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卓越的才华为本实验室做出极大的贡献。任何人在madison能得到这样的评语都近乎天才了。”
用人朝前的马屁精!我白了他一眼。
“网上还有不少你的论文呢,可惜我是学机械的,看不懂。”他顺手摸摸我的头发,“怎么样,你这样的天才,应该会守信用吧?”
我从钱包里拿出50美金放在他手上:“我很抱歉没能遵守我们的约定。这里是50块美金,如果你认为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他坏坏地笑着接过钱放进口袋里,再次搂住我的肩膀:“难道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我或许有办法,但是我有条件。”
“快说。”
我挣开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今后三天我会全力帮你搞掉这个网站。但是,你要去做艾滋病毒检查。我已经问过医院,三天可以出报告。三天后,如果我把那个网站搞垮,而你没有携带病毒,我要你教我如何莋爱。”
“做梦!”罗比呼地站起身来,“我是同性恋你懂吗?同性恋!我不跟女人做!”
“你和女人做过吗?”
“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那就是说没做过。如果没有做过,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也许你是双性恋,也许你更喜欢和女人做。”
罗比忽然沉静下来,他在我身边坐下,审视我:“你计划这件事多久了?”
“从看到你的照片开始。”
“那是?”
“圣诞夜。”
他点点头:“那个网站不难搞,对吧?”
我摇摇头:“不,我也没有把握。我可以承担你化验的费用,所以你看,你并不会失去什么。”
他想了想,上下打量我一下:“不行。”
“我可以出钱。”他霍地转头看我,我不动声色继续说道,“每次莋爱两百美金。”
“忘了吧。”
“四百。”
“别说了!”
“一千!”罗比被这个数字镇住了,“一千美金一次,我只要三次。你看,我只有这么多钱。”我打开钱包,给他看里面的现金,那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罗比抢过钱包,掏出里面的现金点了一下:“三千七百美金。你疯了!”
“我知道。”
深吻
作者有话要说:
性可以很美好,是吗?
究竟人们是先有爱还是先有性呢?当我们在街上漫步,那个引得我们频频回首的青年,究竟是性的吸引还是爱的吸引呢?
这是一个由性而爱的故事。希望能把它写得很美。
防病毒并不是我的专业,但是我可以学。和电脑有关的所有的东西包括病毒,归根结底不过是无数个0 和 1。
第一天从医院回来,我连续阅读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第二天早上罗比去上班时我依旧做在电脑前。他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摸摸我的头发:“别太用力了,小心出昏着。”
时间有限,根据所看到的资料我设计了三套方案。晚上当罗比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在我酣睡时,3000个感染了木马病毒的宿主电脑正在对涩情网站发动不死不休的围攻。没有人能打开它任何一个网页,它已经瘫痪了。
我用一个假地址和网主联络,要求永久拿下罗比的照片。
与此同时,利用操作系统的一个安全漏洞,我修改了系统管理员经常会执行的一个小程序。象猎人精心布下圈套,我希望那个系统管理员会漫不经心地运行这个烂熟于心的命令。弹指一挥间,主机上将产生一个最高优先权帐户,拥有这个帐户的人可以在此为所欲为毁灭一切。
那个联络网主的电子邮件,我也为它加载了病毒。
第三天中午当我醒来时,身上盖着一个薄薄的单子。我做了晚饭,洗了澡,在后面的阳台上静静地等。一朵朵云布满天空,被夕阳染得火红。几艘过路的小船上人们对我招手,我也十分用力地摆动手臂,直到他们远去。
终于听见那咚咚的脚步声,然后是浑厚的嗓音:“珍妮?”我象女王那法缇缇那样高扬着头缓缓走进客厅。“怎么样了?”罗比的声音里充满期待。
我走到电脑前示意他坐下,调出那个网站主页,“holy shit,这个丑陋的家伙是谁?”
“不是你?”
“当然不是。你不是说要把它彻底黑了吗?”
“网主答应我删除和你有关的全部内容和照片,保证绝不传播。还把资料来源贡献了出来。人家也要吃饭,总不好赶尽杀绝吧?”
“赶尽杀绝?老天,我才是那个差点被赶尽杀绝的倒霉蛋呢。这个该死的家伙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你一走他故伎重演怎么办?”
“他不会的。我给了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什么教训?”
“职业秘密,恕不奉告。”
“呵呵,”罗比斜睨着我,“看来madison不光出产狗屎。偶尔也会有金子闪光,总算还没堕落到让我恶心的地步。”
当然,这是我的王国。我得意地扬起头。
“你干脆把这个网站整垮得了。”
“何必呢?也许有人很喜欢在这里亮相呢这里是资料。我查了,是城里一家网吧。你看这儿的时间,大概上个月底有人把阁下的玉照传了上去。”
“fuck!”
“我顺便问了问网主为什么把你放在第一页,他说你的点击率很高,是他们那里的明星呢。”
“holy fuck!”一串美式国骂之后,见我坐在一旁抱住胳膊看着他笑,罗比忽然腼腆起来。“那个,嗯,化验报告还没有来。”
“会来的。”我毫不动容。
罗比捏了捏下巴,他的胡子长得很快,此时已经冒出短短的胡碴。他坐到我身边摆出一副知心的样子:“珍妮,这件事我非常感谢你。咱们商量一下,我给你找几个直的男人怎么样?我们基地的棒小伙子很多,个个技术高超。你这么年轻漂亮,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一直排到海边的。绝不会有你男友那样的混蛋。我保证!”说着,他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我看着他,依旧笑着不说话。
他尴尬地掏出钱包:“这些钱我全部还给你。”拿出预收的三千美金在我面前晃了晃,见我无动于衷,罗比想了想,又掏出四百美金,“这儿,四百。作为感谢。行了吧?”
