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泛红的清秀脸蛋,“你完全忽略我,我不舒服。”
    呼出的热气薰得她的脸痒痒的,伸手欲挡住他的脸,被他给抓住,怎么也做不到,不由得一急,索性地抬起腿撞向他。
    “你放开我——”一踢又是落空,她控制不住情绪地低吼出声,“喻厉镜,你别过分好不好,你让我怎么做人,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让人都看见了,我怎么做人?”
    他脸皮厚,也没有敢说他什么,可她不一样,脸皮薄,经不起那些个,别人的话都是一针一针地刺向她,*的话,也是事实,她也没有办法否认,一点办法也没有,口头*是没落半点下风,心里还是堵得很。
    “让人看见又怎么样?”喻厉镜反问她,头凑得极近,几乎与她的鼻子相贴,黑瞳里的冷厉光芒加深许多,“你敢说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们没一点关系?”
    明明是事实,落在她的耳里,极为刺耳,她真想当自己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不能否认孩子可能是他的,也不能否认她与他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低下头,目光落向他的胸膛,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尖利的视线,尖利的让她的心都觉得疼,不是不知道,不是不知道他的感觉,可她能怎么办,她已经是廉谦的妻子,是的,那个红杏,她不想做。
    喻厉镜不容许她逃避,一点也不容许,以虎口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再次抬起头,面对着他自己,就是那张微闭着的粉红唇瓣,早已经诱了他几天,都没个机会接近的。
    终于,他忍不住地倾过去,张开冷淡的薄唇,含住她,热烈地把藏在心里的热情全部都倾注到这一吻上,辗转地含住。
    他急切的舌挑开了微微开启的唇,如蛇一般快速地*大胆的口腔与那丁香小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一手放开她不乐意的的手,另一手也从她的腰间移开,两手合在一地卢,紧紧抱著她的背,让她无一丝缝隙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热烈的吻,倾注他全身心的热情,一股脑地全丢给她,不愿意承受,也得承受,她踮起脚,被他的气息薰得晕晕然,面色状似三月里开的桃花,艳得诱人。
    终于,她被放开,乌溜溜的眼睛迷离一片,仰着脑袋,似不明所以地瞅着她,那种目光让微微地扯开身的喻厉镜又贴上去,含住那唇瓣,辗转啃啮着,将她的唇瓣染成一片艳红色。
    她有些疼,嘴里不由得嘤咛出声,却被他堵在嘴里,只听得呜呜声,让她满面通红,红得要滴出血来似的,勾人的魂,夺人的魄般,让喻厉镜愈发地不能自持,恨不得就这样子在这里一辈子到老,也是心甘情愿的。
    “咚咚……”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让大胆一个惊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那双手往前狠狠地一推,喻厉镜居然让她给推开,往门上一撞,后背猝不及防地撞到,她再也不看,惊慌地躲入里面,把门板给关上,自己躲在里面,大气也不敢出。
    喻厉镜正是情(动)之时,身子发疼,碍于这里地方不对,又碍于她的身子,正难受得紧,吻着她,就那么吻着她,想让自个儿好受一点儿,偏就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他没个防备,直接地给推出去,后背硬生生地撞得生疼。
    肇事的人早就跑得没影儿,躲得那叫一个急的,压根儿就瞅不见人了。
    他还能怎么办,苦笑地收拾一下自个儿,把那洗手间的门给拉开,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笑得极为灿烂的廉谦,就那么笑滋滋地站在门口,却是没往里进的样子,堵在门口,也不让人出去。
    “大胆呢?”
    那个声音——
    躲在里面的大胆被这个熟悉的声音给吓得打个机伶,即使这洗手间再干净,还是有一点儿异味冲着她的鼻子过来,让她极为不舒服,反胃得紧,一手捂住肚子,另一手捂住嘴巴和鼻子,还没淡下去的脸,更加地红艳,这回是给憋的。
    “这么不给面子?”喻厉镜站在门口,没有让开,双臂环抱在胸前,眸光沉下一股冷光,盯着外面的意图捉“奸”的人,“故意的?廉谦,你占了大头,都不许我占点儿小头?”
