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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大可不必……愧疚难安。我现在好好的并没因你受什么苦,相反还可说托你的福在洛迦遇到了打算共度一生之人。现在已连你的名字都记不得了,所以你也快快忘记我,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吧……”果然是身体前任留下的风月债,周言若叫苦不迭,不知她怎么就认定自己还对其有情找上门来,只得不顾姑娘家脸皮薄,欲放狠话气她离开。
    谁知那姑娘却并不像他想像的一般哭着就转身跑开,反而像被鼓励般上前一步:“周郎你就别装了。你以前何曾参加过什么诗会,还不是听说今日我要来这里,才专门跟上来。还故意用我最喜爱的梅花吟诗……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你是在说纵使粉身碎骨,也对我情义不变吗?”
    “姑娘,你想的太多了……”周言若已经深深的无语了。
    “那如果不是这样你刚才见到我为何不转身就走,却神色大变,情绪激动,还脸红着跟我说话。”她好像钻了牛角尖,怎么想都觉自己有理。
    “我……我……”周言若只觉这人让他无从辩解,一口气憋到胸口,突然像是有什么喷了出来,他被那感觉吓得浑身僵硬,历色道:“你非要那么认为我无话可讲。刚才已经都说的很清楚了,我现在已有了真心爱人,他叫做景轩,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不能陪在我的身边,请姑娘你自重些,不要对我这个有了家室的男人再纠缠不休!”
    这话实是有些重了,饶是那姑娘依旧不甘不愿,也被羞臊得无颜再站于他面前,随着豆大的泪珠颗颗垂落,她嘤的一声掩面向来路逃去。周言若才顾不得管她反应,胸前湿意已快浸透衣衫,自己都能闻到一股淡淡奶香,如果就这么走出去被人看到太过尴尬,他焦急低头环视,突然看到地上一方淡粉的罗帕,想是刚才那姑娘走的急掉下来的,这会儿也顾不得是别人的东西,周言若鬼鬼祟祟四下张望一番,飞快拾起来,边离开这里边将手帕夹在衣衫中间挡住湿意,急急出门回府而去。
    却不知两人这一番对话,早把同样跟上来躲在一边的李丹丹惊得魂飞魄散。
    作者有话要说:雷来了~~各位酥麻不,下章继续天雷滚滚,另外夫夫有碰头哦,在一个很囧的场景下
    第四十七章
    李丹丹追着周言若穿过莫家花园,远远看到前方走出一个粉裙姑娘,正是因和莫家小姐关系不错,在凉亭里一直被待为上上宾的薛御史女儿薛静。李丹丹明明记得她出来时这姑娘还坐在那儿发呆,可能到底是曾经来过,对这里花园地形熟悉,居然三两下就跑到了她前头。李丹丹心怀鬼胎不是去干什么好事,到底发虚,立刻偷偷摸摸藏身于一边树丛后,打算等她离开再出去。不曾想这姑娘却脚步不停直接就走上前出声喊住了两人前方立着的贤王爷。
    李丹丹又是醋意又是好奇,支起耳朵来,把两人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别的也还罢了,当她惊觉豹人现在居然和周言若已成为伴侣,不由心头一凉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十有**已被贤王知道的一清二楚,浑身直抖哪还敢再让周言若看到她。
    等两人一个哭着离去,一个拾起手帕走开,李丹丹才长出一口气从藏身的地方闪出来,寻思以后在经业可要更加小心,看到或听到闲王爷将至就必得想办法提前躲开才行,这么一想还有景轩,还有那时候和他们在一起的什么阿颖、小谢。她如此一算,发现可能知道往事的人实是太多,如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哪天难免就得撞到其中一二,总是躲避好像并非什么好办法。她苦恼的扯着手里自己帕子,突然眼前一亮,解决方法不就在手中吗?
    周言若有可能找她麻烦必定是因为景轩,虽不知他们一人一豹是怎么莫名其妙搞在了一起,但如若能拆散两人,到时候贤王爷又有什么理由再敌视她呢。这里毕竟是虚水的地盘,豹人族刚刚投城而来,根本没什么地位,她怎么说也是个校尉家人,没有周言若撑腰,景轩根本不必多虑。刚才看贤王虽然很不客气的赶走了薛静,但在她走之后,又拾起了她丢掉的手帕塞进衣服里,这就说明他其实心里也对薛静有情吧?
