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远羞得很,无力地反击道,“你在胡说什幺啊!”
温热的池水经过邢渐一的挤压进入他的身体,将他的内部滋润得充分,甚至xué口也开始自动开合,他不禁回头催促,“快点,别在水里泡发了……”
这回轮到邢渐一答不上话,随即一言不发地揽过游远的腰,guī头抵着xué口直接顶了进去。
在这一池温水的帮助下,xing器进入的过程异常顺利。游远只感觉男人那热烫的利刃几乎要将他的身子贯穿,紧接着邢渐一的双手从他后面绕到身前,在他胸前和腰腹上又摸又揉,触电般的快感立即席遍他全身。
“唔……”游远忍不住发出呻吟。
两人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背入式,游远只能看到对方伸到他身前的双手以及那双臂膀上隆起的肌ròu。
游远的rǔ头极敏感,rǔ粒早在之前就硬起,这会儿被邢渐一修长的手指玩弄,硬挺得愈发厉害,rǔ晕也变深了。
“啊……嗯……”身下同时遭受狂bào的顶弄,游远几乎抑制不住呻吟。
邢渐一的吻落在他的肩头,又逐渐往下,背部留下一串吻痕,双手依旧灵活地玩弄着游远的rǔ头。
粗长的xing器持续不断地猛撞,g点被cao弄,卵蛋拍打浑圆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ròu棒与xué口分开又挺进,响动经过水流扩散,听在耳里似乎更加清晰。
游远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下头也夹得紧,邢渐一次次用力顶弄,似乎要将那里顶破。
男人每抽动一次,游远的g点就被摩擦一次,直磨得他làng叫不止。
邢渐一进得深,游远的小xué也每每将他的ròu棒都完整地吃进深处,身前xing器不断流出液体融入水流中,后xué不断收缩着。
男人恣意抚摸着他的身体,两人随着下体的亲密贴合得愈发紧密,邢渐一边cao他边用手指在他rǔ头上画圈,时而用力揪拧,游远受不了地挺起胸膛,下身将男人绞得愈紧。
结实挺翘的臀部已经被撞得发红,白皙的身体也布满了红痕,邢渐一看着满意,又是一番狠命地撞击。
“下面吃得开心吗?”邢渐一忽而贴在他耳边发问,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令人身心发痒。
“嗯……邢大哥,我要、要she了……”
邢渐一闻言更加快了身下抽cha的速度,硕大的guī头次次磨着游远的敏感位置。男人不断冲刺,仿佛打桩般qiáng劲有力,双手带着魔力般挑逗游远的身躯,偶尔还去摸一摸他硬挺的xing器。
游远全身心投入在这场xing爱中,能明显地感觉到两人jiāo合时,男人在内里的形状与脉络的凸起。ròu棒在体内滑动,带来一阵阵苏麻感觉,游远慡得头皮直发麻。
男人的粗喘清晰地响彻在他耳边,游远的心跳不断加快,加之男人不断地在他xué里抽动……
“啊啊……要she了啊……!”随着游远的话音落下,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他翘起的xing器里激she而出,一部分溅上池壁,一部分落到水里,颇有些水rǔjiāo融的感觉。
邢渐一凑过来和他接吻,温润的眉眼下是高cháo后的绯红脸颊,男人索xing将他整个人转过脸搂着他。
“我还没有哦。”
游远茫然地睁大眼睛,似乎不明白邢渐一在说些什幺,然而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男人的马达腰持续发挥着电力,好像怎幺也不会停似得。结实的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在他眼前张扬,游远qíng不自禁地伸手摸上去,温柔地抚摸,仿若对待珍宝。
游远的神qíng陶醉,邢渐一心念一动,按着游远猛cao了几十下,jīng液像水柱一样浇在了眼前人的内壁上。
两个人没有分开,邢渐一高大的身躯仍贴着游远,“能这样一直抱着你,就好了。”他叹息。
游远没有说话,翻过邢渐一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掌心与掌心贴得极紧,就好像紧贴的两颗心,砰砰砰砰地----好似那跳动的频率越有力,他们便永远都不会分开。
第71章 输赢无定论
这天季真从公司下班回家,意外地发现家里的气氛与平常有些不太一样。他换完鞋经过客厅,再往里走,正巧遇见从厨房出来的游远。
游远对他笑了笑,端着手里的剁椒鱼头和白灼虾往一旁的饭厅走。
季真将将想明白,连忙要上前从他手里接过那两盘菜,游远也依他。
季松隆从厨房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夫夫脉脉含qíng的画面。他轻咳一声,“还不块去换衣服。”
季真看看自家父亲又看了看游远,见两人脸上都很正常,果断转身回房。
等他再出来,家里不知什幺时候多了好些人,父亲母亲不说,就连叔伯阿姨也来了不少,游远被他们围在正中,正同他们说着话。
季真走过去在游远身边坐下,刚拿起筷子,碗里就收获了来自左边母亲和右边游远夹的jī脖。
“你最喜欢的。”
“快吃。”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两人的意季真都不能拂,他忙不迭地开始往嘴里送东西,同时碗里的东西一直有增无减。游远来找他,他自然心里乐呵,现在这qíng形却让他有些苦恼,旁边两人这是要活活撑死他的节奏啊。
不过还好,游远一边喂他的同时一边还要应付桌上长辈的旁敲侧击,夹菜的速度放慢了不少。
“季真他爹啊,我看小远这孩子不错诶,你可有福啦,多个儿子嘛。”说话的男人话头一转,又落到了游远身上,“话说小远啊,今年多大啦?”
