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涯甚至连他的残影都无法捕捉到。
    强!这个人实在强得可怕!
    为什麽从来都没听说过,江湖中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看来得差人去查查他的底细。
    正在他盘算的时候,夜枭无声无息的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而莫涯显然准备十足,夜枭刚躺上床,被子还没捂热,就响起了敲门声。
    其实从他走到夜枭的门口开始,夜枭就已经凭他的行走的方式猜到了来人是谁。不想理,不爱理,於是被子一翻,蒙头,夜枭继续睡。
    “阁下睡了吗?”
    莫涯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夜枭快要烦死了。
    这个人怎麽比毛毛虫还会粘人啊?
    “阁下?”
    莫涯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里面只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自衣袖中掏出颗小东西,假似无意的丢到夜枭的门前,他终於转身离去。
    而门内的夜枭终於松了一口气,虽然对他临走时的细小声响很在意,他还是沈沈的睡去。毕竟,他是夜间的动物,现在窗外天色蒙蒙亮,正是休息的好时候。
    莫涯等了一夜,就只再度等到夜枭的冷脸。无论如何,他都是不甘心的。所以,当夜枭发现自己没办法安睡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正常的。
    黑衣人,大白天穿黑衣的人,而且还是四个,站在他房间的死角,对正躺在床上的他虎视眈眈。
    夜枭很讨厌吃不到饭,更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
    面无表情的坐起,手臂利落的一挥,弹出的是四道劲气,收割的是四条人命。
    劲气穿喉,每个倒下的人喉咙处都破了一个指甲大小的洞。
    其实他很讨厌这样杀人,因为流的血太多。他敏感的鼻子会不舒服。
    因为强劲的气瞬间洞穿喉咙而喷出的血弄脏了大半的地面,夜枭面无表情的随意一扫,然後翻身跃出窗口。
    当第二拔杀手赶来,看到的是一地的尸体以及大开的窗户。
    浪费了莫涯一番布置。
    捡起丢在他门口的小东西,莫涯仔细地看了看,然後收回袖中。他优雅的转身,衣袍飞扬,邪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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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枭28(酷攻强受,主攻仆受)有爱的二更!
    於是咱有爱的二更了~
    忘记付帐的,想要吃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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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起丢在他门口的小东西,莫涯仔细地看了看,然後收回袖中。他优雅的转身,衣袍飞扬,邪气四溢。
    躲在墙角的小堂倌瑟瑟发抖,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把眼珠从眼眶中瞪出来。
    “我以为你会识相。”
    风姿翩翩的莫涯盯著小堂倌清秀的脸,如盯上青蛙的毒蛇。
    “大……大爷,小人什麽都没看见!”
    拼命摇头,小堂倌吓得泪汪汪的,矮小的身体不停地剧烈颤抖。
    “真的?你真的什麽都没看见?”
    步步逼近,莫涯的身上不带一丝杀气,可是却依旧寒意逼人。
    “真的真的!小人什麽都没看见!”
    用力点头点头再点头,小堂倌转身就要向楼下逃命去。
    一只有力的大掌自身後袭来,抓住他的肩膀,然後像拎小鸡一般把他提到了莫涯的跟前。
    “我可是看到了你之前的步法呢,南海冥家的独门步法怎麽会在你一个小小的堂倌学到呢?”
    唇角挑高,莫涯轻佻的打量著这个太过干净清秀的小堂倌。
    “什麽南海?小人不晓得!我也不会什麽步法,爷是不是看错了?”
    努力挤出谄媚的笑容,小堂倌的眼怯怯的水汪汪的,令人看不清眼底更深的内容。
    “看错?我怕是你记错。”
    伸出一指,在小堂倌恐惧的注视中点上他的左侧眉峰。
    “这里,是不是少了什麽东西?”
    小堂倌的眼随著他的手向上翻起,露出大半的眼白,看起来仿若即将晕厥。
    “什麽……什麽东东西?”
    小堂倌的声音抖得不成句子。
    “南海冥家人的这里,都会有一尾鱼,只是不知道你这里的是什麽样子呢?”
    那只令小堂倌恐惧的手指滑过眉峰,向下刮过他的眼皮,停在他的眼下。
    “我很感兴趣呢。”
    “爷若是想吃鱼,本店的厨子有几道招牌菜很不错!您要不要试……”
    小堂倌似乎放了心,眼也不翻白了,说话也流利起来,一连串的招揽生意的话就从那双不断张合的嘴唇中吐出。
    ──很烦!
