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也没有让自己失望,她最终成为一朵美丽的玫瑰,高傲,美艳,睿智,只是那种美丽让他惊艳,让他不满足,于是她又成为了他的情人。
委屈她了吧?那么美丽的一朵玫瑰,却只让她在夜间绽开,只让她为自己一人绽开,往往半夜醒来,就看见她一人默默的站在窗前,这时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上前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任他抱着。
其实当初会想起和她结婚。一开始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爱,只是突然有一天意识到自己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而头脑中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她,她是特殊的,他承认,只是特殊到何种地位,他不知道。
当他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欣喜,没有惊讶,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好半天才回答了一句好。
然而就在婚礼紧锣密鼓的进行准备的时候,他又遇见了另一个人——祁怜儿。
那一身娇弱的气质,和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仿佛天生就要让人宠着,疼着,那种不同让他疯狂的陷入了对祁怜儿的宠爱,甚至忘了即将到来的婚礼。
那时他天真的以为那就是爱!
终于他向她摊牌了,那时距离婚礼还有半个月,那是唯一的一次她在他面前失态,上好的骨瓷咖啡杯摔落在地上,她慌忙低下身的想要拣起,尖碎的瓷片一下子划破了她的手指。
鲜红的血珠从她的指尖沁出,她愣愣的忘了反应,血珠滴落在白色的瓷片上,很美,很妖艳。
过了几秒,她清醒似的回过神来,站起身子,脸上已平静无波。
“我立刻让人来清理!”说完她匆匆的出去了。
(其中有一句与前文照应,所以特意把片段贴上来----)
李韵儿转过头,却意外的对上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好帅啊。
惊艳的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好帅!”
……
就在我即将踏入电梯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你知道刚才你妹妹看见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说‘你好帅!!”
嗖的,我的身子一下子绷紧,僵硬!
“很像不是吗?”
对决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埋头处理文件,这几天他们四个人像蒸发了一样,到处都找不到人,也没来公司,所以堆积了一大堆的文件,工作量一下子加大了好几倍。
笔尖一顿,这也许是最好的吧!
突然,我变的有些烦躁,没有了那种心思,干脆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怔怔的发呆。
其实弄到这个结局,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或许根本就没有对错,唯一的确定的只有——我不后悔!无论是对聂铭风,狄斯,白士纬,奇严还是水司辰,我对他们的爱都不再完整,曾经也许聂铭风可以,但已是曾经。
但水司辰,对于他,除了爱还有一种特别的情绪,不是同情,而是一种被全心呵护的宠爱,在他面前,我只是我,可以像一般的小女孩一样,以最自然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这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适时打断了我的思绪。
“进来!”
我转过身,恰好看见斯苔琳慌乱狼狈的走进来,我难掩差异的略挑高眉。
作为秘书,从容不定,遇事不惊是最基本的原则,斯苔琳向来做的很出色,怎么今天……
“发生什么事了?”
“聂夫人带了一大帮记者过来,指责总裁您是第三者,保安根本拦不住,现在人已经到了顶楼,就在外面!”
几乎是同一刻,我皱了眉,手转下了门把。
显然门外的情形比我想象的还严重,我也终于明白了斯苔琳为什么会那么惊慌失措。
成群的记者都挤在门的会客室,在我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照相机摄象机都对准了我,还有一个出乎意料却又理所当然的人——李韵儿,而中间站的人正是祁怜儿,一如当年的柔弱,惹人怜惜的美丽。
我们两个女人隔着三米多的距离对望着,她没有开口,我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渐渐的,她的神色变了,变的愤恨,原本的那种天真柔弱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表情。
我突然感觉这是一场战争,女人之间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和三年前一样为的是同一个男人,只是三年之前三年之后,我和她的立场却完全转变。
“你为什么要回来,既然你当初走了就不应该回来!”咄咄逼人的神态与她以往的柔弱大相径庭。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不够聪明啊,她难道不明白男人的心一旦不在自己身上,一昧的逼迫纠缠只会让人觉的厌烦,功成身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开始同情她了,至少当初我即便是输也是输的光彩,可她……我看了一眼周围的记者,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场“变脸”的好戏的!
我淡淡的开口:“你太高估我了!”
“不,我没有,这么多年来,风的身边有很多女人,但我从来不在意,因为我知道从头到尾我的对手只有你一个。”
面对她的指责,我无言。
“你知不知道当你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多憎恨,我恨不得杀了你……”
“祁怜儿,你也应该够了吧!”
大声的呵斥响起,人们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电梯门已经打开,刚才人们热烈讨论的男主角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看到电梯中的人我一怔,不过不是因为聂铭风,而是为了他身后那个人。
不自觉的,我放柔了神情,嘴角噙起微微的笑意,连声音都放柔了,软软的带着些娇憨,听起来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怎么来了?”话是这么说,我的步子却已上前迎向来人。
起名--起名啊!再过几章就要有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出现了,是谁呢?当然是我们夕月的亲亲宝贝,掌上明珠……(大部分头衔省略),夕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其他人当然是--结扎(-_-///寒,好恶毒!馨:我也没办法,谁让他们看见夕月生完孩子的痛苦后,一个比一个心疼,不能怪俺),所以一定要取个好听的名字.所以进行名字征集.
