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忘了自己身上没穿衣服,薛静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只觉被他从被子里露出的一身白花花皮肤晃得全身血往头上冲,脸色潮红一声嘤咛就软软倒在了周言若怀中。
    周言若哭笑不得,正考虑着是不是就这样直接把她推到地上喊阿颖来将之拖出去时,门咚一声被撞开了。
    他抬头,就见逆光中朝思暮想的豹人,高大身形带着一身风尘,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周言若再僵硬低头看压在自己光溜溜身上的花痴女人,发现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经典的被老婆抓奸在床的男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哈哈,抓奸了……快过年了,放假前事比较多,请假两天,大家记得乖乖等我回来哦~
    第四十八章
    景轩得狼王许诺后,可谓劲头十足,为能尽早回到经业见周言若,在对付敌人之时可谓是智计百出勇猛无敌,托它的福,任务早早便得以完成。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一回到经业,他放下行李什么都不做,只向安修确认了轮休时间,就匆匆离开大营向贤王府狂奔而来。
    阿颖那时刚从周言若屋里出来,正守在门口憋气,远远看到景轩归来的时机这般巧,张大了嘴反应不过来,豹人对周言若思念早是如饥似渴,也不及和阿颖打招呼,只循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那人味道,就一阵风般卷了进去。待阿颖暗道不妙想让门房一起拦住它时,早看不到豹影了。
    “景……景轩。”被豹人看到了如此一副奸/情满满的画面,周言若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定住心神,干脆紧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这种时候解释就等于掩饰,他只松手不再扶着怀中薛静,就像刚才想做的一般,将她如扔垃圾一样无情推到地上,然后牢牢拉住气势汹汹冲进来眼都红了的景轩便不顾其僵硬的反应,拱进其怀中。
    这段时间直接与皇帝无缝不入的挑拨与诱惑对抗,又念着景轩不能翻脸,和大哥玩太极玩得身心俱疲。周言若一入豹人怀中,用脸颊磨蹭两下,感受到硬梆梆的肌肉和有点臭臭的熟悉气息,淤积满腹的委屈全化为泪水不由自主涌了出来。
    景轩此刻就算有焚天燃地的滔滔怒焰,被他滚烫两点泪珠一撒,也全浇得一点火星都迸不出来,它粗喘两口气,就觉那怨怒在自己五脏六腑游走缠绵,顶得它再做不出其它反应,只能不顾三七二十一,抬起周言若瘦出尖角的颔骨弯下腰,用干涩嘴唇惩罚般霸道的死死覆上去,勾住周言若带着奉迎之意的舌尖细细狂吮乱吸。
    两人虽各有心思,却都思念对方几欲成狂,双唇刚沾在一起,便如百年久旱逢得甘霖仙露般吻得如痴如醉。一时间满室只闻湿答答唇舌相缠与急切吞咽口水之yin声,片刻后,两人姿势慢慢从半站相拥变幻为翻滚于床,边亲边急切隔衣就互相爱抚起来,动作甚是炽热火辣,全忘了这屋中还有第三人的存在。却说薛静晕头晕脑中只看到一个高大脏臭的军人扑进屋中,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周言若狠狠推到在地上,她挣了好半天才慢慢爬起来,抬头就发现贤王居然正被那狂徒推倒在床强行非礼,想对方连男人都连啃带咬摸的那般起劲,如若一会儿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这个女人不知会做出什么下流事,不禁满脸通红颤抖着退至门边转身边叫边逃,待迈开几步又发现将贤王丢下代替自己任人非礼似有不妥,她正认真考虑要不要来个以身救郎,那边阿颖便喘着粗气遁着她尖叫声,远远跑了过来。看薛静脸色变化,忙拉住她往门内一瞅,阿颖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神色,二话不说关上门拖着薛静就要离开。
    “大胆!你们府上这些下人也太过了。”薛静义正词严:“王爷病着放他一个人在床上就算了,你们居然连门都看不好,把个把个……急色鬼,登徒子放进来,明明看着他这般侮辱王爷,还不赶快进去先去救人,难不成是不怕被罚吗??”
