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国戚对她印象更加有些佳。
    “公子名讳‘清风’二字,公子为人应该如这阳春三月的暖风一样温和淡定才是,怎么我觉着公子倒是像吃了炮仗似的?”赛飞微笑着对李清风说完,又转身对众人说:“我还是那句,人应该‘壮志得酬,身犹在’,人还是活着好,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说完想了想又接着说:“我这般皇亲国戚倒是不怕,若是碰到了真正的那个‘皇亲国戚’众位可就不太好过了。”
    “难道要苟安于生?”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学茗开口问道。
    “也不尽然,咱们应该学会审时夺势,以图曲线救国。”赛飞正色以道。
    众人皆在回味赛飞这句话时一阵吵闹声传来,那李清风朝朝吵闹的方向看了看若有所图地朝赛飞笑笑说道:“那,真正的皇亲国戚来了!”
    赛飞这时也瞧见一行人朝这边走来,里面还有三个女子被他们拉扯着前行。
    “放开我!”那三名女子皆挣扎着想要逃离那些家奴的魔手。
    “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一名女子高声骂着,她话音还未落下一锦衣公子就朝她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那锦衣公子打完还愤愤地朝该女子吐口唾沫,然后扬扬自得地说:“老子看上了你算你的福气!”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十二节
    想必那女子是闺阁里的小姐,从小被父母捧着惯着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直气得脸色发紫颤颤地骂道:“我父亲乃当朝五品典仪,你如此狂悖,知道辱没朝廷官绅家眷是什么罪名吗?”
    听着她说完那男子不惧反笑,支手捏着那女子的下巴阴笑着说:“老子都是六品郎倌呢!你老子才五品,你知道我大伯是谁吗?”
    赛飞站在亭内一直观注着,只见那锦衣公子问完又阴笑着说:“我大伯乃当朝单国丈,官居三品,任吏部侍郎,你父亲一个小小的典仪只需要我大伯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回家抱孩子。”
    听完他报上家门赛飞满脸铁青,站在她身旁的卢长鹤发觉到好的变化,以为她要逞通连忙将她一把拉住轻声说:“你忘记你刚才说的话了?这单国丈是祥妃的舅叔,可是惹不得!”
    赛飞将他的手扒掉稳稳地走下亭去,朝那锦衣公子朗声问道:“你说你是单大人的侄子,你有什么凭证?据我所知单大人可不是一个纵使家人逞恶的人。”
    那锦衣公子听见有人问话,回过身来将赛飞上下瞧了个遍又嬉笑着说:“哟,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看着气质不错,公子今儿有艳福了。”说完就朝赛飞走来。
    赛飞也不躲避双眼直接迎上他色眯眯的眼睛再次说道:“你还没有说有什么凭证呢!”
    原来在亭子里的卢长鹤看见那锦衣公子色眯眯地朝赛飞走来,连忙从亭子里奔出拉着赛飞就要往回走,边拉边还说:“怎么说跑出来就跑出来了?”
    赛飞对他说:“你们且去亭里等候,我就问几句话。”
    那锦衣公子嬉笑着对赛飞二人说:“这位兄台建议不错,那亭中景色甚是优美,美景、美人,人生一大幸事啊!”说完扯着手头的小美人就奔那亭子走去。
    这时卢长鹤倒迟疑起来,赛飞却跟在后头也进了亭子。一进亭子就问:“你说你是单大人的新侄子有何凭证?”
