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时候,也正是我们应该互相掉头离开的时候。
回家去吧,不是回到台北独居的公寓,更要回去看看你亲爱的家人,看看爱你的爸爸妈妈,还有等你回头的妻儿,在他们深浓的爱里,你会很快把我忘记的。然后你会相信,结束一段永远不能被祝福的关系,并不如想象中那样艰难,而忘记一个曾经使你误入人生歧路的女人,原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希望你们阖家幸福美满,我会为你祈祷祝福,在我还没有忘记你之前。不过,那应该不会花上太久的时间了。
我不说再见,虽然我们还有可能会见面,不过到那个时候,再见或不见,都已成云烟。
梁晶晶写于微凉的初秋
罗逸展读完这封信,除去梁晶晶说爱他的部分之外,他什幺都没法子理解。什幺叫我们之间的一切,也在秋天高照的艳阳下结束了?什幺叫结束一段永远不能被祝福的关系?什幺叫忘记一个曾经使你误人人生歧路的女人?什幺叫再见或不见,都已成云烟?这是什幺跟什幺?这是骗谁的鬼话?罗逸展简直是要发狂了,热血逆冲进他的脑门,几乎要击倒了他。
他想起梁晶晶昨夜的异常,原来她是在用身体向他告别了。这个残忍的女人,居然用了一个教他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她的方式,来请求他忘了她。
罗逸展揪着心想起了昨夜,那个疯狂而绮丽的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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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罗逸展把梁晶晶从客厅抱回床上,她连身子都还没有沾上床,就黏趴在他身上,激情的握住他的yin茎,狂野的抚握着。罗逸展在她的抚弄下立刻冲血勃起,在他什幺都来不及细想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抓住她丰满的双ru,狠命的狎弄捏挤着,他听见自己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然后他分别抓起她两枚挺立的乳投,狂放的拉着扯着,间接抖动她两团浑圆的雪丘。
「啊啊啊……」梁晶晶在罗逸展的每一次拉扯间放浪的申吟着、喘息着,然后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罗逸展腰间,将他勃起的巨大塞进她湿濡的体内。
「晶晶……」罗逸展握住梁晶晶上下起伏的乳浪,看见她奋力骑在他身上,汗水流过她的额际,她纤纤的柳腰,似乎要扭断了。于是他抱住她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让我来……」他起身跪在她腿间,抓起她的臀,快速的摆动着腰臀,进出她幽深的x口,那x口紧紧的吸着他、拉着他,让他舍不得完全抽出便又冲了进去。
「一闪一闪……」梁晶晶在他身下发出尖细的叫声,声音末稍并拉出丝丝的颤音,她狂乱的抬起手,想要触摸他的胸膛,可是他离得她好远,「一闪……我……我摸不到你……」她凌乱而破碎的说。
罗逸展看见梁晶晶渴望的表情,于是松开她的臀,拉起她的双手,让她和他一起坐在床上,然后他张开自己的双膝,露出勃起的欲望,接着拉开她的腿,分别架在自己分开的两膝上。
梁晶晶看着罗逸展惊世骇俗的举动,他的yang具与她的阴柔,在彼此的眼中一览无遗,再也没有任何的秘密。血液瞬间冲上脑门,她似乎承受不了如此晴色的画面。
罗逸展把手伸到她的臀部底下,微微托高她的入口,他嗄哑的说:「晶晶……睁开眼睛看清楚,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他们正要相爱……」
梁晶晶睁开美眸,激情袭来,她不自觉将下体往前挺,而罗逸展刚好在此时往前冲,两人撞击出惊天巨浪。
「啊……」罗逸展和梁晶晶几乎同时惊叫出声,而后彼此深深的凝视,眼神交缠着。
然后,两人就像在比赛谁付出比较多似的,一挺一拱、一拱一挺,愈来愈快、愈来愈急……然后再也分不清是谁先谁后,他们奋力的撞击着彼此,直到罗逸展持久的昂扬融化在她温暖的湿巢里,他们才拥着彼此,慢慢倒向床铺。