    “救王爷?王爷好好的我们闯进去恐怕才要被罚吧。”阿颖咧嘴:“人家夫……夫夫之间感情好亲热着一下,我们应该有多远闪多远才对,你说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便乱闯大男人的房间!?”
    “夫夫?对,他说过,在花园时他说过那人叫做景轩……难道就是……这个男人?”阿颖重重点头表示肯定。
    “原来……是个男的,原来……他们感情这般好?”薛静炫然欲泣:“原来李丹丹骗我,根本就不成的……他根本就不理我……”
    “什么?”阿颖掏掏耳朵,觉的这个名字十分熟悉:“李丹丹骗你是什么意思?来来,不要理那些满脑子只有色/情思想的男人,跟我到前厅去洗把脸,我们慢慢说道说道吧。”
    “嗯……”薛静点点头最后望了一眼紧紧闭着的房门,回身大步跟上了前面含笑等她的阿颖道:“我的确是不该来,我们走吧。”
    两个女子在外面动静,景轩隔着门也能隐隐听到,随着她们离开,它手口都更加重力道。豹人从前面对周言若,就算求欢时也大都温柔情款款,从不用强。可此时久别重逢再加妒意正浓,吮吻抚摸时难免粗暴张狂。周言若被弄了一会儿只觉被嘴唇麻木皮肤疼痛,可这种带着强制性的亲热却让他浑身酥软升不起半丝抵抗念头。…………………………………………………………………………………………………………………………………………………………………………………………………………………………………………………………………………………………………………………………………………(此处被河蟹夹走n百字,请自行想像小受喷那啥啥在小攻脸上,然后小攻惊讶状)
    周言若已经快羞到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看景轩的表情,只能转头无措的四处寻找原本垫在胸前的布巾,刚挪动身体,就觉身体和豹人紧紧帖合处像突然……………………,他惊讶的转回头,便看到景轩表情狰狞的盯着自己胸前两点,好似口水都要忍不住了似的直大口大口吸气。没想到这人不但不觉自己身体奇怪异常,反如此“性”至勃勃,周言若马上遮住那两点咬牙:“你这禽兽,我因为你变得这么……这么奇怪,你还想……还想要做些什么?!”
    以前在绝谷常和景轩在床第间这般乱叫调笑,周言若这时话一出口便咬住舌尖暗道不妙。再抬头果然景轩脸上哪还有刚才半分欲色难耐,它神态痛苦纠结的从周言若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坐在床边,周言若实再怕它如和李丹丹那事一般受到刺激又想不开转身就跑,那自己身上带着个肉球可追不上,忙从背后一把死死拉住它脏兮兮军衣:“你不许走,哪都不能去!!!”
    “我哪都不会去……”背后周言若不管不顾,用圆滚滚的肚皮死死帖着它,景轩叹了口气,生怕压坏里面东西,只得转身把人拉进怀中轻轻抚摸那隆起似是在转开话题:“我真是太久没有陪在你身边了,他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嗯,已经翻身闹腾了,有时候还踢我!”周言若就希望它不要胡思乱想什么,忙附合着抓住景轩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可惜这个平日里总是时不时就提醒周言若几下自己存在的小东西像是突然睡着了,任两位爹满是期盼的静等了半天,偏要装乖巧一动都不动。
    周言若见告状不成,景轩失落下表情又开始黯淡起来,忙讪讪抓住它的手,交叉五指握在胸口:“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肚子里带着你儿子,而且这里还总流……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哪还有力气、有脸再去对别人做些什么。”
    “言若,对不起。”豹人沉默了一下,却忽然道起歉来:“我在离开绝谷时就说过,只要你能治好病,不,不是病,现在应该说是只要能好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哪怕你再娶妻生子,我也不会离开你。”它掩住周言若欲说什么的嘴继续道:“毕竟你也是个男人,现在身体这般难堪都是因为我。我真的能理解你想要……”
