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滑入,拨开雪白大腿的缝隙,两片红润的娇花,在
他指尖羞涩地闭合。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商耘臻用手捣住双眼,几乎要哭喊出声。
“为什么不要?你好美,多希望你的美只专属于我……”低沉沙嘎的
嗓音中夹杂一丝粗喘,他的自制力濒临溃堤……
他的手指开始恶劣地拨弄着花瓣上的细核,长指倏地进入她狭长的
甬道……
“住手!呃啊……”她低喘,连忙挟紧双腿,想制止他的入侵,可这
一挣扎,却让他的长指往更深处推进。
“你好紧……”他的指尖濡满了她甜美的爱.氵夜,让他可以探入的更深,
他邪气地说:“这里,证明你是货真价真的女人。”
“害怕?还是喜欢?”他邪佞地瞅视她,魔魅般的锐利双眼,几乎要
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耘臻来回不停摇晃着臻首,脑子一片浑沌,双腿的玉腿倏地被他强
劲的膝头分开,伍耀衡微抬下半身,迅速褪去西装裤。
他撩扯她的底裤,最后象性撕碎了那片薄如蝉翼的蕾丝,一瞬间便
毫无预惊的就进入了她。。
紧伴而来,是种撅裂般的痛楚,整个人似乎被狠狠撕成两半,她惊
叫一声,眸底蓄满泪水怒嗔着他,似乎正在控诉着他方才的“暴行”。
“学聪明一点,现在起你该知道,未来要学习取悦的人是谁。”双手
将浑圆的藕腿扳得更开,霍然将自己推进到她深处。
更剧烈的疼痛伴随而来,她痛哭出声,双唇因痛楚紧咬而微微沁血,
指甲不由自主深陷他的背部肌肉,藉此渲泄她所承受到的苦楚。
望着她泪盈于睫的脸庞,伍耀衡的心突然揪紧,方才冲入她体内的
那一刻,他也惊觉自己穿越了她体内的那层薄膜,无怪乎她会疼得掉泪,
一抹怜惜涌上心田,他重新吮吻上她的乳蕾,轻磨慢咬,双唇一路
沿吻至小巧的肚脐,直到她忍不住轻咛出声。
“你击溃我最后一丝自制力……”粗喘,他的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
楚。
耘臻眨去眼角的泪意,他的巨大在她体内不断胀大、再胀大,他已
经填满了她的整个空虚,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再承受他更多。
他缓下动作,但激昂的欲望不容许彻退,他缓慢的在她体内摩擦律
动起来……耘臻慢慢适应了他的存在,疼痛感褪去之后,一股异样的空
虚感在她体内不断蔓延开来,彷佛必须不断需索才能满足这一切。
“喜欢我这样吗?嗯?”伍耀衡一边嚯吮她的乳尖,粗嘎的嗓音中有
股热切的渴求。
他被她的花甬紧紧吸附、裹住,紧窒的感觉美妙得不可思议,女性
娇脆核心间甜美的温热汁液,正和他的体液交融在一起,准备好迎接他
的下一波行动。
“乖女孩,你已经准备好了。”俯首,伍耀衡在她小巧的耳垂吮吻,牵
动她的敏感地带。
黝亮的黑眸注视着她,瞳仁像是有把烈火在烧,灼烫的教她难以呼
吸,他挺腰,继续往上推进,将自己完全送进她。
耘臻低吟了声,贝齿再度陷入红唇,下意识的抬起臀。
“求求你,别……”激情让她美眸迷蒙失焦,双颊染成一片嫣红,凝
脂似的娇躯因香汗而发出晶莹光泽。
耘臻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哀求他什么,但火热的肿胀不断摩蹭她的幽
径,一次又一次的将巨大的灼热反复送进她体内,进行最原始的律动。
“你简直快把我逼疯了。”他叹息,托紧了她的腰,猛力在她体内冲刺。
这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点燃了她体内从末经历的感受,抱着她
不断娇颤的身子,滚烫的肌肤相贴,汹涌的欲望迷乱着他们的节拍,每
一次的撞击,他都将自己的全部送进她的最深处,激情而炽烈……
欢愉在她体内不断的攀升、上扬,她弓起身子,背脊紧缩,无法承
受更多愉悦忍不住令她啜泣。
“伍总……”她紧闭星眸,细致的嗓音中有股沙哑的性感。
一叫我耀衡。”伍耀衡低哑的轻笑。 ’
“耀衡……”她紧咬红唇,情潮不断来袭冲刷着敏感的身躯,她无助
得像在大海中载浮载沉的人,只能够紧紧攀附住眼前的浮木……
激烈的摆动交合之下,欢愉在彼此体内不断节节高升,他们的体热
-几乎要让彼此的身子都着火。
他粗喘低吼,她仰颈哦吟,当极致的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耘臻终究
忍不住低啜哀泣。
她的啜泣,他以吻封缄,她的痛楚,他以更轻柔的爱抚,帮助她舒
缓初夜的不适,这样的转变,这样的温柔,就连伍耀衡自己都感到错愕。
情欲横流,月光从阳台上偷溜进来,将两人合而为一的身影拖曳到
地板上,见证了这满室的春光……
第四章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你真的误解我了……
黎明的曙光穿透窗帘,盛满金澄液体的酒杯里,映射出一张抑郁凝
肃的男性脸庞。
伍耀衡浓眉纠结,薄唇紧抿,桌上那瓶上好的陈年威士忌,早已涓
滴不剩,强烈的酒精虽让他的脑子有些沉重,神智却更加清醒,盘占在
脑海中的,是昨夜那份极致的欢愉。
对一个处子而言,她所承受的痛楚和欢愉,绝对已超过预期,只不
过他万万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成为夺走她初夜童贞的恶棍……
当昨晚他亲耳听到她接近他,不过是让怀熙伤心难堪这些话时,他
简直要气炸了!如果商耘臻的目的,只是想玩一场无伤大雅的男女游戏的话。
很好!他绝对奉陪到底!