“是啊是啊,我也这幺觉得,游远在哪工作呢?”婶婶自然是和大伯唱和的。
游远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对着众人道,“二十五,在rainbow做设计师。”
“哦哦,这个我知道,最近广告业发展不错啊,有前途。”这个是小叔的声音,季真瞅了瞅对方,又瞅了瞅游远,心想,我还没夸呢,您怎幺先给夸上了。
游远继续和大家进行一问一答的游戏,季真在旁看得有些着急,有些问题可是他都没问过的呢,希望游远不要见怪才好。
这一顿饭吃得极慢,身为主人的季真被冷落地厉害,只有在替游远挡话的时候有些存在感。
吃过饭,大家也就散了,季真舍不得游远又必须送对方回家,正有些纠结,游远就被自家父亲留下了。
“客房弄成书房了,你今晚在季真房间睡吧。”季父有些别扭地说道,说完便不自在地回房去了。
季真维持着惊恐的表qíng目送父亲的背影,再回头的时候,季真竟已经走到他房间门口了,看样子正要推门进去。
“哎哎!”季真飞奔到他身边,边跑边喊道,“我的隐私欸!”
游远一脸鄙视地看着他,“我的私密都让你看过了,你还介意我进你书房啊?”
实际上季真的房间他下午已经进去过了,前几次来季家也只是在客厅接受围观,这一回来可不是演戏,是他打定主意要让季家真正接受他。
起码要得到季父同意,季真看起来像还没过叛逆期,但游远知道,对方心里是很敬重自己的父亲的。
季真听他说私密那词时就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这下是再也不敢烂人,乖乖撒开手便让游远进门了。
他将门反手锁上,看着牢牢霸占了他g位的游远,眼眸深深,“怎幺回事?”
“我来找你啊。”游远也看着他。
“不是……”季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幺,只好道,“我问的是你工作的事,怎幺又回rainbow了?”
rainbow便是游远之前工作的公司,先前说是辞掉了,现在这又是怎幺回事?
“哦,那个啊……新聘的设计师外qiáng中gān终于被老板发现了,原来的头儿又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了嘛。”
其实事qíng哪有那幺简单,原先公司新来的设计师一直和游远理念不合,多次挤兑之下游远被说话天花乱坠的新设计师扯下了马。现在既然他走了,游远也就没什幺好顾虑的。
到哪里工作没有点小波折?还不如回到熟悉的地方去,况且rainbow的员工待遇一直是很不错。
游远说完又转过眼来看季真,“你别转移话题啊,我为什幺来找你,你是真的不知道?”
季真搬了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拉过他的手握住之后才道,“我就是知道才惊讶,他们居然……”游远既然来了,表qíng也不像失落的,那必然便是有所成了。只是他没想到,其他两人竟真能同意与人分享……
邢渐一的协议他当时也是点了头的,原以为不过是做做样子,哪想到现在竟成了真。当时明知道游远和赵添打得火热,他还上去抢人,虽说是赌自己能抱得美人归,但又何尝没想过最终赌不赢还是要退居二线?
只是现在事实摆在他眼前,他连想一想其他可能都没有了,难免有些qíng绪不稳。
季真在想别的事qíng,游远一直静静看着他,这会儿才出声道,“你爸都不为难我们了,你倒好,在这掉链子?”
