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也……也要来!”她嘴上骂着,人却是心满意足偎向他的肩。
    咦?他的胯间怎么还是高涨的?
    她困惑发问,“你怎么……怎么那儿好像没消?”不是都高潮了吗?
    “我没有。”他暗暗大口呼气,平息欲望。
    “为什么?”她直起身。
    “我怕弄脏你的衣服。”他笑笑解释,伸手欲将螓首再靠回自个儿肩上。
    “可是……”她咬咬唇,“那不是会很难过吗?”
    “等一等就好了。”
    罗晨抿唇犹豫了一会,动手解开裤头的系带。
    长裤一拉下,他的分身果然还是甚有活力的高举,一点都看不出歇息的可能。
    “你干啥?”他连忙将裤子拉起。
    真是越来越不害臊了,竟然主动动手脱掉他的裤子!
    他才要将系带打结,罗晨又将裤子扯下。
    “你……”他惊愕住口。
    只见她埋首含入甚有精神的男性,卖力上下吞吐起来。
    “唔……”他咬牙强忍不出声。
    “我会接受你所有的一切的!”她抬头浅笑盈盈,低头又是卖力的吸吮。
    小手轻柔托着他的粗昂,可小嘴吸含的力道可不轻柔,火热又柔软的小舌上下来回舔舐,舌尖勾刺上方的小洞,阵阵快意教他浑身发软,可双腿紧绷。
    大手不由自主的按上后脑勺,引领她的频率,火烫的男性肆虐方寸小口,他的那话儿太粗也太长,令她的小嘴酸痛不已,顶得她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她还是拚命的含吮,就是不想见他难受。
    终于,狂烈的愉悦催使热液爆出,射入了她的喉咙,她没有任何犹豫,“咕嘟”吞下充满麝香气味的白浊液体。
    “没关系吗?”他抹去她嘴角的痕迹。
    “有什么关系?”怱地调皮心起,“不然你也试试!”
    两手抓住他的脸,狠狠的吻上去。
    同甘共苦嘛!
    呵呵……
    戏落幕,两人随着观众鱼贯走出戏园子。
    一名经过的老者瞧见他们,双眸绽亮,神色有些激动的走上前来。
    慎家非先瞧见了他,神色微凛,而罗晨还一脸兴奋的说着适才孙悟空与如来佛祖对峙的那一役有多精采。
    “你爹。”慎家非低声道。
    王老板回来了?这表示他们之间“同居”的情况将有转圜?
    “什么?”什么爹?
    “辰儿……”老者唤。
    “王洛辰的爹!”
    心头才惊异掠过,王老板已握住她的手,她直觉甩开,王老板一脸惊愕。
    糟糕!这是王洛辰的爹!
    她忙又拉回去,歉然道,“爹,你突然抓住我的手,吓我一跳。”面部笑容不自然到了极点。
    “没关系,没关系。”王老板看看女儿,再看看慎家非,“你们……来看戏?”
    “是啊!”罗晨点头,“孙悟空大闹天庭的故事,好看耶!”
    慎家非带他女儿来看戏?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王老板心里纳闷。
    当初要将女儿送来慎家抵债,女儿还寻死寻活的,差点就投井自尽了。
    可看她现在笑得多开心啊……
    王老板欲将女儿拉到一旁说悄悄话,却被慎家非阻上了。
    “你想带她去哪?”
    “我只是跟女儿叙叙旧。”
    “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他怕罗晨一个不小心,露了馅。
    连跟王洛辰甚少接触的他都轻易看出她的不同,与女儿相处十六年的王老板又岂会看不出?
    他适才的神色就显诡异,可见他一定心底起了困惑。
    他的女儿早就死了,这话可不能传出去,在这民智封闭的时代,罗晨将被视为精怪狐鬼,性命恐不保!
    “我跟我爹说点话,应该没关系吧!”
    慎家非眯眼白了浑然不觉自个儿情况有多危险的罗晨一眼,干脆直接将她揽到身后。
    “说吧!”他面无表情的下令。
    他把他女儿拉到身后去,那他是在跟谁“叙旧”啊!王老板面容抽搐。
    虽说在他末还清债款之前,女儿就是慎家非的“所有物”,可他这么强横的模样,让人看了心底真是不快。
    “辰儿你放心!”王老板对着罗晨喊道,“爹一定会赶快筹到钱,将你赎回来的!”
    “喔,好……”她不得不点头,压根儿不希望他筹到钱。
    “王老板,你回城了?”慎家非问。
    王老板撇了下嘴,“是啊!”
    “那我近日会择期拜访。”
    “时限未到!”王老板误以为他要来讨钱。
    “我知道。你放心,不是讨债。”
    “噢。”王老板有些不安的瞟了慎家非一眼,离去的脚步有着形于外的愠怒。
    上了马车,罗晨忍不住问,“让我跟王洛辰的爹说说话有什么关系嘛!”
