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展,软哒哒的悬垂在他的裤裆下,熟透了的颜色,稀疏弯曲的荫毛零星的护在上面,被黑木抓在掌中狎玩。
猛地,他看见黑木张大嘴将他沉甸甸的肉蛋和肉木奉一块纳入口中,更加卖力的啃咬吃裹起来。
就那么适时候的一捏,轰的一声,要韩暮石的脑子里炸开了花,颤抖着,低吼着,尽数射入黑木的嗓子眼里,急切的捧住爷们的脸颊,死死地按住,又咣咣地猛插了两下子,激狂的恨不能将男人的嘴巴扎露。
“咳咳~咳咳~”黑木皱着眉咳得激烈,韩暮石毫无征兆的爆发差点没呛死他,爷们恼羞成怒的大骂着:“我操你姥姥咳咳韩暮石~”
他一说话,便喷了韩暮石一胸膛的米青.液,他一张嘴,便是一股子精水味,呲牙裂嘴着,黑木扑了上来,一手扳起了韩暮石的一条大腿,一手托起韩暮石的后脑勺,面目狰狞地啃下来。
韩暮石没有推拒,却是匆忙的抓起一旁的润滑剂猛地洒出来,然后一把抓上黑木已经快要顶住他穴口的老二粗鲁地涂擦起来,他一抓,他一抖,润滑油太凉,刺激得黑木大吼着挥开韩暮石握住他肉柱的爪子,捏住自己的老二就怼进了韩暮石的臀缝,叫嚣着:“看老子不操开你的屁眼。”
噗哧一声,巨大的肉韧借着润滑剂的湿滑楔进韩暮石火热又紧致的甬道,瞬间将他肛口的褶皱胀开,吞不下、含不住地排斥着黑木的男根,韩暮石钝痛地蹙眉低哼,大手扳住黑木的肩膀深深地吐息着,太他妈的大了……这头野蛮的兽…
热汗沿着两人的发迹线流淌下来,欲火焚身。
黑木瞪着眼猛瞧身下的韩暮石,他被卡住了,韩暮石的下面像条被撑到极限的橡皮圈,再也没有可延伸的弹力,就那么死死地卡着他,包拢着他的欲望。
“别,别动,你别要它在咬我了。”黑木粗喘着冲韩暮石大吼,男人的小嘴好像会吃人,含着他的肉木奉一吸一吸、一跳一跳的要他心慌。
韩暮石同样绞着眉头,不舒服,卡在这里不当不正的他也不舒服,他俩太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把心一横,韩暮石放松着身体向后躺下去,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腿锁住黑木的腰身,拿出董存瑞炸碉堡的气势对爷们呼喝:“动!动起来!快!别墨迹………”
有点退缩,黑木心有余悸,他怕强来会伤到韩暮石,小心翼翼的蠕了蠕腰板子,把亀头不痛不痒的往里推送进零点零一毫米,抬头喊着:“你倒是把‘门’打开啊,我动个机巴,卡住了卡住了你傻啊!!!”
韩暮石脾气好,他都没瞅黑木,突然的收紧他那条缠在黑木腰板子上的腿脚,猛地伸出一只手环住黑木的脖子往下把人一拉,就听的两个人结合处噗哧一声。
“啊~”他夹得他一痛。
“唔~”他插得他一疼。
满头大汗的黑木顺势压了下来,揽着韩暮石放小了声音说:“我,那我动了,呼啊~~”
哪那么多的废话?韩暮石白了黑木一眼,抬脑袋张嘴,一口咬住了黑木喋喋不休的嘴巴,狠狠地吸吮起来,为爱的人——痛一点也没什么……………
“黑木,我们在一起了……”
“嗯,在一起了老韩。”
“那就一辈子也别分开了……”
“老韩,你抢了我的台词,哈哈。”
“我想对你说三个字。”
“这么巧?我也有三个字对你说。”
“别说,这三个字留着我满头白发的时候在说也不迟。”
“好,五十年后,我还在这里包一场,我先对你说……”
“嗯吼~~呼~” “你的技术真烂,应该在下面!”
