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阳物,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阳物,如何当婊子呀。
    第三十三回 生如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
    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腼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阳物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像给人弓虽.女干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阳物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投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霪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阳物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阳物,咬着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阳物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干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木奉,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干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阳物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阳物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阳物,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阳物坚硬如铁,亀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