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若是看过公公每次看着婆婆的眼神,想叫他外遇还不如杀了他呢。
“恩,我想也是,谅他也不敢。”婆婆也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其实是最小的,“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是……更年期?”我小声的说。
闻言,婆婆一脸的恍然大悟,一手握拳拍在另一只摊平的手上后认同的说:“有可能!”
当我们的思绪想到一块儿后,彼此默契的沉默了。
这关于男人更年期的问题,婆婆没遇到过,我更是没碰到过,要怎么解决呢,这也是让人十分纠结的问题啊。
话说,我最近怎么总是和纠结结缘呢!
“那……”婆婆突然犹豫的说,“我用上次给臭小子服用的药试试?”
一听到那颗传说中神秘的药丸,我立马很严肃的摇头说:“千万别,我以过来人——最有权利发言的身份建议你最好不要用这招。”
那药的威力啊,就怕咱公公受不了啊。
“那你说怎么办好呢?”婆婆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不如……色诱他吧!”我豁出去了。
“继续!”婆婆来劲了,催着我的下文。
我擦拭了下额角的冷汗,略到询问的口气说:“比如说趁他洗澡的时候,你也进去一起,来个鸳鸯浴?”
“这招行不通,”婆婆摆摆手,挫败的说,“这老头子洗个澡,门锁得比保险箱还紧呢!”
干笑两声,看来咱公公是有预感的啊,还是说咱婆婆曾经偷袭过?
“那……喝点小酒助性?”
“老头子的酒量是海量……”
“那……性感内衣加艳舞?”
“老头子有些老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办法了,看来……
“那就使用绝招吧!”
在婆婆期待得可以滴出水的眼眸注视下,我坚定认真的说:“最后一招了,那就是把他绑在床上,使出全身解数来挑逗他,来个霸王硬上弓!”
婆婆两眼放光,思考了一会儿后,兴奋的猛点头,看来她是同意这招的可行性了。
“那你说,我要选择什么来绑他呢?领带?丝巾?毛巾?还是麻绳……”
我抽搐嘴角:“……随意,您高兴就成……”
最后婆婆究竟会选择什么材料来绑着公公我不得而知,但是看到一脸兴奋且自信满满外加蠢蠢欲动神情离去的婆婆身影,我不由得为咱公公祈祷,希望他老人家的心脏能顶住被绑而带来的奇妙感受和乐趣。
由此可见,咱婆婆是女王攻,咱公公是……帝王受啊。
虽然会觉得对不起即将要被绑的公公,但我还是希望咱婆婆能成功,原谅我的矛盾心里吧,阿门!
公公,您等着被攻吧!
与婆婆在茶吧门口分手后,因为离家不是很远,于是我打算步行回家。
今晚的夜空很不有爱,黑漆漆的乌云坏心的把月亮藏起来,因此使得路边原本就不是很光亮的路灯看起来更加的发挥不了作用,如同虚设,而在少人经过的拐角处,更是笼罩着一团让人觉得不安的阴暗。
小混混一直是街道上不可或缺的反派角色和不良因子,他们喜欢在晚上出没,三三两两或是成群结队的在角落或拐角处蹲着吸烟或相互调侃或吹水消遣,他们喜欢欺善怕恶,劫财劫色……
借着微弱的路灯,我行走在一条无人的小路上,于是加快脚步行走,并非感到害怕,而是实在没兴趣在这种环境下漫步。
经过一个更加阴暗的拐角后,突闻一阵微弱的怯怯的求救声。
“救我……”
美女救美女
,不必以身相许。
若声音的主人是个男的,我或许会考虑个两秒再回头,若是女的,我会立马转身往回走,因此,我迅速倒退,转身面对拐角里。
借着微弱的路灯,我发现自己已成焦点,里面共有五人十目看着我,其中八目凶神恶煞,两目欣喜期待。
照人数和性别来看,除了瞎子都看得出是四个流里流气的不良少年欺负一个误入混混雷区的女生。
待我看清那把头探来探去意图让我看清的女生小脸后,我只想说,缘啊,真是妙不可言呐,那女生,分明就是隔壁家与何易有着微妙又不可告人秘密的小妇人嘛!