像一只柔软的小猫,梁晶晶终于温驯的躺在罗逸展身边。他以为她筋疲力竭的睡去了,没想到过不了多久,她又开始咬着他的颈窝,小手则不安分的爱抚着他的胸膛。罗逸展惊讶的挑起眉,除掉梁晶晶每个月必来的生理期之外,他几乎夜夜都要爱她的……
「晶晶……我平常表现得不好吗?不能让你满足吗?」
梁晶晶停住抚摸他的小手,摇了摇埋在他颈窝里的头。
「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他没有忽略她的小脸变得更为苍白了,而她因激情而滚烫的体温,也在情潮退去之后重回冰凉。她的体温变化之大,就像海水的温度,从日正当中突然来到黑夜,温差惊人。「好不好?乖乖休息一下,我会抱着你的。」
梁晶晶从罗逸展身上滑下,滚到一旁,背对着他哽咽的说:「我怕……没有时间了……」
罗逸展凑近她,把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往前搂住梁晶晶的腰。「晶晶……你别胡思乱想,我们还有永远,还有一辈子的。」
梁晶晶哭得更严重了,她拉起他围在她腰间的手,掀开身上的被子,然后趴在床上,把他的一只手掌压在自己的ru房下,不让他离开。
在看见梁晶晶全裸的背面之后,罗逸展的下体立刻自动勃起了。该死,他会把她给弄死的,她又病又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一再折腾她。罗逸展喘着气想把手掌从她的ru房下抽出来,可是却变相的揉着她,不是她困住了他,是他自己不想离开的。
他另一只自由的手,则开始在她削瘦的背上游走,然后他终于抽出压在她ru房下的手,共同加入探索她圆翘美臀的行列。他先是用力搓揉着两片雪白的臀瓣,然后不停的在梁晶晶的臀上画圈圈,逗得她浑身震颤,紧接着又掰开梁晶晶的大腿,让自己跪在她腿间,恣情爱抚着她两条柔软的大腿肌肤,同时亲吻着她雪白的臀。
「啊啊啊……啊……」罗逸展的手、罗逸展的唇,快要把梁晶晶给弄疯了。她本能的抓紧床单,压低上身,她把脸紧紧贴在床面,然后竭力往后翘起圆臀,让罗逸展更加放肆的玩弄着她的下体。她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他,都给他。
看见她主动把臀儿往上翘的那一刻,罗逸展所有的神智都叛逃了。他抬起左手固定她的腰,嘴巴啃嗤着她圆俏的臀,右掌则沿着两片臀瓣上的裂痕,滑进她的腿间,往前紧紧抓住她身下潮湿的三角洲,激烈的把玩着她。
「天啊……啊啊啊……嗯啊……」梁晶晶被罗逸展揉得前前后后的晃动,激情的浪涛拍袭着她,她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抚弄。
罗逸展听着梁晶晶一声又一声销魂的叫声,猛然激动的钻进她的胯下,面部朝上,吸住她湿熟的小贝壳。
「一闪……」梁晶晶低下头,透过自己摇晃的ru房,看见罗逸展的黑颅在她的下腹间辗转着,她看见他狂猛的吸吮着自己那里,他的舌头像一只灵活的小蛇,伸进她的体内翻搅着。「啊……」她发出高亢又接近凄厉的叫声。
罗逸展听见梁晶晶高chao的呼喊,于是钻出头来,握着她的腰,让自己延宕已久的勃起从她的后方插进黑洞里,扭摆着第二波的欢愉,然后又突然从她体内拔出,翻过她的身体,从她的正面戳进去。
终于,梁晶晶被过多的快感淹没了,她昏睡了过去。睡梦中,她像一个溺者,紧紧攀住罗逸展这根汪洋中的浮木,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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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逸展抚着剧烈跳动的心,颤抖的把梁晶晶的信收进口袋里。他从皮椅里挣扎着爬起,像一个喝醉酒的醉汉,跌跌撞撞的冲出办公室。他没有理会秘书小姐惊慌失措的脸,没有听见员工们关心的询问,他甚至忘了自己车子的颜色,也想不起来停在哪里。
他唯一能记得的,只有梁晶晶公寓的地址,那个三个多月以来,一直被他当作是家的地方,一个让他想起来就会觉得很温暖的地方……他是家里的男主人,他摸摸口袋,没错,他还有钥匙,那里是他的家。
伸手拦了计程车,飞奔到家,他颤抖的掏出钥匙,却怎幺也开不了门。不会的,晶晶不会这样狠心的……他不肯相信既定的事实,仍然不死心的转动着一点儿也不契合的钥匙孔。