    真直接,听得里面的大胆心惊胆颤,整个人差点儿缩成一团,刚开始还想出去,这会儿,真是啥都不想了,就躲在那里,极力地忍住涌上喉咙口的反胃感,靠在那里,手心里已经湿成一片。
    “我老婆凭什么让你占小头儿?”廉谦笑得愈加灿烂,那个样子,斯文优雅至极,瞅上去,却让人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问得那个叫理所当然的,“你小子真有脸说,大胆呢,你把人拐到哪里去了?”
    是呀,真有脸说,大胆也是这么觉得的,这男人是不是个个都是不要脸的,说得那么正大光明,反而她这个要脸的人,跟个*里的老鼠一样,到处见不得人。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脚下没站稳,还是给异味给薰的,人往前一倾,“咚”的一下子撞在前面的门板上面,疼得她痛呼出声,然后就是给愣在那里,懊恼不已。
    廉谦是个敏锐的人,就是再轻的声音,这么近的距离,哪里能听不见的,一个箭步冲进去,使劲地拍打那着薄薄的门板,“大胆出来,待在里面干嘛,还不把你给薰得慌?”
    “咚”的一声,明明敲在门板上,听在她的耳里,跟敲在她的心上没有什么两样,这个叫什么事,跟给丈夫抓到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那个手颤的,都拉不开薄薄的门板,真想让自己给消失了,也不用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
    ————嘿嘿,洗手间,这真是个极有那啥情的地方…………太有爱了…………唔 群么么
    正文 123
    终于,拉开门,她已经没有力气,身子往前一倾,直接地撞入廉谦的怀里,被他有力的手臂给抱个满怀,迎面过来的全是他强烈的男性气味,明明心惊肉跳的,还是觉得有些许的安心感。
    她忍不住低呼出声,整个人已经软下来,被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给弄的,双腿都是软的,没个力气,就跟给水泵抽干了一样。
    廉谦本来还想给她点脸色看看,让她也知道个好歹,偏就给她这么一喊,心就跟软下来,什么不爽的味儿都给隐去,把人给抱住,怕她真跌下去,先不提如今她的身子,就是她有半点的不舒服,就足以让他心惊胆寒了。
    “大胆——”这样子落在喻厉镜的眼里,他站在门口,斜倚在那里,淡淡地喊出声,微停顿一下,又补上一句,“有了你的廉谦哥,就不理我了?”
    那个声音,大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两手紧紧地攀住廉谦的衬衫领子,指节发白,把脑袋使劲地往他怀里钻,果断地想躲起来,不想面对这种让她极度纠结的情况。
    “呵呵……”
    乌龟般的动作惹来廉谦毫不留面子的窃笑声,清晰地传入她的耳里,听得他的好心情,好象刚才敲门时的气势就是个泡影,让她愈发地惴惴不安。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你的廉谦哥,看清楚一点儿。”喻厉镜没好气地插上一句话,走过去,把大胆给搂过去,“别吓着人行不?就大胆这么个胆子,你一吓,要是孩子有什么问题,我找谁去算账?”
    大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已经落入喻厉镜的怀里,清爽的味道,冲着她扑面过来,惊愕地瞅着身后的廉谦,见他没有任何的不悦,甚至那笑意极为自然,一点都没有做作的意味。
    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一头雾水,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是几天的工夫,这两个人,合作了?
    “你们搞什么?”她的话音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被他们两个人诡异的合拍给弄得心神不定,清秀的小脸,都染上一丝惊惧的神色,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小脸刹白刹白,“放开我,你们这两个恶心的男人!”
    她惊惧万分,使劲地用脑袋去顶喻厉镜,喻厉镜却是分毫不动,早有防备,这么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让他反而觉得是乐趣,一种极致的乐趣。
    “想去哪里?嗯?大胆儿?”喻厉镜凑向她的脸,脸与她柔嫩得能挤出水来的脸颊相贴,轻轻地问她,眼里的冷厉色儿,掺合入那么几许柔和的色调,“小心着点呢,肚子里还有孩子,你得小心,处处都得小心,知道吧?”
    在廉谦的面前,就这样子被困在他的怀里,她困难地望向廉谦,乌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愈发地弄不明白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铸就的,他倚在洗手台那边,笑望着她,没有上前的一丝意思,就这么子看着她,眸底漾着笑意,似乎是乐见其成。
    对!
    就是乐见其成!
