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爷,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张林的脸色骤变,这是他常年维持的沉默表情,第一次出现的震惊和愕然。
“那又如何?”刘鹏宣狞着眉,冷冷地盯着张林。
若非这人跟了他二十年一直都忠心耿耿,敢这么质疑他的话,说不定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张林浑身一颤,赶紧低下头,可握紧的双拳却泄露了他依然愤怒和不甘的情绪。
“我知道他是你妹妹生的儿子。”刘鹏宣突然间叹息一声,看着他开口说道:“你心疼他,对他有感情,我都可以理解,也不会责怪你。但你要明白,想做我刘鹏宣的儿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也知道,在他之前,我还有好几个别的女人给我生的儿子女儿,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你不是都亲眼看到过吗?”
刘鹏宣难得跟张林说了一番自己的心里话,他本就是个行事狠辣的人,无情无心早就是他出生时就带着的天生性子,谁也改变不了。
只除了,金钱和权势,那才是他这辈子最野心勃勃的追求!
张林身体僵硬,紧绷着脸,一言不发,但周身的气势渐渐地消减了下去。
刘鹏宣勾起嘴角,满意地看着他:“好好做事,我能给你任何你想都想不到的荣华富贵。”
“是,我知道了。”
“交代下去,这几天让所有人都给我安分点。”
“是。”
“二爷,唐儒带着唐青和唐止来了。”
“让他们进来。”
唐儒面色沉凝地走了进来,这是国安入住酒店的最大总统套房。
“二哥,唐轩逃跑了,我没找到人。”
刘鹏宣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让人畏惧的恐怖气息,嘴角虽然带着笑意,可眼神却是无比的冷酷。
“连个唐轩都杀不死,你的本事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刘鹏宣毫不客气地批判了唐儒一句。
唐儒羞愧地低下头,无言以对。
唐青和唐止都很害怕刘鹏宣,俩人站在唐儒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
“三天后国际刑警会有任务派发给各国特工小组,你带着国安的人去参加行动,记住,不要做多余的事。”
“我明白。”唐儒赶紧应道。
“老二和老三找到了吗?”刘鹏宣双腿交迭,拿过身后侍从递来的一杯茶,优雅地呷了一口。
“老二的具体位置己经确定,今晚就可以把人救出来。但老三还是找不到……”唐儒犹豫了一下,又道:“二哥,似乎是老三他自己藏起来了,不然的话,我们的人不可能没有任何线索的。”
“那就不用管他。”刘鹏宣放下茶杯,目光格外冰冷地道。
“二哥,唐轩没死,一定会跟唐枫通风报信的,我们……”
“你怕什么?”
刘鹏宣抬眼,斜睨着他,嘲笑道:“你不是一直都不服气老爷子临死前把唐家交给他吗?若是他知道你阴奉阳违替我干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连他的亲生儿子都敢痛下下手,说不定他现在正又气又急的准备往这里赶呢。”
唐儒一听,果然吓得不轻,白着脸忙看着刘鹏宣:“二哥,那我该怎么办?”
“蠢货!当然是来一个杀一个,来多少全杀光。难道你还要放虎归山,等着给自己找刀子抹啊!”
“可是……”唐儒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和懦弱:“二哥,大哥他很强,我怕……”
“废物!给我滚下去!”刘鹏宣沉着脸,怒骂了一句。
唐儒唯唯诺诺地立马转身就走,唐青和唐止紧随其后,当三人走到门口时,就听闻耳边传来一声冰冷杀意的嗓音——
“我会亲自除掉他的。”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不要留在世上妨碍我了!
重生之哑巴老公 正文 第一八零章
“奥利斯,实验已经进入最后阶段,我们要不要启动a计划,把所有生存者全部投入初体研究?”
