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阳巨随之在裴云升体内菗揷,宫口被不断地撞击着,前列腺也被狠狠摩擦,裴云升几乎瞬间就高潮了,荫.经却因为昨天的纵欲过度而只喷出了稀薄的白浊。
裴云升觉得自己好像海上一叶舟,随波逐流地被菗揷着,撞击着,简直连灵魂都要被那沉重的力度撞出去,昨天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而他的呻吟根本跟不上木马的节奏,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活已经超越了他所承载过的一切感受。
他的前面又开始流淌出米青.液,断断续续地,像是难以为继。
裴云升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哭了出来,泪流满面地叫着庄承的名字,求他停下。
庄承欣赏了一会儿裴云升被插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凑到他唇角亲吻了一下,安抚道:“马上就结束了。”
他握着裴云升的手,让他自己按下了木马上的一个开关。
裴云升只觉得体内的两个阳巨顿时活跃起来,以极疯狂的速度扭转摆动着,花穴内壁和肠道几乎要被磨出火来。
前面的阳巨狠命钻动撞击着子宫口,像是想要把那里撞开进去身寸.米青一下。过度的酸涩让裴云升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他顾不上庄承的指令,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开木马,浑身上下却软得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被木马带着不断地高潮,花穴分泌的液体已经染满了整架木马,沿着木马腿淌到地上。
后穴那根阳巨一直狠戾地摩擦着前列腺,令裴云升前面都酸涩了起来,然而昨天的纵欲之下,他已经没有更多可以射的体液了,在庄承对前面的坏心伺候下,终于彻底崩溃,尿了出来。
☆、三
在被快感折磨得神志模糊又不被允许释放或者已经无力身寸.米青的时候,裴云升偶尔会借助思考庄承这个人的来历以转移注意力。
庄承是个谜。
裴云升从这个人在毒枭面前言笑晏晏地保下明明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的时候就这么觉得。
那时候,裴云升正在为如何婉拒max送过来的女人而绞尽脑汁。
不收下会被max质疑忠诚,收下则极有可能泄露他身体的秘密。这个两难抉择是他在接下这个任务时设想过的最危险的情况,而它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的时候,裴云升却无法像之前自己设想的那样,搪塞过去然后结束这次任务。
他已经投入了大半年的心血,刚刚探到上层的门路。就这么离开,裴云升不甘心。
庄承推开ktv包厢门的时候,裴云升正打算破釜沉舟。而庄承只是那么从容而优雅地倚着门一笑,朝max似嘲讽似埋怨地说:“给阿云送女人,我可是会伤脑筋的。”
裴云升因为被大佬点名而冷着脸慢吞吞站起来的时候,心里其实在迅速权衡着利弊。但庄承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擦着他耳边暧昧地吮吻了一会儿便揽着他紧张到僵硬的腰肢走出了包间,一如此后的霸道。
裴云升听得清清楚楚,庄承说的是:“久违了,裴警官。”
刚一走出max手下人的监视范围,拐入一条无人的小巷,裴云升就利落地起脚攻向庄承。
庄承搭在裴云升腰间的左手极有技巧地锁住了裴云升的左腕,右手更是直白地握住了裴云升的右肘,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实际上已经彻底压制了裴云升上半身的攻击。裴云升从这些动作里体会到了庄承明显的戒备,不敢赌下去,出手就是攻击气管。
但庄承比他想象的反应更快,兔起鹘落之间就已经将他压制在水泥墙面上,极富暗示意味地用膝盖磨蹭裴云升的下体。
庄承说:“你在勾引我就地干你吗?”
裴云升怒极。
庄承却并没有当真做什么,只是涩情地舔入裴云升的耳廓,含混道:“裴警官,你要小心。”
说着,他一掌劈在了裴云升后颈。
裴云升是在自己房间醒过来的。他上身赤裸,却还穿了条睡裤,浑身上下布满了吻痕和齿印,连大腿内侧都有,下体和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却没有xing爱的痕迹。
简单检查完自己之后,裴云升木着脸去向max报备了情况,只隐去了庄承叫破他身份的部分,而max兴致盎然地看着裴云升明显露在衣领外的吻痕,并没有起疑。
裴云升再次见到庄承是两个月之后。
作为探路石的他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打探,收集的资料应该交给联络人以进行更深入的调查——而那些事情本该与裴云升这样一个被偶然选中的警校在读生无关。
然而在他到达临湖公园指定交接的长椅之前,庄承先截住了裴云升。他说:“裴警官,你不如先等等。”
庄承的动作不如话语那么客气。他仗着高人一等的擒拿技巧困住了裴云升,将人压制在身下隐藏在树林里。
裴云升几次反抗都没有收到效果。庄承感叹了一句真是敬业的警官先生,颇为无奈地喂了他一颗泛着甜香的药丸,裴云升便再没有精力反抗了,两人也果然等到了不知何时埋伏在此的毒贩与在此接应他的警方人员的火并。
而裴云升,在庄承塞入他口中的催情药物与不住挑逗玩弄他未经人事的下体的手指的联合作用下,嘶声叫骂着,耻辱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荫睇高潮。
庄承没有就此住手。
他依然是衣冠楚楚的,眼神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裴云升的反应,手上把玩着已经熟透而颤颤巍巍探出头的娇小荫睇。似乎是好奇这粒娇嫩而敏感的肉球是如何影响裴云升这个硬邦邦的大男人的,他不时揉捏弹动着,偶尔还用指甲搔刮它。