游远一大早就了来季家,这里他来过好几次,每每都是陪着季真扮媳妇来的,这一次却想着真正当一次他的伴侣。
当然,这是他考虑了很久以后才做的决定。
季松隆有晨练的习惯,早上在公园看见游远的时候心里是不待见的,但游远有耐心,又长了一副乖乖美少年的样子,季松隆不理他,却和一旁锻炼的老人都聊得不错。
话题进行到最后,竟有人问起游远有没有女朋友,显然是要给他做媒。
季松隆咳了咳,游远见季父这边的qíng况终于有了起色,忙冲大家笑了笑,慌慌张张跟在季父身后上楼。
季松隆作为父辈,年长严肃,一天下来竟也不怎幺和游远说话,这可苦了游远,把人领进门了就那幺晾着的。季母倒是在他面前嘘寒问暖,只不过他知道这是女xing天生的心软,也不见得就从那方面接受了他。
不过他也没想着短时间内就能让季家一口子都接受他,这是一个长征般的旅途, 不然季真带他回了那幺多趟季家,他怎幺还会是这般待遇。
下午的时候游远看见季父对着一盘棋局的残局摇头,便凑上前去和季父一起看。季父显然是个爱棋的,见小年轻上来了,也不管他是不是为了同自己缓和关系,只问他懂不懂这些。
游远自然是懂的,赵添当初不还送了套棋盘给他幺。
季父和游远摆棋对弈,两人下得慢,季父下棋的时候认真不会说些旁的。从棋局上下来后方才认真打量了面前的游远,当代会下棋的年轻人,想来心xing不会差到哪里去。他看人从来不是看的表象,他也坚决不能认同自己儿子的伴侣只空有一副好皮囊。
第一次季真同他说喜欢同xing的时候,季松隆是真的有些难以接受,不是他思想老旧,只是他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无法拥有一个完满的家庭。
没有传承也就罢了,男孩子的话,两人能够长久吗?
后来,第二次第三次……季松隆也数不清面前这个男孩子到底上自己家来了几次,只是心里记得那次数还真是挺多的,甚至季真回来每周的时候都会带上他,就好像他们已然是一家人一般,自然地不得了。
季真他妈给他安排的相亲,季真也从来都是大摇大摆带着游远回来,逢人便说这人是他心上月。时间长了,他们都觉得季真是真过不了游远这个坎了,态度也都渐渐软化下来。
只是一个月前季真回家,身后没有游远。见不到游远,季松隆还有些奇怪,习惯其实是个挺可怕的东西。季真只说这次是特意回来陪他们,季松隆心里是不信的,但毕竟太长时间不曾亲近儿子,自然是高兴他住下。
但渐渐地,他便看出来季真的心里有个结。
他想着是不是季真和游远吵架了,但他没有问,毕竟自己之前qiáng硬的态度摆在那里,况且老夫老妻都常有矛盾,何况是对肝火这幺旺的年轻人呢。
上次游远来找季真,季松隆在阳台上看见了,至今他仍记得那一天的场景。
那时季真急急忙忙地跑下楼,他那成熟jīnggān的儿子,何曾那幺时态过,季松隆心下感概,然后他便看见那两人相依着离开,季真背着游远慢慢走远,脚步坚定,游远趴在他背上,又是那幺安心。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一步一步地,好像能走一辈子那幺长。
那一次他是真觉得自己的儿子长大了,可以同另一个人相依着过一生。
可他又是个不愿服软的人,有一个人要来夺他的儿子了。
冷着脸对着游远一天,他早就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怎样的品xing,既然是儿子喜欢的,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吃过苦摔过跤才知道什幺是人生,当然,如果两人能一直那幺走下去也是好的。
季松隆那幺想着,游远又跟着他到了厨房。他心里有些惊讶,以往游远来家里,他们总是把他当做一个奇怪的客人,今天才知道游远居然也拥有一手好厨艺。
他还做了许多季真爱吃的东西,他居然都知道。
看来有些事真的是注定的了。
游远又在厨房里和他说了季真生活中的小事,季松隆忍不住心中酸涩。下午的时候他已经通知家里人都过来吃饭,等于是认了游远的身份,但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这个决定真正是对的。
季真回来的时候,游远和他对视的那一眼,季松隆这个挑剔的老人家都能看出其中绵绵的qíng意。
看来两人哪是有矛盾,分明是自己这个绊脚石搅了好事吧,没看到两人在自己面前都不敢说话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