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跳起了光屁股舞,jj一晃一晃的,晃得我头晕,我把头转向了墙壁,浑身燥热,难以入睡。
    “林涛。”
    大丰冲凉回来,清凉的手搭在了我肩膀上,很是舒服。
    “你也冲冲?”
    “不了。”
    我想冲,但我下意识拒绝了,那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在水房闹得就像一锅沸腾的粥,我怕进去,举目望去,全是一晃一晃的黑jj。
    “林涛,我们去外面睡,外面凉快。”大丰拉了拉我的手。
    热呀,用钢筋水泥铸成的工业城市和小县城就是不一样。
    学校的外面到处都睡着打地铺、扇扇子的同学,有的睡在教学楼通风的走廊里,有的睡在乒乓球的水泥案子上,有的在教室把桌子拼成床,远远就能听到转身时桌子碰撞发出的咚咚声夹杂着“妈的,把肉给夹了”的嘶叫声。
    我抱着毯子,大丰拿着凉席,小心翼翼在教学楼的走廊上走着,生怕踩到了脚下只穿着短裤的肉体。
    那层楼的教室都睡有人,有的睡了七八个,有的只睡了一个。最后我们在教学楼后面的那块草坪上找到了归宿。
    草坪很小,有点倾斜,草不长,两边还有灌木丛。把凉席铺开,睡上去,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外面真是凉快,还时不时吹来凉风,我们各自盖着毛毯的一角,平躺着,望着暗暗的天空,无语。
    “大丰。”当又一阵凉风吹来时,我说话了。
    “恩。”
    “你能抱我一下吗?”
    大丰没回答我,转过身,看了看我,接着,挪了挪身子,靠过来,轻轻搂住了我。他抚摩着我后脑的头发,说话了。
    “林涛,我,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声音有点低沉,像是鼻尖酸过之后发出的声音。
    我想,该是给大丰割伤口挤脓的时候了。
    要想让化脓的伤口愈合,只有先把伤口割开,把里面的脓一点一点挤出来,再涂上药。而割伤口不能急,也不能乱割,必须用消毒的刀子,恰到好处地割。
    我回抱着大丰,把头依偎在他怀里。
    “你不是说喜欢我,要和我做朋友吗?既然是朋友,当然得来看你了。”我亲了一口他的脖子。
    大丰加大了搂我的力度。
    “只是你不把我当朋友看待,重色轻友,谈了恋爱就把我忘了。”
    大丰沉默着。
    “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肯定很喜欢她了,都不来找我了。”
    “想来,怕影响你学习。”
    “不会啦,我学习那么好。。。对了,你喜欢她吗?”
    “她家就在球场附近,经常来看我打球。”
    “然后就去追人家?肯定很漂亮吧?”
    “不漂亮,我没追她,我不怎么喜欢她。”
    “不喜欢还跟人家谈什么恋爱。”
    “她经常找我。”
    “找你就谈?”
    “也不是,有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她班上一个叫大猫的同学在球场打球,她在旁边看,打完球后,大猫邀请我上他家,说是他过生日,她也去了。。。。。大猫父亲不在家,他母亲为我们备好饭后去上夜班,家里只剩下大猫、她和我。。。。。。。我们都喝了酒,大猫喝得最多,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本来我打算回去,大猫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把大猫扶进屋后,我问她‘我要回去了,你回去吗?’,她看了看我,对我说‘你能陪我看一会电视吗,看完这集我就回去’。电视放的是连续剧。她说她很喜欢看,在家也一直看着。我不好意思拒绝,就答应了。因为,她似乎有点喜欢我,每次我进了球她都会跳起来拍手大叫,还会给我买汽水和冰棍。也许是打了一下午球,累了;也许是酒喝多了,有点迷糊;也许是我不大喜欢看连续剧。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看着,我竟然也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林涛。”大丰停止了述说,搂着我的后背,一只手在我后脊背轻轻摸了起来。
    “恩。”我应了一声。
    “你也许不信。”
    “什么?”
    “我梦见你了。”
    “梦见我?”
    “是的。”
    “梦见我什么?”
    “梦见我们一起回龙溪了,我们一起在龙溪中学的操场打篮球,然后一起去蓝河洗澡,你还跟我回了燕村。”
    “跟你回燕村?”
    “是的,你还在我家住,和我一起睡觉,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我又对你耍了流氓。”
    “我和你睡过两个晚上,你对我耍过两次流氓。”
    “不对,应该是八次。。。。你不知道,我后来去找你,邀请你上我家,你不去,我好失落。”
    “因为你还想对我耍流氓。”
    “也许是吧,你很可爱,人又聪明,我喜欢你。”
    “我是男孩,你也是,男孩不能喜欢男孩。”
    “恩,我也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好像只喜欢你,对别的男孩没那感觉。”
    我想我是感动了,被别人喜欢也是一种幸福,我抬起了头,亲了大丰的脸一口。
    他接着说。
    “那天晚上,我梦见又对你耍流氓了,你亲我,我也亲你,我压在你身上,脱你的裤子,你不愿意,我急了,用力扯你的裤头。。。”
    “然后呢?”
    “我醒了。”
    “醒了?”
    “是的,我醒了,身上盖着被子。”
    “你回大猫房间睡觉了?”
