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
    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下降,为什么他的转变如此之快。我狐疑地侧过脸,朝他扮了个鬼脸。“小树树,你这么凶是不对的,做人要有礼貌,特别是当他们在门外守了一夜之后,你这样做太伤人了。”我这叫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这还不是因为你嘛,万一你又跑去相亲,我现在可没有办法把你抓回来。”于培树盯着他受伤的腿,叹了口气。
    我害羞地冲他一笑,他说得好直接,这算是告白吗?刚才让宁宁喊我嫂子,在大家面前说让我给他洗澡,现在又这么说,是告白吗?
    也不提前让我做做准备,我羞红着脸把头压得低低的,双手绞在一起不停地翻动着……
    “童小欣……”
    “恩?”我稍稍抬起头。
    “过来……”
    我没有迟疑地走了过去,站在于培树的面前,头仍然压得低低的。
    “你不想给我洗澡吗?还是嫌弃我行动不便,几天没有洗澡的臭味让你无法忍受?”于培树可怜兮兮地说着,还一边用眼神睨我。
    不是洗澡吗?还要上纲上线的,人家就是想听告白而己嘛,都不舍得多说几句来听听。我悲催地别过脸说,向vip房的专属洗手间走去。边走边嘟囔着:“没见过这么爱漂亮的男人。”
    当我捧着一盆温度当好的水从冼手间走了出来,发现于培树已经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他线条感十足的肌肉。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干嘛老是喜欢脱衣服嘛,这毛病太不好了。
    “于小树同志,你就喜欢这么脱衣服吗?”这以后万一他要见一个脱一个那可是会被警察阿姨抓 的,而警察阿姨正好是我。
    “我这不是满足你的要求吗?”他已经恢复妖孽般诱惑的笑容,在美好弧度的胸肌映衬下,愈发让人有流口水的冲动。
    我把毛巾拧干,啪嗒一声盖在他的胸口上,“我有要求吗?”
    “我这不是怕你一上来就让我脱,我比较自觉一些,就先脱了。”于培树一咧嘴,唇边有好看的酒窝。
    我抓起毛巾,在他身上一阵乱擦。“抬胳膊……”让你取笑我,看我的厉害……
    拿着毛巾往服胳吱窝下一蹭,我这完全是故意的挠他痒痒的……结果他飞快地缩起胳膊,夹着毛巾,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童小欣,你又不老实。”
    “恩哼,谁让你使坏的?”他这诱人身体啊,看得我心跳加快,口干舌燥的,我能不收拾他吗?
    “于小树同志,我可警告你,你再不乖乖听话,我就让你臭死,身上发现难闻的气味让人百里之外都能闻到,看你还敢笑话我不。”我狠狠地撂下话,把毛巾从他胳吱窝下拉出。
    换了干净的水,重新给他擦了一遍。于培树沉默着,照我的吩咐抬胳膊、弯腰,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童小欣,你生气了?”他用委屈地语气缓缓地说着。
    “你说,以后要是我老得走不动路,头发掉光光了,牙齿也掉光光,还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的,你还会象今天这样,给我擦身,帮我做好我无法完成的事情吗?”
    正在他后背忙碌的我突然停顿了一下,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不知道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就是能够忍受他在生病时所有失常的行为,并默默地为他打点一切,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相濡以沫的夫妻。
    被于培树这么一问,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我已经见惯所有病人异于常人的表现,并将此视为最平常的表现方式,毕竟人都是会生病的。
    “可是,我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不怕,我也会照顾你的。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陪在你身边,除非是你嫌弃我。”他拉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深情款款地说:“童小欣,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他的目光充满着真诚,即使笑容依旧妖孽,却少了那一份勾人心弦的美感,只有诚恳地等待着我的回答,他紧握着手掌微湿,焦急地等待着。
    这是求婚还是告白?我完全蒙了……呆呆地任由他紧握我的手,反复地抚弄。我要不要答应他,就这么答应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可是,他到底喜欢我什么?我们认识的时间这么短,他真的了解我,真的喜欢我吗?
