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出舒服的嘤咛。可恶……那夺去她清白的男人在睡梦中也不放过她……
    身体好似着火般燥热难耐,她不安的翻转身体,以减轻那莫名的不适。
    “嗯……”她一脚踢开裹住身子的丝被,大动作让睡衣的下摆也跟着掀起,露出一只修长匀净的玉腿。
    男人的视线胶着在她隐约露出黑色丛林的腿间,心知她在睡衣底下不着寸缕……呵呵!看不出在她平日保守的装扮下,居然藏有一个热情狂野的灵魂。
    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在办公室里的热情交欢,想起她用一双美腿勾住他的腰际,在他身下浪吟、喘气的娇艳模样,让他尝到消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他闷哼一声,不自在的挪了挪僵硬的身体,以舒缓过于紧绷的下半身。
    这么迷人的胴体,就像一块上等的璞玉,等待男人的挖掘开发……而他是比她未来的丈夫更先品尝到她的男人……
    男人嘴角斜扬,笑了开来。谁教她是高友三选上的妻子呢?在狩猎她的过程中,想必他会得到不少的乐趣,而最后……当一切都落入他的掌中,那丰收的果实将是幸运女神给他的最好报答。
    他俯下身子,细细观察这具令男人血脉偾张的性感胴体,暗自恼怒她决定嫁给高友三的心态。
    据他的调查了解,她的双亲离婚多年,而且也已经先后过世,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留下一笔为数可观的医药费待她偿还,她也没有兄弟姐妹,看来跟他一样……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答应嫁给一个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不外乎是为了金钱和权势,而她答应和高友三结婚,想必是过怕了还债的日子。
    男人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怜惜,他完全能够了解她答应这桩婚事的无奈……
    不再深思心里异样的感觉,他低下头亲吻她敏感的耳背,接着伸出舌头逗弄她小巧丰厚的耳垂,待整个耳珠子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才又沿着下颚细细吻上她嘤咛微张的唇瓣。
    原本酣睡的朱月里因为身上蓦然出现的压迫感而蹙眉,她觉得呼吸困难,却又因鲜活的热源而浑身燥热难耐。
    热死人了……她不断地扭动身子。
    咦?那令她直冒汗的火源怎么不见了?她遗憾的轻叹口气,却又感觉到——有东西在她耳边或舔、或吮地不断搔痒着,一向怕痒的她却很享受这种刺激神经的酥麻快感。
    朱月里微微睁开迷蒙水眸,一张五官深刻如刀凿出来的粗犷脸孔在她眼前放大,她眨眨焦距尚未集中的凤眸,确定是否那个一直在梦中纠缠她的男人?
    “这算是邀请吗?”她清纯中带着魅惑的苏醒模样,意外的刺激他,唤醒他深沉的欲望,强烈的想要立刻拥有她。
    不待她回答,他迳自含住她的樱唇,技巧地挑弄出她的动情激素。
    过于真实的男性嗓音惊醒了朱月里,她瞠目结舌的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顿时呼吸急促,吐纳间都是刺激女人欲望的男性麝香体味。
    呆愣了一会儿,她才搞清楚目前的状况——他非法入侵民宅!还很过分偷袭她!
    理智一归位,她立即用力挣扎,想要挣开他的柔情禁锢。
    “救命啊……”出声求援的鲜艳红唇被他稳稳地含在嘴里,吸吮她口中的甜蜜津液。“唔……”
    男人放松双唇的力道,改以舌头舔舐红嫩的唇瓣,朱月里推拒他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下,不再挣扎。
    “小妖精,你吓到我了。”抵着她弧度微扬的唇角,男人指控着。
    谁吓到谁呀?她都还没有跟他算非法侵入民宅的这项罪行,他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朱月里气愤的张口欲骂,谁知正好落入他设下的圈套。
    “我……你……唔……”
    他长驱直入吸吮她口中的甘醇蜜汁,舌头有技巧地撩拨她的粉舌,又是令人心脏跳动激烈的热情舌吻。
    被他这么一勾弄,朱月里的脑袋瞬间空白,她吟哦出声,朝他弓起身子,贪婪的要求更多。
    她将双手插入他浓密的发中,粉舌尝试碰触在自己口中掀起情潮的舌头。
    额头上冒着一层薄汗的男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天啊!这女人又辣、又呛,真是够味!
