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刮着四周的皮肤。
    漆艳皱眉,他已经感到了疼痛:“你,放了什么?”他问菊隐。
    “放松一下,很快就好!别担心!”菊隐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小球在缓慢而坚定的挺进着,漆艳的额头上已冒出冷汗,他咬着唇:“好胀!怎么会这么大?”
    菊隐也感觉到漆艳的紧张与困惑,他拿过一段强力胶贴,将小球就这样固定在小穴里,然后站起身,为漆艳擦掉额头的汗:“没事,快进去了,你先适应一下。”说完,伏下身,轻吻着漆艳的耳垂和脖子:“别怕,很快就好。”
    漆艳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开始慢慢的适应身下的感觉,菊隐也重新添加了润滑剂,使下身看起来更湿润,更淫糜。
    漆艳的眉头一展开,菊隐便用手将小球又往里面推,经过了刚才的适应,现在的进入稍微轻松一些,很快,便进入到小球最大的圆周处。
    漆艳已经感到身下的东西非同寻常,他从菊隐不停的安慰自己也可以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危险,但他此时已不敢挣扎。
    菊隐此时也非常紧张,虽然根据经验,他相信自己可以良好的把握艳的心理,控制他的情绪,但他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sm并不是单纯的性虐待,而是基于彼此的配合与信任才能完成的行为,他的职业是调教而非伤害,何况,在他的心中,从来没打算伤害漆艳,只是想把他赢过来罢了!
    小球已经将穴口扩张到最大,漆艳的身体开始发抖:“到底是什么东西?好难过!快拿出来!”漆艳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他紧握着拳,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
    菊隐深吸一口气,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从刚才的表现,他对漆艳身体的柔韧性有十分的把握,这种程度的东西,只要漆艳自己不拼死抗拒,他就不会受伤。
    但漆艳却因身下的折磨几近狂乱,菊隐必须控制局势!他毫不犹豫的一手顶住小球,一手扶住漆艳摇晃的头部,唇印上了漆艳的唇:“别怕!马上就好了……”
    漆艳的注意力被突出其来的吻给吸引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菊隐,嘴因惊讶而微微张开,菊隐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柔软的粉舌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手下微一发力,小球顺利的进入了洞穴……
    一切归于平静,菊隐象没事人似的放开漆艳,回头看向李青,故作委屈的垂头道:“青,对不起,是你们家的艳,让人家失了留给你的初吻啦!”
    李青别过头去,只当没听见,下面的人却一字一句听得明明白白,纷纷用疑惑的表情看向李青。
    菊隐坏笑一下,再不去理会台下的骚动,将其余的六个小球缠上饱满的小丸和已经完全立起的玉茎,拾起控制器:“艳,看你的喽!”说着,按下最弱的一档,小球嗡嗡的震动声让下面的人安静下来,洞穴里面的大球显示在大屏幕上,穴口并没有完全关闭,透过穴口一开一合的肌肉,可以看到里面的大球正在缓慢的震动着,润滑液也开始流出。
    而最令人兴奋的是缠绕着阴囊和玉茎上的六个小球,因为电流的关系向不同的方向震动,拉扯,带动着阴囊和玉茎不停的跳跃、摇摆、颤动——漆艳的声音由呻吟变成嘶喊,又转成低吼,强烈的刺激使他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瞪视着若无其事的菊隐,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堕入欲望的陷阱。
    但这样的坚持很快被击溃了,当菊隐将速度调到二档时,一声长吟,欲望喷薄而出……
    “菊隐先生耗时九分三十秒,第四局,胜者,菊隐花藏!”工作人员大声宣布。
    菊隐轻笑:“青,来决胜负吧!”
    三十三、曾经背叛你的我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怀里紧紧的抱着用黑斗篷裹着、犹自颤抖的躯体,风一般冲向后台,我完全看不到人们惊异的表情,也听不到人们的惊呼,我机械的撞开胆敢过来阻拦的守卫们,直到他们不敢再靠近——我要去哪儿?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拼命的向前跑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不知跑了多久,惊艳馆看不到了,人群的喧嚣听不到了,只有海浪、细沙、棕榈树,我筋疲力尽的抱着他滚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
    “枫——主人——是你吗?”也许是一路的颠簸让他清醒了过来,他从沙滩上坐起,靠近仍然穿着骷髅装的我。
    斗篷胡乱的披着,露出胸前隆起的鞭痕,我揭开令我窒息的面具,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枫,叫我枫就可以,我觉得这样很好!这儿还疼吗?”我在鞭痕周围轻抚着,看着那满蕴着血液的伤痕。
    “没事了。主人。”漆艳仍然不太适应。
    “以后,不用称主人了,叫我枫,就像刚才在台上一样,那样喊我的名字,好吗?”——是那样的一声呼唤将我惊醒,大哥说的对,我其实从头至尾,都没有真正面对我自己的内心,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没有意识到,在我为他着急的时候,在我为他愤怒的时候,在我为他与别人嘻笑而莫明其妙的发飙的时候,我已经凭我的本能爱上了他,只是因了身份、地位、周围的人——这爱被深深的盖住罢了,而他,亦经了本能的激发,才喊出了从来不敢出口的声音,那是深埋于潜意识底层的爱恋,如果没有这刺激,也许会深埋一辈子而不自觉。
    “枫——”从来没有发觉,漆艳的声音也是如此动人,我实在无法控制这样的情感,伸手把他拉到胸前——“呃……好疼!”漆艳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立刻意识到我的冒失,赶紧将他的身体抬起,避免碰到他胸前的伤口。
    漆艳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的“主人”:为什么,现在没有一丝恨意了!整个昨夜,都罩在熊熊燃烧的恨意之中,就在那个第一次被出卖的夜晚,他所选择的背叛,就是这恨意最早的宣泄,一直这样恨着,只在刚刚的一瞬才明白,原来这恨的原因,并非如自己一直以来的想象!
