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你好。”
    “你好,我的丧尸王先生。”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让陈文嘉立刻直起腰,狠狠瞪向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一幅精英领导者派头的绝色青年。
    ……平时看惯了他在家的样子,这副公事状态实在诱人……
    陈文嘉下意识地揉了揉鼻子。
    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过来面试!”他恨恨地问。
    “从你跟宫礼说你想进宫氏那天开始,我就等着这一天。”宫墨双手交叉,笑得温和:“我知道你不愿意用我的权利,不过,这么重要的一天,我怎么能错过。”
    “……我应聘的只是药品研究。”
    “我们结婚吧。”
    “药品研究结什么……”他顿时消音。
    “我们结婚吧,亲爱的。”宫墨掏出一枚戒指,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嫁给我,然后做我的助理。我一分钟都不想再跟你分开了。”
    “……助理,助理又不是一定要你的另一半才够格。”声音抖得不像话的青年还在逞强。
    “我的一切都想与你分享。这个帝国需要皇后,虽然想给你副总裁的位子,不过你也不会喜欢的,那就只能是贴身助理了。你说是不是?”宫墨笑得胸有成竹。
    ……妈蛋!全都算计好了啊!
    “……我要是不嫁呢?”他瞪着眼。嘿,这回主动权可是在自己手上。
    “晚上就把你操得只会说yes i do。”宫墨毫不在意地将戒指拿出来,套在他手上,“不过反正今晚也是要洞房花烛夜,你就别浪费时间了,宝贝。”
    ……“好吧。”哭丧着脸的青年点头,总觉得这求婚一点浪漫情怀都没有,正如同自己没有任何情调但是又爽得快飞天的第一次。
    宫墨笑了,笑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陈文嘉被他感染,主动靠了过去,亲上他。
    也许我们曾经面对过无数挫折与磨难,也许我们也被迫向现实低过无数次的头,也许我们的骄傲被践踏了一次又一次,可只要你绝不放弃我,再糟糕的未来我都能面对。
    因为灰烬下,一切还可以重生。
    我爱你。
    end
    番外一 自由
    刚刚痊愈没多久的陈文嘉非常喜欢吃。
    一直很标致的身材,终于在三个月后,长出了小肚子。
    在接受完每月例行体检后,陈文嘉看着体检表上的体重数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我要减肥。”他一边死死盯着手中的薯条,一边痛苦地发誓。
    正在看文件的宫墨斜眼过来,伸手就去掐了掐他的小肚子。“手感不错,继续保持就好。”
    “……你不能这么纵容我。”混蛋,说起来这家伙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每天都给自己想方设法带回一堆好吃的。
    宫墨单手撑着下巴,微笑道:“你喜欢,那就没有什么需要节制的。”。
    陈文嘉脸一红,有点不敢直视他太过宠溺自己的样子。
    干,要不是自己拼命地告诫自己,迟早被他宠出公主病来。
    “总而言之,我不能再肥下去。你长这么好看,我再丑点,岂不是更不般配。”陈文嘉像割腕一样,紧皱着眉头把薯条丢到了一边。。
    “……我都不嫌弃,你担心什么?”。
    “放屁,要好的时候都这么说,等腻味了,劈腿的时候,丑就是最大的借口。”他努力让自己重新回到课本上。虽然之前宫墨给自己弄到了免试
    入学的通知书,可心高气傲的少年还是想通过考试证明自己的实力,最终还是报名了今年冬天的考试。
    宫墨挑眉,放下电脑,压着趴在地毯上的人,冷笑着问:“劈腿?”。
    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陈文嘉过了好几秒才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可还是嘴硬:“长得好看的媳妇跟别人好了,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吗?……
    嘶!”王八蛋,又把自己的腰带给解开了!单手就能解开皮带的功夫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媳妇?”宫墨想了想,决定暂时不计较这种明显就只能占占口头便宜的称呼,“一般来说,劈腿的原因不只是色衰爱弛,还有,就是对方的需
    求得不到满足。乖乖,你让我满足的话,我当然不会随便跟别人跑了。”。
    “……”他觉得屁股吹过一阵冷风。
    “最近表现确实不是很好,今晚就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宫墨一边松开自己的扣子,一边笑着啃咬他的后颈肉。。
    “……我觉得爱情这种事,只需要互相信任……嗷!不要捏肚子上的肉!”他恼羞成怒地扭过身子,拍开他□□自己的手,“还有,你不要乱啃
    !我明天还要去图书馆!大热天的怎么穿带领子的衣服!”。
    “明天我休息。”宫墨从后面圈住他的腰,啃上他的耳朵,等他因为敏感而全身发软后,立刻剥掉他身上所有的布料。。
    前两天弄的痕迹还有些残留,宫墨看着就更觉得牙痒难耐。也许自己是被他传染了丧尸病毒,以至于每天都恨不得将他撕吞入腹。。
    陈文嘉被咬得居然都慢慢起了反应,他涨红了脸反抗:“今天少做点!前两天才弄过!年轻的时候纵//欲对身体不好……嗯!”被顶入的感觉让
    他的尾音变得像是在撒娇。
    慢慢感受着埋在他体内的感觉,宫墨停了好一会。“果然比做梦的感觉更舒服。少做点?别妄想了,你让我做了差不多七年的春梦,那七年我有隔
    天一次的体力,你算算你欠了我多少次?”
