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打起来呀,我还得拉架。”
    ”廖维信你有没有正经的。”
    廖维信翻身压住他:”有啊,怕你不配合。”
    白既明瞪他:”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吧......”
    廖维信看他紧张的模样,笑:”怎么会,你喊的声音太大,我怕他们以为是闹鬼。”
    白既明放下心,伸手勾住廖维信的脖子,眉梢一挑,声音低缓下来:”你可以......把我嘴堵上......”
    廖维信眼睛眯了起来,低头轻啄他的唇,一边问:”用什么?舌头?”
    白既明轻笑:”随便。比如......”他不再说下去,廖维信却觉得他一只手伸到自己腰际,拉住内裤往上提了提。
    他妈的,这个小坏蛋。廖维信周身血液瞬间涌到头顶上,咬着牙说:”就该把你绑起来干个三天三夜。”
    白既明一点也不怕,舔舔嘴唇笑:”求之不得。”
    小番外 治病记
    生病的不是白既明,也不是廖维信,而是白父。
    过完年,回到s城,廖维信立刻联系h市地区最好的医院,花了几千元钱弄来两张全身健康体检卡,给白父白母寄过去。
    这种卡是实名制,而且钱都花完了,还有时间期限,使得白母拒绝都无从拒绝起。一来,两人年纪大了,确实应该彻底检查一下;二来,就算心里再不乐意,毕竟是人家一片心,再说,眼瞅着几千元钱白花,放在那里当摆设?
    一番检查做下来,白母只有血压有点高,还血粘,不过都是老毛病了,别的没什么问题。反倒是白父,在直肠里发现个肿瘤。
    医生建议立刻住院动手术,打开腹腔,切除肿瘤。这势必得大伤元气,而且肿瘤万一是恶性的?......白母没办法,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治病的过程,咱就不细说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廖维信安排的。他让白母白父来h市,住在自己和白既明的家里,再联系医大二院的肛肠科主任,一切检查都开的绿灯,甚至聘请几位专家会诊。最后制定出一个操作简单而损伤极小的方案,肿瘤在直肠,接近肛门,那就不用开腹腔,直接从肛门动手术,切除肿瘤就可以了。
    不过问题随之而来,这种手术,麻醉是一大关键。因为患者是俯趴在手术台上,极容易窒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没有哪位麻醉师愿意承担这种责任,若是普通患者,完全可以建议从正面开腹腔,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患者遭点罪。
    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倒廖维信,几乎是主刀医生被定下来的同时,麻醉师也就定下来了,完全按照既定方案走,而且尽量将手术往前安排。
    手术半个小时就做完了,白父也出现短暂的窒息情况,不过很快得到缓解。病理分析也很快出来,肿瘤尖端已经出现癌变。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这种病,总是要到晚期,才会让人察觉。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面对现实,我们不得不承认,金钱这个东西,有的时候,的确是很有用的。廖维信不用医院开口,先打了二十万到帐户,手术一做完,立刻又打了十万,多退少补。
    住的是高级病房,洗手间、电视、空调、陪护人员的床铺,一应俱全;用的是最好的药物,白父的医疗保险卡,根本没起什么作用--谁都知道,用那个东西,买不到什么好药;聘用两个特别护理人员,给予病人最好的照顾;最重要的,是院长和主任看在廖维信的面子上,时不时过来看看白父,问问手术后恢复情况,随意聊几句。完全用不着特意交代,护士们早看出来,这个人身份不一般,服务得那叫一个体贴细致。
