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淑女不是绅士所为。”
    seven冷声一笑,“不爱看就滚!”
    佐罗高大的身形未动,手中送出一把长剑,声音里压着怒气,“buonaparte先生。”
    seven干脆转过了身,银面具下的笑容有些邪魅,同样是黑衣的男人,撒旦与佐罗完全不同,邪恶与正义的两个极端。
    “拔剑前最好先弄清楚对手是谁?英雄先生?”尾音上跳,分明带着鄙夷。佐罗低吼一声,长剑立即刺了上来,seven仿佛早有准备,一个优雅的侧身轻松避过,佐罗的第二剑同时递上,就在此时,屋顶突然响起警报声,两个男人霎时发现,吸血鬼已经不见了。
    沿海高速公路上,夜色下飞驰着一辆改装过的黑色宝马,堪比赛车的速度,将警车远远甩在身后,不曾想的是,却又同时被两辆阿斯顿?马丁追赶,一辆one-77,一辆dbs。
    seven单手飙车,忙里偷闲查了佐罗的身份,fbi?想追他的女人?seven笑着掏出枪,飞速中对准另一辆车里,金发男人的脑袋。
    “嘭!”“嗤~~~~~~~~~”刹车的声音在空旷中分外刺耳,车轮在地面划出一条长长的火星线,几个大转弯后,翻进了海里。
    黑色宝马孤零零停在海岸边,无数警车在四面包围,可是警察们一无所获。一百英里以外,寂静的滨海公园,一座伸向海里的栈桥,她坐在桥头,鞋子摆在身边,赤足浸在海水里。
    他下了车,慢慢走上栈桥,几步外停了下来。白天这里是蓝天碧海,一定很漂亮,可是现在,黑白色的星空下,一切画面都是黑白,海风吹乱她的发,银色月下她黑色的身影,孤单而娇小。
    海风很冷,她手脚都畏寒,以前睡觉时总被他晤在怀里,他想象着此刻海水的温度,开口叫她,“chris。”
    等了一会儿,她举起钻戒,夜色下倒是看不清什么颜色,只是闪闪发光,“想要?”她问他。
    “穿鞋。”
    她笑出声,将钻戒随意转在指尖玩,玩够了优雅一弹,钻戒飞了出去,随着极轻的咕咚声,沉进了海里。
    拍拍手,站起来,拍拍屁股,她转身提了鞋走人,经过他身边时若无其事,看他一眼都不看。错身的刹那他抓住她的手臂,含笑问她:“以为这样我就不能结婚?宝贝,你真是单纯的可爱。”
    她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他,突然笑得很灿烂,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发毛,她仰头在他唇角一吻,“你自找的。”丢下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甩开他的手走了。
    礼拜五,诺德韦克教堂的换衣间,工作人员敲门,“buonaparte先生,公主殿下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seven悠闲的站在窗边,没有换礼服,似乎也没有要换的意图。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敲门,“buonaparte先生……”
    “知道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任何的不耐烦,门外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身后有轻微的响动,他缓缓转过身,房间的另一头,白色窗帘边,她俏然站在那里,白衣白裤,雪白精致的面孔,像是迷路的天使。
    他笑,“你爱上了我。”
    手臂举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扣在枪身上的手指白皙修长,而她的眼神,酷毙了。“所以你得死在我手里。”话音刚落,“嘭!”一声响。
    倒地前那一瞬他只是想,他的女人真是迷人极了。
    教堂里突然出现的枪声让人惊恐万分,人们冲进换衣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白色窗帘在风中飘舞,什么都没有,只除了穿衣镜上,血红色的,c?l。
    柔和的光影浮动,有风的声音,有阳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清香萦绕。
    他睁开眼,于一片白色晨光中,看见她漂亮的侧脸,就近在眼前,近到能看见微微翘的小睫毛,甚至耳后细密的绒发。
    他低哑了嗓音开口:“是天堂吗?”我的天使宝贝。
    对他的醒来似乎并不意外,她不转头,只挑了眼角斜他,“恰恰相反。”那眼神那语气,性感得一塌糊涂,于是他笑了。
    她不理他莫名其妙的笑,低头继续看着什么,似乎是一本画册,他想看清楚,翻身时才发现有些困难,四肢都有轻微的麻痹感。
    好容易翻过身,他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她趴在他身边,只穿一件宽松的白衬衣,下摆将将掩至臀下,两条小腿翘起来,悠闲晃来晃去,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这时她突然合上画册,很用力“啪”的一声响,丢掉画册拿起床头的手机,跪坐起来喜滋滋拨号码,太专心了没坐起来,斜歪在他身上,此时电话通了,“喂,你好,请问是泰国……”
    对方不知答了什么她很开心,无意识的晃动肩膀,心不在焉往他身上蹭,后来索性爬了上去,边讲电话边跨坐在他腰上。
    他立即觉得嗓子到鼻腔一路燥得冒火,她那衣服领口有三粒扣子没系,衣领一侧因为太松垮滑至肩下,露出精巧的锁骨和秀气的肩,明亮的阳光照耀下,衬衣白得有些透,隐隐很看见,里面竟然是真空……更加要人命的是,刚才她分开双腿时,他看见了乳白色印花小内裤,而她现在这姿势,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肌肤紧紧贴着他裸露的上身……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几分钟后才听见她讲电话的内容,“鸭子先做几年,榨干了再做人……”“没关系,他漂亮着呢!”“男客?”她顿了一下,大概没想过这个问题,皱起眉似乎有点疑惑的看了看他,身子前倾,修长手指抚上他的脸,突然变摸为捏,掐了掐,嘻嘻笑道:“应该没问题。”“对!”“攻受都没问题!”“是啊!所以你给的价太低了!”“先看看人?好的你等一下。”她用手机给他拍了张照片,迅速传了过去,然后继续开心的聊,“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看?”她说这话时神情得意洋洋的,像是炫耀自己心爱的宝贝,小身子兴奋的扭来扭去,就差有条小尾巴翘起来了。
    他眼睛一点点眯起来,倒不为她讲电话的内容,而是她现在这模样,若是搁在行动自如时,他一定早就狠狠要了,非要得她求饶不可!大概太兴奋了有些累,听着电话她的身子就慢慢软下来,少了根骨头一样懒洋洋趴他胸膛上,“不行!至少再加两万!”“没的商量。”手指爬上他胸前一处伤口,玩一样不轻不重按下去,“技术体力都没问题,放心好了。”“我怎么知道?试过呗。”挂了电话扔掉,她枕在他胸口,一心一意玩他的伤处,他摸上她圆翘的小屁股,被她抓住手,他趁机反握住她的,由指尖缓缓上游,隔着衬衣抚摸她的胳膊,她也任他摸着。
    不久他发出声闷笑,“原来你喜欢在上面。”她按他伤处的手忽然用力,“不问问你的婚礼?”