忘不了冲入她体内的紧窒美好,柔润温热的花甬紧嚷吸附、包裹住
了他的,几乎榨干了他的所有,倘若不是他极力控制着欲念,很有可能
在她一寸寸吞没他时,便受不了欲望的折磨,直接喷洒她身体深处。
想到这里,一阵心浮气躁袭上他的身躯。该死!他从来不曾因和那个
女人发生关系,而感到如此困扰过!
更何况,充其量她只能算是个女孩,连个女人都称不上。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该死的想要她,不是吗?打从见到她的第一眼,
这个女孩的倩影就始终在他脑海如影随形,连一刻都无法抹灭。
晕黄幽淡的夜灯,隐约勾勒出一道袅窃的身影,投影在卧室的柚木
地板上,他倾身悄然靠近,长眸一眯,双手环胸,静静瞅看她那纤柔的
背影,竟教他深深感到着迷。
尽管她现背对着他,但光是那姣好的背影,就能够勾起男人无陷遐
思,微颤的柔荑抚弄着衣服上的皱痕,深陷在深色地毯上的赤裸双足,更
显得细致白皙,视线游移到她的碎花长裙上,令他不禁忆起裙下的修长
双腿,当她达到极致的那刻,是怎样用力的勾紧他的腰际,仿佛是默许
,像是催促他更加深入、一再冲刺。
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强烈迫切的想要拥有。个女孩。
一对美眸肿胀得像核桃似的,表情哀伤的像是铍人夺走了最宝贵的
东西……是呵,他夺走了她的童贞、她的初夜,对一个处子而言,那是
最重要的东西。
昨夜他简直气疯了,所以他失了控、失去了理智,该死的!他居然让
情绪凌驾到理智之上,居然在半强迫的情况不要了她!
“你哭过了?我弄痛你了?”
别开表情僵硬的小脸,耘臻不愿回答他的话。
“看着我,回答我的话。”他粗声命令她:“不许哭。”
本来已泪意盈睫的她,一听到他的“命令”,随即迅速眨眨眼,硬将
泪意给逼回去,再度开口细致的声音里,有份难喻的沙哑。
“已经不疼了。”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低垂臻首,无法招架他那炽热的眼神,仿佛有把火正在那黝黑的瞳
仁内燃烧,她好害怕,深怕自己一小不心就会被他给灼烧……
伍耀衡蹙着浓眉,紧抿双唇,锐利的视线一扫,眼尖的发现到被扔
在墙角的蓝色毛衣,他内心一动,走过去捡了起来。
“这是你要送我的生日礼物?”
怔望着角落的毛衣,耘臻神色木然,送这份礼物给他的初衷是什么,
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
“为什么想送我生日礼物?”
当他得知那件墨蓝色的毛衣,是她预备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时,他的
心底禁不住涌起一阵涟漪,这对腰缠万贯的他来说,这件名牌毛衣其实
并不稀奇。
“头一次,有女孩子送我生日礼物。”伍耀衡唇畔噙笑,双手环胸,好
整以暇地盯着她。
这些年来,他交往的女人大多算计能从他身上捞到多少好处;在物
质上,他从不吝啬给予付出,早忘记被人回赠是什么感觉,这个小女人,
轻而易举就簇起温暖的火花.在心底慢慢复燃起来。
“这件毛衣应该花掉你不少钱。”沉着锐利的瞳眸瞅视着她,深邃眸
底掠过一抹难喻的情绪,随即沉静得一如平常,起不了一丝波纹。
“那都不重要了。”强咽下苦涩的感觉,紧抿双唇,微红的眼眶不经
意流露出她的情绪。
“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够拥有你,驯服你?”浓眉轻挑,锐利的长眸
睨视她的芙颜。“我想要你。”
“没有任何人可以拥有另一个人。”
“只要我想要,你随时就会成为我的。”
“我不明白……”清亮的黑眸漾上一丝疑惑。
“很简单。”锐眯一眯,简单扼要地:“我要你成为我的清妇。”
“怀熙喜欢你,这么做只会伤害她。”一对美眸瞠得极大,黑亮的眸
底盛满惊愕、不敢置信。
“想伤害怀熙的人是你,不是我。”他倨然一笑,残酷而无情的对她
说道:“只要是我想要拥有的女人,我绝不允许别人也可以拥有。”
“我不会成为你的私人财产。”颤着双眸,眸底涌现一丝伤害和悲凄。
“你期望我们之间还会有什么?”伍耀衡昂着下巴,傲慢地继续说道:
“我会满足你想要的一切,况且你不是想借由我,达成你的心愿。”
“我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侧过芙颊,懒得再为自己辩解,反正在他
的眼里,她早已是个攻于心计的女人。
“我在我妈面前立过誓,这辈子决不成为男人的情妇,她的下场就是
我最好的借镜。”耘臻的语气微弱,仿佛最后一丝气力都被抽光,低哺地:
“我该去医院看我妈了。”
她一脸漠然的穿过他的身侧,苍白芙颜上仍残有泪意,她掠过他身
边时,他的心竟然忍不住揪痛一下,感到一股心疼和痛怜。
隔天傍晚,耘臻如常的到饭店上班,发现自己被清洁公司给解雇了。
醒目的人事命令贴在休息室门口,耘臻杵在原地,久久无法移开视
线和步履。
“耘臻,这不是公司的意思,你要体谅公司的处境……”见她一副遭
受重击的模样,潘领班觉得好心疼,特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