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我问你,你为什么跟我好?”如果你说你是真心要和我交朋友,不是大人们让的,那我就跟你交朋友,如果不是,就滚开,我才不需要!
“啊?”被问的有些不可思议,砸吧砸吧眼睛,水草笑着说:“三爷爷说你是弟弟我是哥哥,所以我要多多照顾你,真真,你别怕,他们不理你,以后我理你啊~哈?”小水草有些难为情,咯咯笑着红了脸,他觉得真真弟弟很特别,起码嘴巴长得就跟一般人不一样,咯咯~
“哼!”小任真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就没入了好大一片绿色中,小水草哪里知道这玩意是他们家的迷宫花圃啊,傻呵呵的就跟着钻进去了,结果,真真弟弟不见了,他自己又走不出去。
“真真???真真???弟弟?弟弟你在哪里啊?我迷路了,你快点把我带出去啊??”
“真真弟弟,不要闹了,快把小草领出去好不好?”
“我好渴啊,喂有没有人啊???”
“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谁来救我出去,三爷爷,三爷爷救救小草呜呜呜~”
“任真,你是个讨厌鬼,你骗小草进来,呜呜呜,我讨厌你,才不要和你做朋友,有人在学校欺负你我也不管了,呜呜呜。”
小人儿走的脚底板都肿起来了,就是走不出这百亩的花圃迷宫,狼狈的抱膝坐在地上小声呜咽,不知道这个地方到了晚上会不会有怪兽出没。
他十分不理解为什么真真弟弟突然就不喜欢他了,之后的疏离要水草陷入苦恼之中,他听了三爷爷的话,说真真弟弟性情古怪,但是他是好孩子,所以大家要多包容他,小草比他大要在学校里照顾他,他听了,他包容他,他照顾他,有人欺负他,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替他扛,可是真真弟弟一点都不领情,这次更甚,居然这么坏的把他引到迷宫里将他一个人丢下,真真弟弟是坏蛋,小草再也不保护你了吗呜呜呜。
小任真就躲在暗处瞧着,瞧着小水草很没骨气的在那一个人哭泣,眼睛闪了闪,有点于心不忍,可他就是生气小水草不是真心的想要跟他做朋友,是听从了大人们的安排。
后来小任真一个人先走掉了,如果他不回去通风报信,这个傻子会被困在这里一宿也说不定,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着急的大人们才在龚龙家的迷宫花园里寻到被冷风吹感冒了的小水草。
小人儿发起了低烧,昏昏沉沉人事不省,嘴巴里始终嚷着真真弟弟等等我,真真弟弟把我带出去,自然而然的,大人们都知道是小豁嘴的缘故才要人家全三的儿子遭了这次罪。
小任真挨了揍,被打了屁股,可他却倔强的没有流一滴眼泪,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小水草挨揍,然后他瞧着小人儿的三爷爷抱走了小水草,他以为,周一学校再见的时候,小水草就不会理他了…………
可惜,他错了,小水草好像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奕奕的在瞧见他的时候花蝴蝶似的扑簌簌地朝他飞过来,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依旧缠着他玩,缠着他说,就仿佛那件事儿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可他当时明明听着悲伤的小水草生气冲着空气大喊再也不要跟任真做朋友了啊……
尽管这样,孤僻偏激的小任真就是不相信小水草是真心实意的要跟他朋友,所以他第二次因为他挨打,接着有了第三次、第四次很多次,从小到大,已经都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把小水草当作唯一的好朋友,可小水草并没有把他当作‘唯一’的好朋友,他还会缠着孙洁,他还会对孙洁好,他对孙洁的关心与维护才是他自己发自内心的,所以他对他的好还是出自大人们的授意,他不要,他才不要呢!!!
果然,他后来得知了一个令他气结的消息,真的是爸爸的关系,才会要小水草蹲一级插到他的班级来上课,就是想要俩孩子在班级里相互有个照应,愤怒!
然后,他找到了一种发泄的途径,他在小水草的面前总是装的很弱,被同学们排斥,被大伙所起伏,每当这个时候,傻瓜一样的小水草就会冲出来保护他,结果都会被同学们狠狠地修理一顿,但是他回家从来不和家里人说,这一点是他敬佩小水草的。
久而久之,小朋友们把小水草与他归成了一类,联合起来连带着小水草也给排挤了,他很高兴,高兴极了,这样的话,小草就会是他一个人的好朋友了。
午夜梦回时,小豁嘴都会一个人捂着被子偷偷的坏笑,谁也抢不走他的小.樱桃,小.樱桃是他一个人的!!!!