“操!你在说一遍?” “你以为你的有多好?”
“一三五、二四六,周日咱俩都休息。”
“不行,应该你插我一次我就插你一次,周日谁也不插谁。”
“黑木,你啥时候金盆洗手?”
“韩暮石,你真的不想三嫂了吗?”
“贱人!”
“畜生!!!”
“贱人贱人!!!”
“畜生畜生!!!”
“啊啊啊啊啊啊~~~~~”
“吼吼吼吼呼啊~~~~”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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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番外小剧场】 番外之水草、任真篇
“丑八怪,丑八怪,不要和他玩………”
“三瓣嘴,三瓣嘴的大妖怪!!!”
“你起开,不许碰我的小汽车。”
“打妖怪,打妖怪,打死这个丑八怪啦。”
奶声奶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向着只有五岁的小任真涌来,他被力气稍微大一些的男同学狠狠地推倒在地,接着所要承受的便是几个小同学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气性大的小任真不甘心被排斥被欺负,他的‘与众不同’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的想要融入小朋友们,大家都会像厌恶蟑螂一样的嫌弃他。
男同学会指着他的豁嘴嘲笑他,女同学会捂着眼睛怪叫,小任真心大的想要忽略这一切,可是小同学们的变本加厉要他越来越伤心,大家的嘲笑逼走了住在他心中的小天使,要小任真的心里渐渐生出了插着黑色翅膀的小恶魔,然后小家伙开始变得嫉恶如仇,心胸狭窄,会瞪大眼睛记下每天都在不停嘲笑他的小朋友们,偷偷的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给他们好看!!!!
“你们干什么欺负人?”好大一声吼,一身泥土的小任真扬起花猫似的小脸,那一瞬,他仿佛看见了小天使,人群中,有个小男生挺身而出,大义凛然地推开那两个还要上前欺负他的男同学握起拳头凶巴巴的吼道。
黑黝黝的眼睛跳跃起希望的色彩,是上午转来的插班生,小任真记得这个小男生叫什么,自我介绍的时候小男生铿锵有力的向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的说他的名字叫水草,是随爸爸姓。
这很奇怪,不都是随爸爸姓的吗?可是当时水草为什么还要很刻意的说明一下呢?
回忆忽然被打断,耳边立时暴起一声吼:“没你的事,快起开。”胖子强不服气的朝着水草冲过去,抬手就推了小水草一个趔趄,旋即两个小人儿就扭到到一起,女生们跑去喊老师,另外的瘦子强(胖子强的哥哥)也朝着小水草扑了过去融入了战局。
坐在沙地上的小任真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是高兴的忘记了行动,真的好开心,觉得这是他上学以来最幸福的一天,终于有小朋友肯和他做朋友了,嘿嘿……嘿嘿……
五岁的小任真坐在沙地里看的清清楚楚,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里透下来,被切割成斑驳的碎片,洒了小水草满脸细碎的光圈。
班主任黄老师赶过来的时候,三个小家伙已经打做了一团,而引发祸端的小任真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胖子强油嘴滑舌,相比起来瘦子强的嘴巴倒显笨拙,因为任真,水草挨了批,当天晚上就被黄老师叫来了家长,之后到底怎么样任真也不知道,不过那一晚,小任真兴奋了整整一夜,冲着窗外圆圆的月亮起誓,他要和水草永远做好朋友。
但是,他表示友好的方式却很不一样。
这是他与小水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面,然而,第一个周末的时候,小任真再次见到了这个所谓的插班生,原来他的父母跟自己的父母都认识,那么,他是不是爸爸爸爸特意打过招呼要跟他玩的小朋友?其实不是真的想跟他做朋友的吧?
