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呆子,想办法把阿璨搞出去吧。
    小气氛酝酿酝酿就有了,你是很有潜力的,要对自己有信心!
    小勾引,抛媚眼:
    来嘛来嘛,坐嘛坐嘛,觉得舒服就躺嘛躺嘛。
    有很多活动钱包的阿璨:
    把你们的钱还有icipiq卡全交出来~~~~~
    33 呆子很冤枉啊
    “呀吼~~~~~~”晏璨在沙发床蹦来蹦去,“好软好弹性,好舒服好暖和。
    这才买回来两天呐,要这么蹦法非蹦坏了不可。乔稚忍无可忍地放下梳子推门出去:“你能不能别这么兴奋,虽然是新床也不能这么蹦啊,会蹦坏的。”
    “有什么关系。”晏璨满不在乎地说道:“坏了再买新的。叫那半只兔子精买,她比那只鸟精有钱。”
    乔稚愣了愣,问道:“你干嘛老叫白蓉蓉是半只兔子精,被劈得剩一半的兔子也能成精?”
    晏玳噗一声笑出来,还没得及解释就被晏璨给抢去了话头:“什么叫被劈成一半的兔子,被劈还能活啊。要按你这么说,那这世上还应该有烤鸭精、烤兔精还有串烧小鸟精了。”
    乔稚不高兴了:“我不是不知道么,问问还不行?”
    “是这样的乔乔,”晏玳赶紧解释:“严格来说她并不是纯种的兔精,只是身上有兔精的血统。”见她目露疑惑,便更深层次的讲解:“也就是说她的祖先中有非人类,依她身上残留的那点血气来判断,应该要往上追溯十几代呢。”
    “那她就是人和妖怪的混血了?”她吃惊道。
    “嗯,如果用你们的语言来归纳总结的话,她是只人妖。”晏璨趁着这空档又蹦了几下,沙发床终于被欺压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她这样的在族群里是生存不下去的,因为身上流着异族的血,天生就有不同的气味,所以一出生就会被排斥。也不知道她那兔子祖先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看她在这里倒是混得不错,至少比那只雀精混得好。”晏璨捻捻手指做出一个搓钱的动作,“付钱利落又爽快。”
    乔稚想起前两天晚上杨乐乐和白蓉蓉那狗腿样子,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你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地管她们要钱?她们居然也肯给?”
    “为什么不行?”晏璨叉着腰在沙发床上又癫了几下,“她们这些个不入流的小妖,给她们孝敬我的机会,她们做梦都笑醒。”
    “为什么?”
    “因为——”晏璨顿了顿,随即抬起下巴,“因为这是她们的义务,我们的权利。”最古老最纯正的血系,天生的尊贵存在。无论一切,都予求予给。这是心照不宣的传统,也是代代继承的守护。
    乔稚张口结舌:“就因为她是人妖,所以她活该给你钱花,活该你说什么她就得照办。”
    “那是自然。”晏璨冲她做了个鬼脸,“你今晚怎么老替她说话,也没见你们关系有多好嘛。”
    不替被抢钱的人妖说话,难道要站在你这抢钱的鲁狐狸这边?乔稚很是不屑地看着他:“你都不觉心亏吗?人妖赚钱也不容易。”坊间传闻说白蓉蓉不仅业务出色,还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特别是能喝敢拼,业务部前阵子的数个大单都有她都占着一份功劳。
    人类社会果然凶残,连人妖都不好混呐。
    “这有什么,”晏璨毫不在意,“又不是我逼她给的,是她自己自愿拿的。”说着又沙发床上翻了个跟斗。
    乔稚正要说你再翻床就要被压塌了,可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门铃响,她警告似地瞪了晏璨一点,晏玳赶紧拉了晏璨一把,顺势将他摁倒在床上。
    乔稚开了门,门外是一位挺面熟的大妈。不待她开口大妈就哇啦哇啦开了:“我说姑娘啊,这晚了你在家里瞎蹦蹦什么呢?这都几点了?你这上面嘭嘭响地,让我楼下的怎么休息?我家老头神经衰弱,我心脏又不好,我儿子前阵子刚胃溃疡,儿媳妇又才出差回家,我们都需要良好的睡眠休息。你倒好,大晚上地在家里嘭嘭跳,有没有公德呀。我们都忍了两天了,今儿实在是受不了了。”
    看到大妈一脸怒气时乔稚就觉得情况不妙,再听这一大串的抱怨,顿感无地自容:“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啊。我,我对不起您全家!”