    廖维信担心医院伙食不好,早餐叫的外卖,午餐晚餐都是在酒店做好了,再派人开车送到医院去。自己无论有多忙,每天也要抽出点时间到医院陪陪白父。他性格沉稳,又开朗健谈,和白父很谈得来。反倒是白既明,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到了医院更是沉闷。表情也不能说不温和,语气也不能说很冷漠,可是就是给人感觉淡淡的。坐在那里,身边就是一堵空气墙,别说那些小护士们了,就连白母和他说话,都是有一句无一句的。弄得那些小护士们,心里痒痒又不敢靠近。
    这一下白母倒没什么事做了,照顾病人有护士有特别看护,哪个都比她专业。一日三餐,饭菜直接送进病房,吃完了还有人收拾。水果也一并带来,洗好切好,放在器皿里保鲜膜罩着,用个牙签插一下就吃进肚子里。
    病房里从早上醒来,这人就没断过。小护士们一个接一个地过来陪二老聊天,廖维信白既明若在,人尤其多。
    没过多长时间,白父办理出院手续。廖维信和白既明一起来接的,开车送到自己家。
    他们一过年就搬家了,离开浑南那处房子,搬到现在三台子附近的”如是我居”。一栋二层小别墅,不到三百平米,前院后院还有自己家的园子。
    廖维信和白既明住楼上,为了两位老人出入方便,安排他们住楼下。
    白母心里很感慨,她清楚地知道,要是没有廖维信,别说这些,就是老伴儿的病,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连医生都说,这种病,轻易发现不了,一旦发现了,就是晚期。这算是拣条命。
    她早知道廖维信有钱,这倒没什么,难得的是,廖维信是真心地对自己儿子。
    要不是在这别墅里一起住了一段日子,白母自己都猜不到,一向安静温和的白既明,脾气其实极大。性子一上来,一张脸说冷就冷,言辞犀利得能杀死人,半点情面都不讲。白母都听不下去了,廖维信却只呵呵一笑,对两位老人一耸肩:”他就这样,一会就好。”
    对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挑的?人心都是肉长的,白母和白父离开s城的时候,白母已经对廖维信没什么可要求的了。她反而拉着儿子的手,叮嘱着:”别总任性,你也该懂事了。总这样,让人家父母看着,不心疼儿子啊?”
    白既明皱皱鼻子,不屑地撇嘴。廖维信笑着将二人请上车,大包小包的东西也跟着放进去。告诉白母白父每天坚持吃补品,会员卡都是办好了的,定期自会有人送到家里。然后嘱咐司机慢点开,平安到了h市再打电话。
    眼见汽车走远了,廖维信回头对白既明就开始拧眉弄眼:”小坏蛋,还长脾气了你,你给我过来!”
    白既明嘻嘻一笑,转身就往屋里跑。廖维信追上去,一把按在床上,手底下忙活,嘴里叨咕着:”我收拾不死你,有仗义了是不?有外人就蹬鼻子上脸。”
    白既明一边笑一边挣扎一边”哎呀哎呀”地讨饶,正上气不接下气,廖维信手机响了。刚过完年从唐山回来,又要安排白父治病,酒店和公司的事都交给副手,可是重要的事还得自己去。他放下电话叹口气,瞪了一眼还缩在床上闷笑的白既明,鼻子里哼哼:”你给我等着啊,小坏蛋,晚上再收拾你。脱光了自己绑床上。”
    ”滚!”白既明一枕头向他脑袋上砸过去。
    小番外 廖维信过生日
    ”你说......送你点什么好?”白既明电话里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点赖赖的感觉--千万别误会,廖维信心里清楚得很,那只能说明,这个小小的懒爱人,刚刚睡完午觉,还没彻底清醒。
    天知道白既明上的是什么班,那个烂学校是不是快关闭了?居然从今年3月份开始下午不上班。不过这半天班实行的第一天,廖维信就吃到了他想念已久的红烧肉。这说明,白既明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给他准备晚餐--嗯,还是不错的。
    ”你送什么都喜欢。”廖维信笑,这倒不是客套话,白既明一向淡漠,自己的生日都可过可不过,居然能想起他的生日,真是高兴都来不及。
    ”嗯--”拖长的声音,表明白既明正在考虑,最后干脆来一句:”晚上回家吧,反正得给你最喜欢的,要不怎么叫生日礼物?”
