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难耐地抱着纪容叫喊。
“容……啊……容……”
凌的xing爱经验并不多,纪容粗暴的律动爱抚感觉像在莋爱,但又不是全然的xing爱,激烈的索取似要将她全身心掏空,一次比一次深入。
凌在这场紧密的交合中,满心颤动感受纪容的挺入探取。
只要是纪容索求的,她没什么不能给。
* * * *
那天夜晚要过她以后,纪容将脸埋于凌胸前,抽出体内的指,紧搂着她,贴上她身体,气息有些紊乱。
纪容抱她的力道有点用力,凌从上方看不见纪容表情,但她知道纪容依然难受,便伸手轻轻来回抚摸纪容发丝,如此抚慰一阵,纪容气息方才渐渐回稳。
两人就这么搂着不知过了多久。
宁静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及胸口那点体温。
纪容身体还是偏凉,凌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而后抱着纪容,感觉她静静拂在乳间的气息,还有那柔软覆于胸前的白色发丝,背上微微起了鸡皮疙瘩。
这点平静至福充盈的感受,成为之后一段时间支撑两人的磐石。
斡旋一直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小文对纪容敌意依然很深,而养母又有债务问题,两方交缠之下,屡屡谈不出结果。
特勤武警天天到酒店临检,classic生意大受影响,幸而店里尚有尧以华坐镇,纪容分身乏术中才能全心处理小文的事。
每当受挫而归,纪容总会抱凌,激切求爱。
凌知道纪容苦在心里,有口难言。看着她日渐消瘦的形影,不由愈发担心,贴着她都不知所措起来。
心里恐惧纪容有天会就这么消失在她怀中。
* * * *
这天小文养母突然来访,纪容出门处理店里的事,只有凌在家。养母表示不想通知纪容,凌便战战兢兢独自接待她。
偌大的房子好似让养母略感不安,喝过凌端上的茶,踌躇片刻,养母才吞吞吐吐说明来意。
“妳们也知道我们家状况不是很好,我先生欠人家不少钱,有几笔最近催得很紧,再不还,恐怕我们全家连命都不保,我实在走投无路……”
看着养母搓着手,难以启齿的模样,凌于是心下了然,“这件事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养母见凌年少,带点怀疑地,“妳还这么小……”
“请等我一下。”
凌也不多说,随即上楼进书房拿了支票簿,写上这两个月她在classic赚的所有钱,再回房取了lizzie维也纳给她的支票,转身下楼,把两笔钱交到养母手上。
养母看到上头数字显然吓了一跳,心里也许正为凌十来岁年纪,身上就有这么一大笔钱而暗自吃惊。
“我只有这些,不晓得能不能帮上忙?”
“够了,够了。”养母连连点头,有钱人的阔绰让她大开眼界,没料到钱要得如此容易,完全没受到刁难,不停哈腰道谢。
钱很快就拿到,养母干坐着就有点尴尬似的,然而又没起身要走的意思,好奇地望望四周,偷眼瞧了凌几下。
凌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疑惑轻声问道:“……怎么了吗?”
养母难为情地笑了笑,摇手道:“没有,只是觉得妳长得好漂亮……不晓得妳是纪总裁的什么人?”
凌友善地,“我是她养女。”
养母恍然大悟点点头,顿了几秒,又问:“那个……请问纪总裁是个怎么样的人?”
凌微微挺起背脊,心里感到讶异,莫非她此趟来是想了解纪容?
解铃还需系铃人,倘若养母对纪容能有进一步认识,继而愿意释出善意,或许小文的事可以看到一丝曙光。
突如其来的希望,使凌为纪容感到欣喜,她胸口略微起伏颤抖道:“小文对纪容来说真的很重要,请妳务必让小文知道这一点……”
“……”
“上一次失去小文,差点要了纪容的命,她年纪很轻就满头白发不是没有原因,能活下来是个奇迹。”凌声音开始哽咽,这阵子的担心害怕一股脑不停浮现,“这次再失去小文就不同了,她最近状况真的很不好,求求您帮帮忙,再这样下去,我怕容撑不了多久……”
说罢,鼻腔猛然涌上一股酸涩,凌再说不下去,她侧过脸不想让人见她失态的模样,眼泪不受控制断断续续滑落脸庞。
养母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徒留相对无言的两人。
临走前,养母转身向凌又鞠躬一次,看凌的眼神欲言又止,最后仍旧保持沉默,微驼着背缓缓离开。
* * * *
事情变化是养母来访后隔天,纪容难得回家一趟和凌吃晚饭,刚用餐没多久,屋内便响起一阵急促电铃声。
这段期间店里常有紧急状况,不过多半由电话联系,直接来家里的,这还是头一遭。
纪容不由放下手边筷子,起身走向大厅,凌也陪同查看究竟。
来人模样却令她们大吃一惊。
小文脸上是被打肿的条条鞭痕,嘴角破裂还和着血渍,进门时双眼通红,情绪激愤不已。
帮佣没能阻止她进屋,从门外推搡入内,女孩一见纪容便如有深仇大恨,朝纪容扔了两团东西,呲牙裂嘴吼道:“妳到底对我妈说了什么?”