    莫涯是一个很没有耐性的人,这就注定他成不了大事。因为没有耐性又想成大事的人,总要有雄厚的实力支撑才可以。而他最缺少的,恰恰就是这一点。
    “不要跟我装傻。”
    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惜这位小堂倌不知是真的没感觉还是胆大包天,竟然依旧滔滔不绝。
    “爷您不喜欢这些?没问题,本店的海中物也是一绝!包您满意!还有……”
    仿佛是打开了话匣子,小堂倌嘴皮不停的向莫涯推销菜肴。
    “不要再装了。否则,我不保证他的刀会不会抖。”
    小堂倌的话如噎在了喉咙口,脖子上冰冷的刀锋令他闭紧了嘴巴。
    看起来,这个人的耐性真的有够差!大哥说的话一点儿也不错!
    “看起来你是装够了。摘下脸上的面具,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小堂倌突然笑了,灿烂得一塌糊涂。
    只见他脚下一滑,又是前日里看似慌乱的步子,却如泥鳅般滑出刀锋所指的范围。
    在持刀之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施施然站在十步开外,笑眯眯的弯起眼睛,就像一个无害的大孩子。
    “滚下去!”
    一眼看出手下人不是对手,莫涯的脸上一片愠色。
    “是。”
    倒霉的持刀人跪拜,然後起身快速消失。在莫涯生出杀意之前,捡回一条命。
    “想要看小人的脸,爷您得有点儿本事才行哟!”
    伸出食指晃了晃,小堂倌的眼波流转处,俱是赤裸裸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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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来的这个人,名字思考中……要不要叫小鱼儿?-[]-
    会很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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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更了蛇妻,不过貌似大家看不到,我也看不到……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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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夜宵,大家吃完记得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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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食指晃了晃,小堂倌的眼波流转处,俱是赤裸裸的挑衅。
    “是我小看你了。南海冥家的人,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折扇再开,莫涯的唇角突然一扯,整个人如离弦的箭疾射。
    “叮!”
    人影一交错,闪电般分开。
    只有兵器相撞的声音在回荡。
    小堂倌两手横在胸前,紫蓝色的纤细链条缠绕在他的手指上,像蛇一样弯延盘旋。
    莫涯抿了抿嘴,下垂的折扇上开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震惊与不敢置信在他的脸上飞快滑过,然後隐於他幽沈的双眼下。甚至令人来不及捕捉。
    “冥紫?”
    这武器他很眼熟,他以为这武器的主人已经死了。
    “呵呵,难得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小堂倌讥讽的挑起眉,嘴边是不屑的笑意。
    “不,你不是冥紫!”
    看到他的笑容,莫涯立刻否定自己的奢望,眼中是极其少见的慌乱无措。
    他的冥紫,从来都不会这样笑的!
    “南海冥家人的武器,一生只认一个主人。这件事,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小堂倌慢慢的走近,步子轻而小,莫涯却觉得他的每一步都沈重的敲打在自己的心上。
    本以为已经痊愈的心再度出现裂痕。
    冥紫,始终是他心中无法愈合的伤。
    “让我看你的脸。”
    盯著小堂倌这张清秀稚嫩的脸,莫涯仿佛看到那下面的另一张脸。
    那是他的冥紫的脸。
    只属於他的冥紫。
    “想看我的脸,要看爷的本事喔!”
    小堂倌的突然脚尖一转,向著莫涯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的步法很怪,明明前一瞬还在远处,下一刻却已经近在眼前。
    莫涯飞快的偏头下腰,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同时手指成爪,迅速向他脸上一抓。
    赌这千分之一的瞬间可能。
    然而,落空。
    “哼哼,你的招数还是只有这些呢。”
    狠狠一脚踩在对方的肩膀,小堂倌清秀的脸上涌上滔天的恨意,而後凌空後翻,轻盈落地。
    手中紫蓝色的链条勒紧莫涯的脖子,小堂倌快意的笑,堪称美丽的脸被疯狂的情感所扭曲。
    莫涯痴痴地盯著他的眼睛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更别说理会那深陷皮肤的凶器。
    如果不是眼前一阵阵发黑令他看不清对方的双眼,他也许至死都不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