你说她怎么就跟那些“虐”啊、“暴”啊、“堵”啊等字眼开头的玩意儿密不可分呢,在家被恶婆婆虐还不够,出来还能“幸运”的被几个小混混堵,她可真是太xxoo的有才了。
此刻的她也只是被四个不良少年堵在他们对面而已,看起来还未动手,估计我是赶上了这出名为“劫财劫色”之戏的开场,真是可喜可贺呢。
大学武协的学姐曾经说过,路见不平就得拔刀相助,猥琐的、样衰的可以无视,但是可爱的女生和俊美的男生就必须拼死搭救了。
如今,先不说小妇人是个美女级的女生,不仅跟何易有那个啥关系的,还是我的邻居呢,所以于情于理,我是罩定她了。
小妇人看我的眼神十分的激动,比见到了组织、家人、甚至是人民警察还热情和热切。
于是,我从容不迫的走了过去,此时正好飘来一股微风,把我脚边的枯叶卷起,在我身侧盘旋飞舞而落,十分应景的把我衬托得十分的威风和潇洒,我如同一个女英雄般挡在小妇人的面前,她则十分配合的躲在我身后。
虽然我的出场很唯美,我也很满意,但是不良少年们可不乐意和不爽了,他们其中一个用不悦的口气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嘴角一勾,拽拽的说:“看不出么?”
话音落下,我们很默契的沉默,再很默契的打量着对方。
他们共有四个人,看起来年纪也不过十八左右,但全身却散发出老油条混混的气息。他们中一人体型高大,全身肥肉,一手抱着包零食嘴里不停的咀嚼;一人瘦如排骨,穿着无袖t恤露出的两手臂上纹着刺青,左漓泉(啤酒名),右万力(啤酒名),十分的有才;一人身材矮小,却全身的肌肉;一人中等身材,留着过肩的长发,发质柔顺有光泽,女里女气的,十足的小受样。他们这组合可真是环肥燕瘦样样都有呢。
相比他们。我的装扮似乎过于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了:一套上班族贯穿的长裤套装,一双中跟皮鞋,一个款式大方又简单的包包。
看着我的装扮,他们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在笑我的多管闲事、不自量力、自投罗网。
长发男开口了:“大姐,我们也只是想逗逗你身后的小姐姐而已,你又何必‘争宠’呢?”说罢,他们又大笑起来。
嘿!凭什么她是小姐姐我就是大姐呢!
我也不恼,一样露出微笑,缓缓的说:“其实你们去逗别人我没意见,甚至是逗她也行,可偏偏让我碰见了,那我就不依了,因为这妞是我罩着的。”
听了我的话,他们停下笑声,认真的打量了我一下,长发男恶狠狠的说:“怎么,想打架呢!”
我耸耸肩,一脸臭屁样,意思为“只要你敢打,我就敢奉陪”。
或许是太久或未曾碰到过像我这种拽得个二五八万的女人挑衅,他们火了,恼了,怒了,二话不说就派出排骨男。
我的神情露出一丝兴奋,打架啦,我终于又可以打架啦!自从那两个继姐不敢再招惹我后,我就一直没有机会一展拳脚,让“身怀武艺”的我来说是那个憋得慌呢!
我从容淡定的从包包里找到一个绑头发的胶圈,随意的把散着的头发往后一绑,把包包帅气的抛给身后的小妇人,转头满意的在她眼里看见了崇拜和爱慕后,我勾起一抹性格的笑容:“女人,我这是在为你打架呢,若是我能安全把你带离这里,你就满足我一个要求吧。但是现在,能告诉我你的芳名么?”
