阳物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菗揷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亀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甚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后,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
    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甚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后,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于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后,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甚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后,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着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着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着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着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