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
“你刚骗我,我骗回来刚好而已啊!”她爱娇的爬上他的身,“该不会你还是认为我是王洛辰吧?那可换我要生气罗!”她也是会摆脸色的!
“以后不准再开这方面的玩笑,我会担忧。”面色仍阗合。
“我知道……”为了让他息怒,小嘴亲昵的吻了又吻,终于换得紧绷嘴角的松弛。“谢谢你送我这么贵重的宝物。”
“我的就是你的,送给你的还是我的!”
“什么啊!”她不满大喊,“那还有意义吗?”
“哈哈……”他笑着揉她入怀,“是谁的不都一样?”
他的统统都是她的,包括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一切!
这样说也是没错啦……
她拿高明珠端详,“这珠子晚上真会发亮?”
“若不信,今晚可一试。”
“好啊!那就不用点烛火了,好省钱呢……”
在罗晨的屋内,笑语盎然,而窗外,观察两人好一会的人影矮身离开,匆匆往另一端奔去。
玉华园,是汉璃城有名的戏园子,每个月固定有戏班子到此表演。
戏园三楼高,半圆形建筑,二、三楼是半密闭式包厢,位子的好坏以价格决定,越是靠近舞台的自然价码越高。
酉时,观戏的人络绎不绝走进玉华园,其中自然也有爱看戏的罗晨。
这时代夜晚的娱乐少,不像她在二十一世纪可上网跟看dvd,舞台剧的票价贵,她舍不得,电影院票钱也是高价得令人咋舌,她同样舍不得,可在这时空,她亲密的枕边人对她可没有“舍不得”三字,看戏时,绝对是预约二楼最贵的包厢,离舞台最近,看得清清楚楚。
慎家非先下了马车,再牵引她落地,一旁有人见了他们,偷偷说起闲言闲语来了。
“听说那个王老板的女儿虽是抵债给慎家非,却并未正式被迎娶入门。”
“那不是直接将女儿送给人家,却连个名分也没有吗?”
“你看他们这样亲昵,恐怕什么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吧!”
“啧啧……那跟妓女有何两样?真是败坏风俗……”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入慎家非耳中,他暗恼,手贴上罗晨的耳。
“干嘛?”为何要遮住她耳朵?
“有人要放鞭炮吗?”
“没有。”他牵起她的小手,“我们先进去吧。”
至少进了包厢,就不用再听这些闲言闲语了。
包厢的布置简单而精致,并放的花梨木椅上铺着柔软的丝绸坐垫,小茶几上放着茶食与顶级茶叶、茶具,火炉上的热水已经滚沸。
两人入座,罗晨看到花朵般的小盘中的蜜饯,眼儿大亮。
“有蜜饯耶。”她挑了一颗入口,“好吃!你要不要也来一颗?”
“不了。”那让人齿颊发酸的玩意他没兴趣。“你吃就好。”
“那我不客气罗!”吃过蜜饯再吃糕点,玉华园的茶点真得她意,不晓得有没有另外贩售?
“罗晨……”身旁静默许久的男人犹豫开口。
“什么事?”桂花糕超好吃的!
“你会不会介意我们之间的名不正言不顺?”
“啊?”她纳闷抬头,“什么意思?”
“你现在虽与我在一起,可却没有一个正式名分,我想,你是否会很介意?”
王洛辰的爹以女儿抵债,可事后又反悔,哭求给予半年时间让他筹款,女儿先当人质押在慎家,利息五百两,得到他的允准之后,人就不知去向。半年时限未到,他不能直接迎娶她入门,就算想强着来,王洛辰其实已死又是个秘密,为怕节外生枝,他只得忍耐,这点,他可是比任何人还闷,故听到那些闲语,他心头火就起,恨不得一拳揍向那些三姑六婆,打得她们再也不能说话!
“不会啊!”原来他刚捂她耳朵是防她听那些三姑六婆的闲言啊?那些人声音那么大,就算用耳塞她还是听得见的。
“当真?”
“我跟你说,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个东西叫同居,就是恋爱中的男女还没结婚就住在一块,这还满普遍的,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而且同居有个好处,可以在婚前就晓得对方平日的习惯,如果无法相处,要分手也方便,不用费事去离婚。”
“这么随便?”他蹙眉,男女之间住在一块不是该慎重?
“欵……随便喔,也不能这么说啦……”他的接受度再宽容,连她是个鬼都无所谓,可毕竟还是旧时代的男人啊!
“凡事都有好有坏啊,万一结了婚才发现老公的习性难以忍受,要离婚还离不成,也是很惨的!”
“你……”
“你的习性我能忍受!”不用再欲言又止了,他心底想什么她会不清楚吗?哪次不是拿她的话去琢磨、去思量!
真是好可爱的“弟弟”喔……害她好想用手指轻戳他的肚子,嘟噜噜……
“我的习性让你得用到忍受两字?”他攒眉,面露不满。
喔,天!她功力不足,思考得太浅啦!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天作之合,一个凹一个凸,卡在一起刚刚好!”
“一个凹一个凸?”黑眸乍现诡异光芒。
呃……她刚说错什么了吗?