番外甜蜜蜜之大肚篇1
怀胎八月的水色坐在客厅的沙发前泡着脚,舒服的他歪靠着沙发背昏昏欲睡,脚下水盆里的热气蒸腾,薰红了他白皙的足弓,哈欠连天,最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有人在他脚边蹲了下来,有人把手伸入水盆中,有人轻柔的往他的足背上撩水,有人拿着搓脚石轻擦他的脚侧,有人为他揉捏微微浮肿的小腿肚子。
“唔……”轻浅的梦呓,歪靠在沙发前的水色睡得香甜。
轻轻地擦干水色的双脚,蹑手蹑脚的把双腿搬到沙发上要男人躺得舒服,全三这才端起洗脚盆起身朝着盥洗室走过去。
倒掉了洗脚盆里的洗脚水,刷干净了洗脚盆,放好了洗脚盆,擦干净了地面,全三那才从盥洗室里走出来,然后,他一路往客厅走去,一路顺手归拢着乱摆乱放的物品。
在水色的脚下坐下,全三轻手轻脚的把水色双脚搬到他的腿上,然后拧开护体霜的盖子,将里面的乳液倒在自己的掌心,均匀地揉平之后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擦到水色的脚上。
许是弄痒了水色的脚心儿,男人睡得一点也不老实,频频往回缩脚,从喉头里发出呼噜呼噜类似小猫的鼾声,淡黑的眉毛微微皱起,但很快就随着平缓的呼吸舒展开来,在水色的脸上褪掉。
全三情不自禁地上挑唇角,露出独属于他的全三式笑颜,故意坏坏地伸手指在水色柔嫩的脚心上弹了弹,惹得睡梦中的男人躁动不安地踢动了两下腿脚,幅度不太大,刚好构成他睡袍下的走光。
那处光景特别美好,不禁要全三呼吸一滞,水色现在的肚子大了,大到男人平日里要是没有人在家,他就不怎么太喜欢穿内裤,肚子里装着俩崽儿,穿多松垮的内裤水色都觉得勒肚皮,不舒服,索性也就不穿了。
鼓溜溜的肚皮像个球,白花花的隐藏在睡袍下,睡得热了,有股子味道自水色的双腿间飘散出来,拉割着全三的清明,混合着甜味的淡淡腥气儿,还夹杂着几丝奶香,特别的味道,对全三特受用,仿佛设计师专门针对他全三来调配的味道,简直要他丧失理智。
揉着脚掌、脚心的大手有些不受控制的沿着水色小腿的边线摸索上去,突然间想去揉搓两把男人腿间跟着主人半梦半醒的‘小玩意’,薄薄的皮儿,全是褶儿,有些些色素沉积,比起他的仍旧是很浅的颜色。
全三特别喜欢吃舔水色的荫.经,他知道男人的这里很干净,除了他,没被任何人触碰过,更不曾进入过任何异性或同性的身体,所以,他的味道总是淡淡的,混合着甜味儿的骚。
像个入室打劫的毛贼,全三贼头贼脑的观察着倒在那儿呼呼大睡毫无防备的水色,一双手则迫不及待地撩开水色的袍子,蹑手蹑脚地掀上去,怕水色冻着,全三抓起遥控器又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两格。
有些小激动,全三觉着他像一个弓虽.女干犯,正在猥亵着自己法律上的合法伴侣,挂着茧子的手掌横劈进水色的双腿缝间,擦着水色的大腿内侧滑上滑下,用手背去感受水色裤裆下的一套器官。
松软的卵蛋,飞着几根发黄的软耻毛,完全符合亚洲男性性器官的标准,那一条肉坨还未苏醒,半垂着头耸拉着脑袋,像一只还没长开熟透的小茄子,带着一抹轻浅的弯弧,真漂亮。
撑在水色身上的全三低下头,照着男人那话儿就吧唧吧唧亲了两口,觉着有些不够,干脆张开口,用上下两瓣唇片啮住水色的亀头包皮,坏心眼的往起提、往起拉。
被惹怒了的亀头迅速膨胀起来,直不楞蹬滑出薄薄软软的包皮儿,像一颗成熟的蘑菇,有着较好的形状,微深的颜色。
哈着腰的全三与‘它’大眼瞪小眼,而且还是两只眼睛瞪一只,伸出舌尖,捅进在鼻尖处微微晃动的马眼里,用力想要撑大它,淡淡的咸味很快在全三的口腔中化开。
那里面,是比他的舌尖都湿湿软软,嫩的很,经不起任何的蹂躏,指腹插在三角部位的耻毛丛中轻轻摩挲,指尖时不时的触到圆溜溜的肚子上摸上两把,全三越发激动起来,光是趴在水色的裤裆下给男人舔屁股就已经要他激动的快要爆炸。
