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确实是自己的主意。
“为何?教主为何这般做?”纳兰若风不解地问道。众人也是疑惑不已,教主为何要这般做,难道堂堂红焰教教主成亲,红焰教还不能知道吗?
“如果本教告知诸位,诸位定然是不会同意的,百般劝阻。况且,魔教教主与韩门门主成亲本教遭人诟病,我如何能让你们知道。既然今日将诸位召到这里,诸位便是我红焰教的股肱之力,那我祁流怀便与诸位说句实话,韩墨已是我祁流怀认定之人,如果你们有任何要劝阻的话,还是趁早收回吧。”祁流怀直直地看着下面的人,教主的气场全开。
教主都说了这话,众人也是无话可说了。
韩墨听着祁流怀说完这段话,甜蜜的爱意都快掩不住了,“红焰教诸位尽可放心,我韩墨既然与小怀成亲,定然是不会让小怀受半分委屈的。况且我们现在还有一个如此可爱的儿子,如此神仙眷侣般的生活,我韩墨如何舍得破坏。”韩墨说着话时,眼睛全然看着自己深爱着的祁流怀,似乎永远都看不够一般。
祁流怀不看韩墨也知道韩墨正看着自己,旁边那道视线太炙热了,自己想要忽略都不行,更是不敢与其对视了。
“哼,希望韩门主所言具实。”虽然看得出来韩墨确实是真心喜欢教主,但是纳兰若风总有一种嫁女儿的错觉,看韩墨自然是不太喜欢的。
“纳兰护法放心吧,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信纳兰护法会看到我对小怀的真心的。”这些人都是真心关心小怀,韩墨自然不会因为他们对自己的不敬而生气,反而也是尊敬他们的。
“那此事便暂时告一段落,之后武林中有何事,我会与韩墨处理的,你们都回去吧。”祁流怀见事情解释地差不多了,便不再耽搁时间,对下面的人说道。
众人都退下了,只有纳兰若风与江亭留了下来。
“教主,我还有一事与你说。”纳兰若风此时俨然没有了方才的盛气,语气有些不安地说道。
祁流怀与韩墨也走了下来,见他这般模样,不禁有些纳闷,说道,“纳兰伯伯有何事说便是了。”
“回教主,前些时日,我收到了前教主的信,说是要回来了。”纳兰若风看了看祁流怀说道。教主从小便未见过前任教主,只是现在突然来信说要回来,不知道教主会是怎样的反应。
祁流怀一听,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开口道,“回来是好事。看来身体已经是养好了吧。我回房了。”
韩墨抱着宝宝,跟在韩墨身后,不禁有些纳闷,刚才纳兰若风说前教主,难道是小怀的父亲?那便是自己的岳丈了,只是自己为何从未听过这人。
回到房间后,祁流怀便径自走到一张圆凳前坐下。
“小怀,刚才纳兰护法说的前教主是谁?”韩墨将宝宝放在软榻上,由他爬着玩。
祁流怀愣了愣,说道,“我父亲。”
“父亲?为何我不知道?”韩墨很是纳闷。
“我也没有见过。”祁流怀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与韩墨的对话上,冷冷地回道。
韩墨也是看出了祁流怀有些心不在焉,便坐在了祁流怀身旁,搂住祁流怀说道,“既然岳丈要回来了,那小怀与为夫讲讲,为夫也好准备准备,好讨他老人家欢心。”
祁流怀白了韩墨一眼,说道,“我都未见过我父亲,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还有,我父亲可是你公公,你要好好孝敬才是。”
“嗯,小怀吩咐地,为夫自然会好好遵守的。”韩墨捏了捏了祁流怀腰上养出来的小肥肉,嬉笑道。
祁流怀被韩墨逗得脸红的像是熟透的小虾一般,一把打开韩墨的手,说道,“宝宝困了,你还不快去伺候你儿子去!”