    “谁在意。”
    她抬头看他,目光紧咬他的视线,“你没打算真的结婚。”
    他笑,“也许,看心情。”
    她突然吻他,小丁香滑进去,学着他那样吮着吞着,腰肢扭动,若即若离蹭着他,他立即想撕掉她的内裤,却被她按住了手臂,生平他第一次这么无力,恨。
    她离开他的唇,看他喘着粗气满头是汗,粉面妖娆的笑,咬一口他的耳根想抽身,不想他还能揽住她的腰,眼中急切的欲火焚烧,“宝贝!”
    她笑得更加妩媚得瑟,又在他额头上亲一下,嗓子沙沙的性感,“就这样。”然后甩开他的手,伸个懒腰拽拽出门去了。
    如果他猜得没错,他们应该还在荷兰,也许就在海牙附近,这里是一座风车磨坊,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河流纵横的花田绿野,与爱人渡假于此,真是个浪漫的选择。
    打开腕表上的接收器,卷发奥德出现在微型屏幕上,“先生,你现在位于荷兰的桑斯风车牧场,这是一处隶属于chris小姐的产业,目前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在那里,你失踪的消息已经全面封锁,并与皇室达成妥协,对外宣称你急病,eleven先生将在下个月与公主完婚。”
    “做的不错。”
    汇报完正事,奥德换上一副八卦面孔,“chris小姐不在身边?嘿嘿,那天她的样子真是迷人……”
    seven脸色一变,“你装了监视器?”
    “呃……”
    “你和威尔斯下半年的假期全部取消。”说完关掉接收器,最后一瞬只看见奥德迅速垮掉的脸。
    半倚在木制窗台边,他打量这个房间,整洁而普通,甚至有些老旧,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桌上随便一座烛台,床头任意一件小摆设,都可能来自巴黎某个博物馆,或者纽约某家保险库,这里是神偷的贮藏室。
    打开房门下楼,楼梯是老式的木板,踩上去甚至有点“吱吱呀呀”的声音,楼道墙壁上仿佛世界名画的展览,梵高、毕加索、还有……油画非常大,几乎占了转角处的整面墙,画上男人黑色的礼服,微笑的嘴角,海一样的蓝色眼睛,就像此刻,站在画面外的他。
    大门被推开,带进一阵寒风与湿气,她缩着身子跑进来,衣服湿了大半,关上门抬头,看见他,愣住,看看他面前那幅画,再看看他……
    他们的相望不语,在这雨天的傍晚,老式的木制楼梯,没开灯的宁静昏暗中,有种说不出的特别气氛,温馨,缅怀,伤感,还是心动。
    她缩着头,一步一缓的上楼,嘴里小声嘟嘟嚷嚷着,“药效怎么这么……唔!……”被他拦腰扣住,吻在怀里。
    春风美酒一样的吻,温柔到醉人,她睁大了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睫毛密而细,痒痒刷在她脸上,神情温柔而陶醉,最最虔诚与珍爱的模样……外面在下雨,滴滴答答,是心动的声音,如同初吻时那个心动的理由一样。
    他抱她上楼,放在卧室的床上,剥开层层衣衫,露出雪白光洁的身子,她颦着眉含着羞看他,是真正的乖巧。
    亲吻肌肤,每一寸都让她嫣红且战栗,他喜欢听她的叫声,娇软的嗲糯的,能酥到人骨子里。指尖轻轻抚摸她嫩滑的大腿内侧,她因过于敏感而紧闭了双腿,缩在他怀里颤抖,“seven……seven……”
    给她一个安抚的吻,他分开她的修长,先以指腹柔柔的摩挲,然后低头,亲吻,吸吮,以口中的柔软,探进她腿间的柔软……她收缩得厉害抖得厉害,娇哼着,又像是哭音,手指一张一合要抓到什么,最后他给她他的手,十指密密交握在一起,“seven……”她无意识只是呻吟着唤他,“seven……”
    进入比以前容易了很多,她自动缠上他的腰,双臂环了他的肩膀,抱住他的背,随着身体的律动,交颈相蹭。
    几场相爱过后,拥抱在一起喘息着,吸食彼此的气息,“当半个地球外还有个你……”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虽然歌很好听,可无法不让人生气,她窝在他怀里晕晕乎乎的听不见,他拿过来接起,那边只说了两句他便沉脸,“不卖了。”手机扔掉。
    她迷糊抬眼,“什么?”被他吻,额头、脸颊、鼻子、嘴唇、下巴、耳垂,哪里都被吻,“宝贝,我想疼你,让我再疼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