一楼的警卫在监视器上观察到罗逸展怪异的举动,于是很快的上楼来。罗逸展在这里进进出出了三个多月,警卫们都知道他是三楼梁小姐的男朋友。可是……
「罗先生……不好意思,梁小姐上午请锁匠来换了锁。」
罗逸展转身,一脸茫然的看着警卫。
警卫看见罗逸展失魂落魄的模样,十分不忍的说:「而且梁小姐到南部出差前特别交代过警卫室,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尤其是……罗先生。」
狼狈的推开警卫,罗逸展冲下楼梯,一级一级,跑得额边沁出汗珠。
没有了,再也没有人会为他打开一扇门,笑着说声:「你回来啦。」他再也打不开那扇门,再也没有机会对她说声:「你回来啦。」
谁来了谁走了?谁留下谁离开?罗逸展停在路边,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什幺都没办法确定了。那些痛苦的、快乐的一切,都回不来了吗?
罗逸展萌生起回家的念头,他要去解决一个很困扰他很久很久的问题。
他曾经答应过梁晶晶的,他把她的话牢牢记着。
不要为了我伤害你的妻儿,不要为了我抛弃任何东西。
他都记得的,可是她却背信了,她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他用全部相许,她却狠然抛弃。
只有在失去一切之后,人们才会变得特别勇敢。反正,最坏的都已经发生,他再也没有什幺可以失去了。
罗逸展拨电话到公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然后搭上许久没坐过的火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回到乡下的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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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祖宅,一反平日的寂静,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这个逆子!」罗父激动的怒吼:「你再给我说一次看看!」
罗逸展跪在祖先牌位前,坚决的重申:「我要离婚。」
「你……」罗父抚了抚心口,气结的说:「你说说看,佩玲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嫁到我们家十二年,你就给我在外面放荡了十二年,连儿子见了你恐怕都要当你是陌生人。你要搞清楚,今天是你对不起人家,你还有脸提离婚这件事,我们罗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要教你给丢光了!」
「爸爸……」罗逸展跪得直挺挺的,他的神色磊落,一点儿也没有愧对祖先的模样,「我不怕丢脸,我只是没有办法面对一个我不爱的女人。」
「你给我闭上嘴!」罗父跳到罗逸展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不爱人家,当年干嘛要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为了你,佩玲只能留在这种乡下地方念完高中,还要忍受大家指指点点的眼光。而你呢?跑遍了国内外的大城市,自以为见了世面、开了眼界,就要回来给我搞离婚。你以为离婚这种事,很风光很时髦吗?」
罗逸展听完父亲连珠炮的责骂,等到父亲神色稍霁之后,才静静的开口:「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躲在一旁偷听的佩玲突然冲进来,发疯似的喊着:「爸爸,您别听他的,他说谎……」
罗父还没从罗逸展丢出的炸弹中醒来,却又看见媳妇像个疯婆子般的大吵大闹,为了厘清这混乱的一切,他吼着叫罗母把佩玲带出去。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罗父知道儿子虽然狂放不羁,却不会说谎,好的坏的,只要是他做的,他总会一肩扛。
「孩子的父亲,是学校一个绰号叫黑狗的帮派分子。黑狗长得又黑又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