    众人皆疑惑她为何抓住凭证不放,那锦衣公子抖了抖腰间的玉佩说:“这就是凭证,那祥妃认祖时,秋、马、风、单四家谪系子女都有这么一块玉佩,本公子刚好也有这么一块。”
    赛飞一把捞起玉佩满脸铁青,可恼自己还一味地不相信,这鹅黄水纹的玉佩,以及玉佩背后的姓氏生辰昭示着现实。
    “你是单知性?”赛飞咬牙切齿地问完,见他得意洋洋地对自己肯定那铁青的脸更深一层。
    这时赛飞的怒火已经盛,着是跟在她身边已久的玉蕉也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她在亭子外沿与亭内石桌间来回走动,越走越快突然停下对单知性说:“你立马将这几位姑娘放。”
    “那可不成,你虽然长得还算能入本公子的眼,可比起这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来说可就差远了。”那东西不知死地还嬉皮笑脸地调笑着赛飞。
    赛飞冷哼一声又转回亭边,坐在靠桃树的一边的石凳上,手指轻敲着石凳漫不经心地问:“我再问你一遍,你放还是不放?”见那人还是洋洋自得的如上次那般回答,赛飞耐心用尽。
    众人只见她露了一抹从未见过的微笑走近单知性跟前,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交替着在石桌上敲击着,猛地赛飞一把将正在受欺负的女子从单知性的身上拉过,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众人皆惊得跟泥塑木雕一般。
    单知性捂着被眼前女子正反两面掌嘴的双颊,有些恼怒地,有些惊恐的,有些惊疑地看着赛飞,那眼睛里都冒出火星子了,赛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拉着那名自称为典仪之女的女子走到亭外,朝离亭不远的赵氏兄弟喊:“赵文、赵武。”
    听见主子传唤,赵氏兄弟眨眼间就来到近前,赛飞指着还在发愣地单知性说:“把这个东西绑了,让人送到单新耀那里去,让他好生管教。”书包网
    第六十三节
    听得主子吩咐二人也不问缘由立马上前将单知性五花大绑,赛飞都不清楚他们是在哪里那么快找到绳子的。单家的奴仆见主子被绑想要上前救助,又见那赵氏兄弟腰间的大刀还是没得敢上前。这样一闹另外两名女子皆已获救,齐齐地走到赛飞跟前与那个典仪之女一起直呼恩人。
    赛飞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她三人拉起,稍稍安抚了一番又吩咐杏梅和芳芳去找三人的家人前来将其领走。直到单知性被赵武扔给一个暗卫回来后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李清风吊儿郎当地朝卢长鹤投以同情的眼神。
    赛飞朝众人微微一拜:“今日家人扰了各位的性,方诗在此赔罪,以后你我若有缘,定会相见。”说完又是微微一拜转身带着众人离开了。
    “主子,许是不怪单大人……”玉蕉瞧着赛飞一路脸色都不甚好看,有些讪讪地劝解。
    “不怪他怪谁,圣人云,修身齐家才治国。他连自己的家人都做不好如何当一个好官!”赛飞将玉蕉将要说的话一口接过愤愤地说道,说得玉蕉哑口无言。
    回到晓月居正碰上方正君从晓月居出来,黑丧着脸对着赛飞。
    “站住!”方正君见着赛飞进来,只是匆匆地对他行了个礼就往里走,在晓月居等了她半天不见人影,现在她不容易人回来了,还这般态度,连一个解释也没有,方正君觉得火大。
    “皇上有事?”赛飞为了单知性的事心里本来就火大,现在哪有那个心情去哄他。
    “去哪儿了?”方正君脸色更暗了,问话的口气很不好。
    赛飞本来就有些怪他乱封乱赐,给自己整了一大堆的娘家人,而且这些娘家人还不长脸。想着这些她心火更大,脑中仅存的理智让她克制不要发火,转过身轻轻地对他说:“出去转了转,皇上有事吗?”
    “有事吗?有事吗?我没事就不能来?”方正君看着赛飞淡而无畏的表情更是火大,弄不明白她干嘛老问自己有没有事干什么?一个男人去老婆房里还非得有事?
    “皇上若没事臣妾就先进去了。”赛飞继续压着火气,表情恭敬地说道。
    “你,你还知道自称‘臣妾’?你是谁的臣妾?”她表现得越淡方正君火气就越大。
    “臣妾自然是您的臣妾,还能是谁的臣妾?”赛飞一个不注意语气中也冒起了火星子。
    “我的‘臣妾’?哼!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还是我的‘臣妾’?”方正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非得跟着赛飞对着干。
    “正君,我不想跟你吵,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赛飞显得很疲惫,她不想跟方正君吵架,不仅因为他是皇帝,更因为自己今天实在没有心情。
    方正君听到被她的一声“正君”心中的火气稍稍平熄了点,稍静一下*得她有些不对劲,本想上前安慰两句,又想起自己等了她半天后又受他一肚子的气。见着赛飞说完话就转身进院,理都不理自己,火气滋的一下又冒起来了,不依不饶地跟在后头恶声恶气地喊:“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说朕是皇帝,你是后妃,就是平常人家的妻子有哪个敢对丈夫这样的莫视?”
