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猾这时慢慢转过了头,也笑了,他的笑容里总有一种精致的淘气,纯真里又融杂着市井气,其实,非常勾人,
    “我知道,想要什么肯定要付出代价,幸而,这是我最后想要的,放心,肯定也付的起这个帐。金箔我带来,乖乖奉上,将后来,真正什么都是你的了。”
    年邈眯眼。其实,谁又知道他内心里掀起多大的狂澜!
    金箔!
    他竟然不惜连最后的筹码都————
    无人知晓,年邈眼中一闪而过的到底意味着什么,却见他依然如此浅笑,眼睛里却是晶亮异常,仿佛燃烧着一团火!
    “是吗,那我到真要好好‘谢谢’你了,只是————”年邈的眼掩了下,声音流泻,“换做是你以前,这样的‘埋单’,你满足吗,”
    在场人均冷峻着脸,可是,又有谁心里不是“咯噔”一跳呢,“你满足吗”意味着什么?
    以前的猾少绝对是只“贪狼”!眼中没有公平,只有“他满不满足”,
    你一根指头指过他,他要剁掉你二十根指头。手脚。
    你一人嘴巴不干净,他煽你老幼全家嘴巴子,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最叫人惊栗的是,猾少有怪癖,喜欢看人喝他的尿。这是人亲眼所见,福爷身边跟了二十年的“老臣”张庭翼,当众喝过猾少的尿水,不忍受此大辱,当场撞墙自裁————
    “邈少!看着你们二十六年的兄弟情分上————”
    一旁的航叔突然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呜咽着,“不要在福爷跟前————他老人家可眼睁睁看着呢!”
    年邈双手背向身后,这时却是抬起眼看向棺椁里的不七,依然浅笑,
    “航叔,您老怎么忘了,我外公最信什么?佛。现在,那样一尊小佛在他老人家跟前压着呢,外公他哪有心思来看我们,除非,我把小佛请走————”
    说着,这边的年猾已经跪了下去,
    “随意吧,是不是想让我喝,说那么多就没意思了,”还是那样精致顽皮的笑容,却透着无比的顺从豁朗。众人惊骇!猾少的戾气都上哪儿去了?!!
    “猾少!”
    航叔眼中也是不掩饰的惊栗与心痛,
    年邈已经开始慢条斯理解裤子了,眼神悠然慵懒,仿佛对着尘间最下贱的便器,
    这时,棺椁里的不七慢慢睁开了眼,她的经文已经念毕。
    身  体还是维持着那样端庄的模样,淡淡将眼移了过来,看到的就是面对着棺椁跪着的年猾,以及背对着自己正在解裤子的年邈,
    不七更注意的是年邈,只是从背后看去,他的身形就实在风流婉转,自有一种魏晋公子般的神魄,不七觉得这样的男人如果穿上腰带束紧,衣袂宽广的墨染朝服,一定如行云流水,风流翩翩,能把神仙都比下去!
    恰巧,他现在又正在解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柔软的腰,修长的腿,还有————
    不七的目光定在了他那光滑的臀上!
    也许,现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惊骇异常地看着的是,年猾如何张嘴承接年邈曲线撒出的尿水!
    唯独她,
    眼里只有,那臀上鲜红欲滴的血泪痣,
    竟然,他是第五个!
    89
    第十七章
    正文
    年猾心态好,不七的心态也好。你现在把他俩儿放在大雄宝殿正中央,受人顶礼拜膜,他们是这样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鬼样儿;你现在把他俩甩在一个破牢里,四面铁皮,只最上面最上面一个通气的小窗户,人两位同志照样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气死人样儿。
    从被丢进这个铁罐子里,年猾那嘴就没停,不停嘚啵,
    “活祖宗诶,叫您多吃点儿那枣儿垫垫吧,现在肚子饿了看可怎么办,”
    “咳,祖宗小奶奶您也别怕,咱们出的去的,只要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跟你说啊,”他坐近一点儿挨着不七,把自己的胳膊抬起来,在臂膀处用指甲划了一道,“他们明天可能就要把我这儿割开,然后在里面掏掏掏,”他还不晓得做出几吓人恶心的样子,“直到掏到骨头上,那上面黏着一块金箔,然后,把金箔撕下来,”他一扯,要是个“正常人”人都要跟着一颤,那该多疼!但,不七不是正常人,她没心没肺地望着他,反正疼死人的是他!
    “我胳膊上有一片金箔,年邈胳膊上有一片,那是我们十岁那年,外公给咱们植进去的,说是,等他老人家归了西,到时,我们一个向另一个效忠时,最大的诚意就是把金箔 hexie另一位,————我效忠他,所以现在我受这个苦,金箔上有龙头棍的所在处,年邈得了龙头棍,就正式掌权了,”
    他像在讲别人家的电影故事,神秘又八卦。
    不七显然没兴趣,她眼睛一滑,盯着他的裤裆处,
    年猾像个小媳妇碰了下她的胳膊,一笑,“你咋地这色哇,”
    你说她色,她就真色给你看!
    一只手贴在他裤裆处不动,眼抬起望着他,眼底有渴望,
    年猾双手撑在身后,微歪着头望着她,下体还hexie地顶了顶她的掌心,
    “你真是个小淫佛,吃男人的这些就能吃饱?”