“你的比喻会让我胡思乱想。”他亲近吃了茶食满嘴甜的粉唇。
什……她灵光一闪。
这人……这人……
这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的啊……
第九章
戏园子的设计为半圆形,他们坐的又是最靠近舞台的上等包厢,只要左边的帘幔放下,除非舞台上的人抬首,否则谁也看不见这包厢内的任何动静。
慎家非一解下帘幔,罗晨就晓得他想干啥了,因为这招他上回也用过啊!
她还记得上回看戏正逢七夕乞巧节,故戏园子上演的是牛郎织女的经典情话。
当牛郎偷了织女的羽衣,让她无法返回天庭,只得嫁与牛郎为妻时,慎家非倾过上半身,在她耳畔低喃:“我亦是偷了你的羽衣,让你再也无法返天庭。”
她甜孜孜的娇笑,回握他的手,“你偷的是心,我的心就是我的羽衣!”
妈呀!她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肉麻话了?而且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呢!
握着柔荑的五指用了点力,“我这辈子是不会还给你了!”
“那你可得藏好,别教我玉皇爹爹发现了!”
他微笑,俯首,察觉他意图的罗晨忙轻喊,“会被对面的看到的!”对面包厢可都坐满了人耶!
他抬头,果然看到对面包厢有人未专心看着舞台上表演,反而对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他快手解下罗晨那一边,也就是左边的帘幔,再改变了一下座椅方位,别说对面看不到,连她都看不到其他人的情形,接着,就被偷香去。
可她料错的是,他这回不只是偷吻她而已,他甚至还将她整个人抱上他的大腿,唇舌与她激情缠吻,就连他的手也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只是隔着衣服抚摸尚嫌不够,探入交领衣内,拉起藕色肚兜,直接揉搓她软呼呼幼绵绵的小馒头。
娇躯因他而燥热,被揉得发胀的雪乳上,粉嫩的乳尖早就挺立在他的掌心之下,滚出丝丝快意,教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不要……”她红着脸娇嗔,“不要害我……”
“害你什么?”他的声线因情欲而略哑,在耳畔回荡时更是性感,教她芳心悸动。
“这儿很多人,我不想叫出声来。”
“那就忍着。”别过她的下颔,热唇亲啄耳垂下方。
那是她的敏感带,唇一贴上,她就打了个哆嗦,意识空白了一秒。
“哪能……忍着!”她刚就差点喊出来了!
“可以的。”他再回吻她的唇,调情的手按上她的腿心,隔着袷裙摩擦禾幺.处,娇嫩的花儿因他的抚摸而逐渐有了感觉,酥酥麻麻的渴求更进一步的强烈欢愉。
“唔……”细吟因他密实的吻而破碎,可还是溢出了交合的唇办间,还好下方的戏台演出已开始,震天锣鼓喧响,掩盖了欢爱的秘密。
今天上演的是孙悟空大闹天庭,是热闹的戏码,他该不会早就预谋在先了吧?
罗晨心底窜过的质疑,很快的被探入亵裤内的邪佞长指所粉碎。
灵活的指先是慢条斯理的勾勒花唇的圆润,再别进凹陷的花缝间,按压她的敏感,快速揉出阵阵快感,使得她情不自禁的高抬起雪臀,迎合他的长指,甚至配合手指动作的频率,主动厮磨出更强烈的快意。
她低声喘息,微阖的俏眸情欲流漫,瞧得他胯间长物发胀,疼痛了起来。
他的指尖已湿,流淌的蜜水甚至染上亵裤,让他一个不慎,指尖就滑入轻颤的小穴,紧窒的花肉迅速将长指包围。
抬眼,下方舞台正演得热闹,孙悟空跳来跳去,好不灵活,可他只要一抬眼,就可看到上方的活色生香,慎家非可不希望罗晨因情欲所掌的娇媚模样被任何人看去。
于是他抱她起身,隐去更为隐密的包厢柱子后方,让她抱着圆柱,同时将罗裙拉开至背上。
雪白的圆臀高举,体内充斥的空虚让她不由自主摆动纤腰,回身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渴求。
他一手捂住小嘴——他太清楚当她攀上高潮时的娇喊有多大声,另一手快速解开自身的裤头,粗长火烫的男性一被释放,即高高昂起。
他贴上了她,寻找最恰当的角度,劲腰一挺,瞬间挺入她的娇嫩。
强烈的欲望让他无法歇缓,空着的长臂抱着纤腰,在她的腿心中,急速的奔驰起来。
“唔……唔唔……”强烈欢快冲出喉口,又被大掌所挡,成了难闻其意的声声呜咽。
戏园子内坐满了人,舞台上演员卖力演出,大鼓、钹……一声快过一声,简直像是敲击在她的胸口,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可越是紧张,快感越是奔腾,他才耸弄了一会,她就感觉到一道酸麻自花径深处窜过,那偎着她的炽铁越来越火烫,热得她的意识悬浮了起来,悬至最高空处时,猛烈的爆发开来……
紧锁着分身的小穴强烈的抽搐,慎家非立时停下动作,咬着牙,忍耐着等待她的高潮退去。
过了好一会,掌中喘息的小嘴速度渐缓,他放开她,同时抽离她的身子。
腰间的力道一松,罗晨就脚软了。
他眼明手快将她扶住,搀她回座。
“你真坏,连在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