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以前全都忘了,好好的和方浅过日子。
    直到刚才看到自己狼狈不堪任人宰割的样子,那些恨什么的完全冲破了我的防线,瞬间压盖过了一切,让我在那么一瞬间变成了个没有理智的恶魔,我真的有杀人的冲动,把当初杀了我的都杀了。
    在我明白过这些的时候我突然有些了解方老头的心思了,这种感觉真的是一种折磨,一种说不出的折磨。
    只是现在,那些都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等我会过来神的时候,我被警察带着手铐守着,沈落他们也被隔离了,游轮快速的往回航行,回到陆地上我就被警察大哥请去警局喝茶去了,这期间没有见到方浅。
    当晚警察来审讯我时,我含含糊糊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番,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方老头头上,然后那些人就没问什么了,在警局呆了三天,我被律师保释出去了。
    当我走出那个小屋时,我终于理解方浅说的不愿进警局的意思了,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出了警局大门,我和律师挥手再见,下了楼梯我看到方浅在警局门口等着我,一身白衣正大摇大摆的吸着烟,神色十分不耐烦。
    当看到我时,他身子微微一顿,然后转身上车道:“走吧,回去给你洗洗,臭死了,也晦气死了。”
    我走上前做到车里笑了笑道:“那我要和你一起洗。”方浅白了我一眼,发动车子离开,虽说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反对不是。
    鸳鸯浴,是个好东西。
    回到家的时候,方浅把我的衣服脱了,然后扔给我一套新睡衣,把旧的全都仍在垃圾桶里了,我则迫不及待的把他拉进浴室,然后一把把他摁到在浴池内……
    我想他了。
    58、058.坟墓
    方浅被我摁倒在浴室里后,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把淋浴打开,水从上方流下来,打在方浅身上,把他的白衣打湿,衣服紧贴在身上露出他美好的曲线和胸前的红缨,我微微蹲下身子,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着,许久后我低低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方浅有些紧张的动了动头道:“方同,你发什么疯?”
    “发疯?”我琢磨了下这两个字恍然大悟道:“你不喜欢我这模样吗?”
    方浅冷哼一声瞪了我一眼低声道:“方同,我知道你在里面受了委屈,我不是用最快的速度把你搞出来了吗?你别一脸衰弱的样子好不好,看着寒碜的慌。”看着他略带哀求的模样。
    我轻笑两声道:“方浅……”喊过他的名字之后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我沉默了下把他抱在怀里,顺势吻上他的唇,手滑进他的衣服里……他身上的衣服,被我一拨便敞开,整个人瞬间如婴儿般裸裎在我面前,我也手忙脚乱地剥掉身上的衣衫,很快与他肌肤相贴,这时才发现,我心底最深处想的还是他。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在我身下一丝不挂,完全没了昔日的气势,强烈的反差显得他有些性感和香艳。
    边吻边在他全身游走。他的肌肤因为伤疤不是很细腻,可是手感实很棒,胸肌结实美好,极富弹性,两粒乳投因我放肆的指尖而挺立起来……我看着便觉得难耐,伸出舌头尽情品尝着他的身体,从他修长美好的脖颈、性感的锁骨,直到白皙的胸膛,然后,一口将他的乳尖含入口中……
    方浅在这时发出撩人的轻呼声,双手插在我头发里,似乎再说着无言的鼓动。
    下身挤进他双腿之间,彼此的欲望相挨着,带着说不出的魅惑,偶然我坏心的与他的摩擦,他呼吸紧凑起来却只能忍耐着。
    我轻轻揉捏着他的臀部,他双丘浑圆而有弹性,没有一点赘肉,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光滑细腻,手感一流,抚摸了一会,我然后从浴台上拿了精油,打开盒盖,挤在手上,在美丽的褶皱处轻轻旋转揉捏,入口处软了之后,我的一指探入方浅体内,他的身子抖动了下,随后咬紧牙关不语,我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缓解他的紧张,手指在他体内来回抽动,等他完全接纳之后,我又伸进去第二根手指……最后第三个,他体内是火热的、紧致的,也是让人发疯的,我忍了又忍,手指在他敏感之处按压着,方浅的呼吸变得浓重起来,眸子也变得迷离带水光,他的双手狠狠的抓着我的肩膀,喘息着道:“方……方同……你……你他妈的……进来就是了……”
    “我难得这么温柔,你竟然不领情。”我在他耳边压抑着低语,带着说不出的情|欲道:“上次,上次在船上,这里裂开了,今天要是那么进去了,你还能走路?”