    还行,廖维信放下电话,心满意足。最喜欢的,他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廖维信偷偷想了想,自己都没想起来喜欢什么。算了,让他忙活去吧。
    今天比平常晚了会,临下班突然开了个紧急会议,廖维信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打电话。那边白既明淡淡的,说:”嗯,没准备什么,不用着急。”廖维信放下电话,慢慢开出停车场。
    一进院子,就发现别墅里所有的灯都开着,想必不是烛光晚餐了,估计白既明也没这么浪漫。这灯火通明的,能干什么?廖维信停好车子,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白既明出来,只好自己拿钥匙开门。
    客厅里没人。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大玻璃洒进来,一地金黄。深色的实木地板,原木色的家具,衬着米色的窗帘窗纱,一片温馨。
    廖维信低头脱鞋子,这才发现鞋柜上放着一张字条:”礼物是早就准备好的,爱要不要。”
    天,廖维信失笑,那你还问我干什么?这算威胁?字条下还压着一张折好的纸,他放下手里的公文包,慢慢打开。
    那居然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八成是激光打印,清晰得很。白既明穿着一条黑色紧身皮裤,高筒皮靴,上身是白色衬衫,和黑色紧身皮背心,腰间扎着宽宽的皮带。等一下,他手里拿的是--皮鞭!还有还有,皮带上挂着的是--手铐!
    廖维信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咚地一声,嘴角有点抽搐,他不会......不会是想......sm我吧--那可真够惊喜的。
    不过--说实话,白既明一向干净温和,头一回看见他这样冷峻的造型,还真--帅。
    哦,下面还有两个字:厨房。
    廖维信长出口气,好吧,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他玩什么花样。
    厨房也在一楼,外面是宽大的露台,露台一边就是几级楼梯,延伸到后院园子里。
    廖维信一打开厨房的门,低头就看到地上放着一条皮鞭,正是照片里白既明拿着的那条。廖维信先将皮鞭拿了起来,下面压张字条:拉窗帘。
    厨房对外的窗户,安装一副卷帘,平时卷起来,有时他们在厨房莋爱,就将它拉下来。
    廖维信拉开绳子,卷帘顺势而下。他一看到上面的照片,立刻目瞪口呆。
    那照片极大,随着卷帘舒展,上面的白既明仍是白色衬衫,下身的黑色皮裤却已不见踪影。他浑身都是湿的,头发上似乎仍有水珠滴下来。白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只系了一颗扣子,可以看见性感的锁骨和半赤裸的胸膛。他很随便地坐在椅子上,腿是裸着的,但靴子仍穿着,双腿大大地张开。一条腿支起来,一条腿踏在地板上。隐隐约约透过白色衬衫,可以看到里面紧紧裹着下身的黑色皮质内裤。一只手随意垂下来,按住自己分开的大腿。
    他的目光仍是清冽而冷静的,带着一种禁欲的味道,可那身衣服,那动作,情欲气息扑面而来,挑逗而淫靡,几乎让廖维信承受不住,鼻血差点喷出来。
    真他妈的,廖维信看看白既明笔直修长的双腿,忍不住骂了一声。他忽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异常地烦闷,伸手扯开领带,连着外套扔在地板上。
    他强忍住自己怦怦的心跳,才算看清那照片下面两个小字:书房。
    廖维信几乎是迫不及待,提着皮鞭两三步就上了楼梯。
    书房是所有房间里最大的,三面墙全是书,两台电脑。白既明喜欢静,也喜欢看书,有一次从网上购买了上千本,地址却写的是廖维信公司,半车书搬卸到廖维信办公室里,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廖维信跑进书房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大照片,猛然一转身,才发现一台电脑亮着。晃了两下鼠标,桌面显现出来,正是白既明。
    白色衬衫已经脱了,皮靴也不见踪影,全身上下,只剩下身那条紧身皮质小内裤。而且,去他妈的,他居然趴在书桌上,臀部高高地翘起。啊--那是条丁字裤,后面的黑色皮带隐没在臀缝中。白既明的表情,平静而淡然,他竟然在看书!他就穿着这么一条发骚的小内裤,看书!
    廖维信抑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个小坏蛋,这个妖精!他咬牙切齿,有一种想把他撕碎的冲动。
    白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