茱莉亚妖娆无比地扭着细腰,来到了奥利斯的面前,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试图勾引他,可这个男人就像是个禁欲者,对她的各种明示暗示毫不所动。
“当然,美丽的女士。”
奥利斯笑得邪魅,走上前揽着茱莉亚的纤腰,奖赏般地吻了吻她的红唇,但也只是蜻蜓点水,不带任何情欲。
茱莉亚眼中划过一抹失望,却依然笑意盈盈地对他道:“我去通知科研小组,再派人把那些可怜的孩子都带到实验室去。”
“不用这么心急,寳贝。我觉得,在此之前,咱们应该再做点什么。”奥利斯神秘地眨眨眼,在茱莉亚满眼疑惑的神色下,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打开了那个虚拟的空中屏幕。
“囚室中的那两个国际特工,应该是很不错的实验活体。不如,先让他们尝一尝咱们最新研制的芯片滋味,如何?”奥利斯的表情就像是恶魔般,充满让人沉迷堕落的罪恶之色。
茱莉亚身体一颤,下意识地点点头,娇艳的脸蛋有些后怕的发白。
一个小时后,茱莉亚亲自带人去往了地下囚室。
而被关押在这里整整一个礼拜的邵义和威利,几乎被饥饿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摧残得憔悴不堪,甚至连双眼都透着一抹灰暗和恍惚。
“把他们带走。”茱莉亚冷冷地勾着红唇,走到邵义面前,弯下腰摸了摸趴在邵义怀中,不知是死还是昏迷的那头灰扑扑的大狼犬,残忍地笑道:“真是个漂亮又让人同情的家伙。就这样死了多可惜,不如就把它切成一块一块的顿成肉汤,作为你们最后的丰盛晚餐,怎么样?”
邵义无神的黑眸在此刻瞬间聚拢,收缩的瞳孔冰冷又警告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茱莉亚,似乎只要她敢有所动作,他就会冲上去拼命保护他的爱犬。
茱莉亚嗤笑一声,她直起身体,不再看邵义一眼,返回到她带来的一群士兵中央,那一袭飘逸的红裙随着她走路时而摆动起的美丽波浪,在空气中微微散发出一抹诱人的幽香。
“带他们去实验室。”
茱莉亚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上前,强行拽起了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威利,和毫无反抗却脸色冷峻的邵义。
“这条狗呢?”一名士兵看着茱莉亚问道,眼中在盯着这个性感女人时,几不可察地闪过一道痴迷。
“不用管它。等死透了,那些人就会上去分尸进食的,可以为咱们剩下一顿饭。”茱莉亚优雅地拨弄着自己的长发,笑得格外阴森可怖。
那名士兵吓得赶紧低下头,抖了抖肩膀忙应了一声,便开始指挥着其他士兵们,押着被扣上脚链手链的邵义和威利,很快离开了囚室。
茱莉亚亲自带领士兵们,拖着身体虚弱的邵义和几乎走不动的威利,穿过数道纵横交错复杂曲折的金属走廊,在红外线的扫描和监控下,来到了最深处的一楝超级巨大的实验室内。
“布朗医生,人都带来了。”茱莉亚恭敬地朝着一名穿着白衣大褂的中年金发男人,轻轻说道。
金发男人正在忙着,他的面前是一个布满各种精密仪器的病床,上面正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小男孩,男孩的脑袋和身体中插满了透明细管和金属电线。
“嗯。先带他们去净室。”布朗连头都不回,一直忙着监测男孩的身体各项指标。
“是。”茱莉亚挥挥手,留下了四名士兵,让他们带着邵义和威利去把身体清洗干净。
等人走后,茱莉亚安静地站在布朗医生后面,看着他和其他科研人员们沉醉地投入在这项疯狂的工作当中。
半个小时后,邵义和威利被士兵们粗鲁的洗了澡,换了身白色的衣物,被他们推搡着送了出来。期间,有几名同样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口罩的医护人员,分别给邵义和威利注射了一针软骨药剂。