掰着水色的俩儿大腿根,要水色的禾幺.处暴露的更彻底,全三试图要自己的脑袋钻到下面,然后他侧着耳朵、歪着脑袋,吃力地继续用舌片卷着水色的卵蛋吃舔边缘,坚挺的鼻梁骨扎进松弛的肉蛋皮儿里,呼吸有些不畅,全是性的味道,快要将他湮灭。
向上推着水色的蛋囊,全三用手指甲刮搔着男人暴露出来的会阴中点线处,那里微微鼓出来一块,像似碱大了的馒头,手感顺滑,摸起来也不像看着那么光硬,这里,应该是水色全身上下肌肤最细腻的部位了吧………
舌头一路向下,舔上水色肛口,那里横七八竖的全是褶子,全三觉着特神奇,这个地方明明被他翻来覆去的撑到极限过很多回,可每回还能恢复到最初,像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仿佛就连味道都不曾变化过。
他埋头在水色的胯下卖力地舔弄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了水色鼓溜溜的肚皮上,兀地,全三一惊,随即,那一触即发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强烈到全三停下了他偷袭睡梦中水色的行为,从男人的裤裆下抬起头,然后怔怔地看向那鼓溜溜的大肚皮。
全三想用神奇来形容他所看见的,水色的肚皮在自己动,不,或者说,是里面的小家伙在淘气,他们在踢‘妈妈’的肚子,看得痴了,全三瞪着他那双鹰眸目不转睛地在观察。
抱着一种是他自己都难以领悟的心态伸出手,轻轻地去戳弄那鼓起来的肚皮,吓!动了动了,果然又动了起来,他们在顶着水色的肚皮淘气。
全三的意识被整个掳获了,他太爱这种感觉了,水色的肚子里孕育着属于他们的小生命,仿佛再抗议着他偷袭‘妈妈’的行为,这才又踢又踹的闹腾起来,两只可爱的小崽儿。
怪叔叔一般贴过去,全三捧着水色的大肚子,轻轻地亲上那闹腾的‘小东西’,果然,是生气了,或者是被吓到了?滴溜溜的逃走了,眨眼间就转到了水色的腰下面,忍不住的全三又亲过去,像似故意捉弄那两只小淘气包子一样,无论他们滚到哪里去,全三都癞皮狗似的贴着水色的肚皮亲过去。
“唔~~~”哼了一声,昏沉沉的水色动了动身子察觉到了什么,特不愿意的醒过来。
哈欠连天,肥嘟嘟的脸颊通红,一双澄澈的眼也涣散着撩人的光晕,迷迷瞪瞪的想起来他在泡脚,怎么泡着泡着又睡着了?太现在实在是太嗜觉了,只要上眼皮一搭下眼皮他就能忽悠过去。
猛地回神,却见全三那像条大型犬似的赖在他的腹部处,眨眨眼,水色疑惑不解的叫他:“全三?”
“我。”有点慌,有点乱:“我,脚趾盖。”这人说谎从来不打草稿。
“你说你在给我剪脚趾盖???”水色瞪大他那双含了水似的眸子,极为吃惊的问他。
全三被问的无话可说,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眨眨眼毛,水色挺随意的说:“喔,脚趾盖崩到上面来了?哈哈哈,辛苦了三儿。”动了动有些麻痹的腿脚,无意识的抬起胳膊抻了抻,那慵懒的样子快要烧断全三头脑中那根理智的弦。
收回双脚,落到长绒地毯上,温润的水色慢悠悠地托着他的大肚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手扶着自己明显壮多了的腰板,一手抱着自己鼓溜溜的大肚子就蹒跚着往餐厅走去,男人八成又饿了。
全三红了眼,鹰眸中聚满了欲望,他觉着可能是中邪了,瞧着眼底渐行渐远的水色竟是欲火焚身的感觉,特想扑过去、压倒他、进入他,想看他抱着肚子被自己操。
大脑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刺激,臆想像一道指令,迅速要全三下身的海绵体充血然后膨胀,很快进入勃起状态,硬到他发疼。
纯属最本能的第一反应,全三三步并作两步的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