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委屈和任性。
    应该是那一通留言吧!我笑,表情很柔和,对于他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宠。
    “抱歉,我没有听到!”
    “我不管,我约了你的!”
    “爱德华!”我有些苦笑不得,看他,无意中落入他的眼神。
    绿色琉璃一般的眼睛中竟恍若要滴出水来,那眼神有生气,有委屈,有哀怨。
    一下子像看穿了什么,我连忙避开了他的眼睛。
    “我今天真的不行!”
    不自觉的,语气中少了原本的柔和与宠溺,有些强硬。
    蓦的,他扫落了所有的菜:“不吃拉倒!”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他大步踏着从破碎的碟子上踩过离开。
    真是一个孩子啊!
    我转身对一边目瞪口呆的经理说:“他的记在我们帐上!”
    “好!”
    心情有些低落,准备回包间,回头,却看见司辰站在身后。
    “听见外面有声音,担心你,所以出来看看!” 他笑着拉过我的手。
    回到包间,我声音有些低沉的开口:“听到了!”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恩,他……对你有情!”
    苦笑:“我知道,所以不想害他!”
    司辰叹了一口气:“好了,吃饭吧!”
    观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其实对于狄斯他们四个,我真的是以一个整体来写的,实在是对他们的感情都一样,不知道怎么写。
    至于更新,最近我东西被偷了,学校有在准备预评估,查的很严,根本没时间上网,等到30号以后,会把这段时间的补上来的。
    爆炸
    相信如果有黄历,那么对于我最近的警告恐怕就是不宜出门了。
    站在门口,我几乎要苦笑。
    眼前一队黑衣人,语气恭谨,神情冷漠。
    “顾总裁,主子有请,请小姐上车!”
    我可以拒绝吗?
    马路上停着的黑色加长型劳斯莱斯的车门蓦的打开,冰冷的声音传来:“怎么顾总裁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了,难道还担心我会对你不利吗?”
    “身为黑帝,索斯先生又怎会如此呢?”
    我笑着,带着冰冷的笑意,袖中的手也谨慎的握起。
    面上依旧是神情自若的上了车。
    车子开始发动,索斯按下一边的控制按纽,一边的玻璃瞬间变色,隔绝了前方与后坐的一切窥视,包括声音。
    “不知这次黑帝先生找我是什么是呢?”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
    “如果是为了赌局的事,那不知我能不能说一声只是侥幸?”
    “好一个侥幸,侥幸的连赢我两次?”
    不知该怎么说,一时间整个车厢陷入寂静。
    如死一样的寂静!
    哒!哒!……哒!
    感觉耳际传来一种细微的声音。
    “那是什么声音?”好象是……
    领悟过来,我们两个人的脸色顿时大变。
    索斯连忙握住我的手:“快,跳车!”
    我从未如此痛恨车子的保安系统,没事干吗这么好啊!
    看着炸弹上的时间从两位数变成个位数,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开始发凉。
    既然能在车上安装炸弹,那一定是赌城内部的人,而且一定是亲信。在不知道敌人是谁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向赌城内部求援,即便能,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原本是准备杀了旁边的仁兄的,却拖上了我,我的脸色无法好看。
    “没办法了,只能在爆炸的一瞬间跳出去了!”
    很轻松的话语,我却没办法放心。
    天知道要在那一瞬间跳出去要有多困难,零点几秒的事,早一秒晚一秒都是死!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沁出了汗!身体早已紧绷!
    “三!”
    “二!”
    “一!”
    “跳!”“轰——!”
    失明
    感觉脑后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片黑暗。
    当我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眼角传来一阵疼痛。
    “我们这是在哪?”
    黑暗中传来索斯的声音:“这是我在郊区的别墅,没有人知道,你在汽车爆炸时被碎片划伤受了点伤,昏睡了一夜!”
    昏睡了一夜?我想,一种不详的想法……
    “放心好了,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也已经想办法通知了我的亲信,他们正在追查叛徒,应该很快就……”
    “等一下!”我打断他的话,平静的几近面无表情的开口:“我看不见了!”
    真的很平静,平静的就像只是在称述一个事实。
    “什么?”
    相反,倒是索斯的反应比较激烈,或者该说正常。
    “你真的看不见了?”
    他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可以想象他现在的样子,有谁看见豹子的猫样的的温顺,虽然同样是猫科动物。
    “那你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吗!”我嘴角扬起弧度。
    沉默片刻,“shit!”
    索斯打开手表上的卫星通信器:“计划改变,立即接我们回去!”
    “是!”
    “其实你不必那么紧张,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
    “可是,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
    我懒的再开口,随他去愧疚。
    蓦的,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吭!
    “你受伤了?”
    应该是的,我们一起跳车,既然我受了伤,他应该也是,尤其在最后他还为我挡在了身后。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没有理会他的辩词,我摸索着到他身边。
    手摸索到他的裤管,一阵温热传来。
    “还说没事!”
    “只是碎片击中腿,没事!”
    “流血过多一样会死,有急救箱吗?”
    “没有,这里只是贫民窟里的一幢破房子,没有的!”
