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你要先买票我才能给你送!”
    “那我没上来前,你为什麽不说?”
    “你给还是不给?”那人脾气不怎麽好,经不起别人反驳,一下子喉咙就扯的好大。
    温苓被吓的半死,伸手就往外推,可是车门被锁了,她暗暗吞咽著口水,这种情况,你越是懦弱人家就越会欺负你,还好,包里有把瑞士军刀。
    “多少?”
    “2000。”
    “你敲诈啊?”
    “妹妹,哥我就是在敲诈,你给不给。”那人边说还边抖著身子,既流氓又土匪。
    “给,可我没那麽多现金,得上银行取。”温苓想著先把人哄到市中心,到人多的地方再想其他办法。
    “我不信你没有……哈哈哈哈,没有也没关系,哥哥身体好久没爽过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七
    当她特狼狈的滚下车後,心里後怕的是会不会捅死人了,但绝尘而去的车子证明人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口气在呢!她连忙翻下公路躲在一边,就怕那家夥脑瓜子一机灵,回来要报复。
    黑暗的空间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再鸣叫,温苓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杜海衡的号码,没等那边开口,她就哭喊著:“阿衡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什麽?”刚被吵醒过来的男人声音都还沙哑著,不过意识清醒的很快,“小苓,你在哪?”
    “呜呜……我也不知道,香港机场开出来十几分锺的路上,我不知道在哪?”
    “没事没事别怕,我先通知警察,你手机保持畅通。”
    可能联系上了杜海衡,心里就像打了剂强心针,温苓理智渐渐回笼,她自己也拨通了这边的警察局,请求帮助。
    唉,本来是想给杜海衡个惊喜,没想过最後却给自己个惊吓,温苓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闭著眼睛甩掉还残留在脑中的惊险画面。要不是她够凶够猛,敢於冲上去反抗,估计要不惨遭弓虽.暴,要不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自己坐以待毙的。
    时间难挨的等过一分一秒,直至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才颤巍巍的爬回公路,还好还好,这边的警察效率比较高,没有等到她快崩溃的时候。
    在警察局里说明情况後,温苓总算舒了一口气,这算正当防卫,不承担法律责任,抓到那恶心司机还可以控告他敲诈勒索外加弓虽.女干未遂罪,她非得整死他不可,弄的她那麽狼狈。
    正当她想进洗手间收拾收拾时,杜海衡似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头发凌乱,神色慌张,鞋子左右脚都不对。
    “阿衡……”女人带著哭音冲进男人的怀抱,搂的紧紧的。
    只是男人倒不像想象中那麽激动,他挣开温苓的手跟值班警察说了些什麽,尔後拖著女人步履飞快,根本不考虑她的脚步是否有他那样大。
    “阿衡,走慢点,你干嘛?”温苓有点生闷气,他这人怎麽回事,没见她已经够狼狈了呀!
    “喂?你干嘛啦?”
    “抓痛了,我自己会走啦,松手!”
    “你放不放手,我都说我自己走了!”
    “娘的,你嫌我受的惊吓还不够啊?”
    难道爆粗口才是王道吗,温苓恼火的瞪著同样瞪著她的男人,无视他们周边人们好奇的眼光,心中有著无限的委屈,人家刚才还受了那麽大一个惊吓,他不给安慰就算了,有必要对她板著脸吗?
    到家已经是4个小时後的事情了,碰上上班高峰期的塞车,这俩人的心情更加不好。杜海衡一路上都没说什麽话,黑著脸坐在一旁,到家後也一样,兀自进了浴室。
    温苓蹬掉鞋子,刚才一直咬牙切齿的忍著,可是到了自己的地盘,随便她怎麽撒泼,她冲进厨房拿起盘子就一个一个的往地上砸,劈里啪啦,好不解气,哎呦,被碎盘子爆到了脚背,鲜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小心地迈过一地的碎陶瓷渣子,把自己甩进沙发就开始放声大哭,美不美丑不丑都没关系,那男人太坏了呜呜,气死她了!
    杜海衡无奈的走出浴室,他进来只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顺便放些热水给她洗澡,但外面的女人好像不明白,估计厨房一个盘子也不剩了。摊开热毛巾,他轻轻盖在温苓脸上,本想细声细语好好说话,但无意憋见她脚背上那刺眼的一抹红,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语气更淡的不得了:“擦擦。”
    “不擦。”温苓一把甩开毛巾,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擦!”
    “哟哟,我就不擦。”杠上了女人就要杠到赢。
    “不擦?嗯?”杜海衡横抱起女人,不管水温怎麽样,就把女人丢进浴缸里。
    “啊啊啊啊,你要烫死我啊,王八蛋!”温苓蹭的蹦出浴缸。
    “你说呢?”杜海衡双手环胸,“被我烫死总比被别人杀死被自己虐死好!”
    “你放屁,姓杜的,我恨你,你缺心缺肝缺一切,我回来是想给你个惊喜,谁愿意碰到这种事啊,谁愿意啊你说,你以为我高兴呢,我脑子烧疯了才回来呜呜……分手啦……”
    “温苓。”杜海衡气的大吼,“你别动不动提分手,你说你回来给我惊喜还是给我惊吓啊?啊?”
