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这样变态的事情,却让他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硬挺火热得难以形容。
    这个时候,虞辰却走到他跟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先是按压着他的嘴唇,接着便探入到口内,指腹轻轻摩挲着湿润柔软的舌头。
    之后,虞辰手中用力,将纪沫的脸贴近自己的下腹,隔着裤子,微微磨蹭。
    纪沫隔着布料感觉到那其中的□,微微抬眼,正看见虞辰无声的催促。于是认命的伸手要去帮他拉开裤链。
    虞辰却制止了他,说道:“沫沫,不准用手。”
    许是被打得怕了,此刻的沫沫,显得尤其乖顺。
    这时,玻璃□不轻不重的在他体内戳了一下,他忍不住的喘息片刻,最终半闭着眼睛,轻轻仰头,用牙齿咬住虞小攻裤子的拉链,慢慢向下。
    拉链之后,是内裤,沫沫一边忍着□之中不断的蹂躏折磨,一边艰难的完成任务,咬住内裤的一边慢慢拉下来。直到虞大少□的巨物完全暴露在眼前。
    纪沫的□技术,向来差强人意,仅有的几次训练,他也学的心不在焉,并不努力。如今浅浅的舔了几下,技术十分有限,虞大少显然觉得并不满意,也不耐烦继续多费口舌的教导,只抓住沫沫的头发,掌握着深浅力道,自行插入。
    沫沫先被呛了一下,而后,吞得越深,越是窒息难忍。
    “嗯……”他痛苦得试图退缩,却反而被压得更用力。粗壮的□折磨着上下颌骨,渐渐麻痹,津液不住的分泌而出,与眼泪一起滴在地上。
    摄像机始终不停的在工作,从各个角度,将纪沫的痛苦与快乐拍摄收藏。
    虞辰压着纪沫的头,用力贴进自己,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的瞬间来临。
    他没有适时的抽出□,把□悉数射进了沫沫的喉口。
    由于深入口腔,纪沫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将那些□吞了下去。因为窒息的感觉以及□的刺激,让他一直保持着有点失神的状态,甚至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吞咽下去的究竟是什么……
    酥麻的感觉却从脊椎一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地方,一瞬间的极致忽然降临,脑中苍白而空洞,忘记所有。等他再度回神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方才就维持着那个□的模样,□了。
    调教室内,虞辰将这活色生香的节目头从至尾细细欣赏了一回,终于说道“可以了,到此为止吧!”
    纪沫浑身瘫软无力的趴在地上,身心疲惫,动也不想动一下。小瑞便慢慢的起身,将那玻璃棒完全抽出来拿走。
    虞辰抱起纪沫进了浴室。
    “我不明白……”沫沫在虞小攻的怀中,声音轻而微弱,有气无力。
    “什么?”
    “我究竟做错的什么,要这样惩罚我?”纪沫实在想不明白,难道,就只因为他再次背着他□了一回吗?“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
    “真是个天真的傻孩子!”虞小攻却笑了。
    “你还不明白。主人调教奴隶,要的不过是个犯错的借口。就算你什么过错也没有,最后……也不见得就有什么分别。”
    沫沫。若你当真完美到一点错也不会犯,那么,这个游戏,岂不是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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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3 章
    纪沫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绝境。
    他疑惑、隐忧,甚至惶恐,有些问题,是以他有限的对于□的认知程度所无法解释的。
    他神经大条、随遇而安、得过且过,对于生活中遇到的不如人意且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去多想。
    据说,快乐是唯心主义,只要你认为自己很开心,那你这个人就很难会被负面情绪所左右。
    所以,纪沫认为,他自从遇上了虞小攻,就感染上了变态传染病的病毒,只是不知道,这种病,有没有疫苗,还能不能康复……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被虐痛或者感到委屈屈辱的时候能够兴奋,甚至兴奋到□。
    然而身体和心理的感觉无法自欺。
    他从前也会随意的与人出去过夜,夜晚生活从来不压抑,也没有感觉过有什么不能满足的时候。自以为□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然而虞辰给他的确实更为极致的刺激,甚至超越□本身,就像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却带着惑人的魔力。
    他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挣扎。
    即便有所挣扎,却也注定逃不掉。
    对于纪沫来说,虞辰是个他无法描述出感觉的人。
    有时候特别狠,有时候,却偏偏很温柔。
    最最郁闷的却是,在他的狠与温柔之间,没有规律可循。
    简单说白了,四个字:喜怒无常。
    不一定什么时候,他会忽然对你非常好,但是更不一定什么时候,又忽然翻脸……
    纪沫怕他的狠,却又在不自知的时候喜欢上了他的温柔。
    这感觉很挣扎,就像他害怕被虐得很痛,却又享受那过程中某些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般。
    天生贱受,没有办法。
    无论被折磨的多凄惨,只要虞小攻走过来抱抱他,对他说:沫沫听话,再忍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这样,纪沫就会忽然觉得,世界似乎可以在那个怀抱里静止,一切交给他,这样,自己就舒服了。
    在沉迷与臣服的过程中,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很真实。
    但等理智稍稍恢复,意识渐渐清明的时候,他又会很害怕。迷惑而惶恐。再粗的神经,也发觉这种深陷是不正常的。
    再继续,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不继续……又显然不可能。
    近来,虞辰对他的折磨却越来越升级,匪夷所思的方式,乱七八糟的工具。那些加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像有一只手,在无形之中,穿透了胸腔,握住了心脏,并且在那紧握的力道上,不断施压。就像在挑战一个承受的底限,看看,究竟多大的力道,那颗心才会……忽然爆碎。
    形容的血腥了一点,但很贴切。
    如果过了那道极限,会发生什么?