    那没办法了!
    手扯住衣服的下摆,用力撕扯,布条上渐渐有了鲜红的血丝。
    “你在干什么?”索斯惊怕的声音。
    “哗——!”
    扯开布条,紧紧的扎紧伤口,抑制血的流动。
    “谢谢!”
    索斯的声音传来,有一种压抑的低沉。
    没有人开口,黑暗中有一种死的静寂。
    在等待救援的漫长等待中,我试图打破这一片安寂。
    那种安寂,过于的安寂,会让我想到死亡!
    “没想到堂堂的黑帝竟然会有一幢这样的房子,我以为你身边应该不缺权势的!”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有一种低沉:“我是在贫民窟中长大的,我的母亲是一个舞女,也许在别人眼里,她是下贱的肮脏的,然而在我的眼里,她是天下最好的母亲,她每天那么辛苦,忍受着别人的唾骂,只是为了我,那时侯我就发誓我要让我母亲过上好日子,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发现我在赌博上的天赋,赢了一笔钱,我好开心,我对我母亲说我一定要让她摆脱这种生活,我要让她幸福,我会保护她,她笑着拍着我的头,笑的好开心,我对自己说我一定可以,如今我成功了,可是我母亲却没有等到那一天!”
    听过很多关于黑帝的传说,十五岁成为赌城上任主人的义子,十八岁杀父,成为赌城新的主人,在赌博上有着别人无法超越的天赋,所有的说的都是他的冷酷,他的权势,所有人都以羡艳的目光看着他,只是谁也不会想到他曾经也是如此落魄,也是一个……哭泣的少年!
    “这是我和母亲以前居住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别人进来过,你是第一个!”
    他的那句“第一个”说出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悸动。
    这个男人,他心中最深沉的东西。
    这幢房子,就如同他的心一般,而我如今正在这幢房子里。
    在……
    门口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索斯低沉的开口:“接我们的人来了!”
    变数(修改)
    也许是失明以后听觉要比一般人敏感,我明显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糟了,快走!”
    被索斯拉着手,动作迅速的由一边向后门跑去,身后消音枪的声音轻微响起,刚刚跑过的墙壁上子弹飞快的掠过,留下一个个深刻的弹孔。
    很狼狈,跟着他跑,辩不清方向。
    “我们会死吗?”
    当我对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和他窝在小的只能两个人甚至不能转身的小泥洞。
    天上下着雨,我们紧靠着,贴着墙壁,感觉到泥水沿着壁浸透了整个后背。
    我无法想象自己白色的上衣已是何种情况。
    他沉默了一会开口:“不会!”
    我轻笑出声:“你犹豫了,是因为你也无法确信,对吗?既然能找到那里,说明了你亲信中已经有叛徒,现在我们只能等,等你的亲族发现不对,平叛,才能有可能获救对吗?”
    索斯被识破有些狼狈,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所有的话也只化做三个字:“对不起!”
    我笑:“有什么对不起的,随遇而安吧!”
    依旧是笑,可是事实上手指已经紧紧的撰住了裤子。
    我真的能撑到那时侯吗?就是真的能,那我的眼睛呢?
    拖延治疗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心里一阵紧悸,再也看不到那个人了吗?
    那么多在自己身边围绕着自己的人……
    司辰,聂铭风,雷,士纬,奇严……还有初舞。
    还来不及对他们说爱,说原谅……
    他们的容颜还没有深刻的记住,会忘记吗?如果还有几十年的相守,那他们的容貌会不会渐渐在脑海中淡去。
    心里最深的恐惧不是死亡,而是害怕忘记。
    “我们不会有事,我们一定能活着出去!”
    这句话不仅是对索斯说更是对自己!
    我会活着出去见他们,一定要!
    泥浆沿着石壁流下,浑身冰冷,空气中混杂着泥腥味。
    “过来一点吧,当心雨水!”
    索斯拉近了我,感觉到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了一起,较于冰冷的衣服,肌肤的依偎有一种几乎火热的温度。
    空气中的泥腥味又加入了一种类似于麝香的味道。
    深沉,却并不浓重。
    周围一片很静谧,除了雨水声,就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仿佛延续了之前在小屋里的气氛。
    过了很久,渐渐的感觉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我……我……”
    终是太勉强了,我的体质原本就不好,在加上刚生产完没多久,冰冷的雨水打在肌肤上,感觉到的反而有一种火热的感觉。
    索斯也看出了我的不对:“你怎么了,脸好红!”
    喉咙干哑,话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片黑。
    劫数
    醒来的时候,竟然是躺在索斯的怀里。
    我意识迷迷糊糊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却已感觉到禁锢在脖子上的手。
    心中冰冷!
    我睁开眼睛,对上索斯的。
    沉默不语!
    最终是他先选择移开视线,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制止。
    “你还在发着高烧,先躺着吧!”
    我没有再推却,静静的靠在他身上。
    这样的亲昵,除了和司辰,未曾所有,即便是聂铭风。
    沉默了很久,四周只听到雨水落下的声音。
    我轻轻的开口:“你刚才是想杀我吧,为什么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