    大妈犹不消气:“还有我那小孙子啊,才八个月大。昨晚睡到一半给你这一蹦,哇地给吵醒了,一个晚上没消停,光拉肚子就拉了仨回。”说着就起疑:“这房子就你一人住吧,怎么我听着像是有好几个人住?”
    “是是是,哦,不不不,就我一个人,现在就我一个人住。”她干笑着,“真对不住,情况是这样的,我这不刚买了一沙发么。新鲜东西,忍不住多蹦了几下。实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后一定注意,绝不再犯!”
    大妈脸上的肥肉一抖:“不,我刚才还听见有人说话呢。小姑娘我可和你说,我们这小区可不兴合租分租什么的,可容易出事儿了。”这么一说马上就不依不饶起来,“不成,我不放心,非得看看。你要说你有男朋友嘛什么的倒好,你说啥人也没有,那难道是我听错了?”
    “不是的阿姨,这房子是我买的,我自己的!”乔稚急得满头大汗,可她单薄的身躯怎么能拦得住身形宽如大坝的大妈。大妈只伸手一拔,她就边上去了。
    大妈威武雄壮地一路挺进客厅,乔稚绝望地跟在后面试图力挽狂澜:“阿姨您这样可不行,这是私闯民——呃!”沙发床合了起来,有些皱的布面上七扭八歪地倒着几个抱枕和布偶。
    嗯?布偶?
    乔稚眨眨眼,哦哦,好口耐好激萌的两只布偶哦!
    一只红的一只白的,统一的尖耳朵胖肚子大尾巴。不同的是白的那只笑眼眯眯,很是快活。红的那只则是眉头紧皱眉,怒目圆瞪。再仔细一看,白狐狸的手爪分别揪着红狐狸的耳朵和尾巴。
    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大步上前:“阿姨,您看吧,我家真就我一人呢。”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狐狸被借力弹起,一下子给挤到沙发角。她犹觉不足,还使劲儿地怂了几下,“瞧,我前几次就是这么坐的,您听是不是这动静?”说着还把屁股在沙发上搓了几搓,沙发脚下的地板嗄吱作响。
    大妈可嫌弃地看着她:“女孩子家家这么重手重脚……啧,以后可不要了啊。这是沙发呢,你以为是啥呀。”
    乔稚可劲儿赔笑,“是是是,您说得对。真不好意思,给您一家子添这么大的麻烦。以后绝不会了,我保证,绝不会了!”