    “你对王洛辰的事一无所知,难保不露馅。”
    “我会应付过去的!”她才没在怕。
    “你以为他会跟真儿一样,被你的孟婆汤欺瞒过去吗?”
    “不一定啊!真儿就很相信我说的话!”
    “你只对两个人说过这种瞎话,唯一成功的只有十六岁的真儿!”
    意思是说,她只能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是了!
    这样说也没错啦……
    “但我觉得她爹很可怜。”亲生女儿都死了,却还不知情。
    “等你被五花大绑,被恐惧无知的民众弄死,你再来跟我说她爹很可怜!”她了不了自个儿的处境?
    “弄死?”这么严重?
    她不会现在才惊觉事态严重吧?
    “你要知道,如果你遇到的不是我,你有可能再死第二次!”
    她张着嘴,呐呐不知该说啥。
    她以前的确有担忧过,会不会被慎家非发现她不是王洛辰后,会找道上来驱魂,可或许是他接受了她,又对她极好,让她日子安逸得完全忘记警觉,甚至以为就算被发现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果然人不能生活得太安逸啊……
    都没有忧患意识了!
    “还好我遇到你。”她撒娇偎靠,环上他的腰,“不然我就完蛋了!”
    “以后要小心点,尤其是遇到王洛辰的熟人!”大掌警告似的轻拍光洁额心。
    “我会的!”
    “也还好王洛辰平日在家深居简出,除了她的家人就只有钱富邦与她熟识了。”所以还不用太担心。
    “她家除了她爹还有谁?”
    “还有一个姊姊,不过姊姊已远嫁他方,不用担心。”
    “还好还好。”要不万一她走在路上遇到王洛辰的姊姊,却跟今晚一样不认识人家,不就惨了!
    “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下颔靠上她的头顶,“我不能容许你出任何差错。”
    他已经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我会当心的!”她甜蜜一笑,偎得更紧。
    “真儿?”罗晨踏出屋子,寻着大半天不见人影的婢女。
    这丫头最近不知在忙什么,常好半天不见人。
    她嫌真儿烦,故真儿有事忙她倒乐得清心。
    慎家非提过是否要再调两个奴婢服侍她,皆被她拒绝了。
    她以往就习惯自个儿打理事情,而现在就算没有真儿在侧,她既不用打扫清洁,衣服也不用自己洗,唯一忙的家务事就是中午替他做菜送饭,要不是还忙着善堂的事,她可是清闲得可以抓蚂蚁打架!
    至于那些什么琴棋书画,对不起,没兴趣,又不是晚上失眠睡不着,犯不着没事找事来协助瞌睡虫的侵袭。
    可真的需要真儿帮忙时,人却不见了!
    她的裁缝功夫差,真儿倒是不赖,她想缝几个布套来封帮善堂里的小朋友买的书籍,否则翻阅的人多,怕没多少时日,书就被翻烂了。
    唤了老半天唤不到人,罗晨决定自己试试!
    她的裁缝功夫差不是天生,而是没那个机会,毕竟现代人很少把衣服穿破的吧,就算破了也不可能动手补过再穿,再怎么说还是要穿出去见人的衣服,可以便宜,但不能破啊!
    将一大块布放在桌上,顺着书型决定大小,剪刀“喀吱喀吱”,一会儿就剪好了。
    到此为止都不难,难的是怎么将其缝成书套。
    将布的边缘折入,缝衣针插入、拉开、插入、拉开……咦?怎么越缝越歪,折布都没了?
    她没好气的拆掉,正想再拚第二次时,真儿回来了。
    “小姐,我听说你在叫我?”她一进宅邸,一个奴婢就提醒她,她才急急忙忙跑来。
    “你去哪了?”
    “我刚去买了点东西。”
    “买什么?”
    “一点吃的,已经吃完了。”
    “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有说啊!”
    “何时?”
    “就你午休的时候。”
    趁她睡觉的时候报备?最好她会记得!
    “你最近好像常不见人影,都去哪了?”罗晨狐疑。
    “因为小姐常叫我不要烦你,所以我就自个儿去打发时间了。”
    真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以前她就算想赶她都赶不走,反而是她要无所不用其极逃离她的视线耶!
    “以后出门一定要在我神智清醒的时候报备。”别再让她找不到人了!
    “好的,小姐。”
    罗晨将裁好的布与针线放到她手上,“最近善堂里有些东西要做,你别乱跑,免得我要找人帮忙时找不到。”
    “好。”
    “把这布做成书套,我再去裁新的。”她拿起剪刀。
    “好……小姐!”
    “什么事?”