    中国人自古以来对性的压制,导致它一旦被唤醒、解放后,便犹如黄河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被挑起饥渴情欲的朱月里,主动又热情的身躯惹来男人下体急速的充血肿胀,亟欲发泄的怒吼在他身体里张狂叫嚣。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抑制体内迅速窜升的欲火,性感的唇沿着她的下颚印上无数个碎吻。
    朱月里浑身发热,只感受到一股湿意沿着颈项缓缓往下延伸。
    “嗯……啊……”
    她受不了这种撩人的折腾,逸出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她咬紧唇瓣阻止自己继续发出丢脸的声音,却惹来男人惩罚性的重吻。
    “小妖精,叫出来……我知道……你也是想要的……”男人微微离开她的身躯,脱去衬衫,拉下裤头拉链,释放出胯下的昂扬。“快说你要我!”
    要他?!少了他温暖矫健的身躯覆盖,强烈的冷气带给她阵阵凉意,瞬间破除他撒下的迷咒。
    她自情欲中清醒过来,察觉睡衣在迷乱中被拉下,胸前的浑圆春色裸露在他眼前,不由得大惊失色。
    “不!”原本抚摸他温暖胸膛的手用力推开他。
    “你明明也是想要的!”体内高涨的欲望亟欲宣泄,他抬起满是欲火的激情黑眸喝道。
    “色狼!”朱月里愤恨的瞪着他。
    明明是他非法入侵民宅,她没报警抓他已经是仁至义尽,居然还趁她睡着时对她性骚扰,现在又硬将责任推到她身上。
    “我若是色狼,你就是色女。”他邪魅的轻舔性感薄唇,企图再挑起她的欲望。
    他可是一直忘不了,她在他身下饥渴的索求他的占有,压根不像个清纯的处女,热情的让他念念不忘。
    朱月里处于被他入侵香闺的愤怒中,压根没注意到他性感邪佞的一面。
    “你这个该死的下流胚子!”她边骂边整理自己凌乱的睡衣,“你根本不该出现在我房里,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地址?又是怎么进来我家的?”若不弄清楚这两点,她永远别想安稳的睡一顿好觉。
    明天!她要找个锁匠把她家大门的锁换掉。朱月里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他薄唇微扬,邪肆一笑。“那有何难?只要花一点钱自然查得到你的住址,再加上我的开锁技术,要侵入你的香闺太简单了。”
    他的话粉碎了她方才的决定,令她呼吸一窒,脸色一白。言下之意,就算她换了锁,也阻挡不了他的入侵……
    她该怎么办?难道真摆脱不了这个邪佞男人的纠缠吗?只为了一场小小的车祸就赔上她一生的幸福,值得吗?
    “你到底来干嘛?”朱月里没好气的问他。
    “当然是来照顾你的。”
    他理所当然的回答,令她的心情不爽到极点。
    “你从此消失在我眼前,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照顾。”
    “我若消失了,你……舍得吗?”只怕没几天,她的身体就受不了了。
    他那仿佛看穿她灵魂的寒眸,令她不自在的别开头,没有胆子和他对视下去,因为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心虚的自己。
    诚如他所言,她舍不得他消失不见,如果他真的消失了,最先受不了的人……恐怕会是她吧。
    她好恨自己的懦弱!才一个晚上……她已经忘掉她订婚的事实……
    “没什么好舍不得的。”她骄傲的昂首,逞强说道,绝不承认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男人微微一笑,也不戳破她口是心非的谎言,直接将她抱起来。
    “你要做什么?!”朱月里的花拳绣腿全往他身上招呼,“放开我!放开我……你快点放我下来……我要喊救命啰!”
    “你喊呀!”他才不在乎她的威胁。
    早就看穿她是一只纸老虎,只会叫不会咬,况且纸老虎又怎么比得过他这只真老虎呢?他压根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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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顾朱月里的挣扎,抱着她纤瘦的身子走出卧房,将她安置在客厅的椅子上。
    “吃吧!”他迳自在她身边落坐。
    朱月里看着茶几上的家常菜,不由自主地吞咽口中突然增多的唾液。她有多久没闻到这些家常菜的香味了?已经十几年了吧……
    当年母亲带着她离开嗜赌的父亲,一人身兼数职拚命的赚钱养她,每天回到家累得倒头就睡,哪还有力气煮饭给她吃?总是拿钱叫她自己在外面解决。
    她体谅母亲工作的辛劳,从来不敢麻烦母亲为她煮一顿饭,总是一个人在外头吃路边摊。后来她念完大学进了高通集团工作,母亲却因过度的疲累而倒下,从此她开始在公司和医院间穿梭的日子,直到母亲病逝为止。
    久而久之……她早已忘了家常菜的味道,也忘了全家人一起吃顿饭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想不起有关她们母女俩一起吃饭的记忆……记忆原来也是一种不牢靠的影像,久了也会消失无踪。
    望着桌上的饭菜,虽然只有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是扑鼻的香味引发她五脏庙强烈的回应,她这才想起,自己从昨天中午就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