    不七这时又淡淡把眼睛移下来,挪动身子,跪在他双腿间,开始解他的皮带,年猾改为双肘撑在身旁,悠悠带着笑任她为所欲为,
    终于又见着他的“兄弟”,不七这次心里郑重“嘱托”自己:千万别再搞砸!
    摸没摸多长时间了,直接嘴就含了进去,年猾屁股一荡,呻吟了一小声,“祖宗,老子上辈子肯定是你一颗卵子,这辈子精卵合一,算是找着家了,”
    不七的手很温柔地抚摸着后面的蛋蛋,有时稍微揪一下,年猾音都跟着飘儿,
    他还在“指示”,
    “对对,就那儿,——祖宗!你他妈就是我活祖宗!——对,哦————”
    不七的唇舌手,那就是艺术!
    特别是当一指缓缓插进后面的hexie儿,痛并诱惑着,痒里带骚,骚里带激情,随着不七速度越来越快,年猾也绝不憋着了,一泻千里!
    这次,不七满足地包在嘴里,她往后退了退,小屁股一翘,手臂撑在地上,拉出脖子上的鼻烟壶一点点濡沫了进去———心里那个美,第三个搞定!
    却,这边突然听见年猾大惊小怪一叫!
    “不七!怎么办,你来例假了!!”
    年猾同志高潮过后本来还在仙界腾云驾雾呢,只懒懒稍眯开眼再看一眼小佛,却正好看到小佛侧身像只拱猪撅着屁股嘴巴砸吧砸吧的,可能在吐他的精水。她背对着自己,嘴那边到底在干什么也看不真切,但是,腿这边———那么鲜明裤裆处一大片鲜红!!年猾同志惊地一下跳了起来!
    不七把精水濡沫进去后,剩下的“呸呸呸”差不多搞干净后,才不紧不慢直起shen体,她肯定知道自己来例假了,只是,这样个“条件”,她能咋样?来了不就来了,她才不着急。
    可不走哪儿都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事儿,年猾急死了!
    她这血一大块一大块的往下流,不说别的,湿在裤裆里多难受哇,再说,胡嫩最后的“交代”他可都记得倍儿清咧,现在倒好,想给她将就找卫生巾都不可能了————咦,怎么不可能!
    年猾一下跳起来,他自己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光着个屁股仰着脑袋对着铁罐子顶角使劲喊,
    “她来例假了!她来例假了!你拿点那个棉花,还有那个纯棉的软布————”一边喊还在那比嚯,
    不七这个时候也蹭过去靠在他旁边往那上面瞧,那上面有摄像头吧,
    喊了半天,谁搭理你!
    年猾相当于就是凭着自己的理解将“月事带”的简易制作步骤喊了一通,他急地不得了,屁都没个回响。
    年猾眉头蹙着,这时一边提自己的裤子,一边看向一旁的不七,像在想什么,要系皮带的时候手停了下,突然又把裤子脱了,
    “来,你把我的裤子先穿着,我用你的这条脏裤子先简单做一个月事带你先凑合系着,舒服一下是一下,”
    不七拽着自己的裤腰只摇头,她不是矫情,就是觉得没必要,
    年猾却柔声直哄,很真挚地望着她,“七儿,你帮了我大忙,现在,叫我做你的月事带我都愿意,乖,你这样多不舒服,再说要瓷着了,真伤得了身的————”
    不七慢慢松了手,他真的像对待自己的shen体一样开始小心呵护她的下体————
    屏幕上,男人认真的把女孩的脏裤子撕碎了好几片,有暂时给她垫着的,有撕成带状、条状准备做月事带的,男人只穿着一条内裤,现在温度不高,特别是越往晚里走只怕越冷,他把衣服也脱了下来裹在女孩儿身上,————现在,你真是叫他为她做什么,他都愿意,不是因为她是小佛,只因为,她帮了他。
    屏幕外,两个男人俱是一脸戏谑地望着这一幅画面,
    “他对她到是够虔诚,”
    “对她虔诚的人可不少,你这次是真走运了,得了她,那批货全能拿回来了,”
    “什么?!”
    年邈突然震惊地回过头望向一边的人,那人浅笑,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屏幕里的女孩儿,好像,刻骨铭心!
    “你认识她?”
    那人眼底闪过一丝阴毒,转儿看向年邈,张狂一笑,
    “这次,敢不敢玩儿回大的,”
    年邈见此,眼一眯,慢慢,也笑出来,同样不少毒辣,
    “有多大,”
    “不仅把那批货拿回来,干脆连那批装备一块儿端了,”
    年邈蹙眉,“不是不敢玩儿,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划算,”
    那人恢复淡然的浅笑,转头又看向荧屏里的女孩儿,轻轻开口,仿若梦呓,
    “你知道你真的逮住了一尊小佛吗,她的命————别说一批货、一车装备,就算你要99坦、歼10,————他们不会犹豫,只要,在她腰间绑那么一颗小小的hexie————”
    年邈笑了,懂了,
    过了一会儿,啧啧出声,
    “她舔的功夫很不错,我想自己留着,”
    “不行!”
    男人却反应过度,年邈嗤笑,
    “给你?”
    男人摇头,嘴里残忍一笑,
    “死了最好,她死了,有人也活不了了,我要叫他生不如死,死了,心也是滴着血去死!”
    年邈望着他,男人军装风纪扣处的喉结紧绷滚动,那里,全是赤裸裸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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