    在李丹丹眼中,男人就没有一个不吃腥的,她估摸着景轩一个大男人,又能守住周言若的心多久?看来现在只差一点火候贤王说不定就能抬脚把豹人踹到一边,她不就再也不必怕被人发现往事了?顺便还能卖未来贤王妃一个人情。那么扇风点火这个任务,义不容辞就由她来做吧!
    转瞬定好计策,回到凉亭李丹丹一眼就看到薛静双目通红坐在角落,旁人不知发生何事,都不敢上前去找没趣。李丹丹也不去理自家嫡女,排开众人走到旁边殷勤的将手中帕子塞到御史小姐手中。
    薛静一怔,见是位梳着妇人发髻满脸堆笑的漂亮女子,先有了几分好感,打起精神强笑着回应:“多谢您,我刚刚在花园里不小心被灰迷了眼,正愁丢了手帕。”
    “嗯……看来是被前面花园里的灰迷得厉害,没看到最重要的东西。”李丹丹把头伸过去悄声在她耳边道。
    “你什么意思!?”薛静惊疑,她毕竟是大家闰秀,刚刚那份委屈若是被人看到传出去,委屈可就要变成名誉受损了。
    “傻姑娘,我还能有什么意思,若是不怀好意,何必又跑来告诉你。”李丹丹惯于做戏,脸上表情十足十诚恳一指她手中帕子:“我这个人啊就是热心,看不得有情人无法相聚。你刚才实是跑的太快,没看到贤王爷可是把你掉下的东西,珍而重之像藏什么珍宝似的收到怀里了呢?”
    “真的?”薛静说白了就是个有点缺心眼的单纯姑娘,她本就执迷不悟认定周言若忘不了她,哪经得起李丹丹这句话诱惑,马上惊喜的拉住她要说个明白。李丹丹见她上勾自觉计谋已成功大半,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一番鼓吹,让薛静听得面红耳赤连连点头,直把她当成好人引为知己,临走时依依不舍约定如果真照她所说能和贤王爷合好如初,定然铭记心头,重重答谢。
    周言若狼狈万状跑回家中掀起衣服,果见两点粉色的乳/头已涨成硬紫,在向外分泌着奶白色汁液,虽然有些无语但也能料想是有孕所致,疼什么的就算了,现在流出这种东西他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让阿颖知道。犹豫了一会儿只得自己下手想要挤干净,不过因为那两点目标太小,到最后指甲把乳/头都弄得有点破皮了,还是无法完全清理干净。周言若把自己疼的欲哭无泪,抽着凉气停下手,不由想如果景轩人在身边,那起码可以让它用吸的直接把里面东西弄出来,不过这可太危险,照谷中的情况,一吸二吸肯定最后得被它推倒在床,然后……然后……等周言若喘着粗气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不但双手和下半身白液四溅,胸口也可能因为太过性奋,乳/汁居然已经不像刚才般一点点滴渗,而是像喷一样洒的到处都是。
    他面红耳赤手忙脚乱收拾了满屋狼籍不由一阵空虚寂寞,再加上胸口溃烂,穿上衣服被轻轻摩擦便痛到不行,深觉无颜见人。光着膀子滚上床把被子往身上一卷,周言若再提不起任何精神,连徐公公好几次亲自上门请他参加别的宴会或去宫中探看皇帝,他也依旧不理不踩。所谓物极必反,周言予毕竟不敢逼他太过,也怕他身上真有什么不舒服,料得以后机会多的是,交待阿颖仔细照顾他后倒也暂时放了手。
    周言若过了几天清静日子,不由暗想以前实再太笨,早点装病往床上一躺,难道老哥还能亲自跑来把他拉下地?就在他得意洋洋打算吃喝拉撒以后都不离开这片方寸之时,却急坏了听过李丹丹计策,便盼着他再出门的薛静。
    据李丹丹分析,既然周言若偷偷藏了她的手帕,定是心中还放她不下。可能就像他自己说的,因为身边有了不知从哪找来莫名其妙的人,再加上生她父亲告状之气,所以终下不决定和她再继前缘,这种情况需得找个不像莫家花园一样公开的清静无人所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周言若绝对会加心转意。
    薛静深觉此法大为可行,却没料到李丹丹终是不怀好意,她觉的孤男寡女只要共处一室周言若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再装正人君子,到时郎情妾意生米煮成熟饭,以御史家的地位,怎么着也不可能让女儿白白吃亏,薛静只要入了贤王府的门,豹人哪还会再有立足之地?到时她的目的自然也就能够达成。