    大妈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乔稚关好门就气势汹汹地回到客厅。狐狸们竟然还没变回来,而且还姿势统一地面朝沙发,都用胖屁股大尾巴冲着她。
    乔稚抽了抽嘴角:“你们就装吧。”上前就往白狐狸的屁股上呼了几巴掌,又在红狐狸身上捶两拳。最后把两只狐狸布偶拔正了,轮流戳他们的脑袋:“不变回来认错的话,今晚就自觉地给我去阳台,找俩夹子把自己挂起来。”
    没动静。
    她顿觉无趣,继而恶狠狠地威胁道:“有本事你们永远别给我变回来,”
    等她进房间后许久,沙发上的两个狐狸布偶才一右一左地倒下。
    “是你闯的祸为什么连我都挨打呀!”白狐狸郁闷得直蹬小胖腿“都是你,乱跳什么呀。”
    “嗯哼,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么大只狐狸了还不懂事。”
    “哼嗯。不过,哥哥,这女人是不是变胖了啊!刚才坐下来的时候那么大力气我差点都给弹飞出去了。”
    “……”
    “肯定是因为我做的菜太好吃了,她才吃胖的。一定是这样。”
    白狐狸斜斜飞起一脚将红狐狸踹下沙发。
    34 乔妹的梦呓
    乔稚捧着一杯香辣海鲜口味的合味道慢悠悠地晃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新沙发上。
    “认个错这么难啊?”她掀开杯面的盖子,挑起一叉子面吹了吹,调味包被泡开的香味很快就弥漫在房间里。她用眼角撇了撇那两只蹲墙角的狐狸,“说句我错了就成,又不是逼你们下跪上吊。”还真赌上气了,一天一夜了还是保持布偶的状态。
    吃完面,她又啃了两根鸡爪。这过程中她一直偷瞄着那两只大尾巴狐狸,结果人家很坚定很烈士,愣是一动不动的。她有些郁闷,不就说句‘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么,有必要这样嘛。
    等她吃得肚皮滚圆,那两只布偶还是一动不动。她有些无奈,看时间也不早了准备去睡觉。可进了房间后想想又转了出来,拿了几块小蛋糕一包薯片还有一挂香蕉放在茶几上。走几步又回来,把那两只狐狸面朝茶几摆正,这才回房。
    关了灯,她将自己紧紧地包住沉入黑暗中。身侧没有熟悉的浅浅呼吸声,这让她很不习惯。过了一会儿,手无意识地垂到床侧,虚晃了两下没找到着力点。
    骤然间,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地难受。她想她是再没办法否认了,自己确实喜欢上一只呆呆的狐狸精。
    可,这也太荒诞了!
    人和妖怪谈恋爱,就学术严谨来说不能参考人兽恋。倒是可以参照人和神仙搞浪漫。古史有记,这种类型的结合从来没有好下场——不然银河是怎么来的?可她知道不管再怎么逃避,感情总会在某处蛰伏堆积着,等待厚积薄发的一刻。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可要迈出这一步实在是太艰难太艰难了。
    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假如没有遇见他,她会像自己所计划的那样,找个爱自己的男人结婚生子,供房供车再背一世的儿女债,老来儿孙绕膝,这种朴素而又实际的人生梦想才是她应该要实现的。
    她相信每个人都渴望有一段矢志不渝的爱情,但是这一切应该建立在与现实不冲突的基础上,不能贪图一时的痛快而赔上自己的下半生。像是白蓉蓉的祖先,倘若知道自己的子孙后代因为血统的缘故被排斥,进入人类的社会后一样承受着波折坎坷,甚至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倘然当时的它知道这一切,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思绪繁乱之际,心底却是有一小簇声音在说:你那天不是做了决定了吗?不过没说出来而已,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反悔。
    可就算是他们在一起了,未来怎么办?
    她将自己贫乏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从聊斋志异一路参考到暮光之城,各种荒诞离奇。一直到最后想得脑仁发疼心堵胸闷,这才不甘不愿停止了联想,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外面有些许吵扰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开了一隙的房门间夹着团白乎乎的东西,目测过去有排球大小,黑葡萄似地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笑容不自觉地浮上嘴角,她往床边挪了挪垂下手臂,声音低哑地唤道:“呆子,过来。”几秒后指尖便传来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她揉了几下,有些口齿不清地呓语道:“……还生气呢。”
    绵软的舌在掌心舔过,有黏腻的湿热感。她只觉得心头发酥,也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伸手一抓便抓到一团蓬蓬的绒毛,索性直接捞了上来。像小时候抱着最喜欢的绒毛玩具一样梏在胸前,下巴抵在上面连着蹭了几下又亲了一口,说:“咦?肉肉的……”
    晏玳完全没料到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