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裴云升都会咬紧了牙,沉重地喘息着来掩盖即将出口的呻吟。他的双腿因为腿心极度陌生的酸胀感而颤抖,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泻出大量的霪水,染湿了庄承整个手掌,又沿着腿根蜿蜒向下,一股股地浇灌着身后的树木。
那一次,裴云升记得的最后一幕是他在硝烟与血腥味之中连续不断地高潮,全身酸软地被压迫在树干与庄承胸口之间,下体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白浊,眼里噙着生理性泪水,看着不远处的枪战,花穴随着每一声枪声和庄承的每一次揉弄,喷出清澈的汁液。
☆、四
裴云升疲惫地伏在木马上,浑身被自己的体液染得湿淋淋的,有汗水和尿液,更多的是米青.液和来自花穴的霪水。
他被木马肏得太狠了,思绪空空荡荡的,不经意就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但很快又回转到现实。
裴云升的下体仍旧被塞得满满的,木马和按摩木奉都被庄承停下了,穴心却仍旧因为重力而被抵得死死的,一阵阵地酸胀,腰部以下几乎没了知觉,只有潮水般的快感不断翻涌着。他怀疑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死了,
然后他感觉到一个温暖而干燥的怀抱。
庄承把裴云升从木马上抱起来,向浴室走去。假阳巨脱离身体时发出的淫靡水声令裴云升感到尴尬,他腿心被堵住的霪水疯狂地涌出,能听到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浴缸里早已放了水,庄承把裴云升放进去,顺势吻了一下他因为疲倦而微微阖上的眼睑:“都哭肿了啊。”
裴云升涣散的意识被这句话拉了回来,他依旧感到羞耻,但酸麻疲惫的身体让他无法做出合适的反应,最终只是垂下了眼,等待着庄承下一轮凌辱。
然而庄承似乎只是想帮裴云升洗个澡。
他细致地擦洗着裴云升的皮肤,并没有在腿间多做停留,只是稍稍拉开花唇的包裹,让仍然留在裴云升体内的霪水排出来,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裴云升低声地呻吟了一声。比起激烈的xing爱,他更不习惯庄承这样温柔的动作。
他听到庄承伏在他耳边,问他:“我现在插入怎么样?”
裴云升微微战栗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沙着嗓子回答:“想奸尸就来吧。”
庄承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低声笑起来,以近乎宠溺的口吻感叹道:“你呀。”
他并没有真的插进去,只是将裴云升换了个姿势,让裴云升给自己扣交。
裴云升的扣交技术全部来自于庄承,他清楚庄承的每个敏感点,从亀头到长度尺寸惊人的荫.经再到睾丸。
这完全是庄承训练出来的。
裴云升还记得,那是近海枪战归来的时候。庄承自己带人把抱着舢板逃生、在冰凉的海水里浸泡了近五个小时的他给捞起来了,而他在看到庄承的一刻就昏迷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他联络上了max的上家,正式成了大佬级的人物,而腹部的枪伤也已经包扎好了,幸运地没留下后遗症。
这个结局比他预想的好太多了。
这一厢事了,庄承就不知为何特别急切地要干他。
裴云升其实无所谓,但是庄承似乎很在意他腹部的枪伤。在无论如何都会牵动伤口的情况下,庄承最后只是愤愤地让裴云升给他扣交了事。
那是庄承少有的情绪外露,令裴云升有些纳罕。
裴云升第一次做扣交,其实没有咬断庄承的幼稚想法,牙齿还是笨拙地磕到庄承好几回。裴云升舔到腮帮子都酸疼了,庄承仍然没有射出来。他重伤归来,本来就很累,实在坚持不住了,便仰起头示弱地看向庄承。
庄承似乎是怔了一下,慢慢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俯下身,一点也不嫌脏地与他亲吻起来。裴云升以为这就结束了,却又被庄承捏着下颌张开嘴,按着他的后脑狠狠地菗揷了几十个回合,最后被射了一脸。
结束的时候,庄承嘴里还狠狠抱怨着裴云升的扣交技术,说下次一定好好训练他。裴云升没有精力回答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云升本以为庄承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两人见面时几乎都是庄承把他玩到一直喷水,趁着他潮.口欠失神的时候狠狠地插进去,直到他因为过度的高潮而流着眼泪求饶。扣交技术似乎没有起作用的时候,
然而等到裴云升伤好之后两人见面时,庄承当真践行了他的话。
他让裴云升含着自己的性器,身上所有性感带都插满了道具。
如果舔对了位置,就让荫睇夹狠狠地震动一下;如果做了一次深篌,就让花穴内的按摩木奉狠戾地撞击子宫口直到他潮.口欠喷湿了地板;如果吮吻了睾丸,就让后穴里的跳蛋抵住前列腺释放轻微的电流;而如果不小心牙齿咬到了,荫.经环就会缩紧,让裴云升高高翘着而射不出来,痛苦地抽噎。
在这样的训练下,裴云升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服侍庄承。但其实这项技术用到的时候也不多,只有在庄承被他惹恼了,把他玩到根本承受不住的时候,才会选择扣交来释放。
被庄承堵着喉咙身寸.米青的时候,裴云升痛苦地握紧了拳,心里却奇异地放松了一些。他清晰地意识到这就是庄承这一次折磨的结束了,顺从地仰着头咽下了那些苦涩又带着腥味的米青.液,然后安心而疲惫地睡着了。
☆、五
裴云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他一起身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胸口正穿着一对玉质的乳环,中间牵着一根金属的链子,往下垂到了两腿之间的位置。稍微合拢双腿,腿间的器具格外明显地突出了存在感:链子上连着一个荫睇夹和一个荫.经束缚环,而花穴和后穴里各塞了一个跳蛋。
庄承大概真的很生气。
裴云升这样想着,有些疑惑,却并不怎么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