    恰好因周言若上次在秋韵诗会那首惊才绝艳的诗这阵子慢慢在经业流传开来,贤王府便一改从前的门庭冷落,马上就有许多各怀目的人争相上门,请教者有之,挑战者有之。阿颖怎么会放这些无聊的人进门去打扰孕夫,守在门口一律回他们说贤王有恙,谁都不见。这些话都被蹲守的薛府下人一五一十回报给了小姐。薛静一连好多天没有周言若消息,正在焦急间,听闻后便再沉不下气,也想趁探病见识一下贤王口中的心爱之人,遂精心打扮了一番直接就杀上门来。
    周言若此刻正侧着、趴着、直着、横着、360度来回在床上翻腾滚动悠闲自在消磨时间,阿颖就突然冲进他卧室。他这段时间左右不用出门,干脆都不再穿上装,只用抹脸布巾垫在胸口方便清理那些虽然不多但时不时就会从体内渗出来些的液体。见此惊呼一声忙盖上被子遮住半裸/体才道:“怎么了?大哥又派人来看我了?不早让你一律说我有病打发了吗?”
    “没……”阿颖站在床边用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周言若怕被看出什么,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那你跑进来干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男的,你一个大姑娘家,别随便乱闯大男人的房间!”
    阿颖不屑冷哼:“哼,的确不愧是大男人。挺着肚子照样不耽误你们风流潇洒,我真替在军营卖命的景轩不值啊。”
    “什么意思?”周言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人家薛姑娘都找上门了。”阿颖叉腰:“不错啊,御史家的千金,难为你现在这种样子是怎么把人家弄上手的。我硬生生是赶都赶不走,人家只说告诉你你一定会让她进门。王爷,现在怎么办?”
    “薛什么什么,不认识,赶走赶走。”周言若不耐烦的刚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上次在离开诗会时那个跑出来说自己爹参了他的粉衣姑娘。
    “等等。”他皱眉,明明当时说的那么狠,她现在居然还能阴魂不散跟到家里来。可是如果真的就这么直接赶走……就算自己最近乖的很,也难保她爹不会一怒之下又跑到皇帝那儿去找碴上自己一本吧?
    “啧,看来是上次讲的还不够。”周言若对阿颖道:“我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让她进来??”阿颖虽然对豹人没有好感,可她对周言若这种趁人不在身边就忍不住嘴偷吃的行为更加鄙视。无奈周言若不管怎么说还是她主子,冷冷再三确认,阿颖才翻着白眼不情不愿到外面把一脸欣喜的薛静领进了屋中。实再不忍心继续对男人这种生物幻灭下去,她重重甩上卧室门,把两人关进去,气哼哼转身离开。
    “王爷,您病的很重吗?”薛静看周言若全身盖得只露出头发和眼睛,顾不上计较阿颖态度,忙想上前查看。
    “站住!对,就站在那个位置不要动。”周言若老实不客气道:“我的确病的很重,所以你不要靠近我,当心我传染了你!”
    “周郎,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薛静好像根本听不出他讽刺的语调,四顾房间并没其有它人:“你病的都起不了床了,怎么不见有人在你身边陪着?”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见她理解能力不强,周言若单刀直入:“该说的话上次我都说清楚了,请薛小姐这就回去吧,以后也不必来了。”
    “周朗……” 薛静此次主动前来已放是放□段,此时见周言若身边再无他人又房门紧闭,可不就是李丹丹说过的好机,索性破罐子破摔,几步上前扑到周言若身上:“周郎你不要这样对我。”
    周言若倒真没想到她一介古代女子居然敢用强,一经被抱住浑身鸡皮疙瘩四起,坐起身张牙舞爪就想把这女人推得远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