纪容愣了一下,而后蹲下摊开掉落地上的两团纸,凌跟着瞥了一眼,发现是她给小文养母那两张支票,胸口顿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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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白天工作如此辛苦,晚上还要干体力活,这钱居然不是给我,而是拿去包养别的大婶!(orz)
凌:谁叫妳老是不能满足我(傲娇)
明日预告:
凌独自走在夜间山路不停啜泣,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纪容转身上楼以后,她再无法与纪容同处一室。
她现在有点害怕看见纪容厌恶的眼光。
§ 87 § 挟持
纪容愣了一下,而后蹲下摊开掉落地上两团纸,凌跟着瞥了一眼,发现是她给小文养母那两张支票,胸口顿时一沉。
纪容盯着支票面色凝重,转身示意帮佣退下,女孩状况不好,她显然也有些着急,对着女孩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女孩瞪着双眼,紧咬牙根,胸口巨幅起伏,象是极力忍耐什么,而后仍旧忍受不住,涕泪俱下道:“我妈她不要我了……”
“……”
“妳们到底以为自己是谁?有钱就可以这样玩弄别人的人生?”
女孩泪流满面,情绪激动,纪容不禁心疼而安抚问:“怎么回事?”
“少装蒜了!妳根本不知道我一路以来过的是什么日子,若不是我妈我不会走到现在。”少女委屈又难过,“结果这个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的女人,今天拿着妳们给的破钱,哭着说不要我了!”
“……”
女孩深吸口气,努力平整情绪,眼眶发红地瞪视纪容,“妳还真会侮辱人,拿钱搧我母亲耳光,妳真行啊……”
“小文,听我解释……”
纪容走向前想要说明,少女倏地后退一步。
“别过来!”少女目光憎恶,语若寒霜,“从现在开始,这辈子我不想再见到妳,妳让我觉得恶心!”
少女夺门而出后,纪容怔在原地许久,时间静止一般,一动不动。
凌望着纪容十分担心。
没料到事情会如此演变,凌既愧疚又自责,一颗心七上八下,担忧地走向纪容,抚上她臂膀,心里闪过许多说词,最终仍是歉道:“容……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
纪容半晌没有回应,而后缓缓拨开凌的手,那力道并不大,却使凌如坠寒冬,“别碰我……”
“……”
纪容表情冷森,看也不看她,“妳也让我觉得恶心。”
* * * *
凌独自走在夜间山路不停啜泣,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纪容转身上楼以后,她再无法与纪容同处一室。
她现在有点害怕看见纪容厌恶的眼光。
自两人相爱,纪容就不曾对她说过如此重话。要她拿什么颜面再面对纪容?
受这件事伤害的人并不是她,她没有资格像小文一样伤心哭泣,可眼泪还是厚颜无耻掉下来。
如果可以,她希望养母责打小文的棍子是落在她身上。
她抢走小文的妈妈,抢走属于她的一切。该受惩罚的人是她,不是小文。
她有什么资格要纪容原谅她?
凌愈想愈悲伤,脚下蓦地再使不出力气跪坐于地,纵情痛哭。
哭了一阵,凌忽地听见身后有细微声响接近,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得那声音喊道:“纪凌。”
听人喊她姓名,凌下意识转头,却见两名陌生男子,她尚在抽泣,勉强维持理智,疑惑中带点警惕问道:“……你们是谁?”
话一出口,凌口鼻陡然被人从背后捂上东西,她反抗着急欲挣脱,视野却逐渐模糊,而后眼前一暗,彻底失去意识。
* * * *
再度醒来是在上身刺骨冰凉的冲击里。
凌全身衣物被人脱光,仅着胸罩底裤,给紧缚四肢倒卧于地,无法动弹。
对方兜了桶冷水泼她,水由面部灌进鼻腔,呛得凌骤咳不停,尚未感觉害怕,身上便一股冷冽寒意侵袭。
由于药效尚未退尽,凌在激烈的呛咳里只觉身体发软无力,哆嗦不止,脑袋嗡嗡作响,分不清现实幻境,神智无法清晰。
周围朦胧的人声沓杂,几个人进进出出。
而后听得有人说:“武雄,你确定小弟没抓错人?”
听见此名瞬间,凌心脏立时漏了一拍,她勉强抬头,吃力望向前方,只见一张冷血疯狂的熟悉面孔正对右方矮小男子报备。
背光的关系,凌看不清矮小男子脸孔,但照身形嗓音应该是琦玉堂堂主。
两人身后还有双手拄着柺杖的同佬。
来者不善。
凌半裸身体湿漉漉躺在地上,忆起先前与这些人结下的仇怨,不晓得他们下一步意欲为何,不免就有些惧怕起来。
“下面都查过了,跟了一段时间,加上之前包厢纪容那老婊子紧张她的样子,肯定她就是纪容女儿。”武雄似笑非笑地扭转脖颈,神色有些亢奋,蓄势待发地。
听见对方提及纪容,凌全身血液霎时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