“遵命。”韩墨说道,“伺候完儿子再来伺候娘子。”韩墨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韩门门主的气势,完全一副寻常人家的夫君一般。
祁流怀气恼地踹了韩墨一脚,这人简直就是烦死了。
宝宝一个晚上都显得精神很好,但是现在也是累了,韩墨给他洗了澡后,放在软榻上,很快便睡着了,韩墨见宝宝睡着后,便回到了祁流怀身边。见祁流怀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一看便知是在想事情。
“小怀,在想什么?”韩墨坐到祁流怀身旁,问道。
“韩墨,你也知道我红焰教教主是可以生孩子的吧。”祁流怀看着韩墨,问道。想必当初张大夫为自己诊断时,韩墨便知道了红焰教的秘密。
“嗯,知道。”韩墨听了张大夫的话后,当然知道这一秘密。
“我也是在怀上宝宝后知道的。”祁流怀说道,“那时纳兰伯伯便告知了我的身世,我父亲不足月便生下了我,所以武功修为与身子皆是受到极大的损害,所以我另一个父亲便带着他去神医谷求医,一去将近十九年,现在突然告诉我要回来,我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们。”
韩墨看着祁流怀纠结的小脸,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安慰道,“无需在意这些,你现在想那么多也是多余的。骨肉至亲,这是斩不断的亲情,见面时自然是不会疏离的。”
“嗯。”祁流怀在韩墨怀里闷闷的回了一声。
“好了,宝宝睡了,为夫该伺候娘子睡觉了。”韩墨见祁流怀不再纠结了,便抱起怀里的人,往洗浴池走去。
祁流怀一见韩墨抱起自己往洗浴池走去,便挣扎着要下来,今天下午那次自己还腰酸着呢,现在再来,那自己明天还要不要起床了!
韩墨见祁流怀挣扎,便知道他想歪了,自己真的只是要伺候他睡觉而已,于是憋着笑,在祁流怀耳边小声说道,“娘子再动,为夫可就真的要做些事回报娘子了。”
祁流怀听了韩墨的话,双颊通红,但是也是听了挣扎,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本教腰还疼着,你休要胡来。”
“为夫知道。洗了澡我们便睡觉。”韩墨简直要被祁流怀这委屈的语气萌化了,心情愉悦地抱着祁流怀去洗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完试了,昨天笔试,今天机试,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塞,累觉不爱。%&gt_&lt%
停了几天,今天更了,今天会两更。
☆、岳父归来
祁流怀与韩墨在那日将事实与众人说明后,红焰教众人对韩墨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简单的说,祁流怀在韩门时是被当做韩门当家主母,那韩墨在红焰教时,便是红焰教的教主夫人。韩墨虽然对自己这个身份哭笑不得,但是小怀对此很高兴,自己也就不去计较那么多了,只需在床上让小怀知道谁才是相公便可了。
这几日祁流怀极其忙碌,毕竟教主长期未在教中,教中自然有许多事物需要祁流怀拿主意了。韩墨还是难得通情理的没有去打扰祁流怀,自己带着宝宝到处去溜达。
韩墨现在来到红焰教,必定会做的一件事,便是去红焰山顶。这日祁流怀又是忙的见不着人影,韩墨便带着宝宝上了红焰山顶。
现在已经是夏日了,红焰山顶却是凉爽极了,定是因为山上树木葱郁的缘故。韩墨带着宝宝便来到了自己当初与祁流怀一战的地方。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了,但是仍如昨日才发生一般,一切历历在目。
韩墨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指着当初与祁流怀一战的地方,语气温柔地说道,“宝宝,那里便是当初爹爹与娘亲相遇的地方,那时你娘亲头戴斗笠,用黑纱遮住脸,爹爹还以为是他故弄玄虚,挑了他斗笠,谁知却是那般的惊艳。”韩墨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的情形。
宝宝也是看着爹爹手指的地方,虽然不知道爹爹在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听懂了爹爹和娘亲这两个词,小脑袋靠在韩墨胸前,嘴里也跟着念道,“喋喋,凉凉。”
祁流怀忙了好几天,终于将一些一定要自己做主的事情忙完了。一回到房间,却不见了韩墨与宝宝,出去寻了一个人问,才知道韩墨带着宝宝去了红焰山顶,虽然不知道韩墨为何去那里,但是想起那里是自己与韩墨第一次相见的地方,祁流怀也跟着去了。