附上婴儿简介:
姓名:???
性别:女
年龄:还未出生
父:水司辰 母:顾夕月,还有叔叔干爹若干(当然是夕月未来的某某了)
婚约
“刚好在附近就顺便过来看看!”来人笑着回答。
“真的?”我俾睨着他,却扬起了笑意,摆明了不相信。
“好了好了,我承认,今天正好有空,就来看看你,我在“四季”订了位子!”
“这还差不多!”我笑着投入他的怀抱,当被他的双臂抱住的那一刻,刚才所有的不愉快的心情都消失,我谓叹一声,嘴角的弧度渐渐上扬。
慵懒的神情,女孩似的娇态,我们之间的亲昵早已引起了旁人的猜测,这时又有记者眼尖的发现我们手上的对戒,一时间顶楼掀起了瀚然大波,所有的人都开始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
订婚?还是已经秘密结婚?
终于有个大胆的记者上前:“顾总裁,不知你和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会戴着一样的戒指?”
我们相视一笑,坦然而言:“下个月,我们会举行婚礼!”
“我才不信,我不相信你会为了这么一个人而放弃风,你一定是骗我的,他有什么可以比的上风?”
一股怒气开始上扬,我目光顿时变冷,冷冷一笑,手紧紧握住司辰:“我的事应该轮不到你管吧,结婚不是正好衬了聂夫人的意吗?不知聂夫人又何必如此呢?”
“我……”
“我想,政坛凌家应该不会输于聂氏集团吧!”
凌家,一个在政坛上拥有着无人能撼动的地位的家族,凌家的人在各国政坛都身局要职,和各国元首都有着非一般的交情,可以说是在世界的政界呼风唤雨,随时都有动摇全球政界的能力。
这话一出,众人立刻侧目。
我瞪大双目,看着身边口出妄言的人。
而他只是看着我,不顾这话对众人的震撼:“我父亲,凌正天,是凌家目前的当家,我因为不热衷于政事,又不想借用家族势力,所以搬出来,用母亲水慕蓉的姓,我没有说是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如同我爱你一样,爱的只是彼此,而不是身份!”
心中一阵暖意,相握的双手再次紧紧握住。
“姐姐!”韵儿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并没有转过身看她。
“我认输了,我从来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神情,你也会和普通人一样,姐姐,我真的输了!”
她的声音有点轻,有点低沉,可我依旧没有回头,直到她离去,有些事,即便再如何去弥补,都始终会有一条裂缝,如同你我的姐妹情,韵儿,从你因为聂铭风而说出那些话时,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了,感性让我们复合,理性却告诉我应该停止。
我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正好对上聂铭风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不可置信,心中顿生一种怅然之感,当年我承受的也不过如此,如今还你,很公平,聂铭风,我们扯平了!
人群终于渐渐散去,司辰笑着看着我:“晚上我的爸爸妈妈也会来!”
突来得惊谔——“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关键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嫌弃我,我和聂铭风的以前,他们会介意吗?
我有些嘲然,所谓的丑媳妇见公婆就是这样吧!然而更多的却是紧张。
“放心好了,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司辰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看着他足以安定人心的温暖笑容,我也顿时松了一口气,是啊,还有司辰陪着我呢,有什么呢!
我笑着,直到视线无意中落在随着人群的散去而逐渐显露出来的另一架电梯中的人,顿时僵住。
是他们四个!
他们怎么会在这,又听到了多少?
在消失了几天后突然出现,奇严的手上甚至还缠着绷带,相信他们一定是听到祁怜儿来的消息而匆匆赶来的,可是我让他们看到的确是这么一幕。
我一时慌了手脚。
在片刻的僵持之后,狄斯首先有了动作,他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电梯的门慢慢和上,然后开始下降。
我的脚步一个不稳,直到身后的一双手臂把我扶住。
抬起头,对上他询问的目光,我有些勉强的笑了笑:“先进去吧,我告诉你一切!”
我从未想瞒住他,只是今天的一切使这来得早了一些!
坦诚
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从头开始就说了,包括聂铭风,包括狄斯,白士纬,奇严,雷奇,我们将是夫妻,将一起走下去……在我们之间,信任无保留是最重要的,我不觉得我应该隐瞒。
在我说完的那一刻,整个办公室里一片突来的寂静,我几乎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他会在意吗?我相信他不会,只是心依旧紧张,忐忑不安。
他缓缓的抬起头,神情依旧,却终是平稳的开口:“为什么你不考虑和他们在一起呢?”
我一愣,难掩诧异的看着他,不能怪我如此惊讶,即便现在人们的观念都开放了很多,但这种思想依旧是惊骇世俗,难以令人接受的,何况他们的身份,每一个都有着不可忽视的权势,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我甚至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念头,只是没想到如今这个念头却由一个即将和我步入礼堂的人轻易说出。
“有些时候,重要的是是否幸福而无关形式。
我笑着摇摇头:“司辰你不明白,这件事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好,即便我接受,那别人会怎么看,还有我的父母以及将来可能有的子女,这一切又该如何?”
一下子,整个办公室再次陷入沉默,然而就在我以为他即将要放弃的时候,司辰却又突如其来的冒出来一句,让我措手不及。
“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再次怔住,半晌,蓦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