    “嗯……混蛋……”方浅喘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一眼本该是狠厉无比的,可是因为溅起的水花还有朦胧的眸子,却显得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风情,我吻上他微微张启的唇,然后猛然抽出手指,翻身把他压在浴池上,自己则是从背后进入他体内。
    “妈的,你轻点……”方浅双手泛白的抓着浴室边沿暗吼道,背部绷直的,不过刚才前戏做得算是久的了,这次他没有流血。
    “你刚才不是还让我直接进去的吗?”对于他略带任性的话,我摇头失笑的反驳道,不过却忍耐着没有动,直到方浅的身子软了一分,然后眯着眼睛示意我可以动了,我才扶着他的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方浅渐渐的呻吟出声了,浴池内的水随着我的动作偶然流入他体内,惊得方浅身子会猛然缩紧,每到那个时候,我就用力挺进他体内。
    折磨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一手揽着他的腰抽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揉搓着他腿间的挺立,方浅渐渐的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软了起来,整个人往浴池内掉,我看着他这副模样懒懒失笑。他应该是很享受我的服务,浑身酥软地瘫在那里,若有若无发出呻吟…
    我知道他的弱点,时浅时深地菗餸着自己的欲望。每当顶到深的一下,他都会不自觉地哼起来,像在配合我的动作般浮动着身躯,我则是不断的不断摩擦他的温热紧致的内壁,浴室内因为我的动作伴随着水声发出淫靡的声响。
    最后他前方猛然失守,接着后面禁锢着我的欲望,过于紧致的感觉,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放下他软了下来的物事,双手抱着他的腰,让他趴伏在浴池内,开始撞击,方浅的手缓缓扣上我的,口中不知道喊着什么,我只知道这个人现在怀里,享受着我的宠爱,其他和我无关……
    抱着他连续撞击十几下后,我死死的抵在他体内,然后把一切都射进他体内,方浅因此挣扎着又高|潮一次。
    等我们双方都平息下来时,我抽出在他体内的欲望,米青.液顺着体内流了出来,飘在水中,又缓缓流走。
    方浅整个人有些软的堆在浴池内,我帮他清洗了一番,然后懒腰把人抱回卧室,又正面做了一次。
    这次大概是因为在床上,方浅放的很开,双腿还在我的腰上,体内衔着我的物事,随着我的抽动来回扭动着身体,口中的呻吟并不吝啬,该有的言语也没有少,总之我很满意。
    十指紧扣着我的背部,我则是几乎嵌进他体内,和他没有一丝分开,最后一起跌入无边的海洋……
    这场情事过后,方浅眼圈泛红,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股缝之中,液体缓缓流出,带着说不出的淫靡,而后我缓缓俯身啃咬他的肩膀,在他身体上留下我的痕迹,方浅呜咽两声看着我哑着嗓子道:“方同,够了吧,以后……”
    “不够。”我打算他的话淡淡道:“时间还早着呢不是吗?”
    方浅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四周,朝我笑道:“是啊,还早,就怕你硬不起来了。”他语气里有股破罐子破摔的口气,我听了却是极为兴奋的,于是顺势进入他体内……
    最后一次的时候,方浅整个身上全都是我咬的痕迹,而且彼此的液体染湿了他的身体,看上去分外的好看……看着他萎靡的样子,我终于放过他了。
    抱他去浴室为他清洗一番,然后换了床单,彼此偎依着躺在床上,明明是极累的,但他没有睡着,我也没有闭上眼。
    “你的身体,我拿回来了。”沉默中方浅低声道,我哦了声,搂着他的手紧了紧道:“那就好。”
    “还有,因为你在船上说要杀了黄兆,他这次又受了伤,所以他爸妈在媒体哭诉都是你惹得祸,甚至有媒体开始猜测是不是你伤了他。”方浅笑了笑又道。
    我淡淡的嗯了,觉得这事无所谓,黄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这辈子所求的只有方浅他一个人,无论是何时的我,都是方浅的。
    后来方浅又把那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方老头子自杀了,因为混了一辈子黑道不想坐牢,方浅和沈落则是在警局里录了份口供,最终被确认成为路人甲,方文和黄兆被送往了医院,其他人没多大的事。还有就是有关落地窗的事,已经查清了,是方老头子指使别人做的,这个别人概念很广,也许是若海,也许是其他,就看媒体如何想了吧。
    方浅没有开口说强子的事,不知道强子到底死了还是没死。这个我没问,方浅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如果强子没死也好不到哪里去,强子如果不在最后对着我开一枪,也许一切好说,那一枪也许强子明白是什么后果,但是他还是做了。
    如果成功了,杀了一个情敌,如果不成功,自己死,就这么简单。
    “最后一件事,听阳枫说你的大学通知书来了。”方浅这时窝在我怀里低声嘀咕道:“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听了微微一笑,没有吭声,方浅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哈欠闭眼睡着了。我楼着他,也闭上了眼睛。
    后来我听说黄兆出院了,老爷子让我回去一趟,我没有听他的,那个家毕竟不是我的,而有关方文我听刀疤小胡说方浅给他弄了最好的医院,人没事,两条腿也没事。
    我听了也只那么应了一声。
    我在家呆了很久,也没有去上学,现在的西城在完全漂白中,想走的方浅没有留,想留下的,方浅成立了个保全公司,让小胡这些人在里面做正经的工作,以前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彻底的与我们告别了。
    最后十一的时候,陈导给我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通,说剧本还有演员的事,我想了想很久才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于是就应了下来,不过在去落地窗之前我和方浅说想去看看自己的墓。
    那是方浅的一块心病,也是我的。
    “要不,别去看了。”方浅看着我低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听了倚在沙发上笑了笑道:“不去看的话,那个结就永远打不开吧。对你对我都不好。看了之后心里总会舒服点。”
    方浅听了哦了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最后我和方浅还是去了。方浅把我葬在最好的公墓园。
    去的时候带着花,我带的是百合,方浅带的是玫瑰。
    我看着他皱眉,他看着我也不乐意。不过墓地里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了。
    墓地上是我的照片,真正的我,嘴角还带着轻轻的笑。说实话来观看自己的坟墓还真有点说不出的诡异。
    我把花放下,方浅也放下,最后我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件事完全忘掉,只是现在能这么来墓地已经是个好兆头了不是。
    方浅看着照片上的人一眼,又看向我笑了笑道:“走吧,方同。”
    我点了点头嗯了声,揽着他的腰准备离开,刚转身就看到黄兆拿着一束白菊花站在我们身后,静静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