我低下头抿紧嘴唇。
“你怎么哭了?赶紧擦擦眼泪。月底我实在掏不出更多的钱了。”
我含泪笑道:“我不要你的钱。罗比,”我直看进那对水晶一样深蓝的眼底,“和男朋友分手以后,我看了53盘成人录影带。我对男人根本没有了兴趣。”
“直到看见我?”我用力点点头,两滴眼泪落到地上。
他面有难色:“你看,同性恋和异性恋莋爱的方法截然不同”
“你们大部分用月工.茭。但是有些异性恋也会采用这个体位。”
“你都看到了?”我点点头。
罗比尴尬地清了一下嗓子,躲避着我的眼光,“你想学习怎么莋爱,对吧?可我从没和女人做过,实在教不了你什么。”
我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罗比抓抓头,说:“吃饭吧,你的中国菜闻着很香呢。”
罗比看来真的很喜欢中餐,吃了很多。这两天累得吃不下,我坐在一旁看他风卷残云。吃完饭罗比在沙发上一躺,顺手打开了体育频道。我系上围裙开始刷碗。忽然他说:“军人俱乐部今晚有舞会。你要不要去?”
穿着制服的罗比英俊极了,真不知道好莱坞为什么没有请他去做演员。我们挽着手一走进军人俱乐部,就有不少人跑来跟他打招呼。这里有很多年轻的女孩子。她们明着暗着用嫉妒和诧异的眼光打量我,看来罗比的同性恋倾向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过我完全顾不上这些,罗比为我选的10英寸高跟令我痛不欲生,租来的晚会装吊带深深勒进脖子里。我歪了好几次脚,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
然而最糟糕的还没有开始,直到罗比发现我是个舞盲。“my god,你真的一点不会跳阿?!”
我羞愧地摇摇头:“罗比,你去和别的女孩子跳吧。”
“madison还是狗屎。”他嘟囔着一把拉住我,“别走。其实这首曲子非常简单,作为女士,你只要靠在我身上,随着音乐摇动你那动人的身体就可以了。”
说罢他贴住我的脸,一手将我搂进怀里,在舒缓的布鲁斯音乐中轻轻晃动。布鲁斯缠绵凄凉,萨克斯时而暗哑时而高亢,婉转低回令人心动不已。音乐结束时我垫起脚尖,搂住罗比的脖子,给了他深深一吻。
他舔舔嘴唇,坏笑着问:“你不打算等化验报告了?”
“要等。”
“艾滋病可是有潜伏期的。”
“这个风险我可以承受。因为我的病比潜伏的艾滋病毒更可怕。”
“什么?”
“孤独。”
说罢,我再次吻了他。这一次我用舌尖拱开他的双唇,轻舔着他的牙齿、嘴唇。终于,他张开嘴,我们的舌尖缠绵在一处。
我微微闭上眼睛,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月华
月华如水,我几乎忽略了悍马的噪音和窗口不断涌入的海风。雪茄夹在罗比的指间却没有点燃。
夜色下的海是深黑的空旷,隐隐倒映着星空。我们都没有说话。驾驶舱里有一种奇怪的尴尬和燥热。
忽然罗比清了清嗓子:“你的civic右后胎好象有问题,”他偏头看看后视镜,一辆长途货车一直不疾不徐地跟着我们,“明天我给你看看。”
“你会修吗?”
他笑笑,把雪茄噙在嘴里:“天,看来你真的除了厨房厕所哪儿也没去。你该看看我的车库。”说着,骄傲地瞥了我一眼。
我抿着嘴笑了。听说美国男人从小就和自己的父亲扎在车库里修车:“是你爸爸教的?”
罗比神色一滞:“不,我自己学的。你忘了我的专业,我是学机械的。”
他的脸色突然冷下来,象结了一层寒霜,我们自此无话。我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把那个单子盖好,他走过来。
“晚安。”我说。
他没有说话,关了客厅的灯,一路向卧室走去。到了卧室门口,脚步声停了下来,他低声咕噜了一句,卧室的门在他身后合上了。
黑暗中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思索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sweet dream。我满意地闭上眼睛。
“嘿,嘿,醒醒。”罗比穿着一身休闲装,下巴刮得干干净净,两侧齐刷刷的发迹如同刀切。“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有人约我去钓鱼。”他站起身,“接着睡吧,早饭我多煎了一个蛋,放在桌子上了。”
我立刻清醒了,翻身坐起:“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没准儿。”他掩饰地看着地板,“你知道,鱼是最没有时间观念的东西。”
他讪笑着,语调里有讨好的意味。
“你等等,两分钟。”我跑到后面的洗手间,迅速刷牙洗脸,把头发披下来梳直。对着镜子看看,我抓起牙刷,挤了一倍的牙膏,用力又刷了一遍牙。最后象电影里那样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颊。我看看表,一分四十秒,跑回客厅,罗比还站在那里。
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现在,我要我的第一堂课。”
“oh,god。”他呻吟一声,明白自己逃跑的计划落空了。“你不等化验报告了吗?要知道,那位邮递员女士非常准时”
“我不打算等了。我现在就要我的第一堂课。”
“珍妮,你是个好女孩,”他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可有时掘得真象德克萨斯的驴子。”
“我要我的第一堂课。我们有约定。”
“好吧,”他长叹一声,“你等着,我去找个靠得住的棒小伙。”
“我不要别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