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暗下,不知不觉间夜晚已经步近,远方天色成一片橙红色,白天与夜间的动物jiāo替活动的时间,整个森林十分热闹。
琵拉诺赤著身子侧躺一旁,背对著三个伴侣,生气中。
「做过头了。」丹特自省中,阿克沙兰斯望向远方,不承认自己很久没有用shòu型做过,做的忘我。奥特走向琵拉诺,转变成人形,哄声说:「我们回去吧?」
琵拉诺动了动,喊哑了的嗓子一句话也不想说,身体无处不痛,尤其是下半身都麻掉了。肌肤上全都是瘀清跟爱痕,双腿跟臀部间的皮肤又红又肿,一碰就抖。
虽然都是些皮外伤,但敌不过这些伤处都是在敏感处,琵拉诺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就发现布料蹭著自己的皮肤痛的彷佛在烧,气得他又是一句话不说,理都不理人。
这些家伙竟然就直接shòu型做了一次又一次,中间还不带休息的!平常人形还好他受得住,但他们也不考虑他们那庞大的shòu型不仅力道大那根也大,把相对娇小的自己压在身下自己还要承受他们的重量。
一连串种种下来,今天的性事比以前打了一个月的仗还要累,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腿抖的跟中风似的。
阿克沙兰斯跟丹特陆续变回人形,他们三个把自己打理好後,阿克沙兰斯以不容反对的qiáng硬姿态抱起了琵拉诺,琵拉诺也知道跟他吵没用,只是闷闷的靠在他胸膛上,犬尾不开心的在身後轻扫。
飞往家的私人宇宙舰上,琵拉诺拒绝了他们放晶铃,一个人卷在g上,饭也不吃,只是一直在睡觉。
此时三个男人坐在客厅里,正在开反省会议,不过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说话。长年下来三人培养出来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态度,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而这次,他们三人一致对这次琵拉诺生气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愧疚。
毕竟他们掌握琵拉诺的身体比琵拉诺自己还要清楚多了,或许他们有稍稍的失控一些,但绝对不到伤害琵拉诺身体的程度。琵拉诺身为化神,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要qiáng上太多,今天这样的运动量顶多让他在g上窝一个晚上,隔天必能活蹦乱跳。
至於琵拉诺到底在气什麽,还不就是恼羞成怒了?
「等他什麽时候气消就行了。」阿克沙兰斯一口热茶,不以为然。
丹特又泡了一壶茶,说:「我们以後还是注意一些吧,shòu型对琵拉诺负担还是比较大的。」阿克沙兰斯哼了一声,不用说他也知道。
这时候,丹特注意到奥特正埋头在光脑中,那个表情怎麽看怎麽怪。他好奇的问:「你在查什麽?」
奥特抬头,将自己面前的光幕转了一圈,把自己上网找到的图片呈现在两人面前。
光幕里面,一个雄壮的男人赤luǒ著身体,黑色颈圈上扣著黑色皮绳,皮绳缠绕男人的身体,最後将男人的双手紧紧束缚在背後。男人双眼被遮起,口中衔著圆球,一旁地面还撒落著各式各样奇怪道具。
有鞭子,有火烛,有大大小小的环,还有数不清的情趣玩具。
两位长久以来不是窝在军部就是私人军队里的男人眉头一皱。阿克沙兰斯对这样的图片深深的感到不解:「拷问?这种方法什麽也拷问不出来的。」
丹特对此没有阿克沙兰斯的盲目,他略微听过,皱眉说:「这是一些比较特殊的人,对被nüè待有独特的喜好,通常会将痛觉跟快感做联系。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过,没有实际看过。」
阿克沙兰斯这个正经八百的男人对这样的解释深深感到疑惑,从小就在军部的严谨环境泡大,长大又严肃冷酷的让人难以亲近,谁也不敢跟他开玩笑,他自然不会听过这样的独特爱好了。
对这一方面,反而是奥特还懂得一些,必经他身为贵族中的贵族,jiāo际上比较丰富,对於这些流行在一群小贵族中的特殊「游戏」不是没有接触过。
「这样不行。」阿克沙兰斯发掘事态严重,他怎麽也没想到,琵拉诺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爱好。他不能想像自己被五花大绑被nüè待的模样,那他会一刀劈了对方。军人的尊严,就算是自己的伴侣,他也不可能在这方面妥协。
奥特笑笑,说:「你们想的严重了,也没有到nüè待的地步,大多数人都只是玩一点情趣而已。」
「情趣?把人绑起来是情趣?」阿克沙兰斯还是不能理解,完全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他感到很不舒服。
丹特倒是稍微能了解奥特的话,解释:「平常人对於比自己更加qiáng大的人有一种敬畏,如果这样的人能够被自己给掌控住,那是一种优越感跟心理上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