“把他们带到检验仪器上。我得确定他们的身体素质,是否达到我的要求。不然的话,就只能为我新研制的仪器做贡献了。”布朗的声音透着一股温润,但说出去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邵义和威利就像是木偶般,被士兵们动作野蛮地架在了两台造型独特的仪器上,手脚上的鐡链束缚也被解开,然后又重新被仪器上的坚硬金属丝捆绑起来。
“茱莉亚,你可以走了。”布朗很不喜欢自己的实验过程被外人观摩,即便这个人是他们组织内部的成员,也不行。
茱莉亚了然,朝布朗医生笑笑,便带着几名士兵告辞离开了。
“打开仪器,时间定为二十分钟。结果出来后,再通知我。”布朗交代了他身边的几名助手,旋即又转身返回了刚才那个小男孩的身边,继续自己未完的工作。
助手们熟练的开启仪器,操纵方式复杂而又快速,几秒钟后,嘀嘀一声,仪器发出尖锐的刺耳鸣叫,震得神色呆滞的邵义和威利猛地闭上双眼,因恐惧而条件发射地发出一阵挣扎。
几名助手司空见惯地上前,分工有序地每人按住邵义和威利的四肢,尽量让仪器中传输的电流全部撃中在这两个人体的各个部位。
然而就在此时,一直表情僵硬身体抽搐的邵义,蓦然间睁开双眼,深邃而又沉静的瞳孔透着一道凛冽地冷光……
“事情都办妥了?”穿着一身沙漠颜色背心裤子的灰发男人,从一个暗道中身形矫健地跳了进来。
“嗯。我己经顺利带他进入实验室了。”
回答他的人,是个女人,同样穿着一身金属银色的背心和长裤,一头淡金色的长发高高盘起,从灰发男人的手中接过数把武器和匕首,还有防弹背心和一个迷你耳机。
“监控设备和通讯设施必须尽快切断。”灰发男人背对过去,意思是让女人尽快换上装备。
“嗯。”女人给转过身来,那张美艳白皙的五官,赫然就是茱莉亚,不,应该说她叫做莉萨。
“莉萨,这次是你复仇的好机会,不能再错过了。”灰狼等她换好后,转回身深深地看着她道。
莉萨表情凝重地点点头,但紧皱的细眉依然拢聚着一抹担忧:“邵能解决那些人吗?”
“放心吧,他不再是几年前的那个邵了,他比以前更厉害了。”灰发男人棱模两可地说道。
莉萨没有发现他话中有话,既然灰狼这么保证了,她也就暗暗放下一半的心,另一半,则是接下来即将要面临的一场杀戮战斗。
“奥利斯的戒备心很重,即使这几年我己经得到了他的信任,可他还是不肯跟我上床。你也知道,男人只有在情事后,才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刻,杀了他轻而易举。很可惜……”莉萨很遗憾地耸肩,对灰狼露出一抹不知是庆幸还是可恨的笑:“他就是不上当。”
“可能那个家伙的老二根本不管用。”灰狼调侃地玩笑了一句。
莉萨轻笑起来,让她内心的那股紧张感,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气氛轻轻松而又愉快起来,俩人的武装动作也迅速完成。
佩戴好微型耳机,调试了一下,灰狼和莉萨同时开启了一个隐形设备信号,那是他们的右手小拇指上,掰断上半截的指头关节,而露出来的一个新型透明物体。
“邵当年若没有离开的话,那么今天他或许跟我们一样,也成为了国际联盟组织最高级别的特工一员。”发射完信号,灰发男人戴上那半截假肢关节,动了动小拇指,再次恢复如初,像是跟真的人体关节一模一样。
莉萨没有说话,她的眼睛闪着一抹复杂之色,同样也将自己的半截小指头重新安装好。
“走吧,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小心一点,注意安全。保重。”灰狼在临别前,对着莉萨的肩膀,用力拍了一下。
莉萨认真而又坚定地望着灰狼,她伸出手掌握成拳头,像男人那样跟灰狼碰了碰:“保重。”
下一秒,俩人分别朝着左右方向,飞速潜行而去。
与此同时,邵义和威利的战斗也逐渐接近尾声。
嘭地一声,威利生龙活虎地一边捏着一块他特意搜刮出来的面包大口啃着,一边一脚踢飞了一个拿枪指着他的白衣医生,然后身影一闪,跳跃到一个伸展台上,顺手把那个倒在地上摔得七晕八素的医生给狠狠地拽起来,嚼着嘴巴说道:“伙计,告诉我你们喝的水在哪里,我或许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话音刚落,迎面就破空袭来一个东西,威利连忙丢开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