不爱说话的小任真坐在沙发的一角,看着比他大了差不多一岁的水草很是自来熟的抱着他家大人在那撒娇卖萌,厌恶的情绪越发高涨起来,他不要这种施舍来的友谊,他需要的是真正愿意跟他做朋友的好朋友。
啪嗒,跳下沙发,小任真招呼也不打的一个人溜出了客厅,被眼尖的小水草看到了,屁颠屁颠地追出去。
“真真真真你去哪?弟弟?弟弟你等等我啊。”穿着漂亮小衣服的小水草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跑出来,梆的一声撞到了突然急刹车的小任真的后背上,小水草捂着脑门哎哟一声,很不明所以的瞪眼睛看突然就停下脚的小任真:“怎么不走了?你在看什么?”
用力揉着脑门的小水草顺着小任真的方向看过去,很漂亮,很精致,很华贵的玻璃房子里有两个叔叔并肩躺在藤椅上,抓抓耳朵,小水草擅自做主的蹬蹬蹬的跑过去,大力地推开玻璃门走进去,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问人家小豁嘴的爷爷爷爷(龚龙、任苒)说:“你俩这是寻找爱情呢?”
保养得当的龚龙年岁看着也就四十七八岁左右,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头发黑亮黑亮的,怀里搂着的是他的爱人任苒,他倒是没睡,躺在着欣赏着怀里爱人的睡容,安详平和,看着舒心。
这会儿被小家伙一破坏,老男人倒也没气,扭脸看向炸吧炸吧推着玻璃门站在那的小水草,一眼就认出了是全家讪笑子刚刚认回的大儿子,瞧着这眉眼还真跟全老三那孩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任苒觉轻,稍微有点动静他就醒,晕晕乎乎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就瞧见花房门边上站着一小人儿,还以为是自己的宝贝大孙子,伸手就招呼起来:“真真来,过来爷搂着睡觉觉。”
瞧着打搅了人家的好梦,小水草有些不好意思,抓耳挠腮讪讪地笑着,羞窘的啥也没说掉头就跑走了。
任苒一愣,扭脸问龚龙:“这孩子就是全三那儿子???”
男人目光如炬,冲着仍旧枕在他臂弯上的爱人点点头,之后又拍了拍男人的背脊,那意思要他甭管别人的事儿,赶紧躺这儿给他继续午睡。
“里面那两个叔叔是你爷爷???”夺门而出的小水草又找到不太搭理他的小任真聊起来。
脾气古怪的任真不愿意理睬水草,觉得他很烦,可他更生气水草的没礼貌,居然管他爷爷叫叔叔?这不是存心占他便宜?
“叫爷爷!”握起小拳头,认真对水草瞪眼。
“你爷爷长得好年轻啊,他们躺一块是在谈恋爱吗?”小家伙是好奇宝宝。
“走开!”耐着性子,小任真对小水草憋出这句话来。
“你家这么大,是不是很有钱啊?”小水草感觉到了好像真真弟弟不太喜欢他,所以才更加努力的在这儿没话找话说,犹犹豫豫地伸手拉了拉小任真的衣摆不解的问他:“真真弟弟,你怎么突然就不理我了?从周一到周六,我们不是玩的好好的吗?”
忍无可忍,小任真的性子古怪,但凡要他心气儿不顺的人,他怎么看怎么厌恶,纠结着清淡的眉毛冲小水草低吼一嗓子:“滚开。”他现在很讨厌小水草,讨厌他在自己的家里面跟他的家人相处融洽,讨厌他有一张完美无缺的漂亮嘴巴,最讨厌他总是能把人哄的开心。
“等等我,你去哪啊真真?”急切地追上去,小水草抓耳挠腮的巴结着突然就生气的小任真:“你要出去玩吗?那我开车拉你去啊?”蹬蹬蹬的追上来,呼哧带喘的:“你去跟你爸说一声,要他把车借我开两天好不好?”
噗嗤!这话要是被任何一个长辈听到了,都得笑掉大牙,孩子就是天真,说出来的话总是令人捧腹大笑。
任真不理他,大步大步的朝前走,水草坚持不懈的跟在他的身后,俩个小孩儿走了好久,突然间任真停下脚步,他转过身子来用冷森森的目光上下打量起水草来。
好半天,始终不愿意开腔的任真开了口,他很是认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