    “我……”我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我去换水。”
    在他的叹息声中,我丢盔弃甲,无处可逃,只能借着打水的名义,躲在卫生间里闯着粗气。如妖孽般的男人深深地吸引着我,我知道我已在迷失在他霸道的气息中,却仍然不愿意承认他对我所有的影响。
    虽然说,我还欠他很多次的三千米。虽然说,我家爹爹和娘亲对他的存在持默许的态度。
    但是,我还是非常不了解他。
    接下来的清洗工作遇到一点点小小的困难,自从于培树受伤以后,他的小腿打上石膏,身上的小裤裤就再没被脱下过。而现在,同样的,小腿打的石膏让我无法将他的小裤裤脱下来。7天……有7天没有换过内裤,这实在让我很难下手。
    “剪掉。”于培树毫不迟疑地说。
    基本上,剪掉是最正确的决定。只是,剪掉之后要怎么再穿上去,这个问题比较严重。
    “小树,剪掉之后,我给你买尿不湿包上吧。”我觉得,我的决定太英明了,尿不湿再适合不住了。
    他俊美的脸上立马黑了一半,额头上出线无数的黑线,还有一群乌鸦缓缓地飞过。“我不需要那东西。”
    “那怎么办?”我小心翼翼地举着剪刀,磨刀霍霍地伸向于培树结实的大腿外侧。“我要剪了哦。”
    一只手搭在他光洁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拿着剪刀,沿着裤角小心地往上剪。“你不要乱动哦。”
    “你剪快点。”
    这可快不得,万一刮伤那可不行,手指轻轻地按在他的大腿上,试图让他不要乱动,才不至于弄伤他。“你不要嚷嚷嘛,万一我手抖就不好了。”原本强壮的肌肉越发的崩紧,似乎他也害怕我手中的剪刀。
    “好了。”终于成功地将他的小裤裤剪掉,另一边可以从没有受伤的腿脱下来。
    “恩。”他冷哼一声,盯着我将他的小裤裤拉起,轻轻地倒抽一口凉气。
    呃……我涨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家伙也太敏感了,我望着他两腿间傲然独立的硕大,尴尬不已。“小树,你快让它下去吧,不下去我可没办法清洗。”
    “是你让他上来的,你得负责让他下去。”于培树哑着嗓子,不满地说。
    “小朋友,乖乖听话,先下去,改天再玩好不好?”我拿着毛巾轻触顶端,轻轻地拍打着,象哄孩子睡觉一样。“乖乖地下去。”
    “童小欣,你这是想让他下去,还是不下去呢?”于培树咬着牙,愤愤地看着我。
    凶什么凶,我又不是故意的,它要上来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说下去就下去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乖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我哄着它,用毛巾轻轻拍打,可是他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反而越发坚 挺地伫立着。
    “小树,你快让它下去吧。”我束手无策,换了一块热毛巾,在他的小腹间擦拭着,偶尔瞄了一眼,它还是独自在风中摇摆着。
    “童小欣,你动作快点。”我在他腹间磨蹭的毛巾让他有点不耐烦。
    “哦……”我将热热的毛巾覆盖在他那不听话的坚硬上,让你不听话,把你闷一闷,一会就下去了。
    “你想谋杀我吗?”于培树倒抽一口气,沙哑地说。
    “我想让他下去嘛,正好给他洗洗澡啊。”7天没洗澡,清洗是必须的。
    “下去?我看你没有想让他下去的意思。”他略带深意的目光注视着我。
    他又在挑逗我,不行不行,我不能投降,我要把丢失的城池找回来。
    我把手覆在毛巾上,隔着毛巾握住他的坚 挺,奸诈地对他笑着。“小树,你太不乖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三十七章
    “童小欣,你想谋杀亲夫吗?”于培树的呼吸越来越沉,胸口一阵阵地起伏着。
    嘿嘿,让你老是欺负我。这下落在我手里,我抓着毛巾□几下,“小树,我这是在帮你清理小小树呢,你都不知道感激我吗?”我眨了眨眼睛,有些得意地抖抖手上的毛巾。“我做牛做马给你擦身洗澡,你还凶我?”
    “你……”于培树咬牙切齿地,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小小树很配合地虎躯一震,迎风独立。
    “我什么?不用太感谢我啦……”我抿嘴笑着,拉过被子往小小树头上一盖,第二次将它闷住。
    薄薄的被子凸起一块,帐篷华丽丽地撑着。“于小树同志,你生病还这么不老实,小心ed啊……”
    “我是骨折,其他地方完全没有问题,等我腿好了好好收拾你,敢诅咒我ed?”于培树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
    “经常bq对身体不好。”我略带深意的眼神略过帐篷的顶端。“用我多年医学和临床的经验来说……”
    “童小欣,你给我拿衣服来。”于培树怒了,咆哮着。
    我耸了耸肩,慢条斯理地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的小裤裤,将右边的裤线剪开。“你打算用尿不湿,还是用医用胶布将侧面粘上?”我扬了扬被我剪掉的小裤裤,看着郁闷到极点的于培树。
    “胶布。”英明的决定,我抿着嘴憋着笑。
    我用极其粗暴的方式将小裤裤穿进于培树的大腿,经过小小树的地方我还特地往下一压,于小树哇哇大叫,伸手一捞将我拦腰按在床上。
    “啊……你想干嘛……”我大惊失色,得意忘形的时候总是忘记于培树的攻击力是可怕的。
    “打屁屁……”说罢,一巴掌拍在我紧翘的小屁屁上,那叫一个疼啊……
    “说,以后还敢不敢?”伴随着手掌的力道,于培树威胁着说。
    我低着头,埋首在他的……他的……他的……
    呃,这是什么地方?我的脸颊上贴着小小树……呃……我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么办?于培树将我压着,手臂的力道将我压得死死的。
    “不敢了。”我低声咕哝道。
    “真的?”手臂的力道松了一些。
    趁他放松警惕之时,我缓缓地侧过脸,张开嘴含住小小树。
    “啊……”于培树的惊呼声变成呻吟,双腿紧绷地颤抖着。
    身上的力道随即消失,我连忙松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