    纪沫不知道。
    “这种状态之下还能分神想别的事情……”虞辰的手轻轻拍了拍纪沫的脸颊“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唔……”
    沫沫神游在外的魂魄被虞辰的声音立刻召了回来,眼睛对上了焦距,看奴隶主的脸色,分不清喜怒也看不出变化。但这几天被教训的太过,此刻看他,就是怕的心颤,偏偏嘴里带着一只球状的口塞,解释或者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的纪沫正一动不动跪在地上。
    看上去似乎姿势并不难忍,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身体是在被一件很特殊的工具固定着,那东西据说叫做跪姿矫正器,主体部分实际上就是一根金属的长棍,下边带有底座,平稳的放在地板上,棍身上则固定着两个锁枷,上面一个扣住背在身后的手臂,另外一个则扣住双腿的脚踝,而长棍的顶端,则是一个套着胶质护套的粗大按摩木奉,那东西会就着人端正的跪姿,深深插入体内,而不能留下一点多余的空间。
    纪沫带着这个跪姿矫正器,起初倒是并不觉得怎么样,只不过那按摩木奉太粗长,深入体内,难免不舒服。
    然而随着时间点滴的过去,越来越疲惫的时候,才知道了它的功用……
    虞辰就让纪沫带着这个东西保持着姿势,然后自己走开了。
    一个小时过去,纪沫腿觉得麻痹疲惫,腰也酸痛难忍,然而稍微想要放松一点,改变一下僵硬的姿势,那么,原本已经进入到身体极深处的那个东西便越发的往里面顶,就像是要穿透身体一般的吓人,纪沫只好继续先前那个痛苦的姿势,丝毫不敢再动丝毫。
    身体僵硬,越来越绷紧,趋近极限。
    摄像机仍然架在他的四周,始终不停的工作,捕捉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但是此刻,纪沫面对它们,已经不会太过的不自在。他已经没那个精力去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拍摄或者其他……他没那个力气了。
    到此刻,纪沫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时间。只觉得似乎全身都已经失去感知的功能。
    虞辰的手绕到他脑后,将绑着口塞的带子解开。
    纪沫舌头恢复了自由,却因为太常时间的压抑而只能干呕,说不出话来。
    等到锁枷打开,长长的按摩木奉也被从身体里抽出的时候,纪沫觉得自己终于能顺畅的呼吸了,就那么虚弱瘫软的倒进虞辰的怀里,大约有那么好一会儿的时间,失去了意识。
    对周围的一切再次恢复感知能力的时候,人已经在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氤氲水气,掺杂着淡淡精油的香味,浴缸的按摩冲浪被开启,水缓缓的波动。
    纪沫正曲膝坐在中央,靠在虞辰的怀里。
    虞小攻坐在他身后,修长的手放在他的膝关节处,用一种独特而娴熟的手法,一下一下,为他做着按摩。膝盖之后是小腿,然后脚踝,然后手肘。每一处不久之前被虐待的过的地方。
    按压的力道稍有些重,但非常舒服,纪沫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可能呻吟过一声两声,也许更多。
    虞辰见他醒来,手伸到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拿过那种非常熟悉的电解质饮料递给纪沫。
    “喝点水,恢复体力。”
    沫沫乖乖接过,按照虞辰给他立下的规矩,一口气喝光。然后也不说话,呆呆的看着浴缸里涌动的水。
    “想什么呢?”
    纪沫摇头,他也不知道。
    虞小攻拉住沫沫,让他靠回自己怀中,继续他先前的按摩。
    由于之前手臂一直背在身后,从肩周到上臂都是血流不畅,用力按压之后,确实缓解许多。
    然而……
    像这样,一下温柔,一下冷酷。
    再如此下去,太折磨人了!
    第 64 章
    混吃等死,这个用来形容纪沫现在的状态是十分合适的。
    虞小攻对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