    “没有,还在沙发上。大猫的沙发很宽。我俯身卧在沙发上,我突然猛地抖了抖身子,醒过来,发现身子下面还有个人。。。。。。我以为是你,叫了一声‘林涛’,那人却嘤嘤地哭起来,我慌了,林涛是不哭的,睁开眼,发现身子下面那个人是她。。。。。。我懵了。”
    “你把她弓虽.女干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为那个人就是你。”
    “可不是我。”
    “我也知道,我吓得连忙从沙发跳起来。。。。她哭着说‘我要回来’,我就把她送回了家。”
    “就这样把人家送回了家?”
    “幸亏当时还不是很晚,她父母没发现破绽。她好象也没对她父母说。。。。。我还是有点担心,一连几天不敢出教室,害怕碰见她,下了课就飞快骑车冲回家,更别说是去球场打球。。。。。。后来,一次放学,她在我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我吓坏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她却笑眯眯地说‘刘大丰,我一直找你,你咋不去打球了呢’,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又开始去打球了,她还是来看我,我进了球她还是跳起来鼓掌,还是会给我买汽水和冰棍。不同的是,打完球,她会关切问我‘累了吗’,然后掏出手绢为我擦汗,我连忙一闪,躲开了。”
    “她过生日,向我讨礼物,我给她送了一支用过的钢笔。她很高兴,说要请我看电影,我没同意,她就哭,拗不过,去了。幸好,那晚电影空场。可电影没看成,她又要我送她回家,路过一家录象厅,她非要拉我去看录象。看了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出来了,老板很缺德,给我们放了部“三级片”,她紧张坏了,死死拽着我的胳膊。。。。。。把她送到她家附近,我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她又跑出来,气喘吁吁说她母亲还在街上卖水果,她父亲下班后也赶去帮忙,要我上她家坐坐,喝口水什么的。。。。。”
    “她家很小,到处都塞满了纸壳箱子,她给我剥橘子,削苹果,还一边削一边说着‘喜欢我’、‘想和我谈恋爱’之类的话。突然,她手一抖,叫了一声“哎哟”,苹果和小刀掉在了地上——她的手指受伤了,出了血。”
    “我为她包扎,包着包着,她就扑在我怀里,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她抬起头,问‘你能亲我一下吗’,我犹豫了一下,把嘴唇贴了下去。嘴唇刚贴过去,她就咬住我的嘴唇,伸出舌尖,和我激烈吻着。她的吻技很好,她一定和很多男生接过吻。她一边和我接着吻,一边摸我,我也摸她。她的乳防很丰满,很有弹性,摸着摸着,我感觉受不了,就去扯她的裤子,她裤子穿得不多,还没系皮带,我稍微一用力,纽扣就掉了,露出雪白的小腹。她挣扎了一下,她一挣扎我就更来劲,力气用得更大些,她没再挣扎了。。。。。。我把我的裤子也褪了褪,但没脱,连屁股也没露出来,只露出了那玩意儿。她也没全脱,我们都怕她父母突然回来。”
    “我很紧张,插了几次也没进去,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我用手指慢慢在她那地方抠了抠,确定了位置后,我又开始重新插,这次我找准了方向,猛地一用力,那玩意就进去了。”
    “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亀头很舒服,我就拼命用力挤压,在她身上动来动去,越用力挤压,亀头就越舒服,越舒服我就挤压得越卖力气,不一会儿,我就射了。。。。。。”
    “之后,我还和她做了几次。有一次是我妈回龙溪了,她非要上我家。她炒的菜很好吃,吃完饭,我们看了一会电视,开始在沙发上吻起来了,吻了没多久,我抱她进我房间,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得精光。那晚,她没有回家,骗她父母说上同学家复习。。。。。。我们反复莋爱,我不停压在她身上,插进去,抽动,身寸.米青,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射了多回次精,直到后来我实在不想做了。”
    “最后两次我们都是在xx江边,她约我去那玩,天黑,也没人,她靠在江边的一棵树上吻我,我用勃起的下体顶她丰满的肉体,顶着顶着,我就掏出了那玩意儿。。。。。。”
    “我开始荒废了学习,成绩差得一塌糊涂。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她,但我仍与她不咸不淡交往,只要我勃起的荫.经一触及她丰满的肉体,我就想插。。。。。。后来,我也觉得这样不大好,开始慢慢冷落她,可已经晚了,她怀孕了。。。。。我去学校找过你两次,你不在,就没上你亲戚家找。发生那事后,想找你,没勇气。。。。。。”
    “我被学校开除了,父亲很生气,说我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不如学门技术,走向社会还能讨口饭吃。我不喜欢电子,很少去上课,但今晚的操作课我学得最认真。。。。。我其实还想读书,我知道我考不上大学,但我想读高中。。。。。。其实,在龙溪中学初二的下半年我就知道家里要我把送去县城读书,从初二开始重读。我怕在县城跟不上,丢脸,那段时间我就拼命学,还经常问你作业,后来我的学习真有了进步,家里也很高兴。。。。。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样。。。。。。林涛,我很羡慕你,你聪明,学习还好,以后肯定能上大学。。。。。。”
    那天晚上,大丰一直抱着我,掏心置腹说出了他心里所有想说的话。第二天,他心情好多了,言语多了起来。他似乎接受了我“向前看,脚下的路还很长”的安慰。
    我还陪他打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