祁流怀提气运起轻功,便去了红焰山顶。果不其然,韩墨抱着宝宝站在一阴凉处,似乎在看着山下的风景。
“这么热的天气,你抱着宝宝上山,也不怕热着他。”祁流怀看着树荫外皆是灼人的阳光,不悦地说道。
祁流怀一上山,韩墨便感觉到了,笑着转身说道,“为夫身上凉快着呢,宝宝不会热的。娘子晚上不是已经感受过了吗?”韩墨内力醇厚,调节自己的温度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这般炎热的天气,对于他而言是小意思。
祁流怀见韩墨三句话便不离那些羞耻的事情,有些恼,皱着好看的眉头说道,“你莫要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八道。”孩子虽然还小,但是如此耳濡目染,早晚会学坏。
“没事,宝宝还小,怎么可能知道爹爹和娘亲在说什么。”韩墨说道。
“耳濡目染,早晚学坏。反正你以后当着孩子的面正经一些,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会你了。”祁流怀威胁韩墨道。
“如娘子这般说,当着宝宝的面正经一些,那不当着宝宝的面便可以不正经了是吧。”韩墨故意找祁流怀的茬,打趣道。
“你!懒得与你说了,宝宝给我!我下山了!”祁流怀恼羞成怒道,伸手便要去抱宝宝。
宝宝原先也是睁大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爹爹与娘亲与说话,虽然自己听不懂,但是还是知道爹爹又让娘亲生气了。见娘亲伸手要来抱自己,自然是很配合的伸出了小手。
“好了,小怀,不要生气,我听你的便是了。只是爹爹和娘亲也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现出不和睦的样子吧,这样也是对孩子的成长不好。”韩墨将宝宝抱给了祁流怀,手疾眼快地抱住了想要离开的祁流怀。
祁流怀挣了两下,没有挣开,也便不走了,说道,“以后不可当着宝宝的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宝宝虽说现在还小,但是也是正在学习说话和行为的时候,你这样定会教坏宝宝。”韩墨都已经教坏宝宝叫人了,自己定然不会再给韩墨机会了。
“好好好,为夫保证再也不会了。我们再呆一会儿吧,这里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韩墨抱住祁流怀不放。
奈何祁流怀怀里还抱着宝宝,也不好挣脱韩墨,外加自己也确实不想下山,于是便假装顺着韩墨的意思留下来了。虽然现在是大夏天,但是韩墨怀里确实凉爽得很,祁流怀觉得自己竟然更不想离开了。
见小怀不想下山了,韩墨便拉着祁流怀来到了一处树荫下,“小怀还记得此处吗?”
祁流怀自然之道韩墨的意思,回道,“自然知道,韩门主好剑法,不过百余招便胜了我。”那日自己果然是轻敌了,如果那人不是韩墨,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那日我第一眼看见你,便知你不是我的对手。”韩墨淡笑着说道,“见你戴着一斗笠,黑纱遮面,便觉得你故弄玄虚,一来是想要逗你玩玩,二来是实在烦了李建阳等人,所以便同意与你比武了。只是没有想到那剑挑落你斗笠时,我整个人都震惊了。原来红焰教教主遮面不是因为丑陋不堪,而是因为美到了极点。尤其是你睁大着双眼,惊讶地看着我直指你的剑时,我竟前所未有的生出了罪恶感。也可能就是你的那惊恐的模样,才让我之后多次对你生出想要欺负你的念头。”
听着韩墨的话,祁流怀的思绪也跟着回到了一年多前的那日。自己与韩墨比武,韩墨应付自己游刃有余,故意漏了一个虚招给自己,让自己败在了他手上。自己的斗笠被挑落时,那种感觉简直不亚于唯一的遮羞物被人拔掉一般。但是自己记得那日韩墨的表情却是淡定极了,哪里有他说的那般。
“本教见你那日倒是淡定得很。”祁流怀有些不相信的说道。要不是看见韩墨那般淡定,自己怎么会像个疯子一般躲在房间内照了那么久的镜子!
“作为韩门之主,这点自制力想必还是有的。被惊艳了不表现出来也是自然的。”韩墨用手坏住祁流怀的长了不少肉的腰说道。
听了韩墨的话,祁流怀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本以为韩墨是多么冷酷的人,原来就是一闷葫芦。“那你可知那日我为何要叫你与我比武。”
韩墨见祁流怀笑了,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一机会,直直地盯着祁流怀的笑颜看,说道,“难道是小怀对为夫一见钟情?”
祁流怀白了韩墨一眼,说道,“在我眼里,江湖中人都是一个嘴脸。正直的外表下,不知掩藏了多少肮脏事情。那日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