看着一脸自信又略带兴奋笑脸的我,小妇人呆呆的点点头说:“好,我答应你,我叫刘静。”
“很好,那现在你保护好我的包包到旁边的墙边等我,我很快就会把你带离这里的。”说罢,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后,转身面对那个被派出来的排骨男。
说实话,看着排骨男那瘦弱的身躯,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呢,但是当他毫不犹豫向我出拳的那一霎那,我的怜悯之心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下蹲,闪掉他的拳后我也毫不犹豫的在他肚子上送了一拳,很快,他发出一阵闷声,滚到墙角边“静养”去了。
其余的三个混混似乎完全想不到我是这等强大的货色,集体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很快,长发男又派出了肌肉男,只见身高不及我肩膀的肌肉男突然连着向我挥动几拳力量之拳,我小心的躲闪过后,蹲下,把腿一挥,很没有悬念的,又被我放倒一个,还多踢了他两脚,把他也踢到墙角去“休息”。
还好今天穿裤装呢。
长发男傻眼了,推推大胖子。
大胖子身形虽大,但动作敏捷,一下子闪到我身后,从身后攻击我,我一把抓住他肉感十足的手,一个弯腰,赏了他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并毫不留情的在他油水过多的肚子上又赏了几拳。
其实和男人打架还是有些吃力的,即便他们还是少年,但是男女的力量还是存在不小的差异,好在我练过,好在他们似乎没有练过。
看着被我放倒的三个混混,我只想感谢我的继姐们,感谢当年欺负我的小混混们,若没有他们,我怎会专心学武,怎么有今晚辉煌的战绩呢?
我拍拍手上的灰尘,一脸女修罗般的逼近长发男。
长发男很没种,他才是真正的欺善怕恶,看到同伴们分别被放倒后,一脸惊恐的向我求饶。
算了,再怎么说他们也都是孩子,那三个我算是放松力道的了,意在给点教训他们而已,谁让他们欺负女人,谁让他们笑我是大姐,不过既然这长发男知道认错,就放他一马吧,毕竟倒在地上的三人还指望他能扶回去呢。
就在我转身走向刘静,打算撤退回家索要那个要求时,我被偷袭了。
一声惨叫声后是一阵得意的奸笑声。
我转身蹲下捂着被棍子狠狠敲了一击的右脚腕,真他妈的疼啊,估计里边的骨头都裂了呢。
抬头,看见那长发男拿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金属木棍一脸小人得志的站在我面前,脸上有着欠扁的笑意。
接着,他眼里寒光一闪,举起金属棍就要向我脑袋挥来。
妈妈咪啊,要真被他这么一挥,我还不得被迫穿越了不成?
于是我回光返照,抬起原本捂着脚腕的右手在头顶上结结实实的把那棍子抓在手中,两人僵持不动。
我的脚腕持续刺痛着,冷汗从我额上流下,我知道现在情况对我很不利,突然,我灵光一闪,脑海里浮现了一颗亮得闪光的光头,若是现在能遇上那光头和爆炸头少年就好了。
就在我不断祈祷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了一个会闪光的东西。
“大姐大?山口组组长的义女?”一个不是很坚定的声音在长发男身后响起,吓得长发男转身看去。
“啊!小光!小矮!”我兴奋的大叫出声,真的是光头和爆炸头呢!而叫我大姐大的正是那个爆炸头。
瞧瞧,这就叫做缘分啊!
光头嘴角一抽,咬牙切齿的说:“谁是小光和小矮呢!”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怎么会在这呢?”我想了想,他们似乎说过他们是在这带混的呢,“难道你们是为了等在这里堵我?”
“美得你哟!”光头继续咬牙切齿的说。
“其实我们是刚下晚自修,绕近路回家呢。”爆炸头好声好气的回答。
“女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光头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说。
“笨蛋!看不出我被这变态男袭击么!”我气得呱呱大叫,很明显的嘛,我蹲着举手挡着棍子,要不然他还指望我们是在拍艺术照还是搞行为艺术呢。
“恩……”光头看了看依旧躺在地上“装死”的三人,皱着眉头说,“那三个是你放倒的?”
“嗯哼!”我得意的哼哼。
光头眼里闪过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慢慢的走到那长发男身后,拽着他的长发往旁边一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