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于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第三十二回 金锁片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他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
    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禾幺.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防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霪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
    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荫.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
    “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
    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