    “想要什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周言若忍无可忍不等它说完便挥开对方爪子,从其身上跳起来大叫:“你既然记得在绝谷里说过的话,难道就不记得我当初是怎么回答了?你去问阿颖我天天忍着大哥推上来的各种女人,担心着你的安危,何曾多看过别人一眼?你说我这是想要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你有任何委屈和为难。”豹人看他为自己话真气的不轻,满头大汗蹭上前。
    周言若闻到它身上浓重的味道,屏息了一下,当能想像其在军营中绝对吃了不少苦,这么拼命的原因,也不过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终是压下激愤,恨恨偏过头:“我的确很委屈很为难,可全部都是因为你,要是换个人,我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景轩沉吟半晌,点了点头:“我也是。”——
    和谐的拉灯——
    玻璃再次拉灯,请对反攻无能者脑补小受自动献身既可。(因河蟹太肥,玻璃支撑不能,h只好全略,如果以后有定制印刷就可以看到)——
    和谐的拉灯——
    豹人感受着身下轻微刺痛和向外渗出的暧流,轻抚压在自己身上睡死的人居然露出一个极度安心的表情。它和周言若在一起从来都是居于上位,自第一次起,总是由它挑起和主导两人之间的情事,周言若可说从来都是被动接受。所以尽管一向十分和美,但它偶尔就会忍不住担心这人总有一天会忍耐不了属于男性天然的本能,而放开它转去在女子身上寻找主动权。故此今日猛看到周言若和薛静的暧昧一幕,虽恨不得立刻就扬手用风刃将那碍眼的女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却因早有了些心理准备且终究底气不足而没有立时暴发。虽然后来听了周言若信誓旦旦的解释与其身体交缠,但它因为身世和从前经历,对感情从来都持着一种退缩与不安状态,潜意识中其实还是没能放下这段愁思,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周言若居然并不是对它身体完全没有兴趣,这次主动作为进攻方,终于让豹人放下了从和周言若一起后便时刻困扰于他的负担,明白在这场感情中的确不是自己一头热。
    它品味这种被对方拥有的感觉半晌舍不得挪动,可惜兽人恢复能力太好,在它睡着前,身体几乎已经再感受不到这种微带痛楚的甜密不适。两人就着交叠姿势紧紧相拥,便这样美美睡了分别后最为安心的一觉,直到傍晚时刻周言若才昏沉沉从好眠中醒来,景轩早满面温柔等他许久,周言若见其对自己轻松亲热,一改上床前别扭样子,似乎比从前态度还更亲腻无隙一些,不由暗暗纳罕,难不成豹人看起来很攻,其实是喜欢身在下方?
    景轩近午回府便腻在一起,等两人收拾好房间,命人抬水清洗完毕走出卧室大门,已到晚饭时候。周言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它去大厅,发现薛静居然正和阿颖聊得热火朝天。
    阿颖见两人手牵着手,掩嘴偷乐正准备开口调侃一下春风满面的周言若要注意身体,目光扫到景轩站立他旁边的高大身影不知怎么就把话咽了下去,改口道:“原来薛姑娘今日至此也是被人利用,真不知道那个洛迦的李丹丹安的是什么心,居然鼓动她想要拆散你们,真是奇怪。”
    “什么?李丹丹?”景轩和周言若同时诧异。两人听说洛迦战败时就都以为这个可恶的女人八成已不在世上,再加回虚水一直风波不断,谁都没有刻意再去寻找她,后来更只顾为彼此拼命奋斗,更是早将其忘到九霄云外,不料猛然间居然又听到了这个存在于遥远记忆中的名字重新出现,诧异下均深觉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十分有理。他们不去理她,没成想这女人倒自己找上门来寻衅。
    待阿颖把薛静在诗会上遇到的事如此这般一讲,周言若便猛掐一把景轩硬梆梆肌肉:“看来真是打算拆散我们。不过仔细想想倒不奇怪,只怕她是打算和某人再继前缘吧?”
    “嗯,说的对。”景轩根本不疼不痒,只冷着脸道:“就不知到底是想和哪个某人再继前缘?”
    阿颖和薛静完全不懂两人打什么哑迷,都有些莫名其妙,特别是薛静见他们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恩爱说笑心中大为不是滋味,再加重见周言若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便要告辞而去。
    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