    这四个字一下子钻入她的脑袋里,仿佛就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可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与她扯证的男人,会对这样的事乐见其成!
    “恶心呢,廉谦,我们的大胆觉得我们恶心呢,这可怎么办?”喻厉镜的声音明明很轻柔,柔得似水般,一字一字地落下来,落在光洁镫亮的洗手间里,“要不要让大胆明白,我们这样子,好象是断不了的?”
    柔顺似水,再没有一丝冷厉,却让大胆听得魂飞魄散,整个人不由得瑟瑟发抖,拖着那么一股力气,想从他的手臂间挣脱出来,怎么也没有出来,刹时间,热泪从脸上滚落下来,不能自抑。
    “不——我不要,我不要——”
    她低低地吼出声,声音破碎,已经是泪流满面,头缓缓摇晃着,已经是六神无主。
    “你能的、你能的……”廉谦站在那里,看着她似要崩溃的样子,几步就过去,把几乎瘫软下去的娇人儿,从喻厉镜的手里换过来,“大胆,你能的,我知道你能的,这是可以的,知道吗?”
    温柔的男性嗓音跟毒药似地,一点一点地滴入她的骨髓里,让她整个人都软在那里,要不是腰间横着他的手臂,早已经是颓然地倒在地面里。
    她却是仰起脑袋,疯狂地大笑出声,那笑声极是凄厉,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笑声,惊悚地盈满整个洗手间。
    “你们真行——”她站直身,把腰间的手臂给挪开,清秀的小脸,被疯狂的笑意衬得有些诡异,诡异得让人觉得害怕,“廉谦,你娶我做什么?嗯?娶我做什么?”
    这样的大胆,廉谦还是头一次见,也没料到她的反应是这么的大,被她轻轻地一个挣脱,双臂就放开她,眉头微皱着,试着上前一步,见她慌乱地往后退,连忙地站在原地。
    “大胆,我娶你,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惟一的念头,他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一点也没有,他想娶的人,只有她一个,也仅仅她一个人,没有别人。
    “妻子?”她笑了,笑得眼泪涌如泉般,却是顾不得抹去,伸手指向他,“谢谢你,廉谦,我今儿个明白妻子是怎么一回事,谢谢你,也谢谢你喻厉镜,让我明白兄弟是怎么一回事!”
    她往后退,退到门边,喻厉镜过来,退得更快,挺起肚子,对着墙壁,“喻厉镜,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往墙上撞!”她威胁道,眼里只有洗手间里的两个男人,连洗手间过道里一个人影也没有,都没有注意到。
    那个架式,让廉谦与喻厉镜同时后退,谁都不敢冒险,即使廉谦的身手再好,也没有把握能拦住她,更没有把握拦住她后,会让她毫发无伤。
    “现在怎么办?门给反锁了,怎么出去?”喻厉镜瞅着紧闭的门,回头询问身为军人的廉谦,“你要不叫你们的大队给叫过来,把你给弄出去?”
    两个人在里面就眼睁睁地看着大胆拿着拖把,把门给从外面给插住,也没有办法,没有去制止她的动作,怕她真会乱来,上次在会所里,大胆拿着破碎的花瓶对着她自个儿的脖子,流下艳色的血,那个画面,让他们至今想起来,都是承受不住的。
    “得——”廉谦丢给他一记眼神,“秘书长请让让,我来给你开门——”
    话音还未落,他一个抬腿,健壮的腿准确无误地踢向门,门应声而开。
    两个人则走出洗手间,各自身上手机不约而同地响起来,各自接起电话,两个人都是一副暗沉的脸色。
    “跟着大胆的人跟丢了——”
    异口同声的话,从两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声音都冷得阴沉。
    大胆还真是失踪了,眼前黑黑的一片,努力地张大眼睛,也看不出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被谁所带走。
    只记得她当时太气了,气冲冲地冲出酒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最好是永远不见他们两个人,谁知道,刚上计程车,那车子没按着她所说的方向开,她觉得事情不对劲,想要打开车门,直接地跳出车。
    那个动作太危险,她肚子里还有孩子,没敢往下跳,那个时候,她迟疑了。
    这一迟疑,让她给带到现在身处的地方,眼睛给蒙住,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光亮,身下很软,大概是张床,双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