    最初的恨,是因为那个人的诱惑,而现在的感情,也是因为那个人的诱惑,他,是可以看透人的心的,他所操纵的力量,是本能的力量,没有人可以抗拒。而现在的自己,是否还可以坦然接受刚刚顿悟的爱呢?
    漆艳明亮的目光黯淡下去,我疑惑的看着他:“艳?你并不爱我?”
    “我……”漆艳的本能告诉他,是爱的,可对爱的人,是可以做那样的事吗?
    我抬起身,直视着他躲闪的眼睛:“看着我!身上的标记,我会想办法帮你抹去,我要的,是平等的爱人,要真心真意的那种!艳,可以吗?”说着,我抬起手,轻轻拿掉他耳朵上的耳钉:“我可以去请求父亲,将你所有不同于常人的印记抹去,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爱我,平等的爱,谁也不用控制谁,谁也不用操纵谁……”
    “真心真意啊!”漆艳在心中重复着这四个字——自由、平等、爱,本来以为是与此生无缘的东西,没想到,在轻易之间,全部拥到面前,而且如此唾手可得,但自己的代价呢?枫所要求的,只是普通的四个字吧:真心真意。但真的,曾经背叛过你的我,如何拿得出这样的心意呢?
    我在等待,等艳的心意。
    但没有,只有一声仅家族的人可以听到的笛声,艳城的紧急集合笛!透过特殊的频率,传入耳中!
    三十四、血案
    我仔细倾听了一会儿,是的,是最紧急的那种笛声!这意味着,家族之中,发生了大事!我将外衣脱下,递给漆艳:“艳,我没有别的衣服,家族里看来有急事,你先凑活着穿,我得马上赶过去才行!”
    漆艳一呆,没有接我的衣服,倒是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去!在这儿陪着我!”
    “呵呵,必须要去的,也许是发生了大事!不要这么任性!我很快就回来!”——真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缠人的家伙!刚刚明了心意,便缠着人不舍得分开!
    “不要去!真的!求你不要去!”漆艳站起身,挡住我的去路,他的个子与我差不多,第一次这样平视着他,真得感觉很好!这,原来就是生命中的那个人啊!
    “难不成,你自己在这儿害怕?这样吧,这朵玫瑰给你,你拿着它,没人敢找你的麻烦,我去去就来,不要怕!”说着,我掏出艳城的金色玫瑰,递给他。
    他没有接,一反常态的一下搂住我:“别去!听我的,别去!”
    “不是吧,艳,这么性急?你不会是让我在这儿就做吧!”我开始调笑他,但笛声欲发紧急了,我轻轻推开他:“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咱们一起去!如果有人问,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爱人!”
    “我?”漆艳瞪大眼睛:“还是不要去了吧。”
    “你还真麻烦呢!去不去随你,不过我真得来不及了!估计也就是为了救走你的事情,大不了陪菊一点钱,不要担心,我很快的!”我拍了拍他的肩,正欲离开,他紧走几步,拉住我的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紧盯着我:“枫,让我去,让我陪你过去吧!”
    “好!”我微笑着看他,虽然穿着这样的衣服有些古怪,但漆黑而清澈的眼睛,才是我的艳啊。
    我拉着漆艳顺着笛声指示的方向一路狂奔,很快便赶到了父亲的住处。
    父亲的住处是一栋三层的白色楼房,紧挨着惊艳宫,而此时的门前,已聚集了大量的守卫,一个守卫看到是我,立刻上前:“枫少爷,请随我来!”
    “出了什么事?”我问。
    “枫少爷进去就知道了。”守卫低头疾走,并不多话。
    我便不再多问,拉着艳的手,随守卫急急奔上二楼。
    这栋三层的白色建筑,极是精巧,里面的设计倒也简单,合了父亲一直以来喜欢简单大方的风格。一楼是会客室,二楼是父亲的书房,三楼是父亲的寝室,而此时父亲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门口还站了四名守卫!
    守门的守卫看到我和漆艳,对我一躬身,然后问到:“这位是谁?”
    “是我的人。”我毫不犹豫的答到。
    “对不起,今天的事情事关重大,英少爷要求必须查明来人的身份,请枫少爷介绍一下。”守卫坚持要盘问清楚。
    “漆艳,我的爱人!”我揽过漆艳,当着守卫的面,轻轻吻上他的耳垂:“这样,可以确认了吧?”
    守卫看来是被吓到了,连连答到:“是,是,我马上通报!”
    但还没等他敲门,门里已传出大哥的声音:“小枫和漆艳吗?进来吧!”
    门开了,我紧拉着漆艳的手,一起走进了书房,然而,我没有看到父亲慈祥的面容!
    屋里的人不多,但并非全是家族的人:索英、索奇、李青、菊隐花藏,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一时没有看清,床边坐着的人,文质彬彬的带着眼镜,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进门,我就感到两道特殊的目光激射而来,不,不是对着我的,而是对着我的身后——眼光中夹杂着捉摸不透的危险的意味,又似乎有一些软中带硬的试探与猜测——漆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慌忙将头低下。
    我移步挡在漆艳身前,我几乎可以看透李青和菊隐眼中的意思,但这些,对我来讲,都无所谓。
    “大哥,出了什么事?”我拉着漆艳来到大哥面前。
    “小枫,事情有些突然,你要沉住气。”大哥的面容严肃而悲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哥如此的表情——怎么会这样呢?不就是要赔菊一点钱吗?至于伤心成这样吗?
    “父亲他,去世了。”大哥说完,低下头去。
    我仿佛被击中一般,不可置信的看向大哥,然后望向索奇,索奇点了点头,再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