    赛飞觉得烦死了狠狠地将那些嘈杂甩得远远的,自顾自地往里走,穿过内院的大门,绕过大门后的屏风,一直走回东暖阁。
    方正君一直在后面絮絮叨叨地没完,一会儿说她不管孩子自己跑出去,一会儿说她没有一点为人妇的样子。一直跟到东暖阁的内寝,看着赛飞仍旧不理睬自己气极了,对着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的赛飞吼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妻子对太夫的态度吗?”
    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倒自己面前的屏风也朝他吼:“我就是这个态度,我本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娴淑女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现在不满意?不满意把我哄出啊!”想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辛辛苦苦劳作近三十年,就被这穿越害得回到解放前,有亲朋人不能见,打从来这里就麻烦不断,不是生死一线,就是窝里争饭,还莫明其妙地成为他的小老婆……
    赛飞想着想着就觉得委屈得要命,他口口气说自己是她的妻子、媳妇,可是吗?“妻子?我是你什么妻子!只不过是你的数十个‘妻子’中的一个没权、没势、人才、没貌的异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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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赛飞说了很多可方正君就听见了一句,那就是她说自己不是她的妻子。她怎么能这样说?她怎么能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呢?方正君愤怒了,一次又一次是问自己,平日里自己的小心翼翼地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她说不是自己的妻子吗?
    “好,你说得好!你说不是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你是!让你真正的是!”方正君额头青筋暴露,脸色铁青,那眼中的火光简直都快将晓月居燃烧歹烬了。
    赛飞完全被两重的怒火给遮住的理智,不知死活地对他对视着。
    她与自己对视,对方正君来说就是挑畔,方正君哪能容忍她来挑畔自己。一把将她的手臂抓住,赛飞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方正君嘣地一下扔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赛飞这下害怕了,强忍腰背上的疼痛连忙往另一个一滚。
    “你不是说不是我妻子吗?”方正君无视赛飞的痛苦,一步一步地往床上踱。
    “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赛飞又气又羞,腰背上的疼痛让她都快流出眼泪了。
    “我怎么会打你呢!你不知道我一平都疼爱你来不及呢!”方正君气极反笑,扒拉着自己的衣袍。
    赛飞这下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自己不抗拒与他发生关系,可绝对不允许他*自己。
    “你莫明其妙!”赛飞伸腿就是给方正君一脚,将他踹了个踉跄。连忙跳下床来,猛地一下腰部传来刺骨的疼痛,顾不得腰间的疼痛,赛飞迅速地蹿到门边对方正君大吼道:“你今天吃错药了?我哪儿招惹你了?你发这个神经?”
    方正君根本就不理她的话,伸手固执地要将她拉回来,赛飞手一挥想要将他挥开,不想方正君一让,让自己挥了个空,一个惯性,身子朝一边斜去,只听“咔”的一声自己就怎么也动不了了。
    方正君逮着她的一只胳膊拽着她就往床方向走,赛飞疼得脸煞白,高傲的她愣是一句也不吭。
    方正君将赛飞拽到床上,看着赛飞咬紧牙关瞪着自己,火气更大,使劲地扒着她的衣服。一层,一层,又一层,突然他停下来,看着赛飞右侧腰部突起的一块停下了,那突起的地方雪白的中衣在自己的注视下变得浸红、缨红、鲜红。刚开始只是一点淡淡的印渍,渐渐的印子越来越沉直到深红,到这个时候印渍的范围越来越大,轻轻一碰,湿湿的,粘粘的,他知道这是什么,半年前这种东西就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出现过。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