    “惊喜啊,我都说了谁想到会碰到这事。”
    “那你干嘛不打电话给我去接机?”
    “都说惊喜,你一打开门就看到我的惊喜,要你接机还算个屁啊!”
    “你又说脏话。”
    “你管我,你走啦,我不要你这种又冷又热的态度。”
    “我什麽态度,再宠著你你都无法无天了!”
    “放屁,你哪宠著我啊,你宠著我就会抱著我安慰我,你宠著我我哪会这样生气啊!”
    杜海衡没辙的摆摆手,“你有理,我说不过你,不过没有下次。”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八
    惊喜变惊吓,高兴变扫兴,什麽都泡汤了。两人蒙头睡了一觉後,起来继续小吵小闹,也许,这就是生活。
    温苓气闷的翻著衣柜,嘴巴嘟的老高,“我好看的衣服都丢了,你赔我!”
    “自己拿。”男人眼都没睁开。
    温苓高兴的拿起他的皮夹,把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啊,才三千五啊!”
    杜海衡正想说拿卡可以随便刷,却被女人兴奋的打断,“嘿嘿,床头柜里还有两万,都是我的。”
    “我的都是你的,你还可以拿卡随便刷。”男人捞起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鬼啊,我的才是你的吧,住我的房子地都不给我扫一下,真脏!”
    杜海衡拧著眉头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斜了女人一眼,“喂,派个锺点工过来……绿意小区9栋602……好!”
    “你……”温苓气结的抬起手又颓然放下,好样的,以後她也叫锺点工来。
    “还有什麽?”
    “什麽还有什麽?”温苓不解。
    “没了就回来这。”杜海衡拍拍身边的空位,早上十点锺才睡下,下午三点就醒了,弄的呯!!啷,害的他都睡不省心。
    “切。”女人嘘了男人一声,“你还不起来,等下锺点工都来了,我可有好多东西要买。”
    “来不来?”
    “不来。”
    “啊……”
    憋了十几天的欲望不算什麽,但欲望物源体在那就不一样了,看在女人受惊又疲惫的份上,他不能如饿狼扑羊般吃了她,可现在不一样,眼前的人双眼含情嘴角带笑,时不时还挑衅他。
    “干嘛啦,我刚穿上的衣服!”温苓拍打著杜海衡的胸膛,却放任他的大手利落的剥掉她的睡衣。
    “明知故问,该打!”杜海衡撕裂女人的内裤甩的老远,邪恶的揉捏著女人浑圆俏挺的屁股,“打重打轻呢?”
    “你敢打?”女人闻言夹紧屁股,“你打我我就咬死你。”
    “回来变的可真泼辣,不过我很喜欢,辣点才有味。”男人的手沿著女人臀部的曲线来回的抚摸,享受著上面因他的触碰而冒出的一粒一粒小鸡皮,这女人,敏感的紧啊!
    “啊啊啊……崩溃,是我回来你才变好不好,刚才一句话不说现在话多的让人难受,你到底做不做啊”温苓挣脱开他恼火的瞪著他。
    “宝贝原来你等不及了啊,好吧,如你所愿。”
    “唔……”那是某人压上某人而发出的呻吟声。
    “嗯……”这是某人提枪上阵,冲入敌营造成的惊动。
    “啊……”这是某人被瞬间顶入深处造成的浪叫。
    男人深深的埋在女人的体内不动,任由那窒息温暖又潮湿的感觉将自己紧紧环绕,他以唇堵住女人的香口,吞下她的嘤咛,因为等会,他会让她叫的更惨,现在先暂时替她保护好嗓子。
    女人双手盘上男人的厚肩,双腿缠上男人的粗腰,抬起小腹要求的更多,身体不是只有男人会饥渴,她也饥渴,她也想了他十几天。
    男人眼角带笑的松开她的嘴,抬起臀部狠狠地往里一冲,力求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
    “啊别……唔……疼……别这麽快就……啊呜呜……”女人抡起拳头无力的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十几天的未经人事让她更加的敏感,他却野蛮的像是要嵌入进她的身体,让她即害怕又期待,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却也期待自己承受更多。
    看著女人逐渐被氤氲的眼神,男人猛地停止一切,“温宝贝,嫁给我……”
    “给我……”女人扭著身体表示不依。
    “说你嫁给我,或者说好!”男人诱哄道,“不说不给你。”
    “唔……你奸诈……”
    “那是答应喽!”男人的嘴咧的很大,因为总钓不到女人的心,让他沈沦的心总得不到保障,只有配偶栏上印上她的大名,他的心才能稳定点,那碰上今早的事,他管的更有立场,以後,他不会让这女人再有危险。
    被中断的欲火重新激情点燃,杜海衡紧紧压在温苓身上,用自己坚实的胸膛磨蹭著她雪白柔软的胸脯,用自己坚硬火热的阳巨去开挖她更多的动情之水,浇灌他,满足他。
    快感层层的在堆积,又要到达那种巅峰了,温苓喘著粗气想忍住,想同男人一起去顶峰看风景,可是那极致的酥麻让她一下子绚烂开来,“我到了……到了啊……”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