    “……这时候让我做算术题不觉得很荒谬吗?”陈文嘉被压在下面,咬牙切齿。
    “1278次。其中有一年是366天。”宫墨笑眯眯地贴着他耳根说。
    “……需要我鼓掌么?”
    “即使未来每天都做一次,你也需要还上3年183天。”宫墨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这还不算这三年的例行运动……所以,我已经很体贴了。”。
    ……他真的太讨厌学霸了。
    厚厚的窗帘让光线难以透进来,呆在室内完全不知外头是什么光景。
    门铃响起的时候,宫墨正抱着陈文嘉的腰睡得香甜。
    早就筋疲力尽的青年闭着眼睛踢了他一脚,然后卷起被子,就缩到了角落里继续睡。
    心情甚为恶劣的宫墨坐起身,点开门口的视屏监控,看到来人之后,忍了忍,还是起床穿了条裤子,就下楼去开门。。
    小乔的笑脸充满了不怀好意,可一对上宫墨的脸色,立刻就收敛了许多:“早啊。”
    “今天我休息。”宫墨半眯着眼,杀气半露。
    “……我知道我打搅你跟小文嘉的甜蜜时光了,可是,现在都中午十二点了,也该中场休息一下,吃个午饭……”。
    “他被我操到了早上七点,还没睡够。”宫墨打断他。
    小乔的嘴角抽筋:“亲,不用这么坦白。”。
    “你的表情写满了八卦,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直白。”宫墨似笑非笑。
    “……你都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八卦的地方。”小乔有些肌无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塞进他牛仔裤的隙缝里:“卡尔上将今天寿宴,
    无论如何都要你去一趟。”。
    “我今天休息。”他冷冷的再次重复。
    “我知道……”他顿了顿,很是无奈,“很不幸,他也知道。”所以很难找借口说不去。
    “明年他的祭日我可以考虑去。”宫墨不留情地关门。。85d8ce590ad8981ca2c8286f
    还没关上,就被人狠狠地掰开,小乔痛苦哀求:“亲,我说实话吧,你今天不去,我就要被我爹弄上断头台……今天少做一天,你的精//液也不会结成块。”
    宫墨的眼神带着冰碴,都快能把眼前这家伙射成豪猪。
    小乔硬是顶下了。
    这才换来对方的默认。
    回到房间里,陈文嘉已经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睡得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滑到了枕头上。
    跟昨晚那个哭着喊着说“英雄你饶了我吧”而主动送上屁股的家伙,差了太多。
    宫墨将人从被子里拆出来,不管他闭着眼的抗议,将人搂进自己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直到下午三点,陈文嘉被肚子饿醒,宫墨才咬着他的耳朵说自己晚上要出去。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人立刻精神地爬起来,双目放光:“我可不可以到外头逛逛?”自从痊愈以后,他就没有单独外出过。跟宫墨外出虽然可以享受
    各种高级礼遇,可他到底还是个普通人,更喜欢最市井的生活方式。
    宫墨皱着眉头看了他好一会,最终还是叹气地点了头。
    陈文嘉正要欢呼,却听他又说:“可是要带保镖。”见他立刻丧气,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只会在暗处保护你。”。
    知道自己身份敏感,陈文嘉也就忍了。
    卡尔上将在军部的地位极高,因此到场的嘉宾各个都是重量级到地球可以倾斜的人物。
    宫墨礼貌的回应着各种招呼。今天他的身份不是驱魔师首领,而是宫家的公子。
    当第三个女孩端着香槟朝他走过来,攀谈着各种时事话题的时候,宫墨就已经知道今晚的主要目的。
    他扫了眼几个站在远处佯装聊天的高级官员,心里冷笑。
    自从陈文嘉葬礼以后,给自己介绍相亲对象的媒人数量达到了一个高峰。尽管自己用各种理由拒绝了所有人,可始终有无数不死心的家伙,前赴后继。
    用巧妙的语言婉拒了女孩的邀请,宫墨干脆拉过躲在角落里同样逃避相亲的叶澹,让他陪自己一同扮演聊天。。
    晚上八点的时候,卡尔上将开始切寿辰蛋糕,他笑呵呵地邀请宫墨和其他人一起上台倒香槟,宫墨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站到了台阶上。。
    香槟刚倒出来,他的耳机里就传来了黑鹰小队队长的声音:“我们在路上遭遇伏击!陈文嘉正在人行道边的时候,就被劫走了,对方用了新型武
    器,我们追了两个路口就被甩开了!”
    宫墨手中的香槟抖了抖,差点倒出去。
    卡尔已经切好蛋糕,台下嘉宾们热烈的鼓掌,这时候根本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宫墨的笑容维持着,只是温度越来越冷。
    被塞进商务车里的陈文嘉并不慌张。
    这是他第二次被劫持,之前在治愈前,也被劫持过,只是那时候他还保持着一身怪力,对方没防备,三两下就被自己拆了车子,逃了出去。。
    现在的他,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但他知道劫持自己的一般会是什么人,因此心里也就没有太多的恐惧。。
    “你就是丧尸王?”前座有人扭头看过了,眼神带着凶